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b>“党性教育是共产党人修身养性的必修课,也是共产党人的‘心学’。”</b></p><p class="ql-block"><b> 修好这门“心学”,首先要有“与人不求备,检身若不及”的精神,时刻自重自省自警自励。</b></p><p class="ql-block"> ——题记</p> <p class="ql-block"> 在延安革命纪念馆的展柜里,有一方用旧了的小铜镜,边缘磨得发亮,镜面却纤尘不染。这是当年大生产运动中,一位战士用缴获的炮弹壳打磨而成。镜背刻着<b>“每日三问”:一问为民初心在否,二问革命斗志减否,三问私心杂念生否。</b>这面镜子,后来在整风运动中传遍了整个边区,成为“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实物教材。</p><p class="ql-block"> 这让人想起明代理学大家陈确在《誓言》中的自省:“<b>每日静坐,必思今日所为,有负初心否?</b>” 不同的是,延安的那方铜镜,将个人修养升华为集体革命的淬火。<b>当毛泽东在窑洞的油灯下撰写《改造我们的学习》时,他擦拭的不仅是个人的“思想尘”,更是一个政党、一支军队、一个民族的灵魂之镜。</b></p> <p class="ql-block"> 《元史·许衡传》记载的那个夏日,穿越七百年依然滚烫。众人摘梨解渴时,许衡那句“<b>梨虽无主,吾心有主</b>”,犹如一记清亮的钟声。但鲜为人知的是,许衡晚年致力于理学北传,将“四书”推广于漠北,其弟子耶律有尚在《许鲁斋考岁略》中补充了老师的另一句话:<b>“心有主,则外物不能移;理有常,则万变不能惑。”</b></p><p class="ql-block"> 这“心有主”的哲学,在新时代有了更丰富的内涵。它不仅是个人修养的标尺,更是共产党人面对“乱花渐欲迷人眼”复杂环境时的政治定力。就像那位在扶贫一线坚守十年的县委书记,面对开发商塞来的“辛苦费”,他平静回应:“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主,主是人民。”这份定力,来源于对“<b>我是谁、为了谁、依靠谁</b>”的清醒认知,来源于将“梨”的隐喻从个人操守升华为“<b>权力谁赋、为谁用权</b>”的深刻觉醒。</p> <p class="ql-block"> 1942年的延安,一本名为《整风文献》的小册子在干部中传阅。其中收录了一位连长的检讨书,他因多领了半斤小米而主动在民主生活会上“亮丑”。毛泽东在旁批注:“<b>此心可鉴,此风可长。</b>” 这种“<b>刀刃向内</b>”的勇气,源于对组织的完全信任——党组织不是冷酷的裁判所,而是帮助同志祛病强体的“医院”。</p><p class="ql-block"> 新时代的民主生活会,延续了这份传统与温度。在浙江某村的党支部会议上,一位老党员因在工程招标中说情而作深刻检讨:“<b>就像身体里进了异物,不切开取出来,就会化脓溃烂。</b>” 其他党员没有简单批判,而是共同分析制度漏洞,最终推动建立了“村级工程阳光平台”。这把“手术刀”,既切除病灶,又修补肌体,在红脸出汗中实现了团结—批评—团结的良性循环。</p> <p class="ql-block"> 在香山革命纪念馆,展示着1949年中共中央进北京前,毛泽东要求全党重读《甲申三百年祭》的通知手稿。<b>从西柏坡到香山,他不断提醒:“我们是进京赶考,绝不当李自成。” 这份“赶考”的清醒,让“破心中贼”从个人修养升华为执政党的集体自觉。</b></p><p class="ql-block"> 新时代的“修行路”上,有在科技攻关一线三十年如一日的院士,面对国外高薪聘请,他说:“<b>我的课题是国家给的,我的答案要写在祖国大地上。</b>” 也有在扫黑除恶斗争中牺牲的民警,他在日记中写道:“<b>清除社会毒瘤,先要清除自己思想上的杂草。</b>” 他们用生命诠释了什么是“组织上入党一生一次,思想上入党一生一世”。</p> <p class="ql-block"> 那位战士的铜镜或许已锈,但“每日三问”的回响穿越时空;许衡的梨树早已枯萎,但“心有主”的定力历久弥新。<b>破“心中贼”的长征没有终点,每一位共产党员都是这条路上的赶考人。</b></p><p class="ql-block"><b> 当我们接过历史的接力棒,最重要的不是抵达某个终点,而是确保心中的灯火长明——那盏灯,照亮来路,更照亮前路;映照初心,更映照民心。</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