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与岳母(126)

陆剑岐

<p class="ql-block">  瑶娟,均用于有才、有貌之女。俊杰,人中豪杰。人如其名,姐弟二人事业有成、十分有出息。姪女嫁了上海市区人,现在市区某街道担任第二把手。姪子当过武警,娶南桥一女大学生为妻。姪子曾荣获“奉贤区道德模范”称号,入仕途早。年轻人,老干部、现担任家乡新叶村党支部书记。岳父母的两个小辈当干部,也算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p><p class="ql-block"> 前文已述,我早上帮妻喂鸡。周休日,寒暑假常帮妻子做替工。鸡长到一定重量便出售。镇上的食品站协助,预先报好出栏数,用劳动车拉回鸡笼子。卖鸡直接送到龙华禽类收购中心,多为晚上。所以,每逢卖鸡,这一晚上,我是几乎难以合眼的。</p><p class="ql-block"> 关了灯,一片漆黑,鸡便老老实实呆在原地。抓住一只鸡,是否符合标准,全凭手感。在惊恐的鸡叫声中,鸡被塞进了鸡笼。这鸡笼子,铁框架,铅丝打结复面。长方体,上面有一个可翻折的口。二十只一笼,满了。合上口,扎紧铅丝,万无一失。</p><p class="ql-block"> 卖鸡,调用三个男人。张行叔、阿志平本是牧场人员,我是帮忙的。开车了,张行叔坐副驾驶座。我与阿志平坐在鸡笼子上,上面垫着稻柴。车一颠簸,屁股被撞得锥心痛。</p><p class="ql-block"> 那时公路差,狭窄,七转八拐,去龙华要很长时间。热天,凉风拂面,浑身惬意。冷天,寒风一个劲往后背钻,苦透!明天还要上班,我双手紧紧抓着铁栏,半睡半醒,差一点迷迷糊糊进入梦乡。</p><p class="ql-block"> 朦胧中,忽觉十分刺眼。睁眼一看,一片灯火亮如白昼。这禽类收购中心规模硕大; 鸡、鸭、鹅分门别类,鸣叫声不绝。进去的、出来的,一辆辆卡车络绎不断,人影绰绰。当人们酣睡游梦时,我们忙成一团。 </p><p class="ql-block"> 要检验,工作人员随机抓起几只鸡,掂掂分量,挰挰顿部(谐音,指胃),随后过磅。过完磅,我们把一笼笼的鸡送到相关地区,接过帐单便大功告成了。</p><p class="ql-block"> 不达标的鸡叫落脚鸡,剩下几十只。便集中在小间里饲养。没有了彪悍的争食鸡,这些弱势群体用不了多久,也上足了膘。这些鸡直接送到老闵行市场设摊卖。那年暑假卖鸡,我一身破衣、头顶着草帽,一副邋遢相,忙得不亦乐乎。</p><p class="ql-block"> 生意好,为了不断货、我承担了送货重任。一辆自行车,书包架上拴着鸡笼,邬桥、闵行两头跑。烈日炎炎,汗淋夹背。几次下来,我十分疲惫,半路上、竞在路边树下闭上了眼睛。</p><p class="ql-block"> 养好一茬鸡,这鸡棚必须进行彻底整理;原木篷松松、软绵绵的木屑层。早巴变成了硬梆梆的粪屑混合物,这一切必须铲除。我拿着铁铲,贴着地面,狠命向前推去,把一块块污垢清除干净。地面、墙壁清扫干净以后,再刷上石灰水进行清毒。一个个措施不能漏,一个个工序不能马虎。</p><p class="ql-block"> 大队牧场养鸡、养猪猡。固定的鸡棚、猪棚,流动的鸡与猪。鸡棚使用时间长了,病菌难以消灭。刚进棚的小鸡,体质差、死亡率高。死多活少,出棚率低,收入少。原本吃大锅饭,养鸡亏本养猪补。如此,养猪有了想法、牧场实行承包制。</p><p class="ql-block"> “阿陆,这样下去白起劲、牧场呆不下去了!”妻子想进社办公厂。</p><p class="ql-block"> 公社有招工领导小组,副乡长国安任组长、明达任副组长。我在先跃小学教书时,国安是大队兽医。常揹着药箱忙个不停,我与他熟悉。明达是我奶娘刁师母的儿子,我叫他为阿哥。一个是老熟人,一个是老阿哥。我想请他们帮忙,必十拿九稳。</p><p class="ql-block">作者:陆剑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