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文学与文学何为》 ___朝霞大讲堂．第四讲 主讲人：何永飞

风生水起

　　诗是灵魂说出的话，应该有光泽，照亮世界灰暗的部分；应该有热度，温暖人间悲苦的众生；应该有力量，唤醒万物沉睡的灵性。

　　2025年12月6日2：00_4：30，朝霞大讲堂.第四讲在朝霞书院开讲，邀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名诗人何永飞讲授《何为文学与文学何为》。讲堂由朝霞书院院长梁波主持，课堂内座无虚席，来自鹤庆县文化界王宏志、李镜泷、杨宝贵、羊瑞林、段庆樱、王金灿、王嘉锐、杨元超、杨银钧、刘方、赵米、杨国良、县文旅局职工彭树芬、县图书馆崔琼芬馆长、旅昆返乡赵育锐女士、光子新媒体工作人员及张国中、李金奇等部分青年人近30人聆听了讲座。

课后，学生们争相发言，与何老师进行了互动交流。

此次活动， 何永飞向朝霞书捐赠精装本个人图书3种6册，其它图书23种26册，共32册。

　　梁波院长说：“何永飞，白族，生于1982年，云南鹤庆人，笔名菩禅子，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云南省作家协会青年作家创作委员会副主任，第八次全国青创会代表，鲁迅文学院文学高质量发展研修班学员，被誉为“灵魂的歌者”。出版著作《茶马古道记》《面朝雪山》《穿过一小块人间》《神性滇西》《风过指尖》等十多部。诗集《穿过一小块人间》入选中国作协2020年度“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之星丛书”，多部作品获得中国作协重点扶持，被中国作协评为2022年度“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主题实践先进个人。作品曾获第八、第九届云南文学艺术奖（文学奖）、第二十五届全国鲁藜诗歌大奖、第十一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等。长诗《茶马古道记》英文版（美国汉学家Saul Thompson翻译）分别由英国欧若拉出版社和中译出版社出版发行。讲座内容：文学对于生命的意义和社会的存在价值；小地方写作者的困境与出路；个人命运和时代发展在文学中的关系；写作者如何超越地域性与时空性。

　　何永飞说：“我从大理民族师范毕业后，曾经历代课和打工生涯，坚持文学创作。早期作品多聚焦打工者生活，后转向茶马古道及少数民族文化题材 。我的长诗《茶马古道记》通过实地行走滇藏、川藏线，融合历史、民俗与个人体验，再现古道人文精神 ，标志我的创作转型，但结后的路更难了，更困惑了。”

　　《神性滇西》分为“山水经”“灵物志”“众生谱”“时光令”四卷。滇西，人神共居，灵性之地，很多巍峨高山都矗立在这里，很多名川大河都流经这里，很多灿烂文化都绽放在这里。诗人何永飞以敬畏的姿态，走近这里的一山一水；以真挚的诗情，唤醒世人麻木的灵魂；以饱满的笔调，书写各民族同胞的现实生活和精神世界。

　　何永飞始终认为，当年的赶马哥，他们是勇士，不畏艰险和困境；他们是情圣，能用一曲赶马调俘获姑娘的芳心；他们是使者，把各种文化一路传播；他们是大侠，让正义在山间扎根和蔓延；他们是信徒，在神灵的掌心穿行……

我曾一度迷茫，作为写诗者，应该以何种姿态现身和前行。直到再次亲近茶马古道时，我才了然和开悟，赶马哥就是我的典范。于是，我开始赶着文字的骡马，在生命的山水间行走，而茶马古道就成为我的首选之旅。

　　何永飞讲道，在茶马古道上，我逆着时光行走，收获颇丰。拨开荒草，揭开一个深深的蹄印，我看到各民族同胞手拉手踏歌起舞的欢乐场面；青石板上的青苔就像高原的舌头，在讲述一个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在西藏，我看到了洱海月，那么圆，那么大，照亮和睦与共融的主题；站在玛尼堆旁边，我听到了佛音，看到了信仰之光，让心变得无比的平静和纯净；一粒盐，被澜沧江分成两半，一半是红色，一半是白色，而它们的味道都一样，谁也没想过消灭或取代对方，仇恨随江水而去，沉淀下来的是团结和友爱；在藏区，喝着一杯酥油茶，我被茶香和酥油香的幸福联姻而感动，这不就是世间最美的相遇、相知和相守吗？

　　何永飞道：我文学创作的道路是从家门口沿茶马古道一步走过来的。起初，不写大事件，而是从小切口找到人性的光辉。

　　何永飞认为：民间故事、神话故事最能打动我心灵，小时候山头上放羊，他把《封神演义》看完，通过一个个神话故事，产生了创作的欲望，一首接一首的诗歌在报刊发表。

　　梁波院长对何永飞的授课内容进行了总结：诗歌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他通过深入民间，实地到雪山走访，积累了丰富的素材，创作出惊世的佳作，取得万众瞩目的成就，不愧为是鹤庆骄子。

他越来越发现故乡的大美，他认为故乡鹤庆是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

他认为写作既然站在时代的前没，又要写个体的人性的。他认为揭露现世，实际是讴歌观世，让现在的一切更好更完美。人性的东西能唤醒我们的慈悲心，并引起共鸣。

　　用诗行解密茶马古道

——我眼中的骏马奖获得者何永飞及他的《茶马古道记》 .杨宝贵.

在华夏民族的历史深处，在祖国的西南边陲，有一条在崇山峻岭间蜿蜒，横跨无数大江大河的山道。这条山道曾演绎了一个个惊心动魄的传奇故事，见证了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经济文化发展历程，缔造了一个个令人咋舌的商业神话。这条山道，就是南起中国云南思茅，终达尼泊尔的茶马互市古道。如今，数千年过去了，这条茶马古道已被时代的车轮碾碎，被疯长的树木掩藏，曾经翻山越岭的马帮，曾经响彻天际的马铃声，已在岁月的更迭中飘远，成为历史深处依稀残留的记忆。

当现代人渐渐淡忘了茶马古道的存在，当古老文明逐渐被现代化气息覆盖的今天，一个来自滇西鹤庆县叫何永飞的白族年轻诗人，用双脚重新丈量了茶马古道的悠远，用文字再现了茶马古道的俏容，用诗行解码了茶马古道的神秘。让今天的我们，有幸了解了先辈们与天斗、与地斗、与大自然斗的艰辛生活，有幸感受到了西南民族地区经济文化发展的光辉历程。

因为是鹤庆同乡，加之年龄相仿，又有共同文学梦想的缘故，我与永飞相识、相处已经有十五六年时间。无论是他在大理磨砺的那几年，还是在昆明奋斗的这些年，虽然天各一方，但我们始终没有中断过联系，彼此近况还是相互了解的。比如永飞的《四叶草》出版了，《梦无边》出版了，《生命归位》出版了，他与爱妃杨蕊结婚了，宝贝儿子果果降生了……有关永飞林林总总的消息，我都能及时知道，也都会由衷地向他表示祝贺，由衷地为他喝彩。

永飞是一个执著的人，是一个为了梦想一路狂奔的人。他当过山村小学代课教师，当过报社记者，做过企业内刊主编，无论从事何种职业，无论生活多么艰难，永飞始终没有放弃过追逐文学的梦想。因为勤奋努力、因为谦虚好学、因为坚忍不拔、因为持之以恒……永飞成功了，从一个文学少年成长为声名远播的著名诗人。有一段时间，永飞在他的微信朋友圈里分享了一些在怒江、在临沧、在丽江、在香格里拉、在西藏采风的图片，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去旅游观光和参加当地作协的笔会，后来在与他的聊天中才知道他是在创作一部有关茶马古道的诗歌集。那一刻，除了对永飞无比的钦佩之外，再就是期待永飞那不同凡响的大作快快出版。之后没过多久，永飞的《茶马古道记》便重磅问世了，《茶马古道记》一经问世，便迎来好评如潮，获奖如潮。

因为茶马古道从家门口经过，因为在茶马古道边长大，因为从小听惯了父辈讲述的许许多多关于茶马古道的传说故事，因为不离不弃一路追寻文学梦想，永飞对茶马古道有着一种浓浓的难舍情结。因此，创作一部关于茶马古道的作品，自然成了永飞对茶马古道难舍情结的一种最好的诠释。如他在《阿十妹传》里写道：“古道上，赶着时光，也被时光赶着/弯曲的古道，从阿十妹的脚掌，爬到膝盖/再爬到腰部，再爬到颈部，最后抵达她的额际……”又如 “奶奶一生嫁给漫长的孤寂，黑夜被她/无数次翻过来，又翻过去，始终不见/驮着她的魂儿远去的马帮归来……”（《不见爷爷墓》）。无论是《阿十妹传》还是《不见爷爷墓》，或在其他的诗作里，其字里行间无不表露着有关茶马古道的传奇故事，以及永飞浓浓的茶马古道情结。我想，永飞浓浓的茶马古道情结，应该是源自儿时听过的许许多多关于茶马古道的传说和故事。

三十岁以前，永飞在小我的世界里追逐文学梦想，从他最初出版的《四叶草》里可以寻找到答案。如在《你的背影》里写道：“你熟悉的背影/在转过去的时刻/落进我的心田,萌发出/一个个难熬的日子……”。三十岁以后，永飞的创作风格有了很大的改变，那就是他已经从以前多写风花雪月、写柴米油盐、写自我精神维度的小我世界里走出来，开始创作有关民族、有关历史、有关时代的大题材的作品。创作《茶马古道记》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不妨看看《茶马古道记》的目录，第一章千年蹄印，第二章高原魂歌，第三章生命情弦，第四章历史血脉。每一章的标题都是一个厚重的话题，每一个篇章都表达出了永飞对民族、对历史、对故乡山河的大爱情怀。从他的诗作里更能体现出来。如“各朝各代，再华丽的转身，都未能/躲开这只眼睛的视野，这只耳朵的听觉/那丛荒草，只是虚掩，轻轻地拨开/会看到，太阳在里面孕育光明……”（《千年蹄印》）。又如“在滇西北，万物都以自由的方式生长/这里的鸟鸣不带悲腔，流水不带哀怨/湖泊就像情人的眼睛，清澈销魂……”(《并不遥远的王国》)。从小我的世界到大我的世界，看似简单的转变，对于一般写作者来说是很难跨越的一道坎，但是何永飞勇敢地跨越了。我深信，为了跨越这道看不见的坎，永飞付出的心血是很多写作者所不能及的。

大我世界，仅靠关注还远远不够，更需要具有作家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才能找到方向，更需要具有知行合一的精神方能抵达目标。中国曾有许多这样的作家，比如曹雪芹、鲁迅、路遥、余华、阿来等，他们用文字再现了一批批曾经活过的人，再现了那些活过的人的生活场景、精神世界和灵魂探索，再现了那些活过的人的身上所承载的历史文化元素。那些了不起的作品，无疑是历史资料的一种有力补充和佐证。细读何永飞的《茶马古道记》，其字里行间同样生动地再现了茶马古道的兴衰，以及那些在茶马古道上活过的人的生活场景和精神世界。如“森林里盘踞着几只老虎，藏族人用什么/修复灵魂，纳西族人用什么换取爱情/白族人用什么净化骨头，云朵什么时候/排兵布阵，季节什么时候翻转身子……”《山河密码》。又如“血性男儿，把头颅抵押给狂吼的山风/以及山风的同伙：峭壁，怒涛，乌云，山贼/他们拆下完整的日子，拆下所剩无几的青春/填补深不见底的峡谷，铲平高不可攀的险峰……”《生命线》

《茶马古道记》是永飞历经数月，分别走完茶马古道的滇藏线和川藏线，采访了数十位各族各界人士，收集了大量珍贵的历史资料，查阅了许许多多文史档案，经过较长时间的酝酿和构思，以长诗的手法创作出的一部有分量的文学著作。以长诗的手法描写茶马古道，用诗行的方式解密茶马古道，迄今为止还是第一人。因此，《茶马古道记》从创作之初就引起了中国作协的重视，并被列入中国作协2015年少数民族文学重点扶持作品。《茶马古道记》出版后，相继荣获了全国鲁藜诗歌大奖、第十一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获得这些荣誉，对一路追逐文学梦想的永飞来说，总算是梦想成真了，也证明了永飞在最美年华付出的心血和汗水很值得，没有付诸东流。

著名歌手汪峰在《怒放的生命》里唱道：“曾经多少次失去了方向/曾经多少次扑灭了梦想/如今我已不再感到迷茫/我要我的生命得到解放/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象飞翔在辽阔天空/就象穿行在无边的旷野/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今天的永飞，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仗剑走天涯的迷茫少年了，他如火如荼的青春正演绎着一曲怒放的生命。在新的里程碑面前，永飞的下一个目标一定会更加远大，更加令人惊讶。衷心祝愿永飞走得更高，走得更远！

　　何永飞说：现在我的心灵时时惦记着家乡。创作必须有根，根就在日常的生活中，根就在故乡的土地上。

　　最后，梁波院长作了总结发言，他说：今天何永飞老师以《何为文学与文学何为》为主题的讲授非常成功，大家受益匪浅。

何永飞老师先讲了自身的阅历以及从事诗歌创作的历程。

何老师认为，文学是反映时代最核心的存在，创作者也融入在其中。每个群体有不同的需求，看的内容也不一样，有些作品不合逻辑、文字粗糙，但在抖音、网络、讲故事等平台上发出，仍有受众。他认为作品的生命力，其实呈现的是人性，看到的是自己的影子。

写作的人要有野心，才有良好的回报。诗人首先是人，人要面向生活。他提倡"素人写作"，写作者要表达自身真实的感想，思考离自身最贴近的细微之处…

（诗歌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何永飞老师通过深入民间，实地到雪山走访，积累了丰富的素材，创作出惊世的佳作，取得万众瞩目的成就，不愧为是鹤庆骄子）

他越来越发现故乡的大美，他认为故乡鹤庆是文学素材的沃壤，是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和宝库。

他认为写作者既然站在时代的前沿，又要写出个体的人性的。他认为揭露现世，实际上是讴歌现世，让现世的一切都更好更加完美。写人性的东西，能唤醒我们的慈悲心，并引起人与我同的共鸣。他认为人神共体，树亦有灵，万物有知，感同身受，才能唤醒我们的悲悯心和大爱心。

诗歌是有亮度的，能照亮世界灰暗的部分、并照亮别人；诗歌是有温度的，能温嗳人生与世界。萤火之光，虽然渺小，也是穿透黑喑的力量。

他说，写作者要找到钥匙，才能打开那扇门，看到别人看不到的风景。要把握机遇，机遇的获得也需要得到上天的眷顾。写作者不能囿于一种方式的写作，要做杂家，要同别人写的不一样。

　　他带着灵魂行走，离佛只有双手合十的距离——读《茶马古道记》随感 .李镜泷.

本质上，这是一首长长的关于茶马古道的赞歌。它分成四个段落，涉及关于茶马古道的人、事、情、物，包括了深深铭刻进生命的灵魂遗迹、宗教信仰的神秘基因以及至今犹存的历史密码。何永飞曾说，写作这部诗集，他“有如神助”，其实，我觉得换个词或许更恰当，那是“心诚则灵”。

在诗歌的道路上，何永飞走过了20多个年头，我指的是他在读初中时即开始的热心写诗。如果从正式发表诗歌作品到今天，我想也有10多年了。从《四叶草》到《梦无边》，再到现在的《茶马古道记》，从一度出名的“打工诗人”到如今的“骏马奖”“鲁黎诗歌奖”以及其它各类诗歌奖项的获得者，他一步步脚步实地的走了过来，而其诗歌的质地也一步步得到了提升。对文字的痴恋，对诗歌的痴情，他一直没有放弃，甚至越来越苛刻的对待自己，非要千锤百炼才拿出满意的作品。故此，是他对诗歌的诚心，让他获得了诗歌的灵心，并经双脚的实地打磨，一篇连接古今，打通传统和现代的诗歌作品便呼之欲出。

从何永飞孤身一人重走茶马古道，并将行走和写作结合，在途中一天天一首首的完成自己的心血之作，我想起了上世纪的一个“文化事件”。而截止目前，我似乎还没看到在哪一本书或那一篇文章里，将我要提及的这个事作为一个“文化事件”提出来。我说的是上世纪80年代，余秋雨辞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一职，孤身一人考察国内文化遗址的事。余秋雨先生不顾舟车劳顿，一路行去，一路沉思，一路随手写下所见所闻所思，并先后将系列文章发表于《收获》，名为“文化苦旅”，于90年代初结集出版，书名即为栏目名。何永飞也许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写作《茶马古道记》的过程，竟然吻合了上世纪的《文化苦旅》之诞生，只是余秋雨的结果是产生了所谓的“文化大散文”，而他则产生了“有如神助”的茶马古道长诗。

我想，接通历史血脉的作品，深入灵魂肌理的文字，未必只能产生于书斋。在书斋里的阅读和感悟，只是一种借鉴，而真正激荡灵魂的步骤，必须要走出书斋，走向广阔的民间，走进歌哭交织的底层。在何永飞的身上，很多素质是具备的，比如对底层的体验，对书籍的阅读，对文字的修炼等等，他缺的只是出走。然后，在某一天，他收拾起行囊，说走就走了，一个人，“只带着灵魂行走”，走进一条长长的、快要被遗忘的古道，走进被掩埋太久的记忆，并因此经历了一次灵魂的大洗礼，最后如马帮人一般“出拉萨”，并恍然领悟：肉体凡胎的众生，“离佛只有双手合十的距离”。

所以，我相信，这是一部在行走中、成长中完成的诗。这部长诗的成功，对当今的文学创作，是收获，也是启示。说是收获，是因为关于茶马古道，关于深埋人性中的信仰以及经由磨砺而生出的顽强生存意志，这样的东西，我们遗落很久了；说是启示，那是如何扎根大地，如何直面历史和现实的问题并抒发正能量的写作素质，这样的方式方法，我们同样遗忘得太久了。

《茶马古道记》有很多篇幅涉及大理的各个地区，尤其是作者所生活成长的鹤庆县松桂古镇，但他的笔法已超越了区域的限制，写出了时代的新意，写出了独有的广度和深度，这是诗歌所能达到的水准，也是他借助诗歌的翅膀所作出的一次灵魂的高能量的飞翔。祝愿何永飞借助这部作品，能走得更远更高。他是幸运的，而他的文学之梦是没有边界的，他所能取得的成就也是不可估量的。希望他戒骄戒躁，再接再厉，再攀高峰！

　　何永飞向朝霞书捐赠精装本个人图书3种6册，其它图书23种26册，共32册。

　　2025年12月6日于朝霞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