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校一一东区小学

弓长章

<h3>  1966年9月,完成了三年幼儿园快乐生活的我,就近进入了东区小学,在这里度过了五年半的童年时光。</h3><h3> 之所以是五年半,是因为我们上小学那年,刚好是文化大革命开始的时候。当时有一句流行很广的话: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按这个原则,我们的小学只要读五年的。但到1969年,不知谁说了这样一句话:学年应该与公元的年要一致。为了这个一致,我们读了三个学期的三年级,1970年初,我们上了四年级,顺利完成了教育要革命的任务:秋季入学改成了春季入学。</h3><h3> 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下,老师无所适从,学生无心读书。特别在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语文课基本上是读毛主席语录,大家整天捧着一本红宝书,摇头晃脑地读着。偶尔还开批斗会,批斗的对象由工宣队决定。突然有一天,老红军陈金和他的夫人戴老师被批斗了。会后,还要戴上高高的纸帽,到大街上游街。我们跟在后面,不知所以的跟着呼口号:打倒某某某等等。想起来,当年的我们,是那么的无知和无奈。</h3><h3>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是碰到了一大批好老师。慈祥和蔼的马受兰(音)老师,和声细语的丘仰松老师,见多识广的董成萌老师,目光如炬的李文泰老师等等。</h3><h3> 三年级,董成萌老师担任我们班的班主任、数学老师。董老师见多识广,数学课上得好。每一节课他都精心准备,引今博古,一节简单的数学课,让他上成了艺术课。每天听董老师上课,同学们都觉得时间太短。</h3><h3> 有一天,学校组织劳动,内容是每个人桃一担土肥料,到学校的农场——十里埔农场。一路上,董老师跟大家说说笑笑的,还出了一道数学题让大家算:一加到一百等于多少?小学三年级的我们,苦思冥想,不知其所以然。董老师循循诱导,使大家豁然开朗。读了高中以后我知道了,当年董老师在对我们进行等差数列知识的渗透。</h3><h3> 五年级,李文泰老师担任我们班的班主任、语文课老师。李老师治学严谨,对学生严格要求,他一走进课堂,目光炯炯的扫视全场,整个课堂鸦雀无声。整整一年,李老师几乎每天都要求我们写一篇小作文,每周写一篇大作文,而且全批全改,为我们的作文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偶尔,我的作文当成范文,在课堂上朗读的时候,我曾经梦想着,将来能不能成为一个文学家?</h3><h3> </h3><h3> 半个世纪过去了,如今我的母校东区小学,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和现任黄校长聊天,他总是如数家珍的说着东区小学的学生,毕业以后取得了怎样的成就。是呀,母校虽然学生不多,面积不大,但不影响她培养一批又一批的学子,在全世界各个地方,传承着母校的优良品格,奋斗并且思念着母校。</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