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雨花石博物馆【三)】~南京的展场(179~3)

陈跃宁

上承【南京雨花石博物馆】(二) ↓专題厅雨花石之啄﹣﹣般红的记忆 ↓展厅概览 ↓红心永向党 ↓雨花有石凝鲜血养以清泉岂惮劳 ↓为有先驱血长存万古红 ↓我是一颗小小的石头 ↓铺就光明路 ↓雨花台下石历尽几严冬 ↓小小雨花石颗颗表情意 ↓伟人品格(寓石) ↓镶嵌在毛主席纪念堂的雨花石在毛主席纪念堂北大门入口处墙上的镶嵌着两颗雨花石，这是南京市秦准区考棚小学的800多名师生特地到雨花台精心挑选出来送往北京的。 ↓梅园新村与雨花石在梅园新村中共代表团驻地客厅的圆桌上，摆放着一碗雨花石，这是周恩来总理和邓颖超同志在这里工作时的陈设物。1972年，邓颖超同志到南京雨花台瞻仰雨花台革命烈士时，曾回忆起当时捡拾雨花石的情形："46年我和恩来在梅园新村中共中央办事处时，我多次来雨花台悼念先烈，每次都捡些雨花石回去，以此教育办事处的同志，学习英烈，鼓舞大家的斗志。当时恩来同志因身份和工作的关系，他不便来雨花台祭奠英烈。他也十分喜爱雨花石，我们在梅园新村的客厅内，供养着一碗雨花石，以表示对先烈的缅怀。"梅园新村内的那碗雨花石，曾使郭沫若同志观之感慨万分。他在"南京印象"一书中，写下了这样一段赞语：雨花纹石的宁静、明朗、坚实、无我，似乎象征着主人的精神。 ↓雨花风光 ↓云光说法 ↓日月同辉 ↓关山月 ↓红色人物 ↓梅兰竹菊 ↓一剪梅 ↓红梅 ↓仙谷幽兰 ↓翠竹 ↓君子竹 ↓竹 ↓百菊花 ↓雨花有石凝鲜血养以清泉岂惮劳雨花石成为新中国医生后革命先烈的特殊象征物，郭沫若的诗深化了这一精神意象。 ↓周总理、邓大姐与雨花石1972年9月的一天上午10时左右，一辆小轿车驶停在雨花台主峰广场，车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位满头银丝的老人走下车子。顿时大家眼睛一亮，"邓大姐"。"邓大姐来啦"的消息不径而走，人们纷纷拥向纪念碑。自发拥来的陵园职工和游客们，以雷鸣般的掌声欢迎敬爱的邓大姐来陵园视察。邓大姐面颜红润，步履稳健，微笑着向人们挥手致意。接而邓大姐一步一级地登上主峰纪念碑，并向"死难烈士万岁"的雨花台烈士奠基碑敬献了花束，又缓步绕碑一周，以示悼念和祭奠在中国革命斗争中血洒雨花台的成千上万的先烈英灵。周总理逝世后，南京雨花台考棚小学和雨花台中学少年儿童各赠送了邓颖超大姐一盒雨花石。盒子上分别写着孩子们的诗句："小小雨花石，颗颗表情意。献给邓奶奶，缅怀周爷爷""丹心化作雨花石，愿铺彩路总理归"。 ↓邓颖超来到雨花台进行参观 ↓惊涛骇浪 ↓春梅 ↓祖国江山一片红 ↓曙光 ↓丰碑 ↓初心 ↓旗帜 ↓青松 ↓追思绵绵(寄石) ↓革命年代，雨花石曾被安放到牺牲的烈士墓上以作纪念。汤菊中回忆在安葬雨花英烈毛福轩时，曾把红色雨花石安放到烈士墓上，寄托烈士"红心永向党"的寓意。图为《韶山文史》第2辑文章《毛福轩同志牺牲前后片断回忆》节选 ↓毛福轩同志牺牲前后片断回忆汤菊中遗稿汤甲真整理毛福轩同志是毛泽东同志亲自创立的，韶山党支部第一任书记，大革命失败后牺牲的韶山著名烈士之一。1924年我在韶山老柯堂教书时，就与他相识。1925年曾由他和毛新梅同志介绍，引见毛泽东同志，并于同年参加了毛泽东同志亲自领导建立的雪耻会，我1925年10月入党后，在大革命时期装轰烈烈的农民运动中，因相距不远，更与他有过较多接触和联系。毛福轩同志是1933年在上海从事地下工作时不幸被捕的。其时，我在南京以教书为掩护，秘密做党领导的"互济会"工作，不在上海，故对他被捕的具体情况一点也不知道。但当他由上海被押到南京国民党宪兵司令部的几天后，我到当时在国民党政府监察院任职的毛岱钟（韶山人，我姨夫毛泽敷的父亲）家里时，听毛岱钟和正住在他家的毛泽全、毛伟昂（共产伙是叛徒时，即将叛徒打得头破血流，而敌人又无法再诱供毛福轩同志，故即将他处死于雨花台，而我们原定营救方法也无法实现。当我和毛桂生、毛泽全、毛伟品得知毛福轩同志被杀害的惨痛消息时，不禁同声一哭，当即由毛岱钟拿出点钱来，我们就一同到街上买了一副棺材和一身白布衣服，到雨花台收验毛福轩同志的遗体，安葬在雨花台东北面的山腰上，前面是朝着南京城坦的东南角，亦即朝着紫金山的那个方向，基后有一颗碗大的松树。当时，我还在墓地周围拾了一些红雨花石，把它聚积压紧在他坟上，以示他是一颗红心永向党。可是，时间距现在已是36年了，不知这些标志还能存在否？以上，是根据汤菊中同志1969为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函调写的证明稿及有关资料综合整理出来的。《整理者系洞庭氮肥厂离休干部） ↓这枚红红的雨花石，是一段雨花英烈郭纲琳尘封已久的爱情故事的见证者。20世纪二十年，为了革命工作需要，郭纲琳和李丰平受命假扮夫妻，在并肩战斗的岁月里，产生了爱情。郭纲琳与李丰平被组织批准为革命夫妻后，还没来得及结婚，就先后因叛徒出卖而被捕。郭纲琳在南京老虎桥监狱坚持与敌人斗争三年半后不幸牺牲，而李丰平被营救出狱后才得知噩耗。李丰平偶然得到这块红色南京雨花石后，立即想起了在雨花台牺牲的郭纲琳，觉得这是寄托对她感情的最好载体，还特意为它做了个心形的托盘。在他去世后，他的女儿李大纲和李大琳将这枚雨花石捐赠给了雨花台烈士陵园管理局。 ↓亲尊敬的郭纲琳烈士英勇就义七十年纪念二00七年五月一日 ↓1932年12月3日，地下党员、年仅22岁的丁香在这里被国民党反动派秘密枪决。牺牲时，丁香与丈夫乐于泓刚刚结婚5个月，她还怀着身孕。自此，乐于泓独身18年，直到1950年担任18军宣传部长时与酷似丁香的姑娘时钟曼相识。乐于泓与时钟曼的大女儿取名乐丁香，他们的家中一直摆放着一盆五彩的雨花石和一枝丁香花，只要有机会，夫妇二人都会到雨花台来悼念。 ↓李丰平女儿李大纲与李大琳在雨花台的合影 ↓烽火台 ↓日出 ↓红日 ↓日出 ↓名家诗文(颂石) ↓《梅园新村雨花石图》著名中国画家王个簃到南京梅园新村纪念馆缅怀周恩来总理所作的画。 ↓画作《雨花石》南京市画家黄纯尧、田原创作的《雨花石》 ↓刘白羽散文《雨花石》节选1946年在南京国共和谈破裂，解放战争开始时，著名红色作家、记者刘白羽即被派往东北战场，临行前他到雨花台捡拾雨花石作为纪念。图为刘白羽散文《雨花石》节选。 ↓雨花石今天天气这样好，秋高气爽，冷暖宜人。昨天却是个阳而绵绵的日子，下午，我的工作间里，光线朦胧、黯淡。我坐在躺椅上，客人坐在藤沙发上，我们之间的茶几上堆着她带给我的《盗火》等一堆书。她跟我说起雨花石的故事，她说她读到一篇文章讲周总理从来不喜欢玩弄摆设，认为玩物丧志。但在他的办公室里，桌上却摆着一盆晶莹美丽的雨花石，总理那样爱它们，还常常凝视着、沉思着。有一回他指着一枚血红的雨花石，说："你们知道雨花台枪杀了我们多少烈士，这雨花石上的红色，就是我们烈士的鲜血凝成的！……"这是多么浓郁的深情，这是多么深沉的诗意，我感到一颗巨大心灵的颤动。我在那战火又重新燃遍中国的天空和大地的年月里，十月清秋的一天，来到梅园新村这间给葱茏花木遮映得有点绿荫荫的房间里，我看见周总理，他永远那样爽朗、明朗的笑容，在浓浓的剑眉下闪耀着睿智与仁慈的目光。那目光总那样动人，有时像暖人心房的阳光，一下又像闪电倏然而起，他和我们短短交谈几句，随即在我们面前展现出一幅又一次迈进战争灾难的中国的图景。但，他的从容的神态，镇定的话声，却给我心中充满力量。是他送我走上战场，走上中华民族英勇搏斗的生命之途；是他给我以鼓舞，他用清亮、明确的声调，，决定我到东北战场上去。当我凝·285· ↓视着他﹣这个革命巨人时，无边的风暴一下凝聚而来，上海起义失败血流成河，南昌的第一声枪响豪情冲天，汕头覆灭的悲痛刺心，雪山草地的惨淡经营。他的心灵里，充满多少回环的风雨，多少艰难险阻，多少战友的牺牲，又是多少沉痛悲哀，而今又面临着灾难重来，危难关头。而在他这里有一盆雨花石啊！他来到这长江边上的城市，会有多少心意挑拨他的心弦。雨花台刑场，无边苦雨凄风的黑夜，一阵阵凄厉的枪声，而我们的同志壮烈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和她们的满腔热血凝聚成火、热、希里、理想，而深深渗入土壤。当我凝注着雨花石时，我忽然发现总理的目光一亮，我仰视着他，倏然和他的目光相遇，他没说什么，但这默默的一瞬，给予我的是多少深沉的哲理、激烈的情怀。这天，在上午的明媚的阳光里，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他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他敏捷地拉开左侧最上头一抽斗，从里面取出一份电报，放在桌上，他说："刚好中央有电报来，一个大区派一个军事记者……"他使我想起在多少次战云密布、战情迷茫时，他炯炯有神的两眼像探照灯一样穿透一时之间的滚滚浓云而清晰看到未来的光明﹣﹣这是力量，是信心，是命令，是前进的号声。当他站起来，习惯地用手有力地跟我握手，摇撼着我的手时，我不知为什么忽然感到眼睛有点潮湿，而他那爽朗的笑声，潇洒的神态，使我心灵一震，我知道使我激动的是一个出发去火线的人才能感受到的那一刹那的庄严、幸福。在出发前，我们到雨花台去了，我想到这土地下埋葬着多少先烈，我把脚步放轻，我唯恐惊醒土地下的亡灵。一个白发婆娑的老妇人，掀开覆盖在小篮上的布，跟我说，"雨花石愈来愈难寻找了，要挖得很深很深……"是的，我们烈士的血，随着年长日久，深注地层，在黑沉沉的炼狱之中它们疑聚如闪闪火花﹣﹣我买了几块晶莹火红的雨花石。后来，我揣在怀中就像揣着一团火种，穿过多少茫茫风雪，冲过多少莽莽硝烟，而不知在什么时候，·286· ↓我失去了他们。昨天那濛濛阴雨的下午，当客人跟我谈到雨花石时，我默默无言地听着，那一瞬间，那一颗颗鲜红透明的雨花石，灿若晨星，闪烁在我心灵的大千世界，浩瀚苍空之中。算一算，梅园新村的记忆已经历过悠久漫长的三十八年，我的头发已经白了。今天，我经过默默沉思，写下这段文字时，我的手指有点簌簌地颤抖，但我的整个人却是那样庄严、肃穆、深沉、宁静，而今天，今天的太阳多么明亮啊！今天的太阳多么明亮啊！·287· ↓散文《殉难者的圣地》新四军战士艾煊的散文《殉难者的圣地》。在这篇散文中，他讲述了战友们希望解放南京后，一定要到浸透了同志鲜血的雨花台上去看一看的心愿。 ↓殉难者的圣地艾煊雨花台，现代中国革命史上殉难者的圣地，三十年间，我也来此凭吊过无数次。有时陪同远方的战友、异国的贵宾，有时是看对日或团日活动中的孩子们。头一次凭吊雨花台，是一九四九年的七月盛暑天。我们部队在拿下了上海以后，第三野战军总部便于七月间由上海迁到南京。那天，我们乘的是夜车，虽然一路不停靠，但还是走得很慢。车行一夜，天亮才到达下关车站。在进入挹江门之前的许多年，同志们常在一起议论，等我们打进南京城的那一天，首先要去看的地方，一处是蒋介石的总统府，一处是浸透我们同志鲜血的雨花台。那天，我们三野政治部到了山西路口南边那座一203 ↓进门就有一个喷水池的大楼里驻下了。一住下来，几个性急的同志便相约一道，去看我们向往了许多年的雨花台。那天，我确是怀着朝圣者参拜圣地的心情。走到鼓楼，看到一列小火车正冲进扬旗。这条从下关通到雨花台的市内铁路，五八年已经拆除了。在这以前，这条铁路，是市区里的南北交通干线。我们便乘这趟市内火车去雨花台。当时的雨花台，夜夜杀人的枪声刚刚停息不久，这里还是一个苍凉恐怖的近郊荒野。一座座山头都是黄土秃岭，无树无花。主峰上散布着一群群钢筋水泥的地堡、交通壕。蒋介石的这些首都防御设施，我们入城后还腾不出手来把它清除掉。有个在慈善团体里工作的老人，专门在这里收敛无主尸骨。我们的同志，是从全国各地解来南京，又往往是被秘密杀害的，他们的姓名和殉难情况很少为人所知。慈善团体里的这位老人，常在半夜里听到口号声、枪声，第二天一早便来收敛。这位善心的老人向我们指点了烈士殉难的地方。太阳如火，山谷里更蒸人。我们在这山凹里没胫的荒草丛中默默地肃立良久。多年前，我们在学习党史时，早已知道在这里牺牲的党的许多领导人的姓名。但当时，我默立在雨花台下烈士就义的地方，在我的面前活灵活现地出现的，却不是这些我虽早已知名，但却从未见过面的领导同志。默立时，在我面前204 ↓形象十分鲜明地出现的，却是我在别的地方，在许多不同战场上牺牲的那些熟悉的战友。仿佛觉得那些同志全都是在这雨花台下就义似的。我们几个同志，谁都没有想到要举行什么奠祭仪式，但都不约而同地在骄阳烤晒下脱帽默立。我闭着眼，让将要夺眶而出的泪珠慢慢地流回眼膛深处。在长达二十二年的时间内，十万烈士就义过的这一小块山谷里，遍地是野草，松软的浮土，粗沙和卵石。我弯腰随手拣了一大把鲜艳的雨花石。也随手把散露在地面上的烈士骸骨，用手扒开浮土，掩埋下去。好两年没有上雨花台了，最近陪同一位在国外工作的老同志一同再去瞻仰时，雨花台完全变了，变成了一座规模巨大的公园式的陵园了。十几座小山连在一起的荒凉的雨花台，已经建成了一座供人们凭吊和文化活动的大园林。三十年间，树已长成，郁郁苍苍。烈士的鲜血浇灌成遍地盛开的鲜花，这正是烈士理想逐步实现的象征。烈士殉难处也完全改观了。屠杀革命者的主要刑场，北殉难处，这块圣地，今天已不复存在了。无人性的推土机，把当年十几万殉难的山谷，推成了冰冷的平台。在这平台上，新造了一组姿态，情绪齐整划一的雕像。这组雕像由于它的体积异常庞大，和人物205 ↓造型的规范化，令人难忘。雨花台占地几千亩，并非没有立雕像的地方。如果保留当日烈士英勇就义的现场，保留一点当日烈士们慷慨悲歌的就义遗迹，让革命斗争中的幸存者、让远方来的瞻仰者，在这里默念先烈时，有更多一点回忆和联想的形象，这，也许更符合人们的愿望吧。满坡满谷都是红花绿树、草坪广场，这与世界上千千万万个公园有何不同？不是只有红花和绿叶才叫美。生活中某些残酷的或者庄严的事物，也能够成美。保留一点残酷斗争年代的本来面目，对培养孩子们的坚强性格，也许不无裨益吧。现在的雨花台，遍地种上了草皮、花圃，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捡雨花石了。当然，也不能在这一小片丘陵山地无休止地到处挖土采石。我四九年头一次瞻仰雨花台时，看到南京雨花台有无数彩色石子。以后才逐渐弄清楚了，大江两岸到处都有雨花石。五十年代中，有一次清明节我来参拜殉难处。那时的殉难处，依旧保存了当年烈士就义时的原貌，总是令人情不自禁地沉思。一群队日活动的孩子，在殉难处行过礼后，分散开来，在地下寻找雨花石。我问身边一个小男孩，南京附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雨花石？我本意是想考一考这个孩子对雨花石成因的科学常识了解多少。但这胖乎乎的少先队员，把手一挥，用朗诵诗的语言回答说，那是黄砺、郭纲琳阿姨，站在烈士殉难的地方，从地下抓起一把烈士206 ↓的骸骨，往天上一撒。它们随风四飞，飘落到大江南北许多地方，于是便幻化成江南江北无处不有的雨花石。雨花石的成因，虽然地质学家们有十分科学的解释，但我更倾向于相信这孩子天真的童言。1979年10月（选自《艾煊散文集》,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6年版） ↓书籍《红红的雨花石》新四军老战士海啸发表的小说《红红的雨花石》。 ↓书籍《红红的雨花石》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绘画图书《红红的雨花石》 ↓歌曲《雨花石》发表时的曲谱 ↓电视剧《红红的雨花石》截图电视剧《红红的雨花石》讲述了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在旧社会里受尽苦难，最后在地下党孙大叔的指引下踏着革命烈士的足迹，光荣地成为一名新四军战士的故事。 ↓竹 ↓红红的雨花石 ↓墨竹 ↓红梅花儿开 ↓红色主题(珍石) ↓映山红 ↓腊梅 ↓黎明 ↓礼花 ↓太湖烟雨 ↓寒梅 ↓红梅 ↓花儿朵朵 ↓梅花 ↓雄雄火焰 ↓消息树 ↓和平鸽 ↓雨花风光 ↓日月同辉 ↓红色人物 ↓品格高洁 ↓雨花晨曦 ↓日月同辉 ↓母爱 ↓紫竹 ↓雨花石之颂1927年至1949年，无数中国共产党人在雨花台英勇就义，他们的鲜血染红了雨花台的每一寸土地。从那时起，人们就将雨花石作为革命烈士崇高品质、坚韧意志和不屈精神的象征，并以它寄托缅怀和敬仰之情。雨花石文化作为南京地区特有的地域文化一直充满着郁郁的生命力，经过历史风雨洗礼，雨花石已深深融入党在革命年代领导人民创造的先进文化，成为富蕴革命内涵、极具象征意义、充满精神魅力、广为人们珍爱的红色石品和文化瑰宝。 ↓展馆出口 2025.09.17，星期三，晴，寻访参观。2025.12.18，星期四，晴整理完成。陈跃宁拍摄和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