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同心 文化传情” 著名篆刻家,印学家孙慰祖先生来日演讲实录

东京宝荣

<h3>"艺术同心 文化传情" 著名篆刻家,印学家孙慰祖先生来日演讲实录<br></h3><h3> 写真/文:李永亮</h3><h3><br></h3><h3>他那平易近人的风格,由浅入深的理论阐述,以及精湛的篆刻实演,把与会者引入篆刻的艺术世界,引入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h3><h3>被日本篆刻界和学术界称为当代印学第一人的孙慰祖先生,在完成了与明治大学的学术交流之后,6月20日下午,特地为在日华人书法家协会作了一场题为"篆刻的审美体验和创作实践"的讲演。</h3><h3><br></h3> <h3>活动由在日华人书法家协会副会长马景泉主持,出身于东北大地的他,嗓门粗旷,一如他的篆刻。他说话时,其实可以不用话筒的。</h3> <h3>耐得寂寞,坚守在一个书法篆刻与印学研究的小天地里,笔墨相伴,寒夜青灯,在二十年多的时间里,孙慰祖先生呕心沥血,吐呐出二百多万字的印学论文专著。<br></h3> <h3>在日华人书法家协会会长晋鸥致辞,他十分谦虚地表示:我少说二句,把时间省下来,可以让孙老师为大家多讲一些内容。</h3> <h3>有古人、而不拘泥于古人,有我、却又超越昨天之我的创新之路,是说易做难,甚至难于上青天。因为心中流淌出与众不同的艺术灵感和思绪,这一得天独厚的底蕴也让他在纷纷扰扰的当代风格谱系中,独辟蹊径。他所构造的融淳古、正大、清新、爽利和机敏于一体的创作面目,在我们面前兀然凸现出一个既是学者又是艺术家的鲜明个性,一个时代的巨人。<a class="finish" href=":void(0);"> </a></h3> <h3>孙先生是幽默的,他说:以前有人以为篆刻就是刻图章,而现在,篆刻真正地走进了艺术的殿堂。<br>篆刻是一种经过创造以后而产生的美。<br>美的源泉来自于我们的传统。<br>在此基础上,篆刻会慢慢走向自由王国。</h3> <h3>中国大使馆的贺女士赶来祝贺,她说的是一口流利的日语。</h3> <h3>相映成趣的是:日本外务省的米田女士也赶来祝贺,她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中国语。</h3> <h3>最为辛苦的是明治大学的石黑老师,她紧张地为与会多位日本书道纂刻界友人做着同步翻译,整整二个多小时。</h3> <h3>饶不过晋鸥的苦苦请求,孙老师只好拿起了刻刀。他感叹地说,公开刻印,这辈子还是第二次,好像母鸡下蛋,怕难为情的。孙先生的风趣,引起了大家的一阵笑声。<br></h3> <h3>人们屏住气息,静静地观望,实在是太难得了,仿佛能够听见金石碰撞的声音。</h3> <h3>刻的好像是一个"和"字,不知孙先生为何选择了这个字?</h3> <h3>休息时,孙先生和夫人在一起,相敬如宾,人们为之而感动。</h3> <h3>日本书法家宫本女士,带来二十年前和孙先生的合影,不由得感慨万分。</h3> <h3>西泠印社的画家黄镇中先生也在日本访问,他闻讯赶来,乘兴表演了他的书画技艺。</h3> <h3>经过激烈的猜拳搏斗,有人获得了黄先生的墨宝,不是得主的美女,也竞相留下倩影,她怎能不天天快乐呢?</h3> <h3>孙先生挥毫书写,二个大字写得是苍劲有力,柔中有点刚。</h3> <h3>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里,马景泉拿来他的篆刻手卷,要求孙先生给他引首题跋,孙先生执意不肯,他说,只能题在后面作跋尾的,引首应该让老前辈题。我们深深地体会到大师的胸怀。</h3> <h3>经过心与心的交流,最终,孙先生同意为这幅作品后面提跋。</h3><h3><br></h3> <h3>激动人心的时刻,站在后排的日本美少女举起了手机。</h3> <h3>又是一个小高潮,孙先生的墨宝,让这位女士“中”了。<br></h3> <h3>墨宝要送人了,孙先生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舍。</h3> <h3>全家福,在孙先生的周围,你能够找到自己吗?</h3><h3>谦和与幽默的语言风格,让孙先生周围的同道们感到敬佩,感到兴奋。与会者七十余人,分别来自东京以及周围的关东地区。</h3> <h3>篆刻家王志伦先生与日本同行倾心交谈。</h3> <h3>左,西泠印社副秘书长、著名画家黄镇中先生,右,西泠印社创始人丁仁孙女丁如霞女士。(注:这张照片是晋鸥提供的)</h3> <h3>来自群马的日本女书法家,晚宴结束后,还要开车回去,她们说,今天很高兴,很值得。</h3> <h3>想到明天就要回上海了,不知为什么,孙先生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h3> <h3>新老会长合影,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幕。</h3> <h3>久别重逢的三位女性,散席后又要各奔前程,敢问路在何方?<br>让我们铭记孙慰祖先生的至理名言:"大道至正"。<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