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的哥哥与16岁妹妹的对话

春天里的燕子

女儿休学在家，转眼已两个月。这段时间里，儿子不只一次对我说：“你要多开导开导妹妹，让她心情好一些。”

他不仅这样提醒我，自己也常常默默陪着妹妹。今天下午，我从厨房出来，正听见两个孩子在小阳台上说话。

19岁的哥哥声音温温和和的，对16岁的妹妹说：“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就回学校好好读书。还有三年，认真学，以后的路会宽很多。”

妹妹轻轻“嗯”了一声。

他停了停，语气更认真了些：“还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记住——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和什么人相处，都不要学抽烟喝酒。这些东西一旦沾上，就很难戒掉。答应我，这辈子都别碰。”

我站在门边，心里蓦地一软，涌上一阵暖意。那个在我眼里始终是孩子的儿子，不知何时已长成了会细心叮嘱妹妹的哥哥。他的话那样朴实，却又那样深沉——没有太多道理，却装满了最直接的关心与保护。

我感到欣慰，为他这份悄然成熟的责任感；也感到几分意外，原来他早已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护着这个家。

或许亲情最动人的部分，正是这些不曾宣扬的、安静的时刻。他未说出口的担忧，她轻轻应答背后的信任，都在那个阳光淡淡的午后，凝成了我记忆里一份柔软而坚定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