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杂忆之 童趣

平鸽 5965819

<h3>还是儿时模样的克膝儿山</h3> <h1>  儿时在古蔺城关二小读书时,抬头所见就是同火星山并肩的克膝儿山。我们入学时的六五年秋,二小还处于城郊的农村,校内是宽大的操场,校外是大自然的田土,春天一片碧绿,秋天一片金黄,再远处是克膝儿山脚下落鸿河的河滩,于是,好动的孩童在这里有了动性发挥的良好空间。转瞬过去了近半个世纪,克膝儿山下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唯有克膝儿山还矗立着不变的身影,也许,还有深藏在他眼中的我们儿时改变不了的童趣。<br></h1><h1> 我住家在县城中街,离学校较远,也许正因为如此,特别喜欢一样儿时玩具,那就是铁环,那时县城街上基本没有汽车,下桥马路上过往车辆也不多,书包同现在的孩童相比是格外的轻,每天离家滚上铁环,一路奔跑,一路欢笑,很快就到了学校,到了学校还不过瘾,还要顺着操场转上几大圈;课间休息的时候,小伙伴们爱玩少儿游戏,我们儿时玩耍的东西都很原始质朴,但同样充满乐趣和启迪心智。有一种抓手指的集体游戏让人印象深刻,男生女生都在一起玩,一人高举着伸开的手掌,掌心朝下,参与游戏的小伙伴们竖起单根食指放在掌心内,然后伸出掌心的同学开始唸童谣:“顶顶窝窝儿,核桃开花儿,先吃胡豆,后吃枇杷儿,金毛草,银毛草,”唱到这里,竖指姆的同学们就开始高度紧张,最后一句是“一把抓斗狗爪爪”,但唱歌谣的同学故意不一下唱完,在"抓斗"处停顿,在反复几个"抓斗"后,出其不意,唱出“狗爪爪",话音一落,掌心快速收拢,伸出手指的同学也快速收回手指,谁反应慢被抓住手指,谁就是输家,输家就当抓手指的人,又开始新一轮游戏;放学后,就是同小伙伴跑到更远的地方玩,有次同王永刚一起,我们突发奇想,要让毛刺梨变甜,下午放学后,我们溜到公安局背后的山上,摘了不少个大的毛刺梨,那毛刺梨一咬,牙都要酸掉,我们当时的想法简单,就是把毛刺梨掰开,中间放上白糖。最后是怎么给别人吃的,效果又如何,我已全然没有了印象,但在山坡上摘毛刺梨和在王永刚家昏黄的煤油灯下给毛刺梨加糖的情形,还能在记忆深处闪现,让人忍俊不禁。</h1><h1> 儿时县城的冬天没有雪玩,我们就玩菜叶上的冰块,学校旁边有大片的青菜地,露水在硕大的青菜叶上冻了一夜,变成晶莹剔透的冰块,我们小心地把它从叶片上取下,冰块上还有菜叶的纹路,十分漂亮,用嘴吹出的热气在冰块上钻洞,然后用稻草或棍子串起,甩着玩,更有调皮的同学,趁人不注意,把碎冰块塞进别人的后颈,引来受害者痛苦的惊呼和旁观者尽情的欢笑;秋天的时候,紧邻学校的稻田收割后更是同学们玩耍的战场,大家喜欢抓蚱蜢玩,揑住蚱蜢长长的细腿,嘴里唸唸有词:蚱蜢儿,蚱蜢儿,你跟我磕个头,我放你。蚱蜢的头就象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就如磕头一般,于是大家开心极了。班上有一个男生,个子瘦高,叫蒋兴明,平时大家叫他的小名蒋八儿,在稻田里有他在的时候,大家对着蚱蜢说的就是:蒋八儿,蒋八儿,你跟我磕个头,我放你。牛高马大的他追上来作势要打人,大家欢笑着一哄而散……</h1><h1> 争强好胜是男孩的天性,那时二小由于男生打架,曾发生过恶性事件,一个高年级的男生一个耳光煽到另一个男生的耳朵上,被打的男生因抢救无效死亡,所以,二小对学生打架斗殴管理很严。往事记忆中,我们小一班没有发生过严格意义上的打架斗殴,但大家在玩耍、游戏过程中的较劲、角力始终存在。掰手劲、斗拐子、摔跤都要一比高下,小规模的"打架"切磋,也还是时有发生,这其中不仅有身体,更有意志,性格的较量。有趣的是,那些个子高大的男生往往都会败下阵来,一段时间后,我们小一班按打架能力排出了前三名男生位次:第一名赖应强,第二名潘甫刚,第三名钟召贵。</h1><h1> 时光不会倒流,属于我们的童趣也己远走,但克膝儿山知道,远走的童趣如封存的老酒,今天仍然散发着醉人的浓香。</h1><div><br></div>

刺梨

蚱蜢

男生

儿时

童趣

冰块

儿山

二小

同学

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