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世界面食在中国,中国面食在山西</p><p> </p><p> 一样面百样做,一样面百样吃,擀、抻、揪、切、压、拨、煮、蒸、炒、炸,名目繁多,风味独特,极具浓郁的地方特色,历经2000多年,依然拥者无数,长盛不衰,可以做到如此境界的,非山西莫属。</p> <p> 山西饸饹面是和好的粗粮面团用压饸烙机器压的粗面条。卤汁是用猪肉做的肉臊子配有重要的肉汤(重油而有酱香)为主,饸饹面粗而有嚼劲,配以浓郁的肉汤,吃起来筋道无比。</p> <p> 史书认为魏晋时期饸饹面就存在了,西晋时期刘伶被罢官最后流落到获嘉县亢村,晚年时期开了一家饭馆,刘伶从古籍中找到河漏面的记载,作为自己小饭馆的特色食谱之一,妻子更在此基础之上锦上添花。她将搅饸饹的肉卤中加了中草药增加了肉桂、枸杞、细辛、麦冬等十多种养气滋补的中药佐料,更具暖胃怯寒、滋阴壮阳的保健防病功效。这样不仅食饸饹能充饥,还能强身健体。久而久之便出名了。</p> <p> 传闻明朝末年,孙传庭兵出潼关来河南与李自成义军作战,双方都是陕西人,厮杀良久之后,饥饿难耐,李自成命令士兵做起了饸饹面,饸烙面的味道飘到明军兵营,燃起了士兵思乡之情,军心浮动,李自成借机发阿东攻击,从而打败孙传庭,如此看来饸络面不亚于“四面楚歌”的威力。</p> <h3> 饸饹,读音hé le,古称“河漏”,据考,已有1400多年的历史,最初为荞麦面制成,《辞海》将其定义为“北方一种用荞麦面轧成的食品,参见‘河漏’”,而对河漏的解释则是“即饸饹,北方一种面食。”元代农学家王桢在《农书·荞麦》中曾有这样的描述:“北方山后,诸郡多种,治去皮壳,磨而为面……或作汤饼,谓之河漏。”</h3> <h3>传说中的老岳</h3> <h3> 在吕梁平川四县,广为人知有口皆碑的文水饸饹当属老岳饸饹。老岳土生土长的文水县岳村人,毕业于北京工学院的高才生,曾一度以修钟表为业。1989年5月,在县城西门外,一家简易面食店悄然开业了,它,就是老岳饸饹。</h3> <h3>如今挂有老岳肖像的连锁店</h3> <h3> 一架自制的铁制饸饹床,一口大锅,两张桌椅,不奢华,不排场,简单如家;一盆精心调制的调味汁,一锅鲜嫩弹力的清饨豆腐,一锅色香味俱浓的诱人炒肉,让饸饹味比寻常,口口生香。</h3> <h3> 制作饸饹的工具称为“饸饹床”。早期的饸饹床身用木头制成,粗壮而笨重,前后四腿,横跨灶台大铁锅,床身正对锅部分被掏挖成洞,底端钉有一块布满小圆孔的铁皮筛,由此形成的窝洞便是面坯的栖身之处。床身上层架有一根长且粗壮的木柄与之平行,上面固定有木芯,随木柄的起伏上下穿动,可“入木三分”,木芯落处便是窝洞。利用杠杆原理,用力压制木柄末端时,木芯垂直穿入洞口,受到挤压的面坯,通过铁皮筛的圆孔分成数条垂直入锅,装一窝,压一锅,因此,制作饸饹俗称“压饸饹”,一个“压”字将其制作方式表述得惟妙惟肖。</h3> <h3>历史记忆</h3> <h3>合力共赢</h3> <h3>一代木制</h3> <h3>二代铁制</h3> <h3>三代半机械化</h3> <h3>四代家庭小巧化</h3> <h3>五代工业自动化</h3> <h3> 压,是制作饸饹的一道重要工序,讲究的是力道:力足而匀,一鼓作气,一压到底,一气呵成,这样压出的面条才会垂顺直溜。由于床身笨重,自然是压制过程中最卖体力的一环,要用两三个人的力量才能操作。</h3> <h3>压一半碗还成,多了就……</h3> <h3>孩子们当玩具试试,如何……</h3> <h3> 压饸饹基本成了男人的专利。结实的床身和木柄无疑为汉子们提供了施展身手的舞台,拿过铁锹,摸过斧锤的双手紧扳木柄,卯足全力才能将面坯挤压出洞。许多时候,为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屁股坐到木柄上,以全身体重对付那窝小小的面坯,如此,岂不是千斤拨四两,易如翻掌?</h3> <h3> 究竟先人为何将这种面食以“饸饹”二字命名,已无从考证,但单从其制作过程或许会管窥一二。面粉与水适度混合,经掌间揉搓成团即为“合”,而经过器械作用最终各自分离成条,即为“各”。压制,即是由合至分的过程,简单,省时,快捷,合分瞬息间,饸饹诞生。由意生字,以形释意,声意相合,慨叹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更叹服汉字背后老祖宗的聪明智慧。</h3> <h3>和</h3> <h3>揉</h3> <h3>切</h3> <h3>搓</h3> <h3>压</h3> <h3>煎</h3> <h3>捞</h3> <h3>浇</h3> <h3>食</h3> <h3> 饸饹形状瘦长而圆润,与“长寿”之意相符,老祖宗更将其赋予了吉祥如意的寓意,这是一份对大自然恩赐的敬重和信仰。在城乡农村,每每婚丧稼娶,祝寿庆生,盖房打顶宴请宾朋,做为面食,饸饹是餐桌上当仁不让的主角,家家讨的即是一个吉利。</h3> <h3>圆润光滑</h3> <h3>合作共赢</h3> <h3>奉盘请起</h3> <h3>大快朵颐</h3> <h3> 物质匮乏的年代,有饸饹床的人家屈指可数,能吃得上一顿饸饹便是奢侈,但只要用得着,张个嘴,饸饹床就会被热情的街坊邻居七手八脚抬来。然后,就会呈现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当家的跑东跑西忙着应酬,七大姑八大姨叽叽喳喳择菜切肉,他大舅他二舅捋胳膊挽袖荣升专职压面手,灶台前,小叔子成了“火头军”,老嫂子变身“捞面妇”,俏小姨脚不沾地忙着端面,形成了一道北方城乡特有的乡村风情。</h3> <h3> 很多乐趣都是与劳作相伴相生的,汉子压面,婆姨捞面,劳作不再枯躁乏味,乐在其中,情在其里,协作,拉近了人与人间的距离。张弛有度的协作,天衣无缝的配合,都在压饸饹的过程中得到了完美的诠释。老祖宗的高明之处,不仅仅在于发现了可用的食材,发明了制作的方式,更是在美食的加工过程中巧妙地融进了趣味,融入了亲情。</h3> <h3> 饸饹根根不粘,丝丝不连,顺溜、韧性,筋道,口感滑爽,有嚼劲,耐饥。其面和水的比例都有讲究,和好的面团要经过反复地揉,充分地饧,这样的面入锅,任凭沸汤煮,笊篱捞、筛子盛,却极赋韧性,绵长不断。</h3> <h3>时尚</h3> <h3> 寡淡的饸饹,必须搭配浓烈的调味才能出彩。老岳饸饹的精妙之处,恰恰正是在于它的调味汁,它的煎肉,一碗饸饹的味道全在这里了。细节的拿捏关乎味道,这份独家秘制的味道背后,究竟经历过多少回潜心研磨,恐怕只有美食的主人最懂。上好的五花肉肥瘦相宜,经过精心烹制,香浓味美,软绵不烂,久食不腻。浓汤、酥肉,劲面,浓淡相宜,款款相融,一碗饸饹变得楚楚动人,味道恰到好处,足以满足每位食者的视觉和味蕾所需。</h3> <h3>变迁</h3> <h3> 吃饸饹,文水人从来不叫“吃”而叫“咥”(音die,方言),“咥”传达着吃的快意与豪爽,表达着爱的浓厚与痴狂。<br></h3><div> 咥饸饹的时间,从每天的中午开始,灶台前,大盆里的面团懒懒地饧着,煎好的肉和豆腐在小火中微微咕噜着,满屋泛着的浓香,撩拨着过往行人的食欲,诱惑着食客们的味蕾,每每此时,饥肠辘辘的人们有谁能不停下前行的脚步呢?</div> <h3>混搭</h3> <h3> 如果说,午时的饸饹算是高潮迭起,那么,午后的饸饹就是细水长流。跌饸饹,在文水是无时间概念的,随时恭候,随来随做,即来即吃,立等可取。可以是傍晚忙完生意,加班过后;可以是午夜,打了麻将,斗了地主,或者出差回来,三三两两,三五好友,即使一人也成席。炒一盘粉皮,拌一碟凉菜,夹两筷咸菜,剥几瓣蒜头,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饸饹,齐活!菜可以不多,但酒必不能少,大多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喝酒机会的,夏天,拎一打啤酒,冬天,干一杯烈酒,更是锦上添花,妙不可言。斟的是酒,喝的是满足和幸福。</h3> <h3>主打</h3> <h3> 在文水的午夜,最后打烊的,一定是饸饹店。饸饹店,几乎为男人的世界,在这里,不需要装面子,不需要端架子,不必讲究吃相是否高雅,不用担心大嚼咸菜疙瘩会不会招来白眼儿,更不必为吃两瓣蒜满嘴蒜味讨人嫌。肆无忌惮地喝,海阔天空地侃,可以借着酒劲发些牢骚释放压力,可以掏心挖肺说些场面上不能说的心里话,喝到兴处,偶尔有人也会摞些荤段子来逗趣一乐,也没准儿就在推杯换盏中还能敲定一笔生意。</h3> <h3>品牌</h3> <h3> 宁舍一顿宴,不舍一餐面,对文水男人而言,再有定力的汉子也敌不过饸饹的诱惑,再美的山珍海味也不及饸饹舒服养胃,甚至有人在过年吃饺子的几天里吃不到饸饹,都会觉得慢怠了自己的嘴和胃。漂泊异乡的游子,念念不忘且引以为傲的家乡美食也是饸饹,每次踏上故土,最渴望的就是咥一碗文水饸饹,温暖的是胃,治愈的乡愁。</h3> <h3>主料及流程</h3> <h3>主配</h3> <h3>副配</h3> <h3>可配</h3> <h3> 创新,发展,融合,共享,做为文水面食的品牌和符号,老岳饸饹,传承了文水面食文化,丰富了文水面食种类,更给舌尖上的文水注入了浓浓的本土味道。让更多人认识饸饹,了解饸饹,分享饸饹的美味,老岳饸饹加盟店正在悄然创建。</h3> <h3> 性格是吃出来的。百人百性,百人百味,刚毅坚韧的文水人唯独钟情于饸饹,百吃不腻,百吃不厌,莫非,咥饸饹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h3> <h3> 最让文水人佩服至极的是,不甘于现状的老岳竟然别出心裁,悄悄地研发出了饸饹的姐妹篇——空心饸饹。顾名思义,中心为空,这种饸饹相比实心的口感软绵,易于消化,更适合于老幼和女士。</h3> <h3>诚邀有识之士合作共嬴</h3> <h3>文字:马红梅</h3><h3>图片:网络百度</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