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通渭一中创办于1939年,由通渭榜罗人阎焕炜慷慨解囊捐大洋1.1万元,并动员大户捐献,多方募集资金而建,他担任第一位校长。</h3><h3> 我一九六四年上初中时,校长是党锡樊,一个清瘦睿智的老头,校长办公室是很有威严感的红房子,老头难得在全校师生大会人露面,他在定西市乃至甘肃教育界都有一定的影响。副校长兼教导主任是罗天祥,是个治学能手在师生中有威信。高中阶段虽然经历了文化大革命,但那时的工宣队军宣队成员都是很优秀的,他们为教育革命做出过实实在在的贡献。那时的师资力量比较强,从初中到高中对我有深刻印象的老师有:数学老师师成杰(初中的班主任),张治国;语文老师周凤翔,钟茂芬;物理老师夏国瑞,美术老师是张守忠;体育老师张士忠;俄语老师徐余生,生物老师席钦文,地理老师安昌仁;政治老师田应龙(高中的班主任),图书馆老师马仲康,团委书记尚发林,还有食堂的裘师和冉师……</h3><h3> 通渭走出了三位院士,二位来自通渭一中,一位是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研究所长姚檀栋院士,一位是英国皇家科学院杨子恒院士,祝福学友,祝福母校!</h3> <h3> 创建于1939年的通渭一中老校门很有历史感、可惜没有保留下来。</h3><h3><br></h3><h3><br></h3> <h3> 俞陶来老师关于通渭一中的文章(2007年8月)</h3><h3> 这是一座古老而美丽的校园。它的前身是乾隆五十五年(1790)创建的近圣书院以及同治十三年(1874)创建的寿名书院。后于民国二十八年(1939)在前两书院旧址,由当地力主“教育富国强民”、时任教育局长的阎焕炜(字文丞)从各个渠道集资筹资,并“搭上了多半份家业”,历时三年建成了这所中学。巍峨高大的校门,古朴而又西化。高耸的尖顶,浮雕的圆柱,砖雕砌饰的拱形门洞,酱红色的厚重大门,两侧方尖碑似的青灰色尖顶方柱,柱子上是凹突不一花饰各异的砖雕,无不透露着中西结合的恢弘构想。门前两边栽种着青葱茂盛的行道树,门道内左手一小库房,右手是传达室。高大的木门,高高的门槛,木结构的门顶,梁、椽都是上好的材料,极像旧时官宦人家的大门。但那尖顶和圆柱又颇有欧洲建筑的风格。</h3><h3> 穿过门道,是一进大院,院中一条石子路,两边是花园。看得出是爱花并会侍弄花的人的手笔。对称和不对称的各色花木葱茏雅致,红红白白的牡丹盛开,黄花碧叶的萱草绕园,杏树、梨树枝头挂满青果。院子的南北两边是许多间小房子,每间只六七个平方,那些革委会主任、副主任、委员、工宣队、军代表等人每人一间,其余则是会计、出纳、伙管员等一些人住着。</h3><h3> 石子路尽头上五六层台阶是一高台,高台上是面对大门的两间大房子,北边是会议室,南边是图书室。中间是一个门洞。而高台上也种着不少植物,红杆绿叶的串子莲装饰着两座房的白墙青瓦,青翠的竹子悠闲潇洒地随风摇曳。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地方,都说这是个最穷、最苦、最落后的山区小县,但这学校给人的印象却实在品位不俗。 </h3><h3>第二进院的两边是对称的两座亭式套间,圆的亭伸出宽宽的雨檐,亭后顺势是两间双扇门木格花窗的中式建筑,颇别致。迎面则是两间教室,中间仍是一门洞。院里也种了不少花草。第三进院除教室外,北边是老师们的办公室兼宿舍,南边是学生宿舍。</h3><h3> 站在大门口就能透过几个门洞看到最后一院,是一座全木结构的二层楼,木的楼梯,木的栏杆,楼梯在室外宽宽的檐下,算得上是这个穷乡僻壤处豪华而又别致的建筑了。楼上楼下各两座教室。楼两边分别是一座小院,圆洞的院门,两间小房。而大院的两边仍然是老师或学生宿舍。</h3><h3> 这大概就是学校的主体了。其它左边也就是整个学校的北边吧,是很大的一个操场,操场靠北墙边是一座戏台,县上开大会,学校开运动会及一些大型活动、演出,都在这里。墙边开一后门,平时是锁着的。第一进院的南边则是灶房院,包括水房、教师灶、学生灶都在一个院子里。院里还有一口很深的机井,水略有点咸,但比县城其它地方的水算是顶甜的了。比较特殊的是灶房院后边苫了长长的一溜棚,棚下盘了几十个小灶膛,是专门供没钱上灶的学生自己做饭用的。十二点,学生下课,你就会看到城市学校里根本不可能看到的风景:许多学生臂弯里夹一把洋麦杆,手端一只小锅,锅里是一些切成块或条的洋芋;另一只手提一小袋杂面或擀好的杂面棒棒,急急忙忙争先恐后地向灶房院跑,在水房给锅里接一些开水,然后占一个小灶膛给自己煮饭吃。</h3><h3> 这所学校在老县城的东南角上,老城墙就做了学校的东墙和南墙。南墙下也就是灶房院后边,是一道深十几米宽四五十米的城壕,城壕的前半种了一些菜,后来还种了果树和向日葵。后半也就是东南边,很荒凉地裸露着一个巨大的坑,听说一九四九年前打仗时,城壕里死过不少人。在毛主席“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号令指引下,我领着学生在城墙下挖防空洞,挖出过一些死人骷髅的。</h3><h3> 而学校的东边,也就是东城墙下,木楼的后边,有一座大约两层楼高的大土堆,和东城墙平行着向操场延伸,约二十米左右,在土堆的尽头修了十级左右的台阶,然后高高地建造了一座大院。高大的上房坐北朝南,两边是东西厢房,厕所、院墙、大门一应俱全。这就是被学校和当地人称之为“土龙”的地方。大院是龙首,土山则是所谓的龙身了,是当年建校的第一任校长阎文丞的居所。这座学校的整体建筑即是此人的作品。</h3><h3> 清康熙五十七年(1718)县南发生大地震,全县山崩地裂,半个北山滑落,压住了东北边半个县城,后来在乾隆四年(1739)依势重建的县城,就有着很大的坡度。学校的位置居坡顶,出校门下一个很大的坡才能到街上。大坡边是一个不小的涝坝,涝坝的名字很好听,叫鼓楼院,是不是为了纪念曾经建在这里被掩埋的建筑?下大雨时街道上的水就汇聚到了这个涝坝里,后来还有生产队的人在里边养了鱼。涝坝也被南城墙围着。我估计学校里边那么大的城壕和外边的涝坝都是山土滑落的终点,建南城墙也许用了一些土,但不应该留下那么深广的城壕、那么大的坑。</h3><h3> 这是一九六八年我刚去工作时学校的样子。近四十年过去了,这四十年的变化太大,这所中学以及县城都早已面目全非了,不仅校门毁了,几进院子包括那半圆的亭都拆了,盖起了教学大楼。唯一留下了那座木楼,还算是手下留情吧。</h3><h3> 不知道如今还有多少人记得学校当年的模样,当年的情景?写下来吧,写下来也许多少留一点念想,留一点追思,留一点痕迹。</h3> <h3> 张老师的画,一中校门(外)</h3> <h3> 张老师的画,一中校门(内)</h3> <h3> 木楼是一中高端高雅的象征,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只有高三毕业班才能入住,现为文物封存。</h3> <h3> 一中现校门</h3> <h3> 一中校园掠影</h3> <h3> 建校55周年纪念碑(1994年)</h3> <h3> 校庆邀请函(1994年)</h3> <h3> 当年的一中学生校徽</h3> <h3> 田老师毕业于西北师大,陇上书法家。</h3><div><br></div><div>颧骨略高,大眼睛特有神,</div><div>目光深邃,讲课声音洪亮,</div><div>古今中外,天南海北,学识渊博。并且和学生交朋友善于调动每个人的积极性,班级搞的朝气蓬勃。</div><h3><br></h3> <h3> 田应龙老师</h3> <h3> 田老师作品</h3> <h3> 张老师是通渭历史上的第一位专业画家。其国画作品题材以花鸟为主,鸡、鹰是最常见的表现题材,对鸡、鹰的长期观察和研究,使得在水墨材料的表达上得心应手,画面富有情趣和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h3><div></div><div><br></div><div></div><div></div><h3><br></h3> <h3> 张老师作品</h3> <p class="ql-block"> 高二我入选了通渭一中篮球队,在部队入选基建工程兵十二团及二支队篮球队,上大学期间入选西安冶金建筑学院篮球队。</p> <h3> 红卫兵代表去北京:史廷霄,刘平,马宜容</h3> <h3> 定西地区的红卫兵代表住在石油学院,由解放军代表管理,伟大领袖毛主席两次接见了我们(10月18日,11月3日)</h3><h3> 第五次接见,在10月18日中午12时50分开始。这次接见是以群众夹道的形式进行。这天,从天安门西标语塔的马路上起,途经东长安街、建国门大街、东三环、北三环至北太平庄的马路上,排列了150万名红卫兵,全程约50里。毛主席等乘敞篷车,从红卫兵的夹道中间徐徐通过,时间瞬间即失,但有幸近距离瞻仰领袖风采,毛主席古铜色的面容神彩奕奕,刘少奇满头白发恰似一尊石膏像。红卫兵欢呼连天,掌声雷动。由于红卫兵按广播通知的要求,在原地、原位秩序井然地接受检阅、接见,整个接见进行得很顺利,只用了1个小时。</h3><h3> 那时快到初冬季节,北京的天气越来越冷,有的红卫兵没有御寒的衣服,在京吃、住都成问题。根据中央精神,要动员他们离京回原地。但红卫兵说:没有看到毛主席,坚决不回去。因此,又组织了三次接见。</h3><h3> 第六次接见,于11月3日上午10时10分在天安门广场举行。这次接见采用了红卫兵游行通过天安门的方式进行,但我们有幸安排在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略靠大会堂的位置,虽然对天安门城搂上的领导人只能看个大致模样,但经历了接见全过程,我们凌晨向天安门集结,回到住处时己华灯初上。陈伯达宣布大会开始,林彪讲话,随后220万红卫兵开始缓缓通过天安门,接受毛主席检阅、接见。这次接见到下午2时结束。由于结束时还有一部分红卫兵尚未通过天安门,周总理指示,未通过天安门的红卫兵放在下次再组织接见。</h3> <h3> 木楼前合影:马宜容,姚万成,周镇仓,祁汉文,张少凡</h3> <h3> 在宿舍:祁汉文,马宜容</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