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百灵鸟》兵团卫生员的故事。(七)

张援平

这是我们连里的女高音歌唱家，孙丽研。她是我们草原上的百灵鸟，她美妙的歌声飘扬在草原上的蓝天白云，感染着我们18团，鼓励着兵团战士保卫边疆，建设边疆。

她考上了工程兵文工团，后又进入海政歌舞团。

走遍了祖国的边疆海岛为解放军战士演唱。

这是孙丽研在18团宣传队时，演小常宝。

孙丽研在18团宣传队。

18团宣传队。

18团宣传队在我们五连小院排练。

在连里时我和孙丽研是好朋友。

我在团卫生队学习参加宣传队跳过舞，后来杨医生找我谈话，跳舞和卫生员只能选择一项，要跳舞就专心跳舞，要做卫生员就专心做好卫生员的工作。我选择了卫生员，我更热爱医学工作。

后来孙丽研从宣传队回到连里和我住在一间房子里，连长让孙丽研协助我工作，有半年多的时光。

孙丽研她干不了我的工作，她满身都是音乐细胞。我就让她唱，我工作。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唱不完的歌，晚上都十一，二点了都不睡，躺在被窝里还在唱，指导员说过几次我们了，可还是兴奋的轻轻的唱，我静静地听着孙丽研唱歌。

孙丽研的歌声非常洪亮，在内蒙辽阔的空旷的原野，她一开嗓子十里八里都听得见，站在卫生所的门前向着一望无际的原野歌唱，美妙的歌声让人陶醉。

我和孙丽研最难忘的回忆，还是她唱洗衣舞的歌，我跳洗衣舞。孙丽研唱着西藏舞旋律的，洗衣舞歌，

温暖的太阳照到了雪山上，

呷拉羊卓若若尼格桑梅朵桑呃，

是谁帮咱们翻了身呃，

是谁帮咱们得解放呃，

是亲人解放军，

是救星共产党，

军民本是一家人，

帮咱亲人洗呀洗衣裳呃……

呷拉羊卓若若尼格桑梅朵桑呃……

我用西藏舞步跳着洗衣舞，平步，拖步，三步一撩，二步踢撩，单靠步，连靠步，长靠步……

在连里我和孙丽研又唱又跳，瞭望一望无际的原野，有着最美好，最快乐的回忆。

这张照片世隔48年我与孙丽研在香港见面，我们不在是快乐歌唱舞蹈的小姑娘，而是白髮苍苍的老太婆了。我们好像还在连里一样说不完的话。

我们五连第一批卫生员尹翔，王慧珍，张援平。

尹翔很有才华北京四中毕业的高才生，但因他的哥哥牺牲了，很早尹翔就调回了北京。

这张照片是王慧珍和张援平。

五连卫生所不但是医疗场所，也永远是欢乐的音乐🎶爱屋。

王慧珍非常喜欢唱歌，每天都是从早唱到晚，而且会吹口琴。她最喜欢唱的都是老歌曲。她唱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红梅花开“，"一盏红灯照碧海"，"红旗颂"……特别好听。王慧珍最爱唱的歌是马玉涛的"我骑着马儿过草原，清的河水，蓝蓝的天，牛羊肥壮，驼铃响，远处的工厂冒青烟……“。

她吹口琴的"小路"，那悠扬动听的歌曲使陶醉，常常听着听着就流出了眼泪，引起思乡之情。

王慧珍吹我轻轻地唱：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

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

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

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

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纷纷雪花掩盖了他的足迹，

没有脚步也听不到歌声，

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

只有那一条小路孤零零……

一条小路伸向远方……

后来王慧珍去了小院卫生所，我们俩分开了。

在连里时孙丽研考上了工程兵歌舞团之后，曹丽芝又当卫生员了，她和孙丽研一样滿身的音乐细胞，天天唱歌，我工作，边听曹丽芝唱，好像天生就会唱歌。我记得丽芝最爱唱的是：“走向着高高的兴安岭呦，我瞭望南方啊。山下是茫茫的草原噢，它是我亲爱的家乡……。“

记得那时丽芝常常站在高高的铁道上(因为那时京包铁路地势最高)，向着黄河的方向，仰望着一望无际的盐咸沙滩地，唱呀，唱呀！

退休后丽芝在老干部合唱团演出。

这是在20年庆聚会时我和曹丽芝。

这是我们连美丽的张华，她不但长的漂亮而且多才多艺。音乐🎶天赋，造就了张华洪亮的歌喉，给五连战友带来无穷无尽音乐快乐的享受。

张华她是我们北京知青飞翔在草原上的百灵鸟。

张华又唱又跳又伴奏，文艺天才。

在连里过年过节给我们表演，她快乐的笑容给我们带来欢乐。年年聚会，年年唱，洪亮的歌喉美醉了我们五连战友们。

女高音歌唱家张华，于北京军区老干部合唱团。

美丽的传说。

张华的葫芦丝悠悠扬扬的凤尾竹，美妙的乐曲，让我们五连人好似回到第二故乡，内蒙古大草原。

多才多艺的张华演秦杨琴表演。

曹丽芝和張华同台演出。

这是我们连里的京剧艺术家何兆林，她的京腔昀味，那作派，唱腔就是老北京人的味道，我们老北京的角儿。

记得每逢过年过节就演出节目，最难忘的是何兆林给我们唱红灯记里的李铁梅，《都有一颗红亮的心》。记得那是1970年过八一建军节，全连搞了一个联欢活动。

连里北京老高中的张国玺拉胡琴，老高中的王喜光(他们非常有文化底蕴，很有才华的)，可是他故意开玩笑，想让何兆林唱不上去看笑话，于是张国玺和王喜光把胡琴把琴弦调高八度，

调起的特别高，本想看何兆林的笑话，没想到高八度何兆林照祥唱上去了，而且唱的非常优美，唱腔悠扬委婉，动作姿态，声情并茂，那京腔京味把北京的知青给感染的把思乡之情带回了北京。

整当唱的高潮时候，大家情绪正当高涨时，咔嚓一声弦断了。弦绷的太紧了，弦断了，何兆林继续唱，直到唱完。我们大家给予热烈的掌声。张国玺和王喜光故意搞恶作剧没搞成，反而把弦断了，要想修还需要等到回京探亲。

王喜光目地没答到，就给何兆林起了个外号

"断弦"。现在老了，每当说起王喜光的恶作剧都哈哈大笑。

当年何兆林的京戏是我们北京知青最喜欢的，过年过节就唱上一段，一直到现在50年了，每次聚会都给大家唱，何兆林就是我们北京知青的情怀，一生一世的五连北京情怀。

何兆林的文艺天赋。

这是我们连天津的京剧艺术家常淑玲和北京的京剧艺术家刘云，同台表演京剧《梨花颂》。把国粹艺术演义的淋漓尽致。

高雅而绚丽的京剧艺术在五连百花齐放。

我们五连的成素琴，是真正的蒙古大地的百灵鸟，她从小生长在辽阔的内蒙古，她的蒙古盷味的草原歌曲，那蒙古族的风情，让我们陶醉在蒙古族歌海美妙的旋律中。

成素琴的歌声是内蒙古最有民族盷味草原百灵鸟。

二胡演奏家刘云。

我和连当年崔岩八一节跳新疆舞。

现在的崔岩越老越美。

朱桂英的新疆舞。这是在新疆旅游时拍的照片。

李兰的走西口。这是去黄河壶口旅游时拍的照片。

张援平在文化大革命初跳忠字舞。

張援平小时候跳蒙古舞，没想到毛主席一声令下真的来到了内蒙大草原。

张援平学校时跳西藏舞。

张援平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在，北航文工团时跳白毛女。

记得是70年内蒙歌舞团下到我们连下放劳动改造，舞台设计总监是蒙古族，他叫耶拉。

耶拉他觉得我们连的劳动强度太大了，吃的筱面，刚絲面，窝窝头，太难吃了。累的腰疼，我给他扎针灸，他不想出工，让我给他开假条，开病号饭条。

我给他讲条件教我跳蒙古舞。教我蒙古舞的硬肩，耸肩，笑肩，双肩，碎斗肩，绕肩，大柔臂，小摆臂，摆臂，硬腕手姿。

基本舞步，平步，错步，踮步，摇蓝步，碎步。还教我蒙古族的筷子舞。

后来耶拉回家探亲给我拿来了蒙古族服装，我跑到包头东照像馆，照了穿蒙古族服装的照片。

耶拉还为我画了一张背着药箱的画，写了首诗，《飒爽英姿五尺抢，曙光出照演兵场》。

后来被殷耀喜指导员发现给撕了，说我满脑子资产阶级思想，还让我站在毛主席像前底头认罪，一站就是四个小时。

我妈妈很喜欢我这张照片，在海淀区五道口照像馆上了颜色，我一直保存到今，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一片蒙古情怀。

退休后我参加了海淀区老年舞蹈队，与舞蹈大师杨艺老师交上了朋友，一起舞蹈，很开心。

杨艺是北京的交际舞老师，首创北京平四，而且广泛流传。

我和杨艺老师跳的水兵舞，《吉特巴》。

和杨艺老师跳北京平四。

翩翩起舞。

很开心能与杨艺舞蹈大师习舞。

这也成为了历史了，2O10年不小心摔成了重伤，多发骨折，从此走路靠轮椅，全身疾病。

在也不能快乐的跳舞了！

老年多病的我现在满满的都是历史的回忆。

这是我们18团大礼堂，现在大礼堂己不复存在了，可它给我留下一段深刻而又难忘的回忆。

那是1970年的春节，我们知青到内蒙大草原的第一个春节，我们都很想念家乡。

我们团在大礼堂开了春节大联欢，共十一个连队，加上团部，全团6千多人。

大会在年三十的下午举行。

1连，2连，3连，4连，5连，6连，7连，8连，9连，1O连，机运连。例队就地落坐马扎，摘掉头上的皮帽子，扣在脚上，暖和一些，发的棉鞋很薄不保暖。大礼堂热闹非凡，团传宣干事组织全团拉歌，歌声像热浪一样，一浪更比热浪高。

由1连开始唱《团结就是力量》，给予热烈的掌声，拍，拍拍拍，拍拍拍。

主席台上喊到，“一连唱的好不好"，齐声呼喊"好”，"一连唱完二连唱"，拍拍拍，拍拍拍，的热烈鼓掌。"二连的来一个！"

二连住扎黄河边，离团部有30华里，行军到团部己经很累了，二连仍然高唱了解放军军歌。"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祖国的大地……"

主席台上喊到"二连的唱的好不好？！全大礼堂齐声呼喊好！好！好！

二连唱完三连唱，掌声不断，拍，拍拍拍，拍拍拍！

轮到我的五连，指导员指挥，高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那时我们都鼓足了劲喊唱，努力让我们五连的声音比别的连高，喊的嗓子都痛了，情绪无比高涨。热烈的鼓掌，手拍的都痛了。

一直到十连唱完。

誓师大会开始了，团长开讲了，向全团发出号召，工业团变农业团，引黄河水灌概，要种水稻，要把后套平原变江南，要把盐咸沙滩地变良田，要植树造林，誓把沙漠变绿洲。

团长慷慨激昂的讲话，激动万分，给予了暴风雨似的掌声。

那时候我们还不满18岁，69届的知青才14，5岁，团长真正意义的讲话还不那么听得懂。

但只有一个信念听毛主席的话，建设边疆，保卫边疆，革命加拼命，拼命干革命，豁出一条命来干革命，争取早日加入中国共产党。

团长讲完话之后，全团汇演，每个连都要出节目。

记得我参加了我们连10班组织的节目。因为我一开始就到了10班，一个星期之后就去了团卫生队卫生员培训班，所以我还是1O班的人。

班长陈云辉，她是北京刚院附中的老高中的，人长的很漂亮，也很有才华，后来她的当海军男友牺牲了，再后来就调走了。

记得陈云辉组织编了一个新疆舞，歌颂毛主席的，我们在后台脱了棉衣，换上了毛衣毛裤。

当时大礼堂虽然6千多人，但零下二十多度还是很冷。

我们几个人跳《日夜想念毛主席》新疆舞。其它人随佟競琴白亚珍等人伴唱。

毛主席呀毛主席，

日夜都在想念你，

我要勤生产多卖力，

把盘缠来攒起吔，

有一天我去看你，

普天下的人民都爱你吔，

想念毛主席。

哎！想念毛主席吔，想念毛主席。……

我们跳着陈云辉编排新疆舞步，三步一抬，三步一踢，支字步，垫转步，横错步，前错步，后错步，横切步，点步，屈腿步，垫步，弹步，提步……

新疆舞是兰花指，脱帽式手势，三步一抬，用动脖子，眼神，摆动，软手打开向上绕腕摆动，五位手打开向上绕腕加上动律摆动，7位手胸前打开手腕立腕动律摆动……

轻快的舞步，优美的舞姿，当跳到毛主席吔，毛主席吔，我们都流泪了。

记得我们连还唱了一首《北京颂歌》。

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北京，

庄严的乐曲，报道着祖国的黎明，

啊 北京啊北京，

祖国的心脏，团结的象征，

人民的骄傲，胜利的保证，

各族人民把你赞颂，

你是我们心中，一颗明亮的星，

火红的太阳。照耀在中南海上，

伟大的首都，你是毛主席居住的地方，

啊 北京啊北京……

大礼堂全团人都跟着一起唱，歌声响彻云霄，

大家都流了泪。

那时我们连还在团部，后来才搬到农药厂。

当全团连队都演义完，回到五连营地，我们都没有讲话默默地回到宿舍，我不由的走到九班十班。在宿舍里大家轻轻的又唱起了北京颂歌，我们小声地唱起来，越唱声越大，最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哇的一声我们都哭了。

指导员连长马上赶过来，哄了这个又哄那个，怎么边哄不过来。后来董成华文书拿来了炊事班分的面和饺子馅，开始包饺子情绪才缓和下来。

这是我们十班的陈云辉班长。

我的口粮在连部，9班IO班都没有我的份，赵孝杰连长说："哭啥子吗，走，回去包饺子，你这个丫头！"

回到连部，面扳，軒面仗，饭盆都分配到班里了，我们连部什么都没有了。

连长就把报纸往写字台上一扑，撒上面粉就开始了，没有菜刀，就用手术刀，没有軒面仗就把100亳升注射器抽出来轴心当軒面仗，就开始包饺子了。可以说包的是什么样子的都有。

包好了又没有盆煮，怎么办？通讯员闫建康，小木匠刘金生，电工李其志，文书董成华，卫生员尹翔，王惠珍，张援平。我们都饿的前心贴后心了。

赵孝杰连长灵机一动，在炉子上的铁壶里煮起了饺子，煮好了又涝不上来，把勺子撸成九十度，直上直下地涝出来了。

好久没吃到肉了，真香呀，我们狼吞虎咽，囫囵吞枣地吃了个肚歪。

吃包了，望着圆圆的月亮，满天的星斗，默默地还是想家，想爸妈，想北京，想天安门。

我们内蒙兵团二师18团5连，在那坚难困苦的年月，却是人才备出的年代，可畏人才济济。

辽阔无际的草原，滚滚黄河水，万水泉的泉水，润育了我们连出现了孙丽研，張华，何兆林，曹丽芝，成素琴，王慧珍，迟四树，王宏路，苏昱平，等嘹亮歌喉的歌唱家。

常淑玲，刘云，何兆林，国粹京剧艺术家。我们连这些热爱歌唱的战友，就是我们连的艺术家，就是草原上的百灵鸟！

在那个坚难困苦的年代，歌唱是我们兵团战士最大快乐。由其是望着一望无际望不到天边的原野，歌曲是最大的精神支柱，放声歌唱，缓解思乡之情，鼓励着战胜困难，坚苦奋斗，建设边疆。

半个世纪的五连苦中带乐，豆蔻年华的我们把青春芳华撒在蒙古大地。

《结束语》在那二十世纪六十年代，1968年毛主席发出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贪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说服城里的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的子女，送到乡下去，来一个动员。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迊他们去。》

毛主席的号召使得一场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席圈全国。

在那个毛主席挥手我前进的年代，我们这一代人，北京，天津，石家庄，大同，呼市，包头，青岛，宁波的，66，67，68，69届，高中初中，14，5岁至18岁的知青，怀着一颗纯洁的心来到了，正时中苏边境极其紧张形势下来到祖国的边疆。

当年我们内蒙18团5连的战友们，天当被，地当床，吃的是一锅饭，喝的是一口井的水。我们5连战友们，一起战风沙，一起耐饥饿，一起抗劳苦，一起保边疆，风华正茂的青春年华，把滿腔热血洒在祖国的边疆内蒙大草原。

我们这一辈子能在青年时期在草原大地，让盐咸荒滩变良田，让狂风沙地变绿洲，让巍巍大青山变牧场，让滾滚黄河灌稻田，让黄河后套平原变江南。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曰月換新天。为内蒙古建设贡献青春，我们五连的战友们的血水，汗水，泪水撒在了蒙古大地。

我们这一辈子，有的出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有的出生在新中国刚刚成立后的年代，都生长在红旗下，经过坚难困苦的洗礼，是共和国的同龄人。

我们这一辈子，与共和国同呼吸共命运，历经风雨坚苦磨炼，坎坎坷坷坚难一生，是见证共和国与共和国同成长的一代人。

半个世纪，5O年，弹指一挥间。青春岁月的流失，化时代的知青时代己成为历史。

当年15，6，7岁的知青，经过那"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吃大苦，耐大劳，革命加拼命，拼命干革命的磨炼，带着病痛和伤痛返回故乡，共和国的第一代人老知青，己变成了历经苍桑年老多病的老人。

虽然这场运动早己挥之而去，但我们饱经风霜的一代人，留给人们的记忆，是深刻的，永远挥之不去的，那些难忘的日日夜夜，那段刻苦铭心的峥嵘岁月。

回望兵团的蹉跎岁月，悲欢离合交织着血和泪的坚辛。

我们把最美好的青春记忆，献给了祖国边疆！

当年的万水泉，现在高楼大夏平地起，成为包头市稀土高科技园区。

这是18团的残垣断璧，半个世纪，一个时代过去了，化时代的知青运动己成为历史，把我们豆蔻年华，永远留在内蒙古万水泉。

包头市人民政府设立展厅，为记念我们18团，为内蒙古人民做出伟大的贡献！

五连战友在北京20年庆聚会留念。

五连战友反回内蒙万水泉30年庆聚会留念。

五连战友返回内蒙万水泉45年庆聚会。

五连战友在石家庄市47年庆聚会。

我们五连的战友们无论是青春无悔自有青春血色浪漫的光荣历程，还是青春有悔自有青春不堪回首的往事。

虽然当年历尽艰辛，吃尽人世间辛酸苦辣，但我们还是很怀念留住我们青春的难忘知青岁月，怀念蓝色蒙古高原美丽博大，怀念那里纯朴的内蒙人民。

在那蹉跎与峥嵘的岁月里，给我们留下，最难望的，最珍贵的，永远不能忘怀的，就是那深深的战友情怀。

50年后我们连在五连红旗上签名。

这是我们连50年后的五连文集，收集了一百多篇文章，

一千多张当年的老照片。

我们连这集我的《第一声啼哭的亲吻》获得

优秀奖。

我们五连50年在天津聚会。

再回首，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我们怀念50年的第二故乡，重反大草原。

蓝蓝的天空白云飘，巍巍大青山牛羊满山野，碧绿的草原洒满鲜花，滚滚黄河东逝水。柏油彩路好似飘带飞向远方，高楼大夏高崇入云端，高架铁路奔腾飞向北京，今又换了人间。

坐落在包头市万水泉18团纪念大鼎，是我们的青春芳华，永远的记忆！

内蒙兵团卫生员的故事就此结束了，5O年前带着一颗稚嫩的心，在却医少药的边疆，我为我的五连战友做医疗，风风雨雨，有做不到的，敬请战友们多多包涵，谢谢大家。

50年半个世纪记念内蒙兵团18团。

内蒙兵团50年庆祝活动。

张华和张援平演义《梁山伯与祝英台》。

兰润和张援平演义内蒙二人台。

丽芝和王宏路唱响怀念第二故乡万水泉。

兰润和张援平演义内蒙二人台。

何兆林演义评戏《何支书吃元宵》

曹丽芝和张华演义《凤尾竹》

于大任手风琴《花儿与少年》

小合唱《把情留在包头》

东方红歌曲。

于大任手风琴《草原女民兵》

包头市为庆祝内蒙兵团5O年举办文艺晚会。

五连小合唱齐唱《我和我的祖国》

包头市庆祝内蒙兵团50年庆祝活动。

内蒙兵团18团5连连旗由18团纪念馆收藏。

1969年~2019年，50年半个世纪我们

都老了，五连合唱队歌唱我们的青春年

华，歌唱我们的第二故乡内蒙古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