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新加坡之行

HNS~虹霓开心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新加坡之行,时隔15年,2004年再次到新加坡探亲,见到新加坡三姐妹格外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备注:由AI制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一年,阳光依旧温柔地洒在熟悉的院子里,老房子的楼梯还是那样安静地盘旋而上,仿佛从未被时间惊扰。我站在楼下抬头望,三姐妹正倚着栏杆往下看,笑声先于脚步声传来。她们穿着家常的衣裳,有人抱着茶杯,有人卷着袖子,像是刚从厨房忙完走出来。那一刻,仿佛1989年的光影又回来了——那年我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带着些许忐忑与满心期待,而她们捧着热汤、带着笑靥,将我身处异乡的局促,悄然化作了归家的安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客厅里的老式电视机还摆在原位,屏幕朝外,像一位沉默的老友,见证过多少个团圆的夜晚。我们四人挤在沙发上,有人翘着脚,有人靠着扶手,谁也不讲究坐姿,只图个自在。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照片,有年轻时的她们,也有多年前一次全家福的缩影。窗外的光斜斜地铺在茶几上,照着一碟切好的水果和几杯刚倒的茶。没人说话的时候,是那种很舒服的安静,像老树根盘在土里,稳稳地连着过去与现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后来我们走到楼梯口,说要拍张合影。木质的台阶被踩得发亮,扶手上的漆有些剥落,却更显出岁月的温度。我站在最后面,手搭在栏杆上,前面是她们层层叠叠的笑容。有人整理了下衣角,有人悄悄往中间靠了靠,像小时候排队拍照那样自然。快门按下之前,不知谁说了句俏皮话,大家都笑了,那笑容不是摆出来的,是从眼角眉梢漫出来的,像阳光穿过云层,暖得刚刚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楼梯成了我们最常驻足的地方。四个人或站或坐,有人干脆蹲在下一级台阶上,仰头看向镜头。衣服都是随意挑的,没有谁特意打扮,可那种松弛的自在,反而让画面格外生动。栏杆旁的灯光柔和,映在脸上,像是给回忆打了一层柔光。这地方不大,却总能容下满满的笑声,仿佛每一级台阶都记得谁在哪一年穿了什么颜色的鞋,谁在哪个节日讲了什么笑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天是欣宁的生日,晚上,大姐家里摆了桌小宴。大姐抱着外孙女欣宁,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看着孩子的父亲志添切蛋糕。奶油有些歪,水果也摆得随意,可没人介意。楼梯口堆着几双脱下的鞋,客厅里回荡着夹杂着方言的谈笑。孩子们在桌边追逐,大人们举杯轻碰,灯光暖黄,像被时间特意调亮了几度。这顿饭没有仪式,却比任何仪式都更接近团圆的本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沙发上那张合影,后来被打印出来,夹在相册的中间。外甥女婿志添坐在前侧,神情温和,女儿欣宁依偎在他身旁,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坐在外甥女慧君身旁,肩靠着肩,像一排并列生长的树。背景里的电子钟显示着下午三点十七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时刻,却因为所有人同框,变得不可复制。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所谓亲情,不是天天见面,而是哪怕隔了十五年,再坐在一起,仍像昨天才分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又一张楼梯上的合影,衣服颜色换了,人却还是那些人。红裤子、橙条纹衫、深蓝T恤,像调色盘上最温暖的几笔。有人扶着栏杆,有人把手搭在旁人肩上,笑容依旧坦然。楼梯依旧沉默地向上延伸,仿佛在说:来过的人,都会留下一点痕迹。而我们,不过是顺着这痕迹,一次次回到彼此身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最后一次拍照是在傍晚。四个人站在楼梯中段,手扶栏杆,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灯光还没开,可屋里已经亮起了暖意。没人说“下次再见”,因为知道,只要心还记着这条路,就总会再回来。十五年能改变很多事,但有些东西,像这老房子的结构,像她们脸上的笑容,始终稳稳地立在那里,不动声色,却最是坚固。</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