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妈妈今年87岁,已经陪着我走过了67个春秋。自从1984年初我到市委办公室工作后,数年间曾经多次换住房,1991年入住的市委宿舍梅南大院7栋402房是住得最久的自有住房,2016年12月16日我再次换住房入住星汇湾5栋1201房时,接妈妈来住了十几天新房,每天陪着她行来走去到处看,走得最多的是归读公园,还到三角地、泮坑、梅县人民广场、客天下、白宫等地随意行,28日蓝塘下三舅娶孙媳又去喝喜酒,期间随手拍下老人家靓影逐日发给家人共享,于是手机里积存下几百张照片,而今避开时间顺序取些出来编在一起,希望能形成一个整体影象。</h3> <h3>1984年的四子爷。春节时在文化公园留影,此时穿的衣服还是我自己亲手裁缝的,我在白渡中学当教师。</h3> <h3>2016年的四子爷。12月在即将搬入的住房留影,此时我的裁缝手艺早已到爪哇国旅游了,我已经从市委副秘书长位置退休多年。`</h3> <h3>范公范婆来了</h3> <h3>强叔夫妇和余公余婆来到时的照片找不到了,我兄弟姐妹各家抽得开身的人都来了。</h3> <h3>塘背溪背梅仔坑的屋夸人来了</h3> <h3>我葵下小学一同毕业的同学来了</h3> <h3>梅花湾酒店之一</h3> <h3>梅花湾酒店之二</h3> <h3>梅花湾酒店之三</h3> <h3>不知是等饭食还是看电视了</h3> <h3>在家里准备吃饭</h3> <h3>各取所需</h3> <h3>饭后小坐</h3> <h3>随意聊</h3> <h3>范婆余广庆等来坐</h3> <h3>来到蓝塘下</h3> <h3>唱喜酒之一</h3> <h3>喝喜酒之二</h3> <h3>与参加聚会的葵下小学民办老师在一起之一</h3> <h3>与参加聚会的葵下小学民办老师在一起之二</h3> <h3>一样是晨运</h3> <h3>阿金在给妈妈测血糖</h3> <h3>看电视啊</h3> <h3>写着归读公园的这块石头是一整块的吗?</h3> <h3>归读公园看女儿志玲等人唱歌</h3> <h3>和女儿志琼及其孙在一起</h3> <h3>归读公园看一位阿公抱孙游逛</h3> <h3>浮桥上映张相</h3> <h3>在画家林风眠雕象旁坐着休息一下</h3> <h3>欣赏一下《家书抵万金》雕塑</h3> <h3>在公园看报纸前先拍张靓照</h3> <h3>在认真读书方面,妈妈是我学习的榜样。妈妈一直当着生产队或大队的干部,只陆续读过两年书,虽然识字很少,但每逢去公社开会她也要用写得歪歪扭扭的字或只有她自己认得的符号做笔记。我上学读书之后经常看到,在劳作之余的晚上,只要有空,妈妈总是就着昏黄的灯光停停顿顿地读书读报,还常常拿一些字来问我怎么读,遇到不认识或不会写的字时妈妈总是要我教她,这其实也是在鞭策着我认真读书。是啊,妈妈年纪那么大了,识字又不多,天天劳动还要坚持学习,正在学校里读书的我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呢?再说,万一妈妈问的字自己也不认识怎么办,总不好让妈妈失望吧?就这样,几十年来妈妈一直读书看报,今天在公园里小坐,她也拿起我带来的报纸在看,我问她不戴眼镜看得清楚吗,妈妈笑笑说"看大字"。</h3> <h3>梅江公园绿道</h3> <h3>再大风也要上街行一下</h3> <h3>白宫鸣绣谷吴利明的农场</h3> <h3>鸣绣谷饭后合影</h3> <h3>白宫河边漫步之一</h3> <h3>白宫河边漫步之二</h3> <h3>白宫河边漫步之三</h3> <h3>同游白宫的葵下老人在等返程公交车</h3> <h3>在泮坑路上</h3> <h3>泮坑水库旁草坪漫步之一</h3> <h3>泮坑水库旁草坪漫步之二</h3> <h3>梅县人民广场之一</h3> <h3>梅县人民广场之二</h3> <h3>客天下之客千秋</h3> <h3>在客天下看到了熟悉的景象</h3> <h3>在客天下参观丰顺石雕</h3> <h3>听阿婆说谜语</h3> <h3>熟得不能再熟了的农活——放谷</h3> <h3>逛一下三角地中心市场。妈妈说当年每到这个季节都会来这地方买萝卜苗挑回家腌制做干菜,现在认不出那些种萝卜的地了,都做了房子。我估算一下,挑萝卜苗来回一趟有30多公里。</h3> <h3>有点累了喝杯酒,几天下来一瓶见底,说这酒好香——珍藏正品茅台当然好香!</h3> <h3>远处那座斜拉桥(广州大桥)还没有行前去看过</h3> <h3>打电话准备送妈妈回溪背时心里酸酸的</h3> <h3>母女俩在家里给老人家铺床</h3> <h3>这是在铺老人家的另一张床</h3> <h3>令我再次心酸的是,妈妈走出大门送我们返城,好象我们要出远门似的,其实她也知道过两天我们就会回家的。</h3> <h3>在这段时间里,妈妈还会见了不少人。</h3> <h3>梅南大院对门邻居李月华及其儿媳来访</h3> <h3>葵下小学当年的民办老师郑尚贤、刘小香</h3> <h3>我大学同学李向阳(左三),报社印刷厂工人王纪华(左二)。</h3> <h3>左起:王纪华、李向阳,我大学同学叶思源及其夫人徐红羊。</h3> <h3>归读公园,原市建行副行长张作爱,葵下百雅人的女婿,老熟人了。</h3> <h3>在三角地遇到葵上朱国礼</h3> <h3>从三角地回来时,在鸿都小学门口遇到接外孙女的我同学百雅吴碧芳。</h3> <h3>归读公园,原中级法院法警吴应环,我治疗腰椎时的病友。</h3> <h3>梅江公园,我的亲家公范公。</h3> <h3>梅江公园,原副市长李柏华。</h3> <h3>我的老邻居李柏华</h3> <h3>归读公园,原市委政策研究室我的同事陈添云。</h3> <h3>鸣绣谷,屋夸人吴利明的农场。</h3> <h3>刚从深圳回来的黄竹洋的汀轩舅,姨表弟梁金贤夫妇。</h3> <h3>泮坑遇石下人吴森富</h3> <h3>归读公园,我的学生吴文英。</h3> <h3>秀兰大桥边,我东中同学郭思东。</h3> <h3>归读公园,从华侨城过来的塘背人吴新奇。</h3> <h3>江南一横街勐麻古茶坊,张利琼,我东山中学低一级的老三届同学,上世纪七十年代是城东公社计划生育干部,是我妈妈的上级领导。</h3> <h3>1947年妈妈从附城的蓝塘村嫁到我们山里面的葵下村,时年17岁。据我大姑张阿德说,当年是我阿公带我爸爸一起去相亲的,原本介绍的是妈妈的姐姐,但我阿公见到我妈妈时说就要这个,我外公外婆因介绍的是姐姐而不同意,但我阿公还是坚持己见,对我外公外婆说:“就是这个好,能为我家传代”,结果这事还真就办成了。在我还没有出生的1949年,我的阿公阿婆已经先后逝世,把不到10岁的强叔和肃云姑留给了我那年轻的爸爸妈妈,当年轮到我们家耕公偿田(即祖上传下来由亲族各家轮耕的公田),亲族中有人看到我们家贫穷积弱好欺就使蛮不让我们家耕种,幸而有做事公道的大伯婆,说:“阿娇别怕,还有我。”但妈妈去耕种时那人还是诸多阻拦,甚至放出话来说你们要是再敢去耕种就连人都踏到田泥里面去,可想而知当时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当我外婆来“探轻”时我妈妈哭得很厉害(客家人有个习俗,女儿怀孕临产前母亲要来到女儿家探望,俗称“探轻”,此俗称由客家人忌讳直呼“生孩子”而雅称为“轻身”而来),外婆见状也没有立即和她说什么,而是先到大伯婆家问原因,说“我女儿嫁到这里后,再苦再累也一直没有象这次这样哭的。”了解情况后外婆回来对我妈妈说:“阿细细啊,这样的日子还过得下去么,是不是跟我一起回去,不要再在这里过了?”我妈妈却很坚决地说:“妈,我不能跟你回去,我走了这个家会散掉的。”听到我妈妈这样说,外婆开心地笑了,说:“我等的就是你这话,阿妈支持你。” 可见我外婆也是个很聪明很坚强的人。后来的结果大家都知道,这个家就是今天兴旺起来了的康喜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