<h3> 从今以后,咱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h3><h3> </h3><h3> ——钱钟书</h3> <h3> 现在我们三个失散了,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这个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只能把我们一同生活的岁月,重温一遍,和他们再聚聚。</h3><h3> ——杨绛</h3> <h3> 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的越远,越怕从此不见。</h3><h3> ——杨绛</h3> <h3> 如果可以,希望你留下,我离开,自私也好,任性也罢,不过不想独自在这儿了。</h3><h3> ——杨绛</h3> <h3> 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我们与世无求,与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h3><h3> ——杨绛</h3> <h3> 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我们与世无求,与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难,我们一同承担,困难就不复困难;我们相伴相助,不论什么苦涩艰辛的事,都能变得甜润,我们稍有一点快乐,也会变得非常快乐。</h3><h3> ——杨绛 </h3> <h3> 我们仨,却不止三人。每个人摇身一变,可变成好几个人。阿瑗(杨绛与钱钟书先生之女)长大了,会照顾我,像姐姐;会陪我,像妹妹;会管我,像妈妈。阿瑗常说:”我和爸爸最”哥们”,我们是妈哈哈两个顽童,爸爸还不配做我哥哥,只配做弟弟。” 我又变为最大的。钟书是我们的老师,我和阿瑗都是好学生……他可高大了。但是他穿衣吃饭,都需我们母女把他当孩子般照顾,他又很弱小。……他们两个会联成一帮向我造反……他们得意地说”妈妈有点笨哦!”我的确是最笨的一个……我们会取笑钟书的种种笨拙。也有时我们夫妇联成一帮,说女儿是学究,是笨蛋,是傻瓜。(《我们仨》)</h3> <h3> 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一个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倾轧排挤,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潜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h3><h3> ——杨绛</h3> <h3> 我们读书,总是从一本书的最高境界来欣赏和品评,我们使用绳子,总是从最薄弱的一段来断定绳子的质量。</h3><h3> ——杨绛</h3> <h3> 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杂着烦恼和忧虑,人间也没有永远。</h3><h3> ——杨绛</h3> <h3> 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人间也没有永远。我们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个可以安顿的居处。但老病相催,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尽头了。一九九七年,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岁未,钟书去世。我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作“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我们仨》)</h3> <h3>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世间事大抵如此吧!</h3><h3> ——后记</h3> <h3> 斯人已逝,佳作长存。读完杨绛先生的《我们仨》感触颇多:感触于她的温柔平静,感触于她的缓疾交错,感触于她的悲喜相济,感触于她的不辩、不争、不怨、不恨……更感触到他们仨的单纯快乐。——再记</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