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宝顶山石刻

风雪夜归人

<h3>  六月中旬连绵几日的雨,忽在周六停歇,天空放晴,老天爷让我们顺利踏上拜访宝顶山石刻的旅途。</h3><div> 请看,这就是我们团队——重庆市文物保护志愿者服务队!</div> <h3>  宝顶山的民间艺人在景区门口载歌载舞欢迎着我们!</h3> <h3>  他高亢的歌声很有穿透力!</h3> <h3>  南宋淳熙年间,一个叫赵智凤的有情怀的大足人,站在宝顶山的那湾凹凸不平的崖壁上,立下宏愿——要在这荒野之中,雕凿出流芳百世的石窟艺术殿堂。</h3><div> 于是,在其后七十多年的时光里,他用清苦的一生,终于成就了这佛湾里的伟业,而他也成了一座众人敬仰的丰碑。</div><div> 这就是赵智凤石像!</div> <h3>  这一排因维修而搭建的脚手架,容易让我想起当年开凿时的情景。</h3><h3> 晨间清风徐来,耳边仿佛传来千年前的敲击之声……</h3> <h3>  仰望五佛,忽觉佛光闪亮了我的眼!</h3> <h3>  这是一个复合字,意即——与佛结缘。</h3> <h3>  佛教教义被连环画式的石刻通俗地图解着……</h3> <h3>  著名的养鸡女,眉目如画!</h3> <h3>  一组组表现佛教人生观、世界观的题材,造像不重复,表现手法生动自然,让观者不仅从中阅读到佛教教义,还能领略到宋代的世俗社会和精神风貌。</h3> <h3>  佛脚下的小淘气!</h3> <h3>  摄影,就是在有限的时间内用情怀与伸手完成的时空表达。我们的一位女摄影师就这样潜伏着,捕捉有意思的瞬间……</h3> <h3>  这是孔雀明王,佛教密宗的一大本尊 。</h3> <h3>  在佛教所有的明王中,孔雀明王是唯一以慈悲相出现的,其他明王皆以愤怒相出现。他以能驱除诸般毒术,禳灾去祸为特征。</h3><div> 龛中的孔雀两翅张展,明王乘其背上,面容慈祥。</div> <h3>  横亘天地之间的卧佛,因维修和三维扫描被遮住了圣容……</h3> <h3>  著名的千手观音!88㎡的石壁上,雕刻了830只佛手,宛如孔雀开屏般!</h3> <h3>  手姿千变万化,每一细腻的指尖,都流淌着独特的匠心!</h3><h3> 千手观音手中所执的各种法器,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南宋人民的生活用具,劳动工具,以及战争武器,在历史文物考古上有着重要作用。</h3> <h3>  金碧辉煌,令人惊叹!</h3> <h3>  前来晋佛的人络绎不绝!</h3> <h3>  佛音聆听者!</h3> <h3>  他的神态惟妙惟肖!反映了工匠自信的微笑和俏皮!</h3> <h3>  著名的华严三圣像!</h3> <h3>  自然飘拂的袈裟,竟然就是掌上佛塔的支撑体!</h3> <h3>  三圣的“佛脚”!</h3> <h3>  大佛的光脚丫!😜</h3> <h3>  透过佛手仰望佛面,能感觉到佛威仪奕奕、悲悯无尽的不凡气度。</h3> <h3>  笛声悠扬,穿越千年……</h3><h3> 在现场我吟舒婷的诗句,相赠笛女——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头痛哭一晚。”</h3><h3> 不知她听懂没有?</h3> <h3>  调皮的耗子盯着树下的老冤家!</h3> <h3>  穿着开裆裤去吮妈妈的奶……好有生活气息的画面!</h3> <h3>  严肃的殿堂,有那么局部的俗,往往产生意想不到的幽默……</h3><div> 可以想象有那么几个石匠雕凿“不太正经”或“不太严肃”的像,千百年后也能引起哧哧笑声……</div> <h3>  &nbsp;宗教艺术在传统艺术中占着很大的比重,而中华文化的元素,以社会形态和自然形态,栖居在宝顶山佛湾里;中国古代艺术还有一种隐忍的力量,站在圆觉洞里于是就有了打开天窗的感觉。</h3><h3> </h3> <h3>  汪曾祺先生曾经在他的随笔集中的《四川杂忆》这样介绍圆觉洞:“十二圆觉衣带静垂,但让人觉得圆觉之间,有清风滚动”,在构思上“强调同,而不强调异”。</h3> <h3>  进深12米多的圆觉洞,采光、排水颇为巧妙,可见“当初设计,极具匠心”。</h3> <h3>  光线,风的样子,一切古来今往。</h3> <h3>  圆觉洞口,千年的守望与对视。</h3> <h3>  按照中国佛教寺院的传统格局,在入口处要塑护法神怖畏,以显示道场森严和邪恶不入。一般的寺庙都以四大天王、八大金刚或韦驮怖畏,宝顶山大佛湾别致地用九大护法神来怖畏。正中的一个造像是释迦牟尼佛的化身,他亲自率领天龙八部在此守卫道场。</h3> <h3>  而至今日,在每一个延续不断仰望的眼神里,都透着对石刻精湛技艺,以及每一组石刻群像所表达的精神内涵的叹服!</h3> <h3>  我们这些艺术群众,瞪着大眼睛,看着佛与世俗生活之间的连接点。</h3> <h3>  九龙浴太子,此处以前是一缺口,山水汇集于此,终年流淌不息。千年前的工匠师们并不消极地引水他去,而是先将水积于卧佛上面的池塘里,再用石头把这个缺口垒起,打上九龙和太子,然后通过一条暗道,使水有节制地经最大的龙嘴缓缓吐出,沐浴金盆中初生的太子。绢绢细流长年不断地从太子身上滑过,流入下面的小池蓄满,再经弯弯“九曲黄河”排出去。如果说,水对石刻是一种危害,那么在这里已被化害为利了。工匠师们不仅巧妙地解决了排水问题,而且使造像静中寓动,表现出园林景观之意趣。</h3> <h3>  俯瞰弯弯的“九曲黄河”……</h3> <h3> 大足石刻,就是潜行在大国民间的文化DNA,以自己的角度和方式,汇聚成自己的世界观;沉默的优美,苦楚的浪漫,起千年,留百世,还在发展……</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