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山上有个古老的苗寨

邱红枫

<h3><font color="#010101">这里没有元阳梯田那旖旎的风光,这里没有红土地那诱人的色彩,也没有洱海的渔歌唱晚。但这里有尚未被金钱锈蚀的心灵,这里随处可见最纯朴善良的那些苗家人!以旅行者‘’审美‘’的视觉这里距离你的风景很远,以物质与金钱做为‘文明‘’’的视觉这里落在了世界的后面!这里因山高人少,居住分散而被时代无处不在的水泥油漆公路所忽略……</font></h3><h3><font color="#010101">这样的感叹决不是我的杜撰,十一月十四曰我们走进了祭天山上的这个古老的苗寨。之所以选择这里,除了对生态人文的钟爱,同样因为这里也是云南大学少数民族调查研究基地。云南省富民县东村镇芭蕉箐村。这个村庄五十一户人家,一百五十多口人,全部是苗族。</font></h3><h3><font color="#010101">进入寨子后,由干村长不在村内,委托他的弟弟张学德,一个虔诚的基督教传道员接待了我们。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食宿落实后巧遇了中央民族学院正在这里调研的裴子锐同学,她近几年曾数次走进这里,与寨子里的村民一起生活劳动,对这里的熟悉程度就象这里的村民一样。在她的介绍与带领下我们走进了苗家……</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br></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 <h3>在途中面对这崎岖的山路,我在想这样的路,老年人有病送医院该有多困难?朋友告诉我,很多年令大的苗族老人认为,爪果熟了总要落地,人老了有病为什么要看呢?我惊愕了,因为这不象是一个普通山民的言辞,象是一个大哲学家的名言!</h3><h3>我叹服了,即便那些大哲学家,思想家能有几人面对‘’死亡‘’这个概念能做到无畏,又有几人能对抛弃追求享乐的皮囊做到不惧!</h3> <h3>远远望去,那就是苗家人的黄土房。</h3> <h3>进村后第一个看到的是六十五岁的张志明正在凉晒包谷</h3> <h3>在这个村庄无论你走过谁家门前,听到的第一句话总是屋里坐吧,第二句话是在这吃饭吧……</h3> <h3>老张问我来自那里,我说北方一个叫沈阳的地方。</h3><h3>我问老张去过北方吗?老张回答说,好多年前他去过一次昆明!</h3> <h3>龙真美老人已近七十岁,仍在从事田间劳作</h3> <h3>龙兴美,五十来岁,两个小孩,一男一女,都已成家。在这里男孩娶媳妇需三到四万,女孩出嫁一般陪送两万左右。男方向女方下聘金一般五千元。远远低于内地农村</h3> <h3>龙应华,七十多岁,两个儿子,五个姑娘,姑娘己全部出嫁,两个儿子也己结婚另过。</h3> <h3>龙应华的日子好过一些是因为他的地比别人多些。在按人承包土地时,他的女儿们还没有出嫁……</h3> <h3>龙应华的老伴</h3> <h3>龙应华除了种地还养了几头猪,和儿子的猪放在一起。图是龙应华的儿媳妇在喂猪</h3> <h3>张秀敏二十二岁,小孩不到两岁,丈夫是从八十公里外另一苗寨招来的上门女婿。在苗寨没男孩光有女孩招上门女婿是很正常的事情。上门女婿有小孩后仍姓男方姓。</h3> <h3>潘美花,四十五岁,张秀敏的母亲</h3> <h3>张花仙,四十岁,两个小孩,大孩十二岁已上学。由干并校得到三十公里外的镇上读书。一周只能回来一次。</h3> <h3>张学德的本家哥哥</h3> <h3>这个小女孩两周岁,她的早餐是白米饭拌白沙糖,没有任何菜。这让我想起了都市里的那些孩子们</h3> <h3>然后拌一点白糖</h3> <h3>临村来串门的小孩</h3> <h3>张会学,五十多岁,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大孩已结婚,也是从其它苗寨招的上门女婿。</h3> <h3>张学会的老伴下地还没回来,他先回到家里做饭</h3> <h3>小女孩看到我们拿相机,特意回到家里穿上节日服装让我们拍照</h3> <h3>张学德的父亲,一位基督教长老。一九六七年皈依基督教</h3> <h3>宗教,哲学,科学它们都从属干思想,尽管在排序当中一般宗教排在第一位,哲学排在第三位。我想这不是问题的根本。根本是你是否撑握并拥有了一项——那是任何物质财富无法比拟的永不消失的财富</h3> <h3>十四日那天据说月亮是六十多年来最大的一天。我无暇欣赏,因为疲劳将我过早的拖进了梦乡。</h3> <h3>这里的天空七点钟才能放亮,我在四点钟就醒来了,月亮仍然挂在天空,确没有了昨夜的那般明亮。我天真的怀疑这是否还是昨夜的那轮月亮。</h3> <h3>天放亮了,起雾了,在这略有寒意的早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