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寻根问祖之旅(下)

我心飞翔

<h1>此次永年寻根问祖之旅,最令人思绪万千的地方就在李家老宅。在这里我们可以追溯祖上的荣光,可以了解李氏家族百年的历程与沧桑。有谁又能联想到,那些曾在这个院子内玩耍的孩子们,后来竟然成为了对中国近代金融、实业有过巨大贡献的民国政要呢!</h1> <h1>我怀着对祖上的敬畏之心,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老宅,继续沿东大街西行。</h1> <h1>广府古城有很多历史遗存。如清晖书院、文庙大殿(遗址)、毛遂墓、黑龙潭,武氏故居、状元楼、太和堂等等。</h1> <h1>永年广府古城是中国北方惟一的旱地水城,四周是面积达4.6万亩的永年洼。广府古城的历史可以上溯至春秋,当时为曲梁侯国的曲梁城,距今已有2600余年的历史。其悠久的历史和特殊的地理环境,形成了独特厚重的文化积淀。</h1> <h1>历史上的广平府曾官署棋布,庙宇半城,老街纵横,商贸云集,有三十多条街道,分四大街八小街,七十二个小拐弯,曾经的繁华不可胜数。 </h1> <h1>在古城我有幸见到了永年武式太极拳第五代传人、国家级太极拳名家胡凤鸣先生。胡先生精神抖擞,满面红光。我一边寒暄一边半开玩笑说:要是早认识胡先生就好了,可以将身体练得棒棒的!</h1> <h1>城里街道的路面在逐步改成石板路。使我想起欧洲一些古城小镇,地面是拼起来的黝黑光滑石头,给人一种历史的沧桑厚重之感。在这个中国北方小城,我找到了这种感觉。</h1> <h1>这里的商铺大多挂着大红的灯笼,门店两边贴着大红的对联,一派喜庆的中国文化元素。</h1> <h1>这对宫灯挂在商铺的垂花门上,更显华贵。</h1> <h1>这些老城商铺的小楼很有特色,上下两层都有廊柱。采用穿斗式的木架构,其挑枋上的彩绘精美。</h1> <h1>这是保存完好的明代建筑。在清朝康熙帝时曾御批为申氏祠堂。申氏一门在明清两朝共出了八位进士和十三位举人,<span style="font-size:16px;"></span></h1> <h1>细看申氏祠堂的建筑非常精美。屋脊、瓦当、木雕枋板,无一不显现出房屋主人的高贵身份。</h1> <h1>俊宇领我们走入一家医院,说当年这里是一座宏伟的太庙,后遭焚毁,仅剩一些遗迹。走出医院大楼的后门,我看到的仅剩下一排巨大的垫柱石,隐藏在医院的后院内。</h1> <h1>这就是当年广平府文庙大成殿的照片。这座雄伟壮丽的大殿于1982年被火灾焚毁,实在是可惜。</h1> <h1>我们一路欣赏着古城的风貌。</h1> <h1>这里有很多风味饭店。这是老城私房菜馆。</h1> <h1>这是老城食府。要不是今天的行程紧凑,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做,我还真想一脚迈进去。</h1> <h1>我们在游览中不时可以看到这样的大宅门,可见当年这里商贾大户云集的景象。</h1> <h1>这些店铺的窗棂都很漂亮,有的墙上还有镶有砖雕。</h1> <h1>这些店铺又是装饰了廊柱。使我想起几个月前,在美国西部小镇看到的那些牛仔风格的店铺,都那么古朴,真是异曲同工。</h1> <h1>而这家店铺的模样告诉我们,几十年前在店铺打烊后,就是用这样的拼板将门脸封起来的。</h1> <h1>这个拱形门又让我们看到了古城的另一特色。</h1> <h1>在来永年广府古城的路上,我就谈到了小时候家里有一个高装的"钢锺锅",除了焖米饭,有时会拿它做一种菜:一层小黄花鱼,一层白菜。然后放酱油醋和糖,要煮很长时间,吃时鱼都酥了。俊宇乐了,说你说的就是咱们永年酥鱼呀!哇!我这才知道敢情小时候吃到的就是咱们永年的特色菜。</h1><h1>今天我在路边也不时看到这些小店,就是专卖永年酥鱼。据说要在罐里闷烧11个小时呢!</h1> <h1>老城的街道算是步行街,一般的车辆是不许进入的。街道两旁还有这些铜塑的雕像。我想是老城的规划者想用这些塑想找回当年市井的感觉吧。这是一位卖糖葫芦的老人。</h1> <h1>这好像是卖酒郎在倒酒。</h1> <h1>这是爷儿俩在吃包子,旁边的狗狗伸着脖子等着赏赐呢!</h1> <h1>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十字路口。</h1> <h1>这个路标告诉我们,往右手走过去就是武家大院了。</h1> <h1>"广郡三武府"又称"武家大院",它位于河北永年县广府古城内的囤市街西侧。武家大院是目前广府古城内保存下来的最大的一处清代建筑群。陈绍春先生是一位文物爱好者和古建专家,他投巨资对武家大院进行了修复,使武家大院在黯淡了近百年后又焕发出勃勃生机。</h1> <h1>广府古城悠久的历史,使广府古城具有了深厚的历史积淀。"广郡三武府"是广府古城历史长河中一朵美丽的浪花。这朵美丽的浪花便是武澄清、武汝清和武河清弟兄三人。</h1> <h1>武氏三兄弟在其母赵太夫人的教育下,具成大家。武澄清,字秋瀛,咸丰二年进士,曾教学于成安、保定、房山、乐亭,门徒众多,山西巡抚胡景桂曾是其得意门生之一,有"大清同治皇帝敕封武澄清夫妇圣旨碑"立于府城门外。</h1> <h1>武汝清,字酌堂,道光二十年进士,授二品顶戴花翎,为人清正。道光帝得知琦善签署《穿鼻草约》,擅自割让香港后,便派武汝清赴广东押解琦善回京。咸丰辛亥年,武汝清赴西宁查办番案,番司以重金贿之,汝清不受。时任刑部侍郎的曾国藩曾以正论折之:"上由是知汝清名,尝谓某大臣曰:武员外清正,汝辈不及也。"</h1> <h1>武河清,字禹襄,贡生,首开文人练拳之先河,创立武式太极拳,成为一代太极宗师,"太极拳"一名便是武禹襄首创。进士武勳朝在武汝清墓表中曾写道:"文章德义,竟爽一门,时有广郡三武之称"。</h1> <h1>这是摆放堂内的瓷器与家具。</h1> <h1>这是镶嵌玉雕的屏风。</h1> <h1>这是小叶檀木雕刻的佛龛,上过中央电视台的节目,很有名。</h1> <h1>这是佛龛背后的山水四扇屏。</h1> <h1>这是武汝清的藏书阁。武汝清娶的是我们李家的姑奶奶,是爷爷的爷爷的四姑(李审言的四姑)。而武汝清之孙武敬绪娶的是我爷爷的姑姑。所以李武两家是祖孙两代的联姻。</h1> <h1>这是史书所记,李质即李审言李吉言的祖父。</h1> <h1>这是武宅内的的套院。此为武毓之居室。</h1> <h1>这是武家的中堂客位。</h1> <h1>这里是武伊绪的居室。</h1> <h1>这是武澄清的居室瞻霁楼。</h1> <h1>从武家大院出来,我们信步来到了仝家大院。</h1> <h1>如果说杨露禅故居是杨氏太极拳的祖庭,武禹襄故居是武式太极拳的祖庭,申氏祠堂是申氏文学的圣殿,那么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广府古城的仝家大院则是中国文书学的摇篮!一代文化大师仝宝廉就出生在这里,他的名著《公文式》是中国文书学的开端,也是中国文书学诞生的标志。</h1> <h1>在仝家大院门前我有幸见到了仝家的后人仝代国。</h1> <h1>仝宝廉,字酌泉,号曲梁居士,满族,生于清同治十年(1871年)卒于民国三十六年(1947年)。仝宝廉的一生,虽然曲折坎坷,然而他奋发有为,自强不息。建树颇多。</h1> <h1>仝宝廉祖籍辽东,自幼丧父,家境贫寒,然仝母知书达理,十分贤淑,以纺花织布为业供儿子读书。仝母对宝廉要求十分严格,每每古贤训之。每晚就寝前,仝母要求宝廉必背诵三篇文章方可就寝。</h1> <h1>仝宝廉没有辜负仝母的期望,刻苦攻读,终于在光绪十六年(1890年)考中秀才,光绪十七年(1891年)年仅20岁的仝宝廉又考中举人。 "仝母教子"的美名流传至今。光绪帝曾御笔亲书"乡里矜式",以彰其德。后仝宝廉被清政府保送到日本早稻田大学法学系学习日本的典章制度。</h1> <h1>1911年由直隶自治总局仝宝廉编写的《公文式》一书的问世,才揭开了现代文书学以专著形式传播文书工作知识的开端。</h1> <h1>这是《公文式》一书的原版。</h1> <h1>在仝家大院光裕堂里我暮然发现在一张整墙大的照片中,中间站立的正是大爷爷李士伟。此张照片我有,但却不知与仝家的关系。</h1><h1>仝宝廉的成就是多方面的。文学、历史、书法、法学等均有建树。仝宝廉从日本留学归国以后一度为清朝、北洋政府、民国政府官员,曾受李士伟之邀,延揽为北洋师范学堂法学教授。李士伟时任学堂学监。</h1> <h1>从仝宅出来我们一行又来到了武禹襄的故居。这是武门三兄弟的弟弟家。</h1> <h1>武禹襄武河清,字禹襄(1812-1880),号廉泉。</h1> <h1>武禹襄出身望族,博览群书,有文炳然。虽未能以科名显,然以才干和志向为当道所器重,频受邀,均以老母在堂辞却。</h1> <h1>杨禄禅曾把其子杨班侯送到禹襄处念书。禹襄对班侯的评价是"读书不甚聪敏,习拳颇领悟."所以名震北京的班侯之拳技,除了得之父传外,也曾受教于禹襄。</h1> <h1>武禹襄终生研究太权拳,及至到老,病卧床榻,犹为侍疾者讲论拳术,娓娓不倦。其甥李亦希、李承纶均从其学,尤以李亦畬拳艺最精。</h1> <h1>武禹襄传世论文有&lt;十三势行功要解&gt;、《太极拳解》、《太极拳论要解》、&lt;四字秘诀&gt;、《身法八要》、&lt;十三势说略&gt;等。被后世尊为武式太极拳的创始人。武禹襄故居是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吸引了海内外众多太极拳爱好者的瞻仰</h1> <h1>十三势:掤、捋、挤、按、采、挒、肘、靠、进、退、顾、盼、定</h1> <h1>我们往北走,来到广平府署。广府古城记载于春秋,成形于隋唐,繁荣于明清,是历代郡、府、州、县所在地,明代为冀南三府之一——广平府府署驻地。</h1> <h1>这是一座仿清的官衙,虽为新建,却是在老地基上,按老图纸复原而成的。</h1> <h1>据史书记载,府署&nbsp;&nbsp;古广府郡治,万春宫,洺州治旧址改建而成。有"三辅襟喉"牌坊依次为照壁、甬道、大门、仪门、戒心亭、大堂、二堂、三堂、东四堂、西四堂、东客厅、西客厅、东科房、西科房、花园、后花亭等共十九院165间房舍。</h1> <h1>这是署府的二堂。</h1> <h1>这是三堂院门。</h1> <h1>这是从三堂的前廊看对面的大门。</h1> <h1>这是署府东客厅院墙之外。院子里有一片湖水。</h1> <h1>这是我与俊宇在广平府署院内的合影。</h1> <h1>从广平府署出来,已经过午。我有些累了,我们又从东大街走出,来到这家永年风味的饭店用餐。首菜当点永年酥鱼。尝一口,还是儿时记忆的口味,无限温馨。</h1> <h1>俊宇拿出带来的地方志,我们开始边吃边聊。</h1> <h1>俊宇指出史书中对李氏家族历史沿革描述的有关文字。</h1> <h1>然后我们做了一些讨论。</h1> <h1>我拿出手机把相关文字资料翻拍下来。这可是李氏家族几代人传承的一手史料呀!</h1> <h1>永年县志封面。</h1> <h1>县志里讲到李质之子为李玉振;李玉振之子为李吉言、李审言。</h1> <h1>这是广平府志封面。</h1> <h1>这是重修广平府志序。</h1> <h1>此序为时任直隶总督的李鸿章所撰。</h1> <h1>此志中包括对李吉言李审言事迹的描述。</h1> <h1>这里面描述了吉言审言兄弟共同御敌致胜的经过。真应了打仗亲兄弟之言。</h1> <h1>午饭后我们首先来到位于广府古城城东2.5公里的弘济桥。当地人也称之为"东桥"、"老东桥"。这里的环境幽静优美,古桥的附近没有现代建筑,到这里特别能够发古之幽情。</h1> <h1>弘济桥曾在明万历年间重修,俗称东桥。该桥结构与赵州桥相似,为单孔双敝肩石拱桥,全部用石块砌成,坚固结实又美观大方。 主拱券似长虹飞架,其两端各肩负两个小孔,造型宏伟壮观。桥长48.9米,宽6.82米,主券跨度为31.88米,矢高6.02米。</h1> <h1>赵州桥又叫安济桥,和弘济桥只有一字之别,它们建造的年代以及外形、风格、结构、功能,几乎都一样,唯一区别只是弘济桥略小,它长48.9米,而赵州桥是50.82米;其次赵州桥的两肩上有四个小券,又称腹拱,而弘济桥的两肩上只有两个小券。</h1> <h1>离开弘济桥,我们驱车开往离城不远处的李家坟茔地。李家祖坟位于城东南十里魏寨村南的支漳河畔。魏寨村位于广府城下,漳、滏河畔。它背靠滏水,脚蹬漳河故道,西依支漳河,东靠留磊河,是一个四面环水、河渠密布的秀美村庄。这种独特的地形地貌在冀南一代十分罕见。这里经过文革浩劫,地面上的坟头墓碑已荡然无存。但我还是要去凭吊。</h1><h1>这是家谱中标明的祖宗坟茔地位置。可以看出这是一块风水宝地,当初选择这里一定是找风水大师看过的。</h1> <h1>前面就是祖宗坟茔地的地方了。我的内心突发一种欲哭无泪的悲哀之情。</h1> <h1>据俊宇讲,1966年当地的民兵连长带领贫下中农挖坟时,专找大坟挖,说是里面能挖出金银财宝。所以比较体面的坟,体量大的坟都被挖了。而李伯芝的坟当然是首当其冲。而"革命行动"过后被推倒、砸毁的墓碑就扔在了这个水塘里。至今还没人捞出来。</h1><h1>内心多年的对祖先的怀念与尊崇一下子涌上心头。我规规矩矩的给放置祖先墓碑的水塘磕了四个头。</h1> <h1>俊宇说这个地方有个半截的石碑,上面有"圻藩立"几个字。我们很艰难的走过去,我端着相机,实在是不敢往下走,怕掉到水里。佑兰倒是比我灵便,她和俊宇下到河边去查看。</h1> <h1>俊宇用湖水将石碑上的淤泥洗净,确实露出了那几个字。佑兰做了拍照。这很可能是当年以八大大名义安葬四奶奶(八大大的生母在八大大出生后几天即去世)时立的墓碑。</h1><p class="ql-block"><br></p> <h1>为了分辨李家祖坟的正确位置,俊宇拦住了一位正在路上的老人询问。</h1> <h1>很巧的是,他当年正是参与挖坟的人之一。他记得还很清楚。</h1> <h1>他在给我们指点坟地的具体位置。</h1> <h1>这里已是一片种植蔬菜的大棚。</h1> <h1>我们又遇到了在菜地中的另一位老人,文革那年他十五岁。挖坟时他正是围观者之一。而且因为他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所以还"清楚"的知道"李伯芝"的墓在哪里。其实我们通过几年的调查研究,大爷爷李士伟的墓葬在了北京门石景山区黑石头村。而大家一直误认为的李士伟墓其实应该是二爷爷李士俊之墓。</h1> <h1>这位老人在描述当年墓地的情况。说当年看坟人的后代还在,就在不远的村子里住。</h1> <h1>他走向菜棚,拉开这个棚子说,当年那个最大的墓就在这里。墓碑有一人多高。</h1> <h1>我往里看了一下,里面是郁郁葱葱的蔬菜,长势很好。</h1> <h1>这位老人也是当年参与挖坟的人之一。他说打开棺木时,人还没有腐烂,栩栩如生。有人将尸体背出来,然后寻找棺木里面的财宝。值钱的宝物拿到手后再把尸体放回去,把坟平掉。据说他们还真的从那些棺木里找到了金元宝,金钗等首饰。另外在那个大墓中他们找到"李士伟"(实为李士俊)手里握着的一把折扇,据说是晚清慈禧赏赐的。一位挖坟人私自留了下来,随后有古董商人找来,说可以用一辆卡车换取这把扇子。挖坟人窃喜,想把扇子上面的泥土清洗一下再交给古董商,没想弄巧成拙,将扇子毁了,当然古董商也不会要了。现在这把残破的折扇也早已不知去向。</h1> <h1>为记住这个地方,我拍了这张照片。</h1> <h1>这些故事俊宇在以前都已经告诉过我,但今天从这些当年文革中亲自参与挖坟、围观的人嘴中说出来,我听着心里还是五味杂陈,不是滋味。</h1><h1>这时暮然回首,发现太阳的光芒已被阴沉沉的乌云遮盖,天空变得昏暗,寒枝在摇曳,一只孤鸟飞去......。有谁知在这绿盈盈的菜地上曾发生过这样悲惨的事情!</h1><h1>万恶的文革呀!你使多少人家破人亡,又使多少人死而不得安生!我家祖坟就在这里被掘坟扬尸!当然这不是我一个家族的悲剧,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剧。愿这样的悲剧永不再重现!</h1> <h1>临近傍晚,永年广府古城的寻根问祖之路就要结束了。俊宇很有心,他缓慢的开车沿古城转了一圈,让我俩对古城道别。</h1> <h1>云彩变得很厚,橘红色的夕阳在西沉。一场初春的瑞雪就要光临。可能明天一早,古城就会披上一层银色的靓妆,可惜我们是看不到了。</h1><h1>此行我将会刻骨铭心。对我来说,永年广府古城从一个传说已经变成根植内心的永恒。永年人是幸运的,尽管历经战争、文革的摧残,但仍奇迹般的留了下来,将这古城、水城、太极之城留给了永年人的子孙后代,同时也留给了李家漂流在外的子孙后代。李家后代也是幸运的,先人故去已快百年,这里的人们还在诉说着李家的故事,还要将李宅修复还原,这是何等的胸怀。我们做子孙的只有没齿不忘,铭记于心。</h1><h1>感谢李俊宇先生对李家历史孜孜不倦的发掘,感谢俊宇提供给我那么多的关于李家的素材,感谢俊宇整整一天的陪伴和对永年广府古城的介绍。</h1><h1>再见,永年!再见,广府古城!我们还会再回来的。那时将会是一个家族对家乡父老的致敬,对祖宗先人的祭拜。</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