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老子臆想

李学山

文|李学山 关于老子,司马迁专门为他写了一篇列传,说他是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姓李,名耳,字聃,做过周朝收藏室之史。 <div> 老子的籍贯是否如司马迁所说,历史学者仍然争论不休,看法不一,河南人认定,老子就是楚国人,老家就是现在的固始县,至今已开辟出老子故里的景区来,以示纪念,看来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本文不持异议。</div><div><br></div><div> 令我感兴趣的是,那个时代的大师级人物,都是以姓氏后面加个“子”字作为尊称的,比如孔子、列子、韩非子之类。独有老子是个例外,既然姓李,为何不称为“李子”,不知何故。莫非古时候,老和李是同一个字,只是后世在记载时,由于是手写体,没有区分开,导致误传,以错传错,遗留后世?</div><div><br></div><div> 这里我们先看看这两个字在商周时期的写法,有高度的相似性,我们有理由怀疑,老子实际上就是“李子”的误传。</div><div><br></div><div> 还有一个问题,老子跟孔子相比,谁的贡献更大,地位更高?在我看来,老子既然在周王室当过藏书官,自然知识渊博得很,应该属于院士级别的大知识分子,相比孔子这位民间学者自然更有学问。那么,后世为何尊孔而不尊李呢?我想:主要是老子地位太高,不接地气。所以说,仅从学问上看,孔子确实不如老子。换句话说,孔子的话通俗易懂,老子的思想非常晦涩,悟性低的人可能一辈子都理解不了罢。</div> 孔子虽然名气很大,却很谦虚,见了老子,也自称小学生。尤其是在周礼方面的知识,的确掌握的不如老子丰富。为此,他就千里迢迢从东鲁赶到都城镐京,当面把自己弄不明白的地方向老子请教。老子也不端臭架子,就和颜悦色的解释。指出孔子所问的事情,都早已陈腐不堪了,没有多少参考价值,必须要与时俱进,而且要去掉小知识分子身上的臭毛病,清除娇气和种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其他的也没什么可学习的。<div><br></div><div> 孔子越听越佩服老子说的有道理,回头就对自己的学生说,“鸟,我知其能飞;鱼,我知其能游;兽,我知其能走。走兽可以网捕,游鱼可以线钓,飞鸟可以箭射。至于龙,我就不知道了,它可以乘风云而直上九天。我今天见到老子,他不就像传说中的龙吗?”</div> 相比老子这位老教授,孔子确实像个小学生。站在导师面前,孔子只有受训的份。所以,听完课后,孔子感慨万千,直接赞美老子就像一个神仙一样,无所不知,无所不懂。 老子研究“道德”,其学说以自隐无名为主张。他在周王室任官已久,见周室日趋衰落,便弃官离去。走到城关,守关的关尹对老子说:“先生就要隐逸了,请务必为我写本书,留下作为纪念。”于是老子就著书上下篇,讲“道德”之意,有五千余言,然后离去,世人便不知其以后怎样了。<br><br> 后来,有人说老子活了一百六十余岁,也有说活了二百多岁的,大约都是因为坚信他懂得修道养身的秘诀而长寿。<br><br> 是不是这样?我认为经不住推敲。孔子年轻时,老子已经是德高望重的老者了,看起来至少老子要比孔子年长50岁,等到孔子去世160年了,老子仍然在世,这当然是胡说八道,从科学来讲,一个人能活几百岁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最大的可能是,后来的传说的太史儋与前面提到的老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人。<br><br> 但不论怎样,老子其人,是位隐逸君子,这观点我还是乐于接受的。不管怎么说,老子是孔子的老师是不能改变的,孔子在世时,对老子都毕恭毕敬,为何孔子的学徒们就不认账了呢?估计还是面子问题。反正老子对人生一向看的很开,一切浮名皆是虚幻,既然万事万物可以无中生有,那最后的结局也必然是有归于无,名不名的,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