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是首长的眼睛、我们是用脚丈量祖国大地的人。”古往今来,越是艰苦的工作,越是有最浪漫的定义。自从入了测绘的门,我们没有一个人敢于懈怠自己肩上的责任!从“风雪高原”的英雄身上,我们接过的是沉甸甸的责任;从“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教育中,我们锻造的是精益求精的工作作风。</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从小笔尖和玻璃棒开始,到平板仪测量及野外的观摩学习,我们一步步向“测绘”靠拢,向技术迈进。从练习图到清绘图;从清绘到编绘再到连编带绘,我们的技术日臻成熟。从1:1万比例尺开始,到1:2.5、1:5、1:10……1:50万比例尺,我们的业务驾驭能力逐渐炉火纯青。</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盏灯、一张桌、几杆笔,这是我们的全部“家当”!我们用青春的热血,用最简陋的工具,担当起了保卫国防的历史重任!在下面这些照片中,可以找到你、我、他的身影,可以找到我们留在测绘之路的一串串脚印!</span></p> 1973年崇阳白霓桥外业实习中进行的平板仪测量学习 1973年崇阳白霓桥外业实习中,何笃昌教员对照地图实地讲解鞍部。 1974年随州拉练途经双门洞合影 1974年第二期教导队进行的平板仪测量实习 1974年第二期教导队(二部营区)正在进行识图用图学习 1975年3月31日,谷城茨河外业实习观测娘娘洞地貌。 娘娘洞 娘娘洞 1975年3月31日,谷城茨河外业实习,照片为古隆中。 古隆中茅庐 1974年第二期教导队,此为学习小组三人正在业务问题探讨(刘晓林、刘利玲、陈津) 夫妻切磋(张立中、计胜利) 传帮带(胡燕、孟江陵、任雪斯) 严格把关(王珊珊) 互帮互学(王珊珊、信海兰) 互帮互学(信海兰、周新华、董卫玲) 修磨工具(孙莹) 现场指导(沈启汉、张秋平、黄运华) 集体商量(马俊琴、张援伟、牛慧云、马锦慧) 交流(张援伟、马俊琴) 学习业务规章(葛黎明、谈华、晁艳红) 学习业务规章(洪洁、郝芬芝、何素珍、杜俊华、刘兰、杨建国) 锌板清绘(何素珍) 锌板清绘(董宪法) 工作中(勾雅军) 学习世界地理(贺尚玉、周社先、党立文、勾雅军) 评图(前排:张云朝、何素珍、党立文、孙速建、贺尚玉;后排:杨金陵、程文秀、朱小华、勾雅军) 交流经验(张援伟、刘秋垣、马锦慧、冯淑华、杨晓丽、石安宁、程汉珍、牛新) 教导队野外实习(夏定高、杨金华、田万荣、石安宁) 野外实习 野外实习 野外实习 野外实习 野外实习 切磋植字技术(张爱兰、于云云) 植字(张爱兰) 炊事班:李绪林、李冬英、郑晓明 韩福德与彭芳等一起检查成图质量 1977年10月,大队总工于天浦亲自下到我队,与夏定高、安俊美进行刻图工艺攻坚。 分队长胡燕与宋军、牛新、杨建国、石安宁、刘秋垣一起研究刻图工艺。 工程师夏定高和李丹丹、信海兰、黄运华、王珊珊研究刻图法。 1977年10月,王北生、王丕典、冷春英正在研究刻图法染色液配方。 1977年7月,夏定高、刘应贵、胡燕出席兰州军区(甘肃武山县)举办的“利用旧地貌新地物更新1:10万地形图(连编带刻)科研成果经验交流会”。 1:10万地形图修编座谈会(1983年5月21日,夏定高与信海兰出席) 献身国防、献身测绘、扎根山沟,女兵们在山里有了下一代!看看这些出生在大山里的“测绘娃”,真是让人感动。在妈妈的怀抱里,他们不仅能够享受母爱的滋润,而且能够呼吸大山里清新的空气。看到这张溢满着爱的照片,你会感到,女兵们手里抱着的不单单是自己的娃,而是女兵们献身测绘的最好说明。 <p style="text-align: cente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金色的阳光散满绘图桌,战士心潮似海涌,座座高山练红星,小小房屋摆战场,一笔一画为革命,一点一线为人民,毛泽东思想来武装,思想红作风硬技术精,战图张张寄红心,……”</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首“测绘兵之歌”是当年武汉军区测绘大队制图三队的女兵七十年代自己创作的,很显然,歌词句式不太工整,而且明显带着那个时代的痕迹,不过旋律还比较好听。去年战友们聚会时,有人提起了这首歌,小声哼起来,居然有一大群人跟着唱起来,感觉依然有一种热血在心中涌动。</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兵时我曾有两种选择:一是医务兵,二是测绘兵,可能因为从小在部队医院里长大的,太熟悉那种生活了,人天生就有寻求新奇的需求,我想体验我不熟悉的生活,于是当上了测绘兵。</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当兵的那个连队——武汉军区测绘大队制图三队,是真正的娘子军连,全队一百多人,除了队长,和还有负责伙食的事务长、购买柴米油盐的上士是男兵以外,全是女兵。新兵训练时,我们看了话剧“高原风雪”,是根据我们大队进藏小分队的事迹编排的,小分队担负着测量任务,但是碰到了叛匪,地图资料和仪器完好无损,却有四个战士被杀害了,当时给我很大的震撼,和平年代的牺牲和奉献使我对“测绘兵”有了更深的认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喜欢那个时期的业务学习以及业务训练,虽然很紧张,但很充实的,每天都觉得学到了新的知识,只是头疼不会修磨绘图工具。七十年代传统绘图工艺中,工具的确很重要,曲线笔、双曲线笔、直线笔、小笔尖、圆规每一种工具都要磨好,绘出来的线划才能光实,地图才能满足出版印刷的要求,我初学时手很笨,有时磨一只笔能折腾一两天,最不好磨的是双曲线笔,后正式上图后还常借战友的双曲线笔绘公路。</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队长是个严格又和善的人,刚开始我们画图没有看图式的习惯,碰到图上的符号不认识,或者拿不准的问题,就搬着大图板问他,而他一般不轻易回答我们,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回去自己学规范看图式。刚开始我们不理解,心理骂队长死板,但后来真的很感谢他,严格要求,培养了我们独立工作的能力,善于思考的习惯,严格细致的作风,这些的确是制图人员应该具备的,我们中的许多人都成了业务骨干。</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部队在武汉待了四年,就迁至襄樊,据说是一位领导随便在地图上画了一个点,就成了我们的新驻地,是一处没有水,也没有路的山洼,条件很艰苦,门前有一口井,每天大家都要排队去打水,但绘图的任务却不能停下来,我们白天绘图,晚饭后自己动手整理操场,修路,美化军营,能干着呢,一点不比男兵差。</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7年是最忙的一年,1∶5万地形图任务量大,为了能够分批交图,我们开始倒班,两个人绘一幅图,人休息,图不休息。那个夏天的晚上,天热,又没有空调,电扇也只能吹脚下,因为绘图笔尖上的墨是经不得风吹的,干了就画不出线划了。还怕手上的汗弄脏了图,手下垫着布,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块绘图。太热不过了,只好穿着很“少”的衣服工作。有一次,我们一边说笑,一边绘图,没想到队长推门进来了,看见我们穿得太“少”了,很生气,在集合训话时强调:晚上在办公室也是正规上班时间,不得顺便着装。</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一直认为自己不是很喜欢绘图,那是一种琐碎又繁杂的工作,需要细心和责任,而我是个很粗心的人,可是从部队转业时还是选择了测绘局,因为我发现让我完全舍去这个职业,有点不舍,十几年的工作经历对我而言,是一种习惯了。测绘兵是我梦开始的地方,她给出了我们最初人生轨迹的方向线,甚至奠定了我一生的基调,编制地图也成了我终身的职业。</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发现战友们虽然有很多人离开部队后,没有从事测绘工作,但那段测绘兵的经历对人生而言却收益匪浅,一般女人的方位感较差,但我们这帮人没问题,外出自助游不会迷路,只要手中有图就ok了;容易理解与方位相关的问题,对与图有关的事件比较有兴趣,因为地图文化已经溶进了我们的生活。</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切都是匆匆的,可那浓浓的香味却是悠远的。那段军营生活奠定了战友们彼此一生的友情,岁月已逝,而我们依旧是一群有活力,有激情的老兵!</span></p><p><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廖小韵写于几年前的一篇小小回忆录,字里行间中饱含了对测绘的热爱和赞美,文章虽短,却是对我们“无悔的青春”最好诠释!</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