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河边的老柳树, </h3><h3><br></h3><h3> 什么使你如此佝偻斜倾? </h3><h3><br></h3><h3> 可是那无情的风雨, </h3><h3><br></h3><h3> 抑或是岁月的蹉跎, </h3><h3><br></h3><h3> 还是你生命本质的脆弱? </h3><h3><br></h3><h3> 可命运告诉我 </h3><h3><br></h3><h3> 欲倾的姿态是另一种崛起。 </h3><h3><br></h3><h3> ...题记</h3> <h3> <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彼年,内江,苏丹红, 失败。</span></h3> <h3> 孤独一人竖立在岷江旁,依稀可以看见自己倾注所有打拼了半年,却被无情的苏丹红一号毁于一旦的西式快餐店(德克士)。我肆无忌惮的狂笑。我从未在别人轻蔑又诧异的注目中笑的那么张扬,那么放肆,甚至那么疯狂,浑身肌肉神经质的颤抖。 </h3><h3><br /></h3> <h3> 我固执的抑制眼中的泪水,它是懦弱与胆怯的表现,会腐蚀坚挺的脊梁。 我以为:追逐风的灵魂怎会被腐朽的高墙所羁绊?像是梵-高笔下疯长的向日葵坚强的选择背向太阳,面朝着自由的方向。 </h3> <h3><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彼日,河岸,斜柳。 </span></h3><h3><br /></h3> <h3> 我在回成都之后的许多时光里流连于府河的彼岸,同时用负疚累累的心将关心帮助我的朋友失望的眼神和亲人泪洗的双眸一起遗落在小河的彼岸花开。 </h3><h3><br /></h3><h3><br /></h3> <h3> 我偶然地发现一棵姿态怪异的老柳树,倾斜而生,一半的枝干横在水面上,而另一半则完全悬空,只有树根在苦苦挣扎,像是一个溺水者早已完全失去生的意念,被死亡攥住了头发。 </h3><h3> 苦笑,多么像我啊!彻底自由后的无聊和空虚像病魔一样在我身上潜滋暗长,猖狂地吞噬嘶咬着我的心,没有自由之前,倔强地追求自由,可是拥有之后呢,我又该去追寻什么呢?失去了追寻的方向,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我在绝望的漩涡里徒劳无功地挣扎,却越陷越深。 </h3> <h3> 这课老树打开了我的心闸,可是那瞬间流露的东西让我失落和无所适从?凝视这老树试图挖掘新的东西来驱赶这无端纷乱的情绪。 </h3><h3> 令人惊讶的是:老树的叶没有一丝枯黄的病态,枝叶葱绿精神抖擞,枝干青油油地一股脑往上蹿,仿佛试图刺破遥不可及的天宇;老树躯杆上肌肉勃起似乎要撑破灰黑的韧皮,昂扬之气从每一个细胞迸射而出;再看老树的跟,有一半暴露出地表,带着泥土的印迹盘虬卧龙般纠结在一起,跟是扭曲变形的,却不同于高粱雀爪般的细根,树跟真正生命力的所在,是灰色的表皮下流淌着的巨大无比的"生"的力量。</h3> <h3> 我能感觉到这树是要依托这根从近乎倾倒的逆境中顽强的崛起,再次昂扬地挺立,抬起高贵的头颅睥睨万物!内心触电般想起这句话:欲倾的姿态是另一种崛起。 </h3><h3> 木棍弯曲再弹起的力量足以推动比它重千百倍的物体,为何?运动员在做任何项目时都有前倾或后仰的姿态,给自己以最完美的诠释,为何?处于逆境,无限的潜能方才如睡醒的雄狮咆哮着爆发。或许在顺境,人会怜悯自己,吝惜自己的力量,不肯挪动一小步来摘取唾手可得的成功。但在逆境,我们倾尽一切力量只为崛起再崛起,不留一点余地和退路。</h3><h3>诚然,欲倾的姿态是冒着巨大的危险的,但试想:人生能有几回搏?纵然背依刀山火海,前途崎岖坎坷,但光明的火种就在一步一步逼近的远方闪耀! </h3> <h3> 处在人生的困境,我不甘心沉沦,选择崛起去谋求光明的未来,我坚信:欲倾的姿态是另一种崛起。 </h3><h3> 之间,生命的舵被我重新掌握!我笑了,踌躇满志! </h3> <h3> 若我是雨雁,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h3><h3> 若我是白杨,就让戈壁滩的风沙尽情肆虐吧! </h3><h3> 若你和我一样,垂死在梦想崩溃的边缘,那么请坚信:欲倾的姿态是另一种崛起。</h3> <h3> 2009.8.23.11:42 </h3><h3> 都江堰虹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