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腊月廿四,一路向南,踏着春天的步伐,离开城市,向着生我养我的美丽故土〜〜闽侯县青口镇奔去! 快到村口了,往日的农田被一栋栋高楼所取代,家乡的景象显得陌生而熟悉。 这是当年我们骑着自行车路过的农田吗?短短20年,家乡的经济高速发展,它成为东南汽车城所在地,先后获得福建省十大明星乡镇等称号,如今,又做为福建省小城镇建设试点乡镇,成为镇一级的‘’青口市‘’。家乡城镇建设可谓面貌一新,蒸蒸日上! 我们村对面的运动场馆是2015年第一届全国青运会的比赛场馆。场馆以汽车车轮为造型,很好的融入了汽车文化。 现代而繁华的村落,年货一条街延绵两百多米。里面车都开不进去,我只能在远远的地方拍一张。 不过,有村口的老榕树在,故乡依然是故乡。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写春联,自己手写春联,这是我们家不变的传统。 这个美眉自告奋勇要做我的书童 春联之春 福运之福 带着子侄一起贴春联。 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在自己家门口留个影吧。 到村里走走,这石碑还在,仿佛述说着一百多年前年的重男轻女的往事。 慈祥和蔼的老叔公不在了,他家门口的龙眼树却还在,小时候的我和堂兄弟们多少次在树下戏耍,流连于此,以至于忘记了回家吃饭的时间。 通往祖居的小巷,当年我的父亲和叔伯们离家外出求学,工作,应该无数次进出这条小巷。 家中仅存的爷爷手迹,虽然只是一个农民,没有钱上学,但是他的毛笔功底相当好!爷爷有才情却英年早逝,他去世时爸爸才三岁。奶奶含辛茹苦抚养四男一女长大成人,享寿88岁。 民国七年(1918年)爷爷手写的家族字辈(从明朝的甘洲16世开始),我是家字辈。目前我们家族最高字辈是福字辈,最低字辈已到立字辈,十世同堂,实属难得。 偶然间发现姐姐小时候的老照片 农历腊月廿十五,去邻村岳父家的路上,忍不住停下来在村口照一张。 再来一张 现在轮到我了,象个摩托车司机。 在外舅家,他们玩得很专注,很开心。 农历腊月廿九,父子一起守岁,看除夕晚会。这新年,就这么到了。 正月初一,到祖母的娘家凤港村走走,这里是民国国府主席林森的故里。村口地势平矮,却有一座古桥名叫三元桥,由民国时期原海军上将福建省政府主席萨镇冰所题写。 正月初二,和妻的堂兄弟们驱车十几公里上山,山名牛头崙,参观付竹村当地香火极盛的岳飞庙。 我发现这个角落适合拍照。 景色还是不错的 2014年捐款的石碑上的这个叶姓宗长应该是我微友群中某人的父亲,是谁自己来认吧。 都是出嫁的女儿,难得见面聊一聊,来一张堂姐妹合影。 一眼望去,大山耸立,山路蜿蜒。却有平顶耕田,想是当地山民所垦植,却要花费多少辛劳! 群山苍苍,惟余茫茫!心中有坵壑,这就是大山的胸怀。 正月初六的同学聚会是少不了的,可惜当时只顾着怀旧喝酒了,没有多拍。 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留下我们的合影,看得出曾经的青春年少和书生意气吗?那些精力充沛的少年,一到周末就呼朋引伴,骑着自行车到处游玩,野炊。 会后,一位老同学发来二十年前的老照片,才发现,其实好多人我们都已经淡忘了。 欲走还留!又得踏上返程的路了,心中还是有些不舍? 老家又从视线中渐渐远去了,这是妻的表哥,一个摄影师传给我的家乡航拍图,记忆中的家乡会不会比这更模糊? 春节前,迁居福州一百多年的叶振泉老先生通过我找到了老家,并顺利续上族谱,他和我同属玉山叶氏家族。在此前,在福州工作的叶氏乡亲自发小聚。我认识了同为青口人在福州工作和生活的宗亲叶新生,又通过叶新生知道了迁居福州的叶振泉。 2015年十月,旅居美国的叶东宗姐辗转找到我,希望我能提供其祖父叶乐民中将的有关资料并协助她把其家族散居各地的人口信息加入族谱,昨天我们通过电话,事情正朝着顺利的方向前进。今天,我又带着另一位叶天锡先生回老家寻根问祖,他从曾祖父那一辈就迁居福州,至今也有一百多年了。无论迁居何地,历经多少代,他们都惦记着老家故园,想要重新回归故里,认祖归宗,这是一种怎样的牵挂和乡愁啊! 正月初七,走在三坊七巷,游人如织。想必也有不少人是故地重游吧,他心中又有怎样的感慨呢?不经意抬头看天空,树枝无语,仿佛在问,这又是谁的乡愁呢? 人到中年,越发觉得故土难离,她和他,和我一起居住在城市,他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他们和我一起,记住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