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花与裙

沙鸣

组织：西安峰·狮子摄影

指导：gaofeng

演绎：晶晶

摄影：沙鸣

　　晶晶站在暗处，像从夜色里浮出的一缕清光。绿裙裹着肩线，裙摆如春水般垂落，鬓边那圈花环不喧哗，却把整个夜晚染得柔软。她手里攥着一束蓝花，像是把天空藏进了掌心。觉得这画面熟得很——仿佛在哪本旧诗集的插图里见过，又像某年春天，风刚好吹过花园时的模样。

　　这一次她抬了手，指尖轻触脸颊，眼帘低垂。金线在裙上走了一圈，像月光绕了腰。那条蓝项链垂在锁骨间，晃着一点冷，一点静。她不笑，也不悲，只是在那里，像一帧被按下暂停的电影画面。

　　又是她，又是那身黑与绿。花环换了朵新开的，花束也微微偏了方向，可那种端庄劲儿没变。她像一尊会呼吸的雕像，立在黑得发沉的背景里，却不让人觉得冷。

　　绿花环戴上了她的发髻，金饰在腰间打了个结，像系住了一缕不肯散去的光。她双手交叠在胸前，像在守护什么，又像在等待什么。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所谓庄重，不是穿得多华丽，而是站得有多稳。她稳得像山，却又美得像梦。

　　裙摆飘起来一点，像风偷偷吻了它一下。她又把手贴在脸上，可这次，眼角似乎带了点笑意。旁边那朵紫花，孤零零地开在黑暗里，像是谁不小心掉落的回忆。

　　她又换了个动作，手轻轻搭在胸前，像护着心跳。金腰带扎得紧，绿裙摆却松松地散开，像克制与自由的较量。她盘起的发间还缀着绿花，蓝项链依旧垂着，像一条通往深海的航线。

　　她又抚着脸颊，可这次，柔得像水。黑裙绿裙，花环蓝链，一切都没变，可气氛变了。是更静了，更近了。我仿佛能听见她的呼吸，能闻到花环上露水的味道。她不是在表演，她就是那个从古诗里走出来的女子，只是恰好，走到了我的镜头前。

　　双手交叉，头微低，她又站成了那副典雅的模样。黑与绿依旧分明，花环依旧缠在鬓边，可我总觉得，她比刚才更沉静了些。也许是因为蓝项链垂得更低，也许是因为她终于不再看镜头，而是看向自己。

　　她指尖轻触脸颊，像在确认自己是否真实。那身黑抹胸衬得她肩线如削，可神情却古典得像幅工笔画。现代人总说“做自己”，可她这样的人，根本不用说——她站在那儿，就是一种答案。

　　金饰依旧华丽，白花环依旧素净，她双手垂落，像把所有情绪都交给了重力。她不刻意端着，可高贵却从骨子里渗出来。

　　她坐下了，手指轻点胸前，像在提醒自己别忘了心跳。裙摆铺开，金纹在暗处闪着微光，像藏着整片星河。几朵紫花散在身边，像是从梦里掉出来的碎片。

　　她坐在地上，裙摆摊开，像一朵缓缓盛开的花。手放在布料上，不紧不松，像在感受温度。那朵紫花还在，孤零零地，却一点也不凄凉。她抬头时，眼里有光，不是舞台灯，是心里的光。

　　她双手抚颊，眼神低垂。可这次，我看得更清楚——她睫毛颤了颤，像有风穿过。绿花环在发间轻轻晃，蓝项链贴着皮肤，像第二层呼吸。她不是在模仿谁，她就是她自己，在黑得彻底的背景里，把自己活成了一种意境。

　　她站着，手抚胸前，发间绿花，颈间蓝玉。裙摆上的花纹细看才见，金腰带扎得一丝不苟。她不张扬，可每一寸都在说话。

绿花在发间，蓝玉在胸前，金带在腰间，三样东西，三种颜色，却奇异地融在一起。她不争不抢，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一只手轻抚裙摆，另一只手垂着，像在跟风对话。花环还在鬓边，蓝链还在颈上，可动作多了点生活气。她不像在拍大片，倒像在自家花园里，随手理了理裙子。我最喜欢这样的瞬间——美得不经意，却最戳心。

　　

　　她抚着脸颊，可这次，背景里多了点高贵的静。绿裙黑抹胸，花环蓝链，一切如旧，可她的眼神更沉了。像一口古井，表面平静，底下却藏着千年月光。我忽然明白，所谓“鬓边花与裙”，说的不只是装饰，是女人把自己穿成风景的方式——用一朵花，一条裙，一场静默的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