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风居住的小城</p><p class="ql-block">图:手机自拍</p><p class="ql-block">美篇号:80357468</p> <p class="ql-block">夜走的真快。没有采访的日子就会走进另一个空间。 </p> <p class="ql-block">最近常看阿根廷大师博尔赫斯的作品《小径分岔的花园》《沙之书》;墨西哥胡安.鲁尔福的《佩德罗巴拉莫》;茨威格小说集《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还有俄罗斯犹太作家巴别尔的《骑兵军》;爱尔兰女作家可莱尔吉根的《南极》、《走在蓝色的田野上》等一大堆的书籍。 </p><p class="ql-block">这些大师级作家的小说,迷宫般的结构,冷静简洁的叙述方式,绚丽奇诡的语言和诗一样发自灵魂的吟唱,在我的脑袋里搅乱成一团。 </p><p class="ql-block">我像在迷宫中摸索出路一样,寻找那把破解密码的钥匙,寻找我喜爱的东西。 </p> <p class="ql-block">下半夜了,外面一片死寂,只有缺了半边的月亮领着一颗破星星还在幽蓝的天空转悠。 </p><p class="ql-block">不知道啥时再推窗看时,天好像是阴了,灰沉沉地在小城的上空酝酿着什么,思考着什么,有点左右为难举棋不定的样子。 </p><p class="ql-block">远近的楼群大多沉入梦里。只有零散的店铺闪着几盏灯。更远的小城外围,传来或大或小尖声细气的狗咬声,一个两个几个的样子,此起彼伏。 </p> <p class="ql-block">下半夜醒来,回想起刚做的梦,被零落不堪的记忆丢弃得只留下一个个零散的片段。 </p><p class="ql-block"> 梦境是:一场战争将起,一个双刀少年将军将面临战死刀下的宿命。少年将军和他的“洋娃娃”女人依惜道别,想用她来祭刀又不忍心。“洋娃娃”深明大义,主动要求祭刀。 </p><p class="ql-block">祭刀仪式在一个荒芜四起,风沙弥漫的旷野里进行。祭刀本身是悲,少年将军的宿命是悲,可那空旷荒凉迷茫的野地,那飘渺无常的歌音却是那样的触动人心。 </p><p class="ql-block">那长袖飘飘的舞姿又是那样的飘逸凄美,美得让人的心在飞升。悲的宿命和歌舞的美是那样和谐,那样让人心动,只有感觉,无法下笔记录。 </p><p class="ql-block">那无数的人,无数飘舞的长袖,少年将军洁净闪闪的双刀,满脸的庄严肃穆,女孩的美艳和赴死的坦然,构成了一曲悲壮凄美的和旋。</p><p class="ql-block">女孩仿佛不是去赴死,而是灵魂在向天堂飞升,既有对人世的眷顾,又有对美好爱情的无限向往。这是一个无法言喻的梦。 </p> <p class="ql-block">这几天睡得很晚。做梦也是千奇百怪。有时走在城里,有时回到农村,有时在梦里排列好的文字段落起来就乱了。 </p><p class="ql-block">有一次梦里竟然把一个人像玉米苗一样栽种到大田里等着领导来检验。还真稀罕。看来梦是多姿多彩的,既无危险,又蛮有意思。 </p><p class="ql-block">博尔赫斯说:空间是多维的。不同的空间有一样或不一样的人生。人生又是在几何立体迷宫中不断寻找破解出去的密码。</p><p class="ql-block">这本身就是一种迷茫错乱永远在恐惧未知中的悲哀。其实人生无需寻找破解、疲于奔波,看好了自己,就看好了世界。 </p> <p class="ql-block">但我还是喜欢梦醒早起的那一刻。那时夜还没有醒来,昨天的嘈杂还睡在梦里。周围的一切都是无声无息的。静得就像一张白纸放在眼前,静静地等待着一支笔落下第一个字。 </p><p class="ql-block">那个字落下后,屋内的一切都醒了过来。昏黄的灯光下,一只被秋季丢下的蚊子唱着哀戚戚的小曲;一个入定的蜘蛛慢慢睁开了眼睛。虫鸣声是没有了,但那一个秋季的声音还隐隐约约在远处在黑暗中鸣唱。 </p><p class="ql-block">这时,梦里有个影子从身后爬了起来,它才是那个虔诚的写作者。我能听见它落笔时那美妙的声音如梦一样在天下行走。</p><p class="ql-block">它把一夜的梦境都变成了文字,铺展开来。在第一声鸟鸣升起的那一刻,喜怒哀乐便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