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三连连部旧址。这里留有武警的影子我们那时的元素很少,树。场子。</h3> <h3>现在这里被场部租给当地老百姓养羊啦。听他们说我们不是第一个来这里拍照的。说每年有很多人来这里拍照。都说他们在这里呆过。</h3> <h3>院子很乱。农具到处放,住户说好多当年的东西被小孩破坏啦。,</h3> <h3>真不想离去。邢班长快走。二站才是四连。</h3> <h3>再留张吧。再见,昔日奋斗的地方,让人伤感,让人伤心,更让人留恋。那时的点点滴滴永远抹不去。</h3> <h3>这间房子是武警甾下的。当官的办公室。</h3> <h3>树肯定是当年我们的功劳,树若会说话,肯定告诉我是谁栽的它。</h3> <h3>这棵树更有当年的影子,好像是一位哨兵。别人的小白杨,我们的沙枣树。我笔秃墨少,不懂平仄。还是让康文中写诗(王振彪,候争科在这里没呆过)让王彥文和马生明唱。当年马生明不唱花儿改唱沙枣树可能现在的宣和村书记另有他人。</h3> <h3>连部大门被老百姓用来放农具。</h3> <h3>连部变啦我们不感想像,只是门前的路变成柏油路,也宽了很多。</h3> <h3>三站监舍大门,我们当年没有这么气派,可能是武警时改造啦,一号哨位养两只狗,</h3> <h3>外边还是那样荒凉。各种垃圾都有。标牌很清楚。</h3> <h3>院子租户养哪很多鸡。到此我们不能前行只好住足。</h3> <h3>鸡的行情很好。</h3> <h3>真有点舍不得离开。</h3> <h3>哨位走廊很则,和当年一样两个人互相很难通过,</h3> <h3>社会变化真块。难以想想当年我们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革命工作的。到底我们是革命者还是被革命者。太可怜啦。太惨啦。</h3> <h3>再见哪。</h3> <h3>恵农农场老场部</h3> <h3>场部大门</h3> <h3>场部院子1</h3> <h3>场部院子。</h3> <h3>惠农农场,111信箱。多么神奇的地方。生活在这里有三种人,犯人,管教,部队。管教别人是职业工作。犯人和部队看起来是管与被管实际是一样的。犯人努力工作,拼命干活只为减刑提前出去。部队一样为了出人头地,实际又有几个人能够达到目地呢?就这个破房子决定了多少人的悲,欢、离、和。命运呀命运。</h3> <h3>在这里又有多少人被减刑。多少人被加刑,多少人失去了生命。这么壮严的地方现在是一片狼x。</h3> <h3>四连老连部,这栋当年的新房子是用红砖建筑。做连部。其它房子是土皮房。</h3> <h3>看来后面变化不大。土房子全拆那。就剩这两栋新平房子。</h3> <h3>最边那间是卫生员(肖魚生)办公室。苗金文可记得。叫你们几个八0年兵把肖魚生抬到班里给我打针。司号员张继先也跟过来了。</h3> <h3> 说啥也不能忘记这棵树。我漫漫加文字。因我正能量太少。</h3> <h3>四连老连部</h3> <h3>二站</h3> <h3>二站</h3> <h3>二站一</h3> <h3>场部门前营业房</h3> <h3>平罗新生机械厂</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