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世界 作者:陈国鑫

鑫爷

<h1>昨天下午,开了个"香蕉会议"。</h1><h1>第一次知晓有关非常平常,且随处可见的水果——香蕉有那么多的"我不知道"。尤其,有一个在我看来像水稻专家袁隆平般伟大的香蕉博士,几十年如一日的钻研香蕉种植技术,让我很是敬佩。不仅如此,他自己在海南曾经有过7个香蕉园,只是被一次强劲的台风给全部刮没了。说起被台风摧毁了自己的香蕉园的那一瞬,他也只是笑着淡淡的耸一耸肩,像是别人的事情。我悄悄地问:这些年您是否也如袁隆平一样,挣了很多钱?他也淡淡地说,挣了四五千万,但又撒出去了。</h1><h1>下午会议,大家聊的非常兴致,又形成了很多共识。于是,召集者,又盛情地邀大家晚餐。酒,那是照例要喝的,一高兴,我就喝多了。</h1><h1>回家,除了给猫咪冬瓜拿点牠的点心给牠吃,我自己就啥也不弄的睡了。</h1><h1>清晨大约5点多,醒了,洗漱一番。清醒了些。之后又迷蒙过去了。直到上午9点多醒来。</h1><h3><br></h3><h3><br></h3><h1>推门坐在不大的院落,眼前全是湿漉漉的。树的叶子,花卉的叶子,哪怕矮矮的草全都是像抹了油一样的光鲜,天空仍然淅淅沥沥似有似无地下着麻麻细雨,有点斜斜的,针脚一样密密麻麻。两三只麻雀,在使劲的吵架,一阵激励的叽叽咋咋,节奏也似乎越来越快,我不知道它们在争着什么,那快速地交替着发出的声音,已经全然不像是在友好地辩论了,如果麻雀有手,估计,会有一两只早已躺在地上了。等我往前看仔细了,才发现,原来有一只麻雀,口里叼着类似虫子一样的吃食,另几只看着在叽叽咋咋个不停。不知是在商量抢劫的计策,还是在谩骂那只叼食的麻雀获得了不义之财。</h1><h3><br></h3><h1>我看着麻雀吵架,小区里到处游荡到处吃"百家饭"的那只黄斑纹的猫咪也看着。只是牠是躺在我家给牠预备的食盆边上看的。两只耳朵像天线雷达一样,忽前忽后地转动着。突然,牠快速腾起,却向着另一边蹿去!向着满墙的爬藤花冲了过去,一跃而起,用左前爪子,快速勾下了一条壁虎,上去一口,叼在嘴里,躲到墙的拐角处独享去了。</h1><h3><br></h3><h1>天,还是密密地斜拉下针脚。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树叶,花卉叶子,甚至连矮矮的草,都是油亮油亮地泛着光。忽而,一只大约1尺半长的黄鼠狼,大大方方地闪进了我的院门,匍匐着走到院子的另一头,我起身追着想看清,只见到黄黄的毛里夹着些黑色,看着就觉得营养不错,一闪眼,就不见了。</h1><h3><br></h3><h1>我返回时,往书房里看了一眼,只有我家的猫咪冬瓜,还在书房的窗台上,肚子朝上的睡着,那只右手,依然搭在眼前,遮蔽着并不强烈的光。</h1><h3><br></h3><h1>于是,我断定,那只游走在小区的黄猫是左撇子,而我家的猫咪冬瓜,是右撇子。</h1><h3><br></h3><h1>天,亮了不少,可雨,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整个世界是湿漉漉的。</h1><h3><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