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首】2025摄影创作回顾篇

大山

<p class="ql-block">呢称:大山.美篇号:5950804.</p> <p class="ql-block">  美篇2025年的行摄脚步,始终绕不开无锡的湖光与园景,我以镜头定格太湖烟波、蠡园花色、寄畅园秋意,甄选15幅作品参与此次征稿。我的拍摄初衷,是捕捉江南景致里“自然与人文相融的诗意”——从太湖畔追着落日记录波光里的帆影,到蠡园中定格花木的鲜活姿态,再到寄畅园里聚焦红枫银杏的绚烂秋韵,皆力求还原江南独有的温婉与灵动。</p><p class="ql-block"> 创作中愈发懂得,江南风景的美藏在细节里:守在太湖边从午后等到黄昏,只为抓拍到落日熔金时水面的粼粼光纹;蹲在寄畅园的石径旁,反复调整角度才定格红枫映水、银杏铺金的层次。这些耐心的等待与尝试,让我体会到江南园林的造景之妙,也读懂太湖山水的包容之美。</p><p class="ql-block"> 行摄的过程,也是与无锡对话的过程。触摸着寄畅园古木的纹理,望着太湖无垠的水面,我在镜头里留住了江南的四季片段。此次“再回首”,这些影像既是对2025年无锡行摄的回望,也是对江南诗意的致敬,愿观者能从画面中,感受到这座城市山水与园林交织的独特韵味。</p> <p class="ql-block"> 《寄畅夜宴:一盏宫灯里的春晚江南》 选择寄畅园作为拍摄主体,最初是被“康乾七临的古园撞入春晚舞台”的反差感打动——这里既是承载400年文人雅集的“曲涧观鱼”之地,又是2025春晚无锡分会场《相思》节目里水幕与灯影交织的现代舞台。拍摄时特意避开纯粹的舞台机位,转而蹲守锦汇漪岸边的假山石:前景是水面上浮着的宫灯倒影,中景是亭台里观众的暖光剪影,远景是惠山之巅的宝塔轮廓,想让镜头同时装下“古园的静”与“春晚的闹”。最惊喜的是偶然拍到的“双重镜像”:湖面倒影里,宫灯、建筑、观众叠成一片暖光,而镜头里的实景中,惠山宝塔的冷光正落进这团暖意里——突然明白,春晚选这里不是“用古园当背景”,而是让“江南”本身成为主角:园林的曲径、灯影的朦胧、吴语的软糯,本就是刻在这片土地里的“春晚气质”。 </p> <p class="ql-block"> 《太湖暮波:落日牵金缕,舟眠水色中》这张照片我特意选了“前景船+中景落日+远景洲”的层次:把岸边的小船放进画面右下角,让它像“观众”一样望向落日,既锚定了人的视角,又让落日的金缕光带顺着湖面延伸到镜头前,<span style="font-size:18px;">等到落日落到山头上的位置,让光带刚好切过湖面时才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 《碎金万顷:船载波光向远洲》 这张照片在鼋头渚用逆光压暗船的轮廓,让湖面的碎光成为主角——当时蹲在湖边石滩上,等了20分钟才等到帆船飘进光带里,就是想让“船”变成波光里的一个“墨点”才拍摄,衬出太湖的开阔。</p> <p class="ql-block">  《樱帆同框:春樱裁作帐,古舶卧湖光》 这张是春樱季的意外之喜,看到古帆船被樱枝框住的瞬间,立刻用“前景虚焦樱花”当画框,让粉白的花和乌色的船撞出“春与古”的反差,把太湖的“江南柔媚”钉在画面里。</p> <p class="ql-block">   《蠡园春渡:亭浮花影里,瓣落一湖诗》这张照片拍时特意蹲在湖岸的低机位:让落下桃花铺满湖面当前景,中景是湖心亭裹着花树的轮廓,远景漏出点湖岸的人影,把“静亭、落花、人”揉在一起,避免春景只剩“空美”。</p> <p class="ql-block">  《绯云垂岸:春枝斜蘸水,花雨裹风来》这张照片瞄准了斜垂的花枝,等风把花瓣吹得微微颤动时按下快门,想让“垂枝蘸水”的柔劲和“花团拥簇”的艳气撞出张力。</p> <p class="ql-block">  《素紫相和:白鸢尾裁雪,紫霞落草间》 这张照片是蹲在花丛中拍的,用大光圈把白鸢尾虚成“雾里裁雪”的质感,让紫鸢尾在背景晕成淡紫的雾,故意藏起花坛的边界,让花像“从春里长出来”一样自然。</p> <p class="ql-block">  《蠡湖紫雾里,孤树撑满夏》初见这片蠡湖马鞭草花海时,是初夏傍晚远处摩天轮半隐在云里,而那棵“孤独的树”像被紫色海浪托着的伞,瞬间撞进镜头。我蹲在花田小径里调整机位:让树的枝干恰好划破天空的云纹,花海的紫雾漫到镜头边缘,既能衬出树的舒展,又不抢它“孤而不寂”的气质。拍摄时总在想,都市里的自然该是什么样子?这片花海一边是车水马龙的隐秀路,一边是蠡湖的粼粼波光,而这棵树像个温柔的“中间人”:它的根扎在城市草坪里,枝叶却朝着湖风舒展。于是我特意等了十分钟,等风把花穗吹成流动的紫浪,等阳光从树冠缝隙漏下碎金——按下快门时,树的剪影、花海的朦胧、远处楼宇的轮廓刚好叠成“一半烟火,一半诗意”的层次。</p> <p class="ql-block">  《寄畅秋波里,亭檐驮着枫》 深秋赶早到寄畅园时,晨雾刚裹着枫香散在水面——刚进园门就撞见那棵“焰红的枫”,斜斜倚在湖石边,像把蘸了朱砂的笔,在湖面抹开半池红影。拍时特意退到曲廊拐角:让白墙亭檐接住枫叶的艳,远处龙光塔的尖顶隐在树隙里,再等风晃碎水面的倒影——这样“近枫、中亭、远塔”的层次,刚好衬出江南园林“小中见大”的妙。</p> <p class="ql-block">  《一树红焰烧碎了湖天》我蹲在湖岸拍时阳光刚好从树冠漏下来,把枫叶照得像透亮的红玛瑙,连树皮的纹理都浸着光;我没避开旁边举着手机的游客,反而让他们的身影落在景深里——园林的秋从不是“无人的静”,是有人驻足抬头时,红枫才真的活成了风景。</p> <p class="ql-block"> 《枫枝作帘,漏下半池秋光》 这张是我是仰拍的:把枫枝当画框,让红焰裹住天空,水面的倒影刚好接住枝桠的空隙。按快门时忽然懂了,江南的秋从不是“浓烈的撞色”,是枫红里藏着柳绿、亭白里晕着石青,连游客的衣角都成了画里的浅墨。 </p> <p class="ql-block"> 《枫焰垂檐,烫红了古寺瓦当》 再访寄畅园时,是暮秋的午后,风裹着碎枫落在肩头——拐进“先月榭”旁的回廊时,忽然撞见第一幅景:枫枝从檐角垂下来,像把烧透的红伞,把古建的瓦当和雕花梁架都浸在了艳色里。我蹲在回廊台阶上仰拍,特意让枫叶占满上半帧,让檐角的纹理露在缝隙里:红枫的“烈”和古建的“沉”撞在一起,倒生出一种“旧时光被秋光烫醒”的暖。 </p> <p class="ql-block">  《白墙裁半树秋烧》这张照片是在天下第二泉旁的白墙巷弄内拍的,那棵枫的枝桠斜斜搭在墙沿,红得像把颜料泼在了素白宣纸上,连窗棂的暗影都沾了枫色。我没刻意避开墙根的水渍——那点斑驳刚好衬出园林的“活”:它不是精心修裱的画,是风刮过、雨淋过,再被秋光染透的日子。 </p> <p class="ql-block">  《古杏落金时,画里裹着秋》 到惠山古镇时,刚过辰时,650多年的古银杏把半片天染成了蜜色——远远就看见那棵树:枝干粗得要四人合抱,金黄的叶像泼翻的碎金,裹着寺檐的飞角。原本想拍“古杏独照”,却撞见画架前的少年:他耳机线垂在袖口,笔尖蘸着颜料,把银杏的金、寺墙的黄、菊花的紫揉进画里,连风落的叶都沾了笔锋的暖。我蹲在石阶旁调整手机位,特意让少年的侧影占左半帧,画里的银杏和实景的古杏叠在一起——这样“画中景”与“眼前景”的呼应,刚好藏住古镇的妙:650多年的树是“旧时光”,少年的画是“新温度”,连旁边举着手机拍照的游客,都成了“时光流动的注脚”。拍摄时没避开画架的边角,反而让颜料的斑驳露出来:秋从不是“规整的美”,是古杏落的叶、少年蹭在袖口的色、菊花瓣上沾的尘,凑成的烟火气。</p> <p class="ql-block">  《古杏落金雨,童声撞碎秋》撞见这幕时,我刚蹲在古杏树上方亭子内调光圈——忽然听见一阵炸响的笑,抬眼朝下就看见这群孩子:像扑进金海里的小雀,把满地银杏叶往天上扬,碎金似的叶瓣裹着他们张圆的嘴、扬起的手,连空气里都飘着甜脆的喧闹。原本想拍“静的古杏”,此刻却攥着手机往前凑:特意没选“干净的背景”,让举着手机的家长、攒动的人影都留在画面边缘——古镇的秋从不是孤的,古杏树是“底色”,孩子们的笑是“亮色”,连游客镜头里的闪光,都是这幕热闹的“注脚”。按快门时追着叶瓣的轨迹:让扬起的金叶刚好遮过半个天空,孩子们的笑脸嵌在叶隙里,像把“秋的温柔”和“童的热烈”揉成了一团暖,古杏的岁月是沉的,孩子的笑是轻的,而镜头接住的,是这两者撞在一起时,晃眼的、鲜活的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