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文 | 淡若春天<br /></h3><h3><br /></h3><h3>我用狭窄而微弱的喉管吐出火焰</h3><h3>从另一个侧面照亮已快毁灭的废都,子期</h3><h3>我已无能为力</h3><h3>你要的是白,雪上的惊觉和马车铃声</h3><h3>我只有浅草,泥泞,仓皇疾走</h3><h3>你沉默,按捺,我喋喋不休</h3><h3>试图从苍白的世间获得力气,像正在觉醒的物候一样回应你</h3><h3>好比昨夜,你突然与冬眠的虫子一同现身,与我并肩接受光明</h3><h3>看着你惊起的善念,从波光的曲面折射进我的屋子</h3><h3>古铜色的身体,多么像从前。</h3><h3>子期,腊月,我喜欢的火炉再未点燃</h3><h3>好事的人们在寂寥中寻找清欢</h3><h3>予我深重的咽炎雪上加霜。</h3><h3>文化北路人群密集,曾经在冬天落泪的白桦树已被卸任官员换掉</h3><h3>那日你路过,手执利刃,斩下春天的野百合</h3><h3>那日我提着一篮烛火来见你,没想到这么快耗尽</h3><h3>这世间,每一对相逢的灯盏都有自己的气数</h3><h3>良民安于盛世,病者丧于思虑</h3><h3>我又有什么不能放下?</h3><h3>特别是我的呐喊,早就被灰暗的松明抛于千里之外。</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