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泥湾打工小记,马常润

飞马行空

<h3>夏天的夜总是亮的很早,窗外的麻雀早旱地叫个不停,吵的我心烦意乱,我背起行囊拿上所用的工具,乘上去南泥湾的客车,汽车在崎岖不平的公路上陡跛川锁,晨雾和山丘在我眼前闪过,不时隐隐还能听见树林里布谷鸟的叫声,附近的村庄庄户的烟囱里正冒着一缕缕青烟,路边的田野里两位老者正弯着腰分苗锄草,我想起了一首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h3><h3>这时我心情激荡,理想与梦想都以到九宵云外,一切将成了泡影,所剩只能饱受人间酸甜苦辣,曾记否,饱读诗书,同龄人都以求得功名,求的一官半职,人上之人,而今苍老的脸庞能告许我的一切。每次出行汽车承载了我多少无奈和悲凉,也记忆了多少汗水的挥扬。</h3> <h3>汽车经过几个小时的跌跛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南泥湾,这也意味着这里又要开始一段人生之路。下料,收棱,隔缝,一块块木方经过乳胶沾结结合成对,刨床,精密锯,手提刨,打摸机发出洪呜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与世隔离,灰尘罩满整个工房,虽是一个人的空间使人喘不过气来,汗水伴着灰尘在流淌,沾满胶的手胡乱杷抹去脸上的汗桨,逢头垢面无有人型</h3> <h3>夏日骄阳如火炎热,烤的工房如蒸笼一般,沒有一丝丝的风,偶尔出去透透气,吹吹风,沐浴着阳光,享受着涼风,一阵砗微风吹掉身上的灰尘,吹开了沾满各种颜色的工装,,我长长吸了一口气,感觉非常涼爽,不曾想打工在室外的兄弟姐妹在这烈曰下劳作,更似被铁板上拱烤的鱿鱼。稍有怠慢还要看老板的脸色,可想打工者有多难。</h3> <h3>下班我对着镜子洗脸,看见灰头土脸摸湖不清的脸庞时,我思锁万千,这就是我,这就是我一生的路,沉思过后什么也不在想,就这个命,在他乡虽没成就一翻事业,好在家庭和睦子孙满堂,这才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和财富,虽没高楼大厦可有我栖身的一席之地,我不在多想只怪,幼时不知学,老来悔不该。所以没有什么太多奢求,不求功名不求利,只求子孙福满堂,不求富不求禄,只求家庭永安康。</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