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炊烟

天路文工团

<h3>  &nbsp;</h3><h3> 文/宋新忠</h3><h3> 童年的炊烟,抹不掉的记忆!想起故乡,就想起小时候的吹烟,记忆中的往事,炊烟成了美好的回忆,每次回老家的时候,都会想起小时候的一些往事,小时候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喜欢小时候冬天的黄昏,天黑的时候,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飞来飞去好像是在唱歌,又好像向黄昏告别,欢快的起舞,时而飞起,时而落下,我会欣喜若狂,欢快的奔跑着,把我带到梦一样快乐场景。看到每家每户升起的炊烟,有种温暖的感觉,小时候的冬天特别的冷,只有老屋是最温暖的地方,冬天的黄昏天黑的特别的早,看着西边红彤彤即将落下的太阳,就像一副美丽的画面,母亲在灶台前忙活着全家人的晚餐,看到母亲把一个个金黄色的玉米窝窝头放进锅里,饿的我咕咕叫的肚子向我抗议,想立即吃上一口。父亲在院子里扫着天井,看到一个个孩子都回来了,他高兴的舞动着手中的扫帚扫的更有劲了,天很快黑了下来,大街上静悄悄的,看到饭桌上的窝窝头,我欣喜若狂,抓起来就吃,父亲瞪了一眼说,洗手了没,我害怕父亲,赶紧放下吃了两口的窝窝头,去洗了一下手。一家人都其乐融融的围在饭桌前,吃着仅有的那碗蒸熟了的大咸菜,我突然发现父亲只吃那金黄色的玉米面大饼子不吃菜,我好奇的问父亲你为什不吃菜啊!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当我长大后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吃菜的原因?勤劳无私的父亲为了节约一口粮,一口菜养育这帮孩子们,他连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我们就像一群快乐的小鸟,无忧无虑,父亲却为了孩子的衣食住行付出的太多太多,很多时候在想,他所做的一切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任何人都不会体会到父亲一生的艰辛,每一个父母对孩子都是无私的,又有多少人对于父母的爱能理解那?我望着天上的点点星光,长叹!我亲爱的父母亲我欠你们的太多太多了!</h3> <h3>夜晚静悄悄的村庄</h3> <h3>村里的儿女们,在寂静无声的炊烟里,咀嚼着大自然的味道。扛锄头,扶犁耙,唱着小曲。一步一个脚印,丈量着这块稻谷飘香的土地。</h3><div>  故乡的炊烟,大多的时候,是我想念父亲与母亲的思绪,像一丝丝飘落的花絮,像一层层流云,越堆越厚。怎么也扯不断,撕不碎。万千的纷飞黄叶里,犹如一场悠悠散不尽的心思。在心思里,张望着远方,走近那方热土。不管我们走得再远,飞得再高,总是有个温暖的手,温暖的怀抱。牵绊着我们的心,紧紧的守护在那个贫瘠的村土地上。</div><div>  在我们游走的思念里,比如风雨,比如繁花。它们沉醉在艳丽的意境中,向往着天外之天,向往着那火树银花的征程。</div><div>  画着风,画着雨,画着明月与星辰。画不出故乡最深处。农人行走在耕田里,对于那些牵绊的思念。无不与一场远行,或讨纣有关。而我的远行,便是一场遥远的别离,离开家乡,到外面去闯荡,一下子没有父母的关怀,没有兄弟姐妹的拥抱,心里像掏空了一般,有时想家的时候,只有蒙在被窝里大哭一场,那个时候感觉被窝里最温暖,哭过的我感觉舒服好多,在外面的世界里只有陪伴我的行囊是我最亲切的,我穿过高山,穿过田野,走在无人的树林里,踩着脚底下像金子一样的落叶绵绵的刷刷直响,就像我背起行囊独自去远行,只记得,只记得那年我十四岁!</div><div>  想着一切故土的景致,最美的还是那村庄里升腾起的炊烟。四季的变迁里,锅灶台边,闻着米香,闻着母亲从田野里采摘下的菜叶。是从原始的岁月里奔涌而出的纯粹,质朴,每当天快黑的时候看到远处升起缭绕的吹烟,心里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div><div>童年的炊烟</div> <h3>相聚</h3> <h3>那时的农村没有电视,没有路灯,更没有玩的地方,外面的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狗叫声,时远时近,整个村庄静的连飞过的鸟声都能听到,全家人围在一盏煤油灯下听着老人们讲的鬼故事,我胆子很小,静静的趴在炕上一动也不敢动,听着听着睡着了,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被窝了,那时的人们纯朴,善良。</h3> <h3>年过半百的父辈们,在历史的长河里,一路欢歌,从艰苦与贫困的年月里,为了逃荒,为了生存,选择了这块富饶的土地黄河口。把一片片荒地开垦的平整而舒松,种上了粮食,蔬菜,种植上了不同的树。为了村庄变得繁华而美丽。大多的时候,村民们都含辛茹苦,起早贪黑。在公鸡的打鸣声里,在春天的鸟叫声里,在寒风冷飕飕的呼啸声里。迎着日出而作,踏着日落而息的脚步声里。</h3> <h3>农忙</h3> <h3>唯有在间歇的时间里,会看见村落的屋顶上升起的炊烟,这炊烟让人迫切的渴望着饭香。正是这样的情形常常会让人们对炊烟产生一种强烈的欲念。那就是饥饿感愈加强烈。一天的辛苦劳动,精疲力竭,尤其小孩子在这个时间段里,有些坚持不住的念头。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盼着午饭,盼着那些午饭的清香。看着有炊烟袅袅的地方,人们大多都会心情舒畅一些。因为终于等到了午饭。放下包袱,静谧的村庄里此刻炊烟萦绕,穿行在屋顶,穿行在村子里的树木之间。草木是绿的,野花是红的。而那些飘荡在村庄上空的炊烟,渐渐</h3> <h3>田间地头</h3> <h3>的由浓厚变成淡薄,迎着阳光消失殆尽,溶解在空气中。</h3><div>  炊烟像撒娇的孩子,打着圈儿,逗留在上空。看着这些不愿散去,又像急切离开村庄的炊烟,是一种留恋,一种伤别。从母亲的白发里分离出的思念,从父亲的白发过里抽出的牵挂。带着许许多多的不舍,散去,消失。</div><div>  这样的炊烟在几代人的生命里延续着,伸展着。把村庄的寂寞赶走,把村庄的饥饿填饱,把村庄的寒冷驱散。很多很多次,都是这样,炊烟像一位温婉的神灵,保佑着那些在等待饥饿的人们,无声无息。</div><div>  每次从外地回来,当我扛着行李背包,从客车上下来时,踏着伸向村口的田间小路,站在村口,第一眼会看看那些炊烟。有些熟悉,有些温暖,想一步踏进家门见到久别的父母。</div><div>  倘若有炊烟的地方,就有守在家里的父母,我会欣喜若狂,欢快的奔跑着。那一刻,我知道父亲与母亲真正的在等待我们回家的企盼。</div><div>很多年过去了,再也寻找不到哪些炊烟了,只有那些沟沟坎坎依然坚挺在哪里,所有的往事都装在历史的长河里,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永久的记忆了!</div><div>&nbsp;</div> <h3>作者简介:</h3><h3>宋新忠,男,山东东营人,出生于1974年,就职天路文工团,自幼喜欢文学,曾在解放军报发表过《母亲》《父亲的黄球鞋》《故乡的枣树》《父亲的大蒜》《久违的父爱》等诗歌,深受读者喜欢。</h3> <h3>等待</h3> <h3>欢快的起舞</h3> <h3>沉睡</h3> <h3>相依</h3> <h3>一家人</h3> <h3>神伤</h3> <h3>群居</h3> <h3>田间地头</h3> <h3>金黄的田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