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经典老照片

毛毛

<h1>  父亲秦德文生于1918年12月20日,卒于2002年11月19日,享年84岁。今年是他百年冥寿,为了纪念他诞生100周年,特收集父母的老照片,汇集于美篇之中。秦立</h1> <h1><b> 我的父亲秦德文</b></h1> <h1>  父亲秦德文曾就读于苏州中学,上海大同中学,后考入同济大学机械系,毕业后进入中纺公司旗下的纺织机械厂工作,1948年他30岁时就任厂长。</h1><h1> 一纺机前身为日本株式会社丰田纱厂铁工部,创建于民国10年(1921年),民国32年(1943年)从丰田纱厂划出,成立丰田机械制造厂,抗战胜利后由国民政府接管,民国35年(1946年)4月改为中国纺织建设公司上海第三机械厂,1950年7月定名为上海第一纺织机械厂。解放后一纺机属部属企业,他由纺织工业部任命为副厂长和享有技术一级的总工程师。父亲一生致力于纺织机械技术的研究开发,带领全厂工程技术人员自主开发用于棉纺织生产的精梳机,极大地提高了棉纺织生产的质量与效益。父亲是纺织机械行业公认的权威和泰斗级人物。</h1> <h1>  父亲年轻时眉清目秀,长得很帅。</h1> <h1>  年轻时的父亲爱唱歌,母亲说他的男中音在伙伴中颇得好评。在我的要求下,他唱过几次外文歌曲。他用浑厚的男中音所唱的那首舒伯特的小夜曲《听,听那云雀》的旋律至今还在我的耳畔迴响。舒伯特的这首曲子歌词是莎士比亚的诗,而父亲是用德语唱的,他还亲笔写下德语歌词给我,真是记性非凡。</h1><h1> 父亲在中学里跟美国老师学英语,大学里跟德国老师学德语,这两门外语的功底都很扎实。此外他还自学过法语,他告诉过我,他的法语家教老师是李公朴教授的丈人。五十年代,国家要求知识分子学俄语,以便向苏联学习。于是他和母亲一起学起了广播俄语,后来苏联专家到厂里来指导,他是陪同人员。</h1> <h1> 中间是父亲</h1> <h1>   父亲年轻时是中学足球</h1><h1> 队员,前排左二是父亲</h1> <h1> 父亲与老同学合影</h1><h1> 后排中间是父亲</h1> <h1> 父亲出差到北京</h1> <h1>  父亲一生追求进步,文革前夕厂党委就通过了他的入党问题,但未正式宣布就遇文革爆发,就此搁浅,直到粉碎四人帮后,1985年10月父亲的党籍问题才解决,为此还补交了一大笔党费。那时的知识分子信仰很纯粹也很单纯。</h1> <h1>  父亲在他事业的所在地,他一生最热爱的工厂一一纺机留影。</h1> <h1>  父亲在厂里开会时作报告</h1> <h1>  父亲因受眼疾的困扰,五十多岁就闲赋在家,但他人虽在家,心系工厂,经常为精梳机的开发研究出谋划策。厂里的领导、工程技术人员乃至工人都非常敬重父亲,常常来家看望他,或讨教技术上的问题,有的工人来家就是为了:“看看秦厂长,他人好”。可见父亲人缘多么好,他是厂里、行业里、区科技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h1><h1> 父亲五、六十岁时罹患视网膜变性、青光眼,备受痛苦和折磨。晚年又患了阿尔兹海黙症,在母亲悉心照料下,总算过得还比较平静。</h1> <h1>  这是父亲的工作证、纺织工程学会的委员证和退休证。父亲还是长宁区科协付主席,区人大代表,区政协委员。</h1> <h1>  父亲的老朋友:史树人、黄曰懋,他们三人都是厂级管理层里的重量级人物,父亲是总工程师,黄家伯伯是总工艺师,史家伯伯是人事部长。</h1> <h1><b>父亲与二舅舅</b></h1> <h1>据秦静回忆,  当年父亲厂里还有“秦始皇”一说,这是指史祥林(党委书记、厂长),秦德文(总工程师、副厂长),9号的黄曰懋黄家伯伯(副总工程师、副厂长),这是爸爸专门告诉我的。 因为当年我每天接送爸爸上下班,妈妈说爸爸眼睛不好,还有怕爸爸顶不住压力出意外(那时苏州河边经常能看到尸体),妈妈让我多和爸爸说说话、注意爸爸的心情。 我天放学后一般3点多钟早早的走去工厂,在厂门口等爸爸出来。有时候爸爸晚上开会就会让“司机伯伯”送一毛钱给我,叫我买个点心吃,“司机伯伯”总会特意关照:“今天开你爸爸的批斗会,你要照顾好爸爸。” 我当年最不爽的就是,中山路桥上、桥下都歪歪斜斜的贴着“打倒秦始皇“,特别是厂里有一帮毛头小伙子,看见我就不断怪叫“秦始皇”,然后看见我不爽就哈哈大笑乐翻天。所以我就特意问了“秦始皇”的意思,那时我还为位居第二的爸爸被第一个用到“秦”字感到有点不平。 </h1> <h1>  1959年纺织部指定一纺机承担试制A201型棉精梳机,父亲带领厂里的工程技术人员日夜奋战,1960年该精梳机通过鉴定,被纺织部批准为国产第一代棉精梳机,父亲也得到了纺织部的表彰。其后经过四次重大改进,1978年获全国科技大会奖励。30余年来,一纺机共开发棉精梳机2个系列9个型号,全国有26个省市494个棉纺厂使用该产品。90年代国内市场占有率为95%,产品出口24个国家。精梳机的开发成功凝聚着父亲毕生的心血,他被誉为国产精梳机的开山鼻祖。</h1> <h1><b> 父亲的直系亲属</b></h1> <h1>  老秦家的全家福,中间是爷爷奶奶。照片摄于俭德坊15号底楼,时间约在1948年。</h1> <h1> 老秦家的全家福,</h1><h1>约攝于1963年,四娘娘赴广东前夕。</h1> <h1> 奶奶抱着朗朗</h1> <h1> 大姑妈秦锦華</h1> <h1> 大伯伯秦德森</h1> <h1> 大伯伯和奶奶</h1> <h1> 三姑妈秦锦英</h1> <h1> 四孃孃秦锦葒</h1> <h1> 三爸爸秦德成</h1> <h1> 五孃孃秦锦芝</h1> <h1> 小爸爸秦德仁</h1> <h3><font color="#010101">父亲与三爸爸秦德成和小爸爸秦德仁。据说爷爷给四个儿子起的名字,最后一个字都押韵的。给五个女儿起的名字都有个“草字头”。</font></h3> <h1>  父亲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二个妹妹。这是他们的合影(他的二姐幼年亡故)。</h1> <h1> 秦家第三代的五姐妹:</h1><h1>秦悦、秦静、秦秀璞、秦萍、秦毅</h1> <h1> 秦家第三代的五兄弟:</h1><h1> 秦麟、秦朗、秦立、秦扬、秦伟</h1> <h1><b> 我的母亲蒋素卿</b></h1> <h1>  母亲蒋素卿生于1921年6月,卒于2004年10月16日,享年84岁。母亲出身于扬州的名门望族,早年在南通女子师范学校就读,后考入浙江大学物理系。1946年受聘于圣马利亚女校任教,50年代初进华东纺织工学院任教,是华纺的元老呵!</h1> <h1>  年轻时的母亲清纯美丽、文静知性。</h1> <h1> 母亲的小名:荷宝儿</h1><h1> 母亲的兄弟姐妹都有一个小名</h1> <h1>  这是圣马利亚女校的聘书</h1> <h1>  这是母亲的浙大毕业证书。 当年母亲是如何与全校师生一起克服千辛万苦从杭州到达贵州的,母亲从未讲过。但最近我们在纪实频道看到当年浙大在竺可桢校长的带领下迁徙到贵州湄潭,得到了当地非常尊重知识的县长严溥泉的大力支持,让出了场地安置师生。在这么艰苦的环境里还出了很多科研成果,为当时的抗战作出了贡献。据说当年在物理系参与科研的人员均被授以国军的军衔,母亲也不例外被授以上尉的军衔,但她自己都不知道。文革中这一“问题”让母亲吃尽苦头,差点就被整死,幸好粉碎四人帮后得以平反。</h1> <h1>  秦悦、杨正刚2016年去贵州湄潭,在浙大西迁纪念馆看到了一块刻有全校西迁师生名单的石刻,他们找到了母亲蒋素卿的名字,很是兴奋:母亲名垂青史了。</h1> <h1>  这是1951年华东纺织工学院的聘书。</h1> <h1>  这是母亲文革后复查平反的意见书。母亲性格刚烈但又比较内向,那段历史让母亲心情非常压抑和痛苦,一纸平反书让她终于有了重见天日的感觉。</h1> <h1>  三姐妹(左起母亲、三阿姨、大姨妈)。</h1> <h1> 姐妹情深</h1> <h1>  母亲与华纺基础部的老师合影。60年代母亲被学院派到北京同位素实验室学习,后因同位素辐射,防护不够,身体大受损伤。但成果显著得到了表彰,被评为三八红旗手。</h1> <h1>  华纺退管会来家欢送母亲退休。为了照顾双目失明的父亲,母亲提前退休回到家里。母亲还教过外国留学生,调干生,郝建秀、黄宝妹等劳动模范。她上课耐心仔细、深入浅出、一手板书尤其出色,每每课堂结束时得到全场学生的拍手鼓掌。师生们对母亲评价很高,都说蒋老师对学生特别耐心,授课质量很高。</h1> <h1>  退管会写了一首诗欢送母亲退休:</h1><h1> 心血浇灌满园春,</h1><h1> 全国桃李数不清,</h1><h1> 年年月月勤教诲,</h1><h1> 一片丹心满头银。</h1> <h1><b> 母亲的直系亲属</b></h1> <h1> 大姨妈蒋淑卿</h1><h1> 小名:荷宝子</h1> <h1>  大姑爹张屏之应星云法师之邀去美国访问,他的身份是居士。</h1> <h1> 大舅舅蒋贻荪</h1><h1> 小名:辰宝儿</h1> <h1>  大舅舅的结婚照,伴郎是青年秦德文。</h1> <h1> 二舅舅蒋贻谟</h1><h1> 小名:荣宝儿</h1> <h1> 二舅舅的结婚照</h1> <h1> 二舅舅全家福</h1> <h1> 三阿姨蒋慧卿</h1><h1> 小名:冬宝儿</h1> <h1>  三阿姨与三姨夫陸子经</h1> <h1> 小舅舅蒋贻安</h1><h1> 小名:强宝儿</h1> <h1> 小舅妈与吴玟</h1> <h1><b> 我的父亲母亲</b></h1> <h1> 爸妈的结婚照</h1> <h1> 爸妈与我和秦悦</h1> <h1> 全家福</h1> <h1> 全家福</h1> <h1> 母亲抱着我</h1> <h1> 父母和我</h1> <h1>  在俭德坊母亲抱着秦悦,我在一边秀肌肉</h1> <h1><b>小妹秦悦</b></h1> <h1> 爸爸和小静在中山公园</h1> <h1> 晚年的父母</h1> <h1> 共渡幸福时光</h1> <h1>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h1> <h1>  母亲带着平平在安西路23弄做操</h1> <h1> 这是二舅舅二舅妈</h1><h1> 祝贺父母金婚的贺诗</h1> <h1>  当年母亲写的社会关系情况</h1> <h1><b> 我们三兄妹</b></h1> <h1> 秦立全家</h1><h1> 秦立、刘亚卿和女儿秦以平</h1><h1> </h1> <h1> 秦悦全家</h1><h1>秦悦、杨正刚、杨臻、张颖、小优优</h1> <h1> 秦静全家</h1><h1> 秦静、贺贤达、贺孝亮、周圆</h1> <h1>  秦以平在12月20日,龙之梦影院为纪念爷爷秦德文百岁冥寿而专场放映《我只认识你》现场发表感言。</h1> <h1>  秦以平和电影《我只认识你》导演赵青在观众见面会上。</h1> <h1><b>  谨此深切怀念我的父亲母亲!</b></h1> <h1><b>2018年12月20日是父亲秦德文百岁冥寿纪念日,当天秦立夫妇、秦悦夫妇、秦静在秦立家举行小型悼念仪式以愐怀父母养育之恩,告慰父母在天之灵。堂弟秦朗夫妇也前来参加。</b></h1> <h1><b> 父亲百岁冥寿祭文</b></h1><h3></h3><h1><b> 呜呼!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驾鹤西行已愈十有六载矣。戊戌年乃家父百岁冥寿,长子秦立率众弟妹拜于父母灵前,鞠躬悼念。</b></h1><h1><b> 思以往,忆当初。父母亲温泰天授,慈惠性成。音容依在,笑貌犹存。</b></h1><h1><b> 追思愐怀,永忆天伦;难忘丰泽,再温遗训。</b></h1><h1><b> 鲜花一束,聊慰泉台先灵;</b></h1><h1><b> 薄奠三杯,敢倾赤心微哀!</b></h1><h1><b> 伏惟尚飨。</b></h1> <h1><b>今天是爸爸的百年冥寿日,我们聚集在哥哥家纪念爸爸的百年冥寿。 爸爸离开我们十六年了,音容虽渺,慈爱犹存!我们时常铭记爸爸的关爱和教导,爸爸的仁爱善心,福佑我们兄妹,泽被子孙后代! 我家杨臻,在多伦多,安居乐业,已有女儿,小名优优,今年五岁,聪明活泼。祈祷爸爸妈妈在天之灵,保佑我们阖家幸福安康! 戊戌岁末,值此冥祭,缅怀悼念!光前裕后,感恩父母,伏维尚飨!</b></h1> <h1><b>《纪念爸爸(秦德文)诞辰一百周年》</b></h1><h3></h3><h1><b> 爸爸,我是您的小女儿—-小静,我正在和您说话,相信您在天之灵能听到我说话。因为您曾和我说过,世界上冥冥之中有很多现象无法解释……,您相信肉身之外是有“灵”的。</b></h1><h1><b> 今天是2018.12.20,是您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日,您的儿女济济一堂,纪念您、缅怀您、感恩您……</b></h1><h1><b> 我认为您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知识渊博、宽厚仁慈;还幽默风趣,多才多艺……,作为您的女儿——我,很幸运!</b></h1><h1><b> 您是共和国的知识分子,是民族脊梁、国家栋梁。为了华夏振兴,为了祖国昌盛,您呕心沥血、无私奉献……,默默承受艰难险阻,默默奉献毕生心血……。您的付出,您的无怨无悔……高山知道!江河知道!儿女铭记,祖国也不会忘记!</b></h1><h1><b>历经了磨难浩劫,我们没有倒下,没有沉沦……</b></h1><h3></h3><h1><b>我们看清生活的真相,却依然执着地热爱生活……</b></h1><h3></h3><h1><b>残迹里,</b></h1><h3></h3><h1><b>我看到伤痕,更看到坚强;</b></h1><h3></h3><h1><b>灰烬里,</b></h1><h3></h3><h1><b>我看到屈辱,更看到尊严;</b></h1><h3></h3><h1><b>繁华毁了,</b></h1><h3></h3><h1><b>但创造繁华的民族还活着!</b></h1><h1></h1><h3></h3><h1><b>文明殁了,</b></h1><h3></h3><h1><b>但创造文明的精神不灭!</b></h1><h3></h3><h1><b>作为知识分子的后代、作为您的女儿——我,很自豪!</b></h1><h3></h3><h1><b>爸爸,我非常爱您!非常想念您!</b></h1><h1><b>若干年后,我去天上找您……[玫瑰][玫瑰][玫瑰]</b></h1> <h1><b> 众亲感言</b></h1> <h1>  冥冥之中,我与纺织有缘,大学毕业分配在纺织系统工作,后又嫁入纺织世家。公公秦德文与我一个系统,从厂到公司、局都知道他是纺机技术权威,是个大好人。一纺机党委书记史祥林后调任纺织局纪委书记,知道我是秦德文媳妇,特地午后休息时来局办看我,说起爸爸直翘大姆指。婆婆在华纺有很多学生担任了校系各级负责人,与我们纺织局在科技项目、培养人才方面有很多合作,她他们知道我是蒋老师媳妇后,经常回忆起她的点点滴滴,都说蒋老师人好,说话轻声轻气,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感叹蒋老师在文革的不幸遭遇。2012年后我在单位写纺织地方志,看了很多资料,也了解到公公当年搞国产精梳机对提升全国纺织产品,主要是棉纱档次和质量所作的贡献,如果没有精梳机,纺织产品的出口是无法做到的。公公婆婆对秦以平的培养成长更是倾注了满腔心血。值此公公秦德文百年冥寿之际,深深感恩!(刘亚卿)</h1><h1><br></h1><h1> 为了纪念爷爷,今天我也组织了《我只认识你》的放映,纪念祖辈的爱,美德和付出。(秦以平)</h1> <h1>今天是父亲秦德文的百岁冥寿。</h1><h1>父亲生前对小妹无微不至的关爱我永远铭记在心;岳父的学识和道德修养是正刚景仰的楷模;杨臻看到外公外婆慈祥的照片,就回忆起他在二老身边的幸福童年。在父亲百岁冥寿的纪念日,我们全家在加拿大多伦多深深地怀念他老人家!(秦悦、杨正刚)</h1> <h1>  各位亲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慎从“秦亮夫的后辈们”群里落了出去,发现问题为时已晚,昨晚请儿子帮我重新加入群里。可是刚想看看和说说“感言”,突然又网络断了(移动宽带是依附在东方有线网络上的),应区域网线出问题,于今天中午刚刚修复。 我不知大家发表了哪些“感言”,遗落了甚是可惜。 现补上迟到的追思和感言:感恩慈父---秦德文,怀念老秦家的先辈们。 祝愿秦亮夫的后辈们:学业有成,事业有成,身体健康,生活幸福![玫瑰][太阳]🙏(秦静)</h1> <h1>  我为立立点赞!这些资料收集不易,引起大家热议更是可贵。这/是最具体生动的家庭教育。最好能在核实后编印成冊后分给各家永久保存以为纪念,印刷费用由各家分摊,不知可否?(华平)</h1> <h1>  当年嫁到秦家时,秦家老一辈大都在世。曾被邀请至二伯父家,二伯母做了一顿地道的扬州菜,印象最深的就是扬州干丝了。每次回沪,老朗都要带我们一起去亲戚家走一走,二伯伯家最近,也走的最勤。二伯看到我们来,很高兴,与老朗聊很多,他思维清晰,国家大事都知道,那只小收音机一直开着,有人来才关掉。老朗说他以前三夜两头去二伯家,他的父亲早逝,二伯对青少年时期的他有很大的影响。后来我与悦姐成为同事,有时也会去17号。他的身体后来越来越不行了,有一次我与悦姐在她家后门商量事情,二伯五分钟里叫悦姐开关电风扇无数次。当时就想悦姐对她爸真有耐心。</h1><h1> 今天是二伯百岁冥寿,写这些也是怀念秦家老一辈。看看他们年轻时的照片,男士气宇轩昂,女士温婉知性,民国时期的特质在秦家体现的最明显。我还记得当年我们与三叔家来往也多,他经常一人到俭德坊,带些点心或水果,他一来家里就热闹了。毅儿结婚喜宴的第二天,邀请我们一起去他家打扫战场,就是吃喜宴的剩余食物,那是最好吃的了,我还挺着大肚子去的。毅儿和陈刚第二天不在家,度蜜月去了,谈到女儿出嫁三伯似有不舍流露出来,当时还想平时看三伯乐观,豁达,其舐犊之情令人动容。五孃孃和我婆婆最好了,几乎每周都要来一到二次,从楼梯上就开始叫嫂嫂。还有印象深刻的是大姑妈,每次回沪也要去他家。</h1><h1> 在北京的小叔小婶也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当年去北京小叔说了许多老一辈的趣事,其中最好玩的是他说当年在重庆,他们还是穷学生,家里有钱给做衣服都是买现成的,套上身即可。而老朗的爸爸都是去裁缝店里定做的,让他们好生羡慕。可惜那次见面离开一年以后,小叔就因病去世。后来元瑗在北京读书工作,去北京的机会多了,每次都会去看小婶,与小婶聊聊天,听她说说旧事。一晃眼,秦家老一辈都走了,我们这辈人都有第三代了,我们也成了老一辈了。比起上一代来看,大不如他们有成就,愧啊。不过这不是我们的问题,国家都如此,现在的人比不过民国时期,那是出大师的年代。呜呼哀哉,今不如昔了……。</h1><h1> 还要补一下的是广东湛江的四孃孃和四姑父,曾有幸在婚前见过他们,当时四孃孃因在上海治病就住在俭德坊,我那生满冻疮的手曾接到过四姑父贴心递过来的热水袋。后来臻姐经常代笔给我婆婆写信,汇报家中的情况,所以湛江的亲们与上海也没什么距离感,我们都了解彼此的情况。就好像大家生活在一起。</h1><h1> 秦家的老一辈人在一起一定是快乐的,我们这辈人在一起也快乐,就是我们的下一代有些生疏了,来往不多矣!(张燕驰)</h1><h1> 昨天晚上,我家老张,后辈群里,频发文章,纪念长辈,其情可彰,偶有差池,待我另讲。话说昨晚,我为一些琐碎杂事与多人通话联系,见老张发的纪念文字,有些地方出现差错,生怕以讹传讹,急叫:侬瞎讲有啥讲头![呲牙](秦朗)</h1> <h1>  立立阿舅[强][强]吹毛求疵一下,第一张全家福的日期大约是48或49年,因为立德阿舅是49年出生的,那时候五姑婆婆还身怀六甲。(何一琪)</h1> <h1>  @秦立 父子情深跃然美篇 感怀父母养育之恩永远永远 亚卿与老秦家有缘图文整理甚佳!深切怀念二舅舅二舅妈!(朱立德)</h1><h1> 立立哥哥、亚卿嫂嫂[强][强][强](訾臻)</h1> <h1>  有感于老一代在历次“运动”中跌跌撞撞,伴随着命运多舛共和国。望历史永不重演。[撇嘴](秦麟)</h1> <h1>  粉色玫瑰(秦毅)、张明珠、阿德(朱立德)、何一琪都点了赞。</h1> <h1>  想想我们的上一代,一直生活在动荡中:小时候军阀混战,民不聊生;青年时代是8年抗战,颠沛流离;最好的年华又被各种运动搞得苦不堪言及至暮年算是过上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却又顶着“高工资”的帽子被飞快上涨的物价搞得无所适从。</h1><h1> 当然,他们也曾年青,奋力而为过,即使身处逆境,依然坚持着理想和正义,依然勤勤恳恳地奉献社会和家庭。让我们永远怀念这一代令人尊敬的知识分子,我们的父母们。</h1><h1> 我还有幸聆听过二姑父演唱的《老人河》。</h1><h1> 记得他晚年还通过收音机学习日文。他那顽强坚毅的精神令人佩服之至。</h1><h1> 深切怀念两位可敬可爱的老人!(蒋逸)</h1> <h1>  深情的回忆,珍贵的留影,敬爱的二姑父二孃孃,侄女蒋明永远怀念你们[玫瑰][玫瑰][玫瑰]</h1><h1> 已向妈妈考证清楚: </h1><h1> 淑卿:荷宝子</h1><h1> 贻孙:辰宝儿</h1><h1> 贻谟:荣宝儿</h1><h1> 素卿:荷宝儿</h1><h1> 慧卿:冬宝儿</h1><h1> 贻安:强宝儿(蒋明)</h1> <h1>  </h1><h1> 敬爱的二姑父二孃孃,侄女蒋丹永远怀念你们。记得文革后期有一次我陪母亲去沪,一天在安西路,老人们聊起过去的事,二姑父那天兴致很高,他站在二楼床前,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用他那浑厚深沉的男中音唱了“我的太阳”,“重归苏莲托”这两首歌曲,我第一次知道这是著名的意大利那坡里歌曲,我问二姑父,“您是工程师,怎么歌唱的这么好”,记得他说当年上海沦陷,他一人在重庆,想念家乡亲人,心情苦闷,经常会在嘉陵江边唱歌,还记得当时二姑父唱时二孃孃急急忙忙把家里的门窗统统关好,还不时对二姑父说:轻点轻点”。印象太深了。(蒋丹)</h1> <h1>  深情的回忆,珍贵的留影,敬爱的二姑父二姑妈,永远怀念你们。(吴玟)</h1><h1>  难忘的回忆!永远的怀念…(蒋峤)</h1> <h1>  今天我们下午去敬老院看三阿姨,她看到我们很高兴,今天是冬至也是三阿姨生日(她说自已小名叫一一冬宝儿)。</h1><h1><br></h1><h1> 她很有兴趣地看了《父母的经典老照片》,勾起了许多回忆,看到自己扎蝴蝶结的照片笑得特别开心。还拿着手机上有与母亲合影的那张照片让我们照下来。她说母有很多照片,如戴博士帽的毕业照等都没有了。三阿姨是我父母兄弟姐妹中硕果仅存的了,她声音宏亮,也没什么大病,脑子又好,看来冲百有希望。</h1> <h1>刘仲英、刘亚平、刘小鸣、刘宇、叶枫、朱帼荣、杭丽敏、朱敏都点了赞</h1> <h1>@毛毛 [强][强][强][强][强][强](伦昌)</h1> <h1>@立立 ,@毛毛 ,[玫瑰][强](鲁中慧)</h1> <h1>@立立 :爷叔[强][强][强](朱立民)</h1> <h1>@立立 @毛毛 [强][强]</h1><h1>纺织世家、学霸之家 [呲牙](吴静漪)</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