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提着刚买的灰汁米馃,随利益兄回家,他接过我手中的灰汁米馃,打开冰箱门,上下屉调整了一下碗盆,央嫂说“这个天气放不放冰箱没事”,利益兄没有作声,依然将灰汁米馃放入了冰箱,随后找出一把柴刀,我随他从后门走了出去,顺着土墙牛栏边上的小溪,然后走过我老屋橱房地基,朝左手过石板桥,向大枫林上去,过桥不足百米在顺益住屋旁,遇上忠益在在顺益的门口玩,利益跟顺益说“我们上去看看,民仂的奶奶墓边上,看看能不能好放下他爷爷的…边上应该是春生的茶棵地吧?”。“不是、哦,应该是和米的茶棵地,嘞,跟你们一起上去看嗬喂”顺益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又顺着一条支溪的右手边,顺益和忠益紧随其后走进大枫林的茶棵地,两根古树下,有两个墓地,左边是堂姐夫的母亲之墓,右边是我奶奶的墓地,今天要看一下就是贴着我奶奶的墓茔放一官,利益兄用柴刀撩开毛草看了看,自言自语说“差两尺余地,这两尺多地是谁家的呢?”利益又说“是春生的茶棵地”,顺益说“不是春生的,春生的地左边,我清楚喂,右边是和米的茶棵地,下面是达英的茶棵地喂”,我说“那要跟她商量一下,我没有她的电话号码”,顺益接着说“我有她的号码,”,我说“哦,那太好了,赶快报给我,先打个电话问问看”,“好的,我找一下,你记一下,183……”,我边记边拨了过去,接通后,对方听不出我的声音,我说我是民仂,施村民仂…利民啊,…”“哦,民嘞啊,你找我什么事?”,我说“不是对面河上丹马路要加宽么,乡镇通知我要把我爷爷的坟墓迁走,现在正愁找不到地方放,准备放大枫林我奶奶的旁边,边上还缺一行地,竖的要动你的四五棵茶棵,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和美说“没事,你用就是了,你只管用”“那感谢你哈,哦,是不是算点钱给你”“不用不用,都是村里人,用点地还算钱,不用得啰”“哦,太谢谢啦!”,说心里话真的好感动,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就是不一样,有点什么事情都愿意无私的出手帮助,大恩不言谢,让我把这份感动珍藏心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下了山,我在利益兄的家里坐了好一会,他泡了茶给我,边喝茶边聊了许多天,他说顺达夫妻俩人很好,村里我和顺达玩得最要好,无论什么事,只要有吩咐都立马去办,平时遇上也喝上几杯酒,原来如此。不过,今天也没在电话里提到利益兄,话说我年轻的时候,和顺达也时常玩到一块,当年学校出来后时常到他楼上住的房间玩,他楼阁上的房间很小,窗户很特别,由于房间不靠路边,左边又是村里的祠堂,无法开窗,只有开个天窗,天窗下如同一个喇叭斗,大头朝下,小头朝上,是杉木做的,起着聚光的作用,小房间料理得井井有条,还很温馨就是暗淡了一点,有点大家闺秀住的房间。刚出校门曾一度和他到河脚搞杂木料,准备打家俱用,他比我大三四岁,处处都让着我,分得的木料,好的都让给我,关系一直很好,他也自学木匠手艺,后来我也去江西婺源学了几个月的木匠,直到他和下屋的和米结了婚之后,我们渐渐不在一起玩了,然后,我也东飘西流很少一起,无论岁月飘移到什么时候,后来反正有事都找他帮忙,这份友情,回味无穷,永远储存在我心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从利益兄家出来后,先与嫂子打了招呼,便又去了堂兄民权那里,他真的厉害,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在祠堂边的小屋里,干木匠活,为了不影响他做事,跟坐在椅上的秀兰嫂聊了几句,便直接去了吃午饭的忠益家,此时己经下午两点了,跟舅妈说几句话她问“忠益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呢?”,我说“他可能还在顺益那里玩,我打个电话问一下”,打通忠益电话原来他去了国良家玩,我跟他说“我现在准备去大路,跟升田姐夫落实冬至那天干活的人员,等会我便上来直接回汪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跟舅妈道了别,说“我去大路村,前两天电话里,请升田姐夫帮我找的师傅,具体的事,我下去跟他当面落实一下,比较放心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走出她家,朝停车场走去,这艳阳天气着实有些热,但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无比的舒服,心情也随着美丽极了。</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