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有谁的思念可以逃过月光树的眼睛?</h3><h3> 她们说别再写风花雪月的文字了,据说风花雪月的故乡在苍山洱海,所以那应该是一件很遥远的事了。如果一切遥远都可以用距离来丈量,至少在我心底还存有一段可以想念的长度,可是月光树知道,银汉迢迢暗度。窗外夜正浓!</h3> <h3> 月如水,流淌在渤海的岸边,流淌进不眠的涛声,夜夜瘦。已是许久不见你的温柔,世界杯来了,守候的窗寂寞的发了白,只有那回旋肆意的皮球和激动的有些离谱的走调解说,告诉我这应是一个激情夏日。这个时候你本应守在我的身边,陪我看潘帕斯草原的鹰如何振翅高飞,可惜你不在,鹰的羽翼折断在日尔曼战车的门楣。这一次,我没有哭,尽管遗憾总是由大师来导演,尽管有些天才从此老去。我庆幸,在微凉干净的北半球之夜,我和他们共同走过了四年一次的精彩。我值此一生的精彩。</h3> <h3> 我真笨,总是梳理不好自己的情绪。我努力微笑着要把你压在心底,可是月光树知道,压在青石板下的豆子,总是要发芽的。我无法遏制心里豆芽菜的疯长,这自然界的能量守恒定律,不会人为地为谁的意志而更改。</h3> <h3> 提笔想写一封信了,如我一样笨拙的笔,竟不敢把心里的话,很认真地对你说,怕你同我一样,听瘦这仲夏夜的梦。</h3><h3> 这一切,只有月光树知道。</h3><h3> </h3><h3> 2006年7月</h3><h3> 十年前的旧文</h3><h3> 文字:清水自怜</h3><h3> 摄影:石肩</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