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海:大漠孤烟直 长河落日圆(巅峰英语徐sir文/楠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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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br></h3><h3> <b><font color="#ed2308">乌海:大漠孤烟直 长河落日圆</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 </font></b></h3><div><br></div><div>在内蒙古西部乌海市,黄河像个孤独的旅行者,与西鄂尔多斯高原比肩而过,回绝了乌兰布和沙漠的深情挽留,浩浩北上,在中国版图上重重地写下了她那“几”字形足迹的第一笔——大漠、高原、红日、长河,构成了一幅壮丽的西部山河画卷。此番景象非大胸怀不能领略,非大手笔不能描绘。</div><div><br></div><div>如果你没有去过内蒙古西部,没有站在桌子山上,鸟瞰黄河穿越乌兰布和沙漠的气势,你就体会不到黄河究竟是怎样“以她英雄的气魄出现在亚洲的原野”上的那番壮怀激烈的宏伟气概!如果你没有亲自触摸西鄂尔多斯高原那如雄壮的男子汉一般粗糙强健的肌肤一般的土地,你就感受不到那份令人惊颤的原始的洪荒空寂!如果你没有目睹那只有高原上才会拥有的那轮灿烂夺目的朝阳,你就体会不到什么叫千古壮观……</div><div><br></div> <h3><br></h3><h3>但凡粗通文墨的中国人,都能随口念出这</h3><div>一句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我们西部河山壮丽的画卷就融在这短短的一句诗里,王维单凭这一首诗便永远活在了华夏儿女心中,而西部河山壮丽的画卷就这样被他轻轻松松地雕凿在每一位炎黄子孙的心头。</div><div><br></div><div>是诗!是画!如诗如画!这不奇怪,在我们民族文化中诗画本来就是一家,有了诗就该有画,有了画也自然就该有诗。究竟是先有诗而后有画?还是先有画而后有诗?有人因画而得诗,有人因诗而作画,谁前谁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好诗配好画,达到珠联璧合,相互辉映,相映成趣的境界。<br></div><div><br></div><div>王维的诗有了,可王维的画又在哪里?它就诞生在王维热情讴歌的这片土地上——古老的黄河岸边、西鄂尔多斯高原的边缘桌子山上。早在王维作诗的三千多年前,那时中华文明的曙光刚刚映红了东方天际的地平线,西鄂尔多斯高原上的一支游牧民族就用他们稚拙的画笔雕凿出了他们心目中神圣美丽的图腾——太阳!如此看来,王维是因画而得诗了,而桌子山召烧沟岩画的作者们,在完成了他们那充满诗意的创作之后,也一定是怀着渴盼的心情,期待着能够配上这样一首好诗,他们整整等待了三千年!</div><div><br></div> <h3><br></h3><h3>桌子山召烧沟岩画诞生在青铜器时代,距今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那时铁器还没有诞生,先人们手中还没有拥有可以凿穿岩石肌肤的“画笔”。铁虽然没有诞生,但铁矿石却早已存在。桌子山召烧沟一带散落着许多褐色的铁矿石。先人们在无数次地寻找与对比之中,感到这些褐色的石头远比他们过去手头所用过的石块沉得多也硬得多,于是他们便面对他们的画布——岩石,举起了他们的画笔——铁矿石,开始了创作!</h3><div><br></div><div>第一个圆没有画圆,第二个也没有画圆,第三个还没有画圆……于是他们便开始练笔并观察体验生活,他们肯定是用石块或树枝、甚至手指在泥土地上练习,期间还要时常观察体验生活。清晨,站在桌子山山顶远眺鄂尔多斯高原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的朝阳。黄昏,回头再看乌兰布和沙漠血红的夕阳落进浩浩长河。按捺不住创作的激情,又一次举起了画笔,于是一轮轮光芒四射的太阳便从桌子山岩石上升起,云无形,来无影去无踪,那就用个线条来表示吧!风无形,水亦无形,自然也通过线条进行描绘。作品完成了,心中的块垒也化解了,他们就像这高原上的风,像这山顶上的云,飘然而逝,不知所终……只有这岩石上一轮轮熠熠生辉的太阳还记得他们,记得他们创作时的冲动与激情!</div><div><br></div> <h3><br></h3><h3>又过了三千年,到了盛唐开元年间,那时中华文明的太阳正如日中天,诗人王维受贬出使塞外,宣慰边关将士。就他的仕途而言,这确实算个挫折。但作为诗人,这却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这一次经历奠定了他作为边塞诗人的基础,他实实在在迎来了他创作中又一个辉煌的春天。王维诗中许多脍炙人口的名篇都是写边塞的,如“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h3><div><br></div><div>古老的黄河静静地流淌着,巍巍的桌子山翘首期待连乌兰布和沙漠的风也屏气凝神,一轮血红的夕阳低低地悬在乌兰布和的沙梁子上,温柔地躺在黄河的怀抱里。桌子山召烧沟岩画的作者们倘若九泉之下有知,知道我们民族的一位大诗人亲临他们的画境,他们也一定是怀着喜悦和忐忑的心情期待着他的评判吧?</div><div><br></div> <h3><br></h3><h3>王维一定是从贺兰山下的古长城由南向北沿河而行,黄河两岸的烽火台可以作证。浩浩沙海苍茫无际,似一片凝固的惊涛巨澜,夕阳映照下的黄河水平如镜,悄无声息地穿越了这片沙海,此时有一股凝重的烽烟从黄河岸边的烽火台上升起。面对如此壮观的景色,诗人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激情,挥毫题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诗人是真诚的,他不愿意说大话,更不愿意说假话,就如召烧沟岩画的作者们用稚拙的线条吐露他们的心声一样,王维也只是寥寥数语便道出了这山谷壮观的景色!</h3><div><br></div><div>古老的烽火台依旧矗立在古老的黄河岸边,只是那烽烟早已化作历史的烟云,伴随着盛唐文明的夕阳落进历史的烟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滔滔黄河浩浩东流,古原的太阳依然灿烂辉煌,尽管这片古老的高原上依然少云无雨,但在她的地下却惊雷滚动——这是煤矿工人开山采掘的炮声,桌子山古老文明的太阳正从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冉冉升起……</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