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米比亚的红人部落

一帆

<h3>◎纳米比亚神秘红人部落</h3><h3><br></h3><h3></h3><h3> 作者:静川</h3><h3></h3><h3> </h3><h3></h3><h3>一个让我目光惊飞的民族</h3><h3></h3><h3>在非洲西南,在纳米比亚红人部落</h3><h3></h3><h3>你沧桑的目光让我不敢与你对视</h3><h3></h3><h3>几个树枝支撑的信仰</h3><h3></h3><h3>裹着满目的忧郁。我欲潸然</h3><h3></h3><h3> </h3><h3></h3><h3>阳光风干红土</h3><h3></h3><h3>广袤的大地除了角马、犀牛......还有一个</h3><h3></h3><h3>行将消失的原始社会族群——辛巴人</h3><h3></h3><h3> </h3><h3></h3><h3>地球上的兄弟他们缺少水源,更缺少爱</h3><h3></h3><h3>世界,本该拥有一部分原始</h3><h3></h3><h3>他们选择退守丛林</h3><h3></h3><h3> </h3><h3></h3><h3>你的记忆,被遗忘在安哥拉高原的迁途中</h3><h3></h3><h3>浩瀚的草原游牧,富庶一个民族</h3><h3></h3><h3>远离现代文明的孤立</h3><h3></h3><h3>红土祢身,你是人类最原始的雕塑</h3><h3></h3><h3>一幅500年前的原始人文景观</h3><h3></h3><h3>在纳米比亚部落惊艳你的到来</h3><h3></h3><h3> </h3><h3></h3><h3>奥普沃的红土拧不出水分</h3><h3></h3><h3>你对祖先与火的崇拜,就像我崇拜落日</h3><h3></h3><h3>崇拜大漠疯狂的浩瀚</h3><h3></h3><h3> </h3><h3></h3><h3>红泥人雕满原始村落</h3><h3></h3><h3>她们的袒露是鲜活的艺术、是不落的太阳</h3><h3></h3><h3>辛巴人居住在原始的梦里</h3><h3></h3><h3>伟大的繁衍固守一种贫困</h3><h3></h3><h3>在树枝与粪土围起的篱笆里</h3><h3></h3><h3>他们照样筑巢安逸和幸福</h3><h3></h3><h3> </h3><h3></h3><h3>辛巴族的男人</h3><h3></h3><h3>在多妻制的国家里</h3><h3></h3><h3>他们也在艰难地寻觅生存的出路</h3><h3></h3><h3> </h3><h3></h3><h3>纳米比亚水贵如油,干旱的戈壁</h3><h3></h3><h3>部落的女人以红土为浴</h3><h3></h3><h3>一条毯子,一碗稀粥,她们还有什么?</h3><h3></h3><h3>还有头顶的蓝天,纯洁的空气</h3><h3></h3><h3>还有,就是属于她们的自由和快乐</h3><h3></h3><h3> </h3><h3></h3><h3>辛巴族兄弟姐妹</h3><h3></h3><h3>我知道地球上有一个强大的游牧民族</h3><h3></h3><h3>你的眼神,我不敢触及</h3> <h3>  原始是不需要刻意描述的,如同天地!纳米比亚神秘红人部落,原始的民族,原始的蜗居,原始的生活,加上原始的苦难,为诗人所惊叹。当一切以裸露的镜头呈现在我们面前时,文字的淳朴足以返真。几个树枝支撑起的信仰?!潸然的都是痴人,苍天无泪。即便我们廉价的泪流了又流,辛巴人依旧愿意固守,固守他们的忧郁、固守他们的悲欢、固守生命原有的干渴/也固守一天纯洁的空气。<h3></h3><h3> 缺失是每个生命原始的敌人,干裂的红土,永远的情感饥渴、水源的贫乏,他们还是选择退守。画面展开时,触目的是一份沧桑的美!许多意想不到的风景漫天袭来时,我们除了惊叹还是惊叹:远古的迁徙的游牧部落、奥普沃干涸的红土、崇拜祖先和火的民族、裸露的鲜活的艺术、部落的女人以红土为浴、辛巴族男人的多妻制、一条毯子,一碗稀粥的生活状态,反映了一个原始民族的质朴,诗人文字间的点缀,只是自己不带任何色彩的感情流露,然而面对那个强大的游牧民族,诗人的心是痛的:你的眼神,我不敢触及。</h3></h3> <h3>  反差往往产生更大的艺术效果,诗中,诗人从未提到现实,诗人艺术地把那片巨大的留白留给了读者,让他们去想象,让她们去反思,从而也让我们自己去比较。诗人呈现给我们的,只是一片未经开发的荒原,那里有原始的部落,有辛巴人原始的生活状态,有生活在那儿的人们的喜怒哀乐,有他们宁愿退守丛林,不愿沾染现代文明的执着,他们看似身陷苦难,然而他们轻易地用几根树枝,就支起了一片蓝天,我们却在充裕的物资财富里流离失所。<h3></h3><h3> 诗歌吸引我的首先是新奇。纳米比亚神秘红人部落,看到这个名字起,我就有种想认知的冲动,读完诗篇,那片辽阔的红土高原,那些原始的辛巴部落已在我心底扎根。实际生活中,天天空喊回归的我们,无疑在他们面前,我们只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试问朋友们,如果真要求大家放下现世的繁华,换取原始的自由,实实在在又有几人能够成行呢?何况即便成行,坚守的恐怕只有原住民,人性的拷问是我们永远的软肋。</h3></h3> <h3>  其次吸引我的,是诗歌中处处展现出来的意境。那片热土对原始的辛巴人来说,是不愿迁离的故乡,对我们而言,我们看到的是干渴、是落后、是无法摆脱的苦难。诗人的艺术是不加雕琢,他用最原始的白猫手法,只是传递,传递作者眼中所见所闻,而读者,是他眼中景象的接受者。读完后,我们有前往的冲动,因为那里头顶有世界上最蓝的蓝天,有最纯洁的空气,还有最强大的原住民—辛巴人。<h3></h3><h3> 感情充沛是此首诗歌的灵魂。诗人一直饱含热泪,那是一种看到同类,看到自己的兄弟姐妹身陷苦难,最原始的感情流露,没有矫饰、没有怜悯,有的是对其生活最刻骨的感受,在作者眼里,红人部落是强大的,强大的足以使我们的眼神不敢触及。</h3></h3> <h3>  诗歌的灵魂是意境,诗歌的精髓是反映人类共同的苦难和悲欢,人性的挖掘和裸露是每个诗人的起点和终点。<h3></h3><h3> 面对一首优美的诗歌,也许我们只有匍匐,然而我还是冒昧地说出我心中的感受。但愿我浅薄的解读是一种引导,那条通向诗魂的道路上,需要一些踏踏实实的铺路石,我甘愿做你脚下的一粒石子。祝福诗人,祝福大家。请各位朋友多加指正!!</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