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雄风万古扬

中天

<h3>金山岭长城位于河北省,承德市滦平县境内,距北京一百三十多公里,建于明朝。</h3> <h3>长城宛若巨龙,卧在蜿蜒起伏的崇山峻岭之上。有人说,长城金山岭段,是最美的一段长城。</h3> <h3>金山岭长城的美,使多少个摄影人早出晚归,甚至露宿城头。</h3> <h3>今天,二零一七年四月八日,我们登上了期盼已久的金山岭长城。我不仅是来作好汉的,还要以自己不高的摄技和普通的视角,把金山岭长城,以美篇形式展现给看官们。</h3> <h3>我们来的这个时候,正是这里桃花红杏花白的季节,杏花雪斑似的点缀在山坡上。</h3> <h3>没有蓝天白云的平淡天空下,长城依然很美。</h3> <h3>登上长城,自豪自信便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不到长城非好汉嘛,看看这几位女汉子。</h3> <h3>长城间的城楼,窗口分三洞、四洞,最多的有五洞。</h3> <h3>长城是先人们保家卫国的壮举,是我们的自豪。你看,为她而骄傲的旗袍女们健步行进在登临的路上。</h3> <h3>登上长城的她们,犹如城上的旗帜,红的夺目。</h3> <h3>城下的太极拳武士们排列整齐,阵势不小。</h3> <h3>淹没在游人里的朋友们忽隐忽现,最省劲的办法是分镜头跟踪他们。</h3> <h3>又上一高点,拍下他们炫耀的身姿吧。</h3> <h3>四月初的金山岭,尽管山峦还没有尽披绿装,可该开的花儿已经灿烂。</h3> <h3>山脊上的土路是下城的便道。</h3> <h3>下了长城,就是花丛,她们从长城的画里走进了花里。</h3> <h3>从城垛豁口看去,游龙似的长城摇身延长。</h3> <h3>游完金山岭长城,朋友说,所住农家屋后山上有条残长城,叫卧虎长城。有城就登,次日早五时多独自出发,从残长城山脊相向的这条小道攀爬。</h3> <h3>途中回头东望,太阳爬上了山头,长城脚下晨雾如纱,漂浮在山间,衬托出镜头下山峰间的层次,使她们美轮美幻。</h3> <h3>梦幻里的群山们是扛起长城的肩膀。</h3> <h3>残长城残的只剩下断壁和可以辨认的基础及散砖了,千万不要说是孟姜女哭倒的,那是岁月的痕迹。</h3> <h3>长城脚下,春天里的村庄一派崭新。</h3> <h3>这段建的惊险,当年,先人们是如何将这硕大的砖头弄上山头的。</h3> <h3>弓一样的长城藏在山间</h3> <h3>残存的部分角直面平,展现着先人们的高超施工水平和工程质量。</h3> <h3>时间到了下午一点,卧虎长城上,除了山头上那只乌鸦就我一人了。下山吧</h3> <h3>下午,随朋友登蟠龙长城,这段城墙残的也只剩下城根了。</h3> <h3>站在城迹上,生出几多感慨,更多的是对先辈们的崇敬之情。</h3> <h3>此行三登长城,先人们已经远去,长城记载了他们不朽的功绩,我拍了他们作品,我为他们骄傲!</h3><h3><br></h3> <h3>附三弟文章一篇:</h3><h3><br /></h3><h3>屏读长兄长城组照断想</h3><h3> 据说,居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无法达到的高度上回望,唯一可见的就是它,是否就是因为长?然而,焦距与角度的截留,即便是冰山一角,则天大地阔,尽收眼底!总觉得再长的镜头,怕是要逊让一下想象的翅膀,因为它会扶摇而动,唤知意识的每个角落!</h3><h3><br /></h3><h3> 没有必要让长城过于崭新,断砖残垣,坍圮废落,斑驳陆离,荒凉到阴森可惧,是否正好会晤了历史的灵魂?偶尔悖想,幸亏圆明园是片废墟,不然,捡起一块碎石,哪来那么多美的遐思与扣天长诘的彻痛?崛起,应该是痛定思痛的升华吧!</h3><h3> </h3><h3><br /></h3><h3> 其实修长城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思想,不就是个防御吗?可那时,实现这个思想却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我想,只要历史不灭,民族长存,有个女子的哭音一定会比长城更长!</h3><h3><br /></h3><h3> 还是,所有的砖石也就砌成这样一个思想,但是,历史的脚步太快,遗迹也必然斑斑点点的,所以,千万别想着让它连接贯通,为了看,去自然那里吧;为了想,回书房去吧!突然想,这个世界已经被防御挤满了!</h3><h3><br /></h3><h3> 是不是所有的设防都是为了守护?</h3><h3><br /></h3><h3><br /></h3><h3> 逶迤行走在最高处,傲视天地;漫立历史长河之岸,桑田沧海!不需要看的太远,抚摸一下女墙半残的棱角,是否会聆听到历史的回音;踩着绒细的砖苔,是否会感觉到历史的温度?</h3><h3><br /></h3><h3> 毕竟是在山花烂漫的时节,桃红杏白簇拥着苍茫雄浑,莫非唐诗宋词竟然在这里找到了归宿?豪放与婉约难道是必然的孪生姊妹!"悠悠卷旆旌,饮马出长城","杨柳岸晓风残月",李皇与柳卿相是否皆自青史不老?</h3><h3><br /></h3><h3> 或许有某种关联,总会想起六尺巷来,一个雄视着世界,一个浸染着尘烟!但无论如何,也无论是谁,与之相比,早已灰飞烟灭,苏子所谓蜉蝣于世,沧海一粟,而变与不变之有分耳!</h3><h3><br /></h3><h3> 大约无缘亲临了,卧读组照,美不胜收,牵惹些陈旧的感喟,更觉得人生之促,远不如砖石之齑粉,浮游之山岚,还有拂照长城的清风明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