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提起陕北离不开窑洞,我们骠骑村在宜川高柏塬,村子以土窑和接口窑居多。窑的规模表明一家贫富程度,陕北人一生在窑洞中度过,窑洞,是他们的安全港湾。 四十多年前我们告别了居住的窑洞,离开骠骑村。</h1><h1> 离别多年再回骠骑村,时过境迁,一进村子,晌午无炊烟,街径无人影,四周荒翠,看看当年我们居住的村庄和窑洞。</h1><div><br></div><div><br></div><div><br></div><div><br></div><div><br></div> <h1> 进村首先过腰岘,四周葱绿,老道已被多年的野草封闭,改为右行新道进村。</h1> <h1>进村的路口,道两旁都是荒弃废窑。</h1> <h1> 不到黄河不死心,这是村庄到黄河小河口的老路,留下多少人去那儿的足迹。</h1> <h1>黄河壶口瀑布,在村子听那的流水声很是震撼。</h1> <h1>1969年10月20日回京,在黄河小河口岸边。</h1> <h3><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芳草侵土道,黛翠接残窑。</span><br></h3><h1>村中麦场下的窑洞,很难看见。</h1> <h1>窑前庭院野草花,断壁残墙透斜阳。</h1><h1>一侧的山墙已瘫塌完,剩下的墙摇摇欲坠。</h1> <h1>残壁残垣皆荒草,但见群鸟暗处来。 </h1><h1>院落化为尘土,已经随风而去。</h1> <h1>日日晨夕径行处,青翠尘埃见足痕。</h1><h1>昔日插队时,每天进出的院子大门,现今……</h1> <h1>疯枝翠叶遮荒路,荒草遮窑枣刺墙。</h1><h1>山坡风化,人走窑空,一切来源黄土地,又回归了大自然的黄土高原。</h1> <h1>残窑遍衰草,坠壁莫敢前。</h1> <h3><br></h3><h1> 丑木无人径,深翠闻鸟语。</h1><h1>如今道路已经不敢过了,两边是岌岌可危的土墙。</h1> <h1>当年-涝池旁净泥手。</h1><h1>每日的劳作下来,人们在此洗去一身灰尘,牲畜在此补充消耗的水份,人与牲畜和涝池在一起融合一幅和谐的水墨画。</h1> <h1>现今-草满涝池剩余水。</h1> <h1>涝池旁苹果树下。</h1> <h1>当年的戏台,由那观望壶口瀑布,只见云雾飘渺。</h1> <h1>戏台后身留影,远处是壶口瀑布。</h1> <h1>寂静满空院,房主居何处?</h1><h3><br></h3> <h1>残阳照残窑,穷野野风归。</h1> <h1> 今日重见故居,倾诉往日情怀。</h1><h1> 插队时居住的窑洞,被岁月蚕蚀的面目皆非,破碎的残窗框架,倒塌的山墙,屋内的墙土,表明早就没人在此生活了。</h1><h1> 但在此刻,我确有旧梦重温的感觉。</h1> <h1> 闲暇多读书,享受知识趣。</h1><h1>在黄土高原住了几年的老窑洞,里边飘出我多少故事和趣事。</h1> <h1>顶蓬随风去,两墙伴岁月。</h1> <h1>现在的麦场,杂草丛生,时不时有野鸡从中飞出。</h1> <h1>荒芜的原麦场,有我当年的汗水与足迹。</h1> <h1> 当年村庄最高的平地,麦收以后在麦场拍的照片。</h1> <h1>小径黄稀芳绿遍,窑屋树色阴阴见。</h1> <h1>原来的祠堂,作为学校使用,在学校我临时代课几月,认识了冯俊明老师,他对授课的把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h1><h1>我也和他交谈过我们的教育状况,谈过知青,谈过中国历史和世界地理。 </h1><h1>他来自黄土高原,深深的爱这片土地,爱着他的工作,兢兢业业赋予着他的每一个学生,并得到村子里的赞赏,也是我在高柏相遇的新老师。</h1><h1>如今面对荒废学校,我怀着思念的心情,鞠了一躬,我不会忘记与冯老师和当年的学生,那刻的岁月。</h1><h1><br></h1> <h1>我代课结识好老师,冯俊明老师。</h1> <h1>村子最高处,低处是村子部分窑洞。</h1> <h1> 这条路是我们1969年1月23日第一天进村到我们居住的窑洞必经之处,也是我村到山下驮水必走的土路,眼前荒草已把路遮挡。</h1><div><br></div> <h1> 艰难走过草路,第一天居住的窑洞已经荡然无存,唯一可见的是原塌陷窑上方的一处新土。</h1><h1> 头天落脚的住处,已回归大地了。</h1> <h1> 窑洞主人都走了,还有看院的。72年年底临时住左手间窑洞,住到离开村最后的晚上。</h1><h1> 仅存的院落,厢房后墙已塌陷,主窑洞仍很好,可惜没见到房东。</h1> <h1> 12月26日,走出这个院门,那天的心情十分复杂,总想离开村子,当真离开那刻,却难舍难分,盈泪无语,拂门道别。 </h1><h1> 在村口又想起69年进村情景……边走边回头,一切都记录在我的脑海里。</h1><h1> 如今骠骑村,人迁故土在,只有几个故土难离的人,在厮守这片曾经居住多少代的先人土地,知贫乐富,不忘黄土地给于微薄财富,但自然条件已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人们的外迁是获得生活的基本要求,那些原始的古老的终将退出历史舞台,原始的也终将回归它的大自然里,也许某一天再见骠骑……</h1><div> </div> <h1> 我和房东,见面我们相对亦忘言。激动之后,寒暄,他是村中最后的留守人,恪守祖训,每天漫步给于他生命的骠骑村黄土地…… </h1><h1> 再见骠骑村,再见我魂牵梦绕的窑洞。</h1> <h1>同年村友,今日的花甲老人。</h1> <h1>骠骑村最后的留守人,我不清楚他们最后的结局,但我知道他们热爱给于他们生命的骠骑村。</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