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振田的年代记忆

小南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我记忆中的面鱼</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文/羋振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记得1961年时的广北农场场部食堂,面魚2角一份,秋天大海螃蟹6分钱一个,那时场部大礼堂已经建好,食堂买饭窗口开在大礼堂内北墙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63年左右我家搬到了广北一分场,距离小清河不太远。当地渔民从河两边下网,一个大网在河里飘荡,起网时南岸放网绳,把网拦向北岸,大量的面魚在网上挂着,鱼民摘不净或者掉下来的面魚,就是我们几个十几岁少年的战利品,虽然弄得一身泥水,一直跟着网走,每人也能捡到一斤左右的面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同学常延荣在广饶魚业站任站长,路过场部中学时还给我捎回二十条面魚。他说:现在需要办证才能捕获,捕的面魚必须上交,有关部门组装,十二条一盒向日本出口,为国家创外汇。</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这种面魚大概只在小清河口附近产生,因为环境原因,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往事如烟,这都是五、六十年前的事情了,被志斌先生一篇文章带回到了过去的岁月,浮想联翩,草撰一文,谨以纪念。</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归乡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文/王延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2024年4月25号天气晴朗温暖,我和弟弟,弟媳及妹妹兄妹四人决定趁天气好,再到一队去看看我们童年和少年时代生活的地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驾车一路从东王公路到达三分场路口左拐就进入了西场后边的公路,(我们一直沿用小时候的叫法,把三分场场部、二队、三队和机务队驻地叫西场),现在的场区和五、六十年代相比当然是面目全非了,我们凭记忆一路数算着老地方曾经的模样,七十年代之前的分场学校,门市部,机务队,二队的马号,场院。我们穿过一座近几年建设的小桥左转到了六斗北边的机耕道上,原来三队的猪舍,马号,当时的苹果园旧址,逐一映入眼帘;再经过二队当时的麦田、棉田就到了一队的六斗十六号条田。十六号条田和十七号条田之间的农渠斗门旁边,有两棵五十年代末种植并排生长的老榆树和老柳树,巨大的树冠形成的树阴凉景色迷人,斑驳的光影如同微风吹动的涟漪,一股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选择此处作为休憩畅聊的地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整个六斗北的条田,沟渠基本保持着农场开发初期的布局地貌,看出七十年前我们的父辈作为农垦一代,当时的设计规划是多么的科学合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坐在地头斗渠边的树荫下尽情享受着父辈留给我们的树荫和整齐的农田阡陌。小麦已经抽穗,早开的槐花已经飘香。最近几年栽植的树木已经成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布谷鸟,白头翁,斑鸠,还有近些年才有的山鸡的叫声清脆悦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大自然的馈赠,几代人辛勤耕耘的成果,给我们提供了享受休闲生活的宝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中午野餐后我们来到了一队东北角十八号条田南头的芦清沟和六斗桥上,这座桥是五十年代打渔张工程建造的,历经七十多年的风吹雨打,海潮冲击,人类活动的损毁,大桥除了两边的护墙毁坏了,其他的穹、碹、墩、墙,依然纹丝不动。足见当时工匠们一丝不苟的技艺多么精湛!站在桥头我们回忆了少年时代和发小的伙伴们在桥下的排碱沟里摸螃蟹的趣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过了桥我们来到一队的场区。场区已经完全没有了我们小的时候那整齐划一的营房式场容,映入眼帘的是杂乱无章的房舍,随意生长的灌木。 路边坐着几个不认识的老人用陌生的目光探究着我们。</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来到父母住过的屋,这排老屋是1972年建设兵团时期建设的,父母一直在这里住到八十年代末,现在这排房子除了东西两头的几间,中间的都已经坍塌。幸好父母住过的那两间还在,这也许和能工巧匠的父亲当时的精心维护有关。我们在这个老屋的前边后边都照相留影,也许不一定哪一天我们再来的时候这座老房子也没有了。此时一股淡淡的忧伤蔓延在心头!</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队,尽管几乎没有了我们小时候的影子。但我们依然对她念兹在心;广北农场的名字没有了,但她那由父辈们打造的艰苦创业精神永存!这里永远是我们的精神家园!祝愿在广北农场基础上建立的黄河三角洲农业高新技术产业区继承和发扬广北农场几代人锻造出来的“艰苦奋斗,开拓进取”的农垦精神。把我们的家园建设的更美好!</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歌唱家杨洪基和画家杨长喜在中国美术馆合影留念</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1991年,杨长喜代表场工会出席一分场中心小学“六一儿童节”庆祝活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1995年小编和赵吉洲参加教育活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三团(广北)三营三连实验班部分兵团战士(右一马爱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周元清&马爱萍近影</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