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h1><h1> <b>九年前的澳新之旅:</b></h1><h1><b> (五)风雨中的慢火车与月下的企鹅 </b></h1><h1><br></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 到达墨尔本,就被接到山区去坐慢火车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天公不作美,去时的路上雨就渐渐沥沥地落着了,好冷。</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丹顿农山区距墨尔本市区40多公里,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去那里,是去坐老式火车——赫赫有名的“Puffy Billy steam train蒸汽小火车”,它是有100多年历史的古董蒸气火车。</span></h1> <h1> 普芬比利铁路修建于1900年,主要为当地山区居民服务,运送乘客、木材、马铃薯和植物等。当年,为了开发维多利亚州偏远地区,总共修建了四条窄轨铁路,普芬比利铁路是其中保存最完好的一条。经过900多名热心义工的不懈努力,普芬比利铁路现已成为重要旅游景点,每天都有蒸汽火车运行(圣诞节除外)。</h1><h1> </h1> <h1> 1975年被改为观光游览列车。</h1><h1> 普芬比利铁路公司是一个依靠义工运营的非营利组织,所有收入将用于这一澳大利亚历史标志的维护和运营。</h1> <div><h1> 火车的起点站的建筑沿习英国乡村小站的风格,给人一种幽静恬美的感觉。</h1><h1> 这是整个铁路线上唯一一个保留完好的原始建筑。</h1><br></div> <h1> 没有车窗玻璃的列车,游人可以坐在窗台上把脚伸出窗外的。</h1> <h1> </h1> <h1> 那著名的、黑色车头的老式蒸汽火车,就静静地卧在雨中的月台上,烟囱里吐出的白汽。</h1><h1> 小火车司机是个老年人,身着老式制服,有点复古的味道。</h1><h1> 我们鱼贯而入,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旧木头、湿呢绒和煤烟混合的、温暾而怀旧的气味。 </h1> <h1> 原本心心念念的,是能侧身坐在敞开的窗台上,双脚悬在车外,迎着风,看绿野平畴从眼角飞快地掠过——那该是何等无拘的野趣。可现实是,冰凉的雨点斜扫进来,带着南半球深秋的寒意,逼得人只好将厚重的帆布帘子“哗啦”一声放下。于是,那一点点与风与景直接相亲的可能,便被隔绝了。</h1> <h1> 火车开动了,外面是国家原始森林公园,森林茂密,其间也有些小片草地,花开的正旺,最多的是很大的蕨类植物,中间还有两个篝火点,应该是给游人增加情趣的。下着雨,自然没有篝火了。</h1> <h1> 我们坐在车上, 只听车轮与铁轨规律的撞击声,混着汽笛偶尔沉闷的呜咽,穿过雨幕传来,倒像一场被关在匣子里的、关于远方的旧梦,听得见,却触不着了。</h1><h1> 偶尔,掀开帘子顾不上构图胡乱拍几张照片。后来看看,没几张可用的</h1> <h1> 跟我们山上的蕨类一样的呀。</h1> <h1> </h1> <h1> 火车经过一座木桥,还是转弯处。这里能拍到车头或者车尾,很是漂亮的。可惜那天下着雨,无福享受这种野趣。</h1><h1> 上下图为网络下载</h1> <h1></h1><h1> 沿途还有零零星星的房子,还有人居住的。</h1><h1> 寒风中,我们透过塑料布看到外面模模糊糊的风景,偶尔打开塑料布拍张照片。</h1><h1> 我们并没有坐完全程,半个小时就下车了。</h1><h1> 普芬比利铁路是名副其实的“活”博物馆,也是墨尔本最具标志性的旅游景点之一。可惜雨中乘车的体验打折扣了,体会不到更多的乐趣。</h1> <h1></h1><h1> 我们乘车去菲利普岛。</h1><h1> 菲利普岛又称企鹅岛,是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南部西港海湾口的一座岛屿,岛屿的东侧建有桥梁与大陆的圣雷莫相连,形状酷似海豚。</h1><h1> 那里有世界上最小的企鹅,我们要赶到菲利普岛上观看小企鹅归巢。</h1><h1> 在岛西南面的萨摩兰海滩,栖息着许多世界上最小的、身高大约30厘米的神仙小企鹅,故当地人亦称之为“企鹅岛”。</h1><h1> 每当太阳下山,夜幕降临,一批又一批的小企鹅结队上岸,回归自已的巢穴。</h1> <h1> 天放晴了!</h1><h1> 两个多小时后,终于跨过大桥,驶进菲利普岛。以为到了,却没想到岛屿很大的。</h1><h1> 除了牧场,这里有大片的原始草地。仔细看,有动物钻来钻去的,司机告诉我们是袋鼠,那里的袋鼠真多呀。没有天敌,人们又不会去抓,难怪澳大利亚政府为了控制袋鼠数量,竟用冲锋枪去扫射呢。</h1> <h1> 来到海边悬崖的停车点,我们下车去海边游玩。</h1><h1> 满地都是肉肉,开着星星点点的花儿,很是漂亮。黄姐想要带几株回家种,我说不能携带植物入境,她不甘心地扔了。</h1> <h1> 海边的风景不错,刚好是涨潮时间,海浪一个接着一个,拍打在海岸上。</h1><h1> 海风吹乱了我们的头发,吹得我们要双脚分开才能站稳。</h1><h1> 吃不消冷了,我们在悬崖边拍了几张照片就逃到车上去了,太冷了。</h1> <h1> </h1> <h1> 我们在车里闲聊着,突然,我看到了耶稣光,赶紧下车拍了两张照片。</h1> <h1> 我们在等待海边的夕阳晚霞,乌云终究遮住了太阳,啥也没看成。</h1> <h1><p> 过了一会,乌云散去,蓝调时刻,却有了漂亮的海景!</p><p> 一辆辆的大巴开来了,都是来看小企鹅的。</p> 天色已是将晚未晚的一种铅灰色。风从巴斯海峡吹来,毫无遮拦,锐利得像冰镇的刀子,割着人的面颊。我们随着沉默而期待的人群,沿着木栈道,走向那著名的观景台,等待小企鹅的上岸归巢。</h1><h1> 沙滩在暮色里是一片沉郁的暗黄,海浪翻卷着灰白的沫,一遍遍抚平沙上的痕迹,海鸥们来凑热闹了,围着我们飞来飞去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焊在了那片空旷的沙滩上,期待着那第一抹摇摆的、勇敢的小小身影。</h1> <h1> 淡淡的月光让我们能够隐约而见眼前的沙滩。</h1><h1> 突然,看到一只企鹅从海边上来了,走走停停,很胆小似的。我们都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了小企鹅。慢慢地,它们终于一摇一摆地从我们面前走过,钻到草丛中去了。这企鹅真的太小了,只有水鸭这么大。</h1><h1> 我们等待着成群的小企鹅上岸。</h1><h1> 然而,那夜它们似乎改了主意。预想中那如军队般从海浪里浮现,然后摇摇晃晃、成群结队穿越沙滩归巢的盛大场面,并未在我们眼前的舞台上演。只有零星的三五只,像迷了路的信使,仓促地、几乎有些慌张地从侧旁的岩礁阴影里钻出,迅疾地消失在沙丘后的灌木丛中,留给观景台上一片压低的、混杂着失望与理解的叹息。寒冷攫住每一个人,那是一种从脚底漫上来的、混合了生理与心理的凉意。</h1><div><br></div> <h1> 看着集中的时间快到了,我们沿着木板栈道往回走,奇迹出现了:那不是零星的三五只,而是一群又一群,摇摇摆摆地走在栈道边,然后钻进它们的巢穴中。它们刚从海里归来,绒毛上还缀着细碎的水珠,在微光里闪着银亮。它们似乎一点也不惧怕我们,就那样安闲地、大摇大摆地走在栈道旁的草丛里,或成一小列,或聚作一团。近得我能看清它们白白的肚皮,深蓝近黑的后背,以及那短小的、紧贴在身侧的鳍状肢。它们走着,不时用喙整理一下同伴的羽毛,发出短促而清脆的鸣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竟有一种家常的、温暖的调子。没有看台的隔阂,没有人群的瞩目,它们就在属于它们的、最本然的夜色里,完成一日艰辛劳作后的归家。为了不惊扰这小小的生灵,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打开手机夜拍灯光,只是悄悄地摁了几张看不清楚的照片。原来企鹅也不是固定从我们坐着的那片海域上岸的呀。</h1><h1> 这一瞬间,来时火车上的怅惘,观景台前的冷寂,都被眼前这幅静谧而生机勃勃的图景熨帖了。真正的“遇见”,原来总在期待之外,在不设防的心窗忽然被叩响的那一刻。</h1><h1> </h1> <h1></h1><h1> 企鹅太小了,尤其在夜间,不能开灯惊扰了小企鹅,我们拍的照片都是黑黑的看不清。</h1><h1> 剪裁再提亮,总算有了一张较为清晰的照片。</h1><h1> 回到集合的服务区,却少了那对老板夫妻,我们打电话也不通,后来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来,说很好看,舍不得回来。要知道,我们都还饿着肚子在等他们呀。</h1> <h1> 虽然在风雨中乘坐蒸汽小火车没能体验到将脚伸出窗外的乐趣,也没有在海滩上看到成群的小企鹅从大海回到岸上,有点遗憾,但风雨中的蒸汽火车也别有意境,归途中还邂逅了草丛中的小企鹅,也不虚此行了。何况,人在旅途,随意而安、享受过程就好。</h1><h1> 到了饭店已经很晚了,老板说服务员都等的不耐烦回家了。饭菜也凉了,没人给我们热,但很饿了,大家都吃了冰凉的饭菜。</h1><h1> <br></h1><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