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她的原生家庭是她一生都无法逃离的引力场。她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早早离世,她和母亲相依为命,被当拖油瓶跟着母亲去了继父家。</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的她根本不懂继父口中的爱,因此当她的肉体遭受到继父和继父的儿子的伤害时,懵懵懂懂的她才意识到真正的恶魔原来就在身边。她害怕回家面对继父和他的儿子,每天都在大树上坐到太阳下山为止。如果实在无法忍受继父的施压,弱小的她就会一直跑跑到麦田中,让继父不能找到自己,然后跪在土地上虔诚的祈祷上天,祈求要上天把她变成一只飞鸟,远离这个恐怖的牢笼。可现实却是,继父迟早会找到她,并继续对她做出恐怖非分的举动。到最后她告诉母亲,母亲说:“为什么他不欺负别人,偏偏欺负你,与我无关,我不知道。”</p><p class="ql-block"> 后来她申请住宿,她成功的搬出家住进8人间宿舍,可人离开了那所破房子,但她的灵魂却仍旧被囚禁在那,后来她终于做到了远离让她受伤的小镇,可她逃避的轨迹似乎是错误的。</p><p class="ql-block"> 她曾想过,她想成为一名小提琴手,想站在大舞台上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在聚光灯下演奏最爱的《卡农》。可为了实现梦想, 她想用小提琴手的身份掩盖过去童年的悲惨。</p><p class="ql-block"> 她21岁时和糟糕贫穷的男人在一起过了八年,即便对方一有不悦就对她殴打虐待,拿烟头烫她,拿滚烫得开水浇在她身上后拿针扎她,男人为了取悦上司将她当礼物送给男人的上司,仅仅只是为了男人自己升职加薪。她还是会继续跟着他。因为从被六岁起身边人侵犯的那一刻开始,自卑就深深的刻入了她的骨子里,这导致了他形成了一种认知,我是不配拥有爱的,不配敢她一直在进行自我惩罚。与这样堕落的人在一起,符合他当时内心境况,因为她觉得自己只能配得上这样痛苦的生活。她想要获得成功,却又自愿去坠入深渊,矛盾的存在注定了她永远不会活成他心中想成为的飞鸟。甚至这种无法成功的感觉让她一度站上阳台,想通过自杀结束罪孽的人生。</p><p class="ql-block"> 童年的痛苦经历就奠定了她一生的基调,那所带给她不幸的破房子,左右了她的一个又一个选择,一步错就步步错,直至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在窥见过谷底的黑暗后,她便有了重新生活的勇气。她并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人,生活对她霸凌和欺负的时候,怎么没有人来指责无情的社会和世道呢?</p><p class="ql-block"> 她因身份卑微处处给人下跪,谁都可以踩她一脚,被冤枉也没人替她说话,被小人陷害也没人相信她,没有人相信她遭受的迫害,不得已习得性无助封闭自己,事实证明弱小时身边全是小人非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