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 style="text-align:center;"><br></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格律大观”绪论:</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社会发展和诗体建设需要“格律诗”;</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邹绛赠书《诗选》</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程文(卓韦)</span></h5> <h5><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核心提示】</span>程文著的《中国新诗格律大观》是继邹绛先生《中国现代格律诗选》(1985年·重庆出版社)之后的一部别开生面、新意迭出、令人信服的具有现实意义和补白性质的学术性新著。作者以普及现代格律知识,提高人们鉴赏和创作能力,全面介绍、认识“五四”以来出现的各种新体诗歌,促进新体诗歌的建设与成熟,从而振兴新诗为宗旨,在借鉴新月诗派“单纯限字说”和何其芳“限顿说”经验教训的基础上继承和发扬闻一多“音尺说”的传统,以现代的完全限步说为格律思想体系,按照诗体形式(整齐体——参差体——半格律体)将精选的154位诗人的357首成熟的新格律诗编为上篇、中篇,将3首半格律诗编为下篇,诗例凡360首。无论此书所搜集诗例的广泛性、典型性以及所提出的现代格律诗体的明确性、全面性,还是这些诗例所显示和渗透的格律理论的深入浅出性、符合实际性,都是前所未有的,特别是此书所体现的关于完全限步说的格律理论具有雄辩的说服力,完全符合我国古典诗歌的传统和“五四”以来新诗的实际,对规范自由诗、提倡现代格律诗和增多诗体具有不可低估的现实意义。</h5><h5> 此文根据格律体新诗网“程文专栏” 、东方诗风旧坛理论争鸣 “程文专栏”、中诗网程文先生的诗论、程文著的《中国新诗格律大观》(序)《诗路心音足痕》 《汉语新诗格律学》《网上诗话》和新浪和网易博客( 卓 韦bloghttp://cwzw21439.blog.163.com )相关内容编辑而成。</h5><h5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color:inherit;">—— 王雨芃 成龙 张金沫</span></h5><h5 style="text-align:right;">李艳艳 孔天骄 陈腾 阿列克</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15px;"> </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5px;">《中国新诗格律大观</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5px;">——现代格律诗鉴赏创作辞典 》</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5px;">绪论</b></h5><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诗是人类世界中最早出现的文学样式,甚至可以说远在文字产生之前就有了人群中口头流传的民歌民谣。唯其如此,诗歌从降生之日起便具有精炼、整齐和押韵的天性,只有这样才能背诵流传开来。也许这就是各国诗歌都有格律体或以格律体为主的根本原因与原始基础罢。我国周代是以四言诗经体为代表的诗歌开创了中华民族诗歌的先河,并且推上了诗史的第一个高峰,为“诗国”桂冠的缔造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历经唐诗宋词元曲以及白话新诗直到改革开放,科技高度发展的今天,面对电影电视为代表的文学艺术的涌现与发展,日渐“式微”的新诗应当怎么办?</span></p>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一</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人民需要格律诗</b></h5><h5><br></h5><h5> “与中华民族渊远流长的诗歌传统一脉相承的中华现代诗词深得广大诗歌爱好者和读者的喜爱。目前,创作空前活跃,蔚为大观,其势头直逼‘新诗’。”(见2002年4月6日《文艺报》头版记者胡殷红的《中华现代诗词创作现象引起关注》)</h5><h5> 该报3月1日又在头版发表了胡殷红题为《〈中华诗词〉召开当代诗词创作研讨会》的报导,“记者在研讨会上了解到,全国诗词组织已达七百多个,诗词作者拥有百万大军,中华诗词学会会员9000余人,单位会员210之多,《中华诗词》已发行到25000份。”与会者认为,要使中华诗词不愧居于中国先进文化的行列,不负弘扬和培育民族精神的历史重任,就必须与时俱进,改革创新。一定要把握契机,潜心研究,将当代诗词创作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以与国家的强盛、民族的振兴相适应。</h5><h5> 由此不难看出,具有格律传统的中国人民需要格律诗,经济、科技和文化高度发展的当今时代也需要格律诗。《文艺报》的报导使人民不能不引起深思,这使我们想起了1957年毛主席诗词的发表和1976年“四五”运动时天安门诗抄所引起的巨大振动;这次新时期所兴起的现代诗词创作高潮正方兴未艾,无论其产生之基础、动力之大、范围之广、涉及之宽、来势之猛,与前两次相比,都可以说是民族诗歌运动的沿续、继承与发展。这是中华民族经历了改革开放经济、科技和文化建设出现高潮之后而产生的必然现象。富有民族诗歌传统和特定审美习惯的中国人民在经济上达到一定程度的富裕之后,其强烈而广泛的文化要求必油然而生,特别是在白话自由诗始终长期摆脱不了与民族古典诗歌脱节弊病的情况下,这种富于民族审美特色的需求就更加迫切更加强烈。于是白话自由诗读者流失、作者勒马回缰写旧诗的现象成了既成事实。</h5><h5> 中华民族三千年诗歌创造了诗经、唐诗、宋词、元曲等一代又一代诗的高峰,哺育了李白、杜甫等一代又一代杰出的诗人,赢得“诗国”的美誉和值得骄傲的诗的文明,也形成我们特有的民族意识、民族气派、民族风格和永久流传的民族传统,正是这种传统造就了历代人民情之所钟的审美取向和审美习惯。</h5><h5> 人民不仅需要衣食住行,也需要文化,特别是在逐渐进入小康之后,这种精神与文化需求将与日俱增。当今学龄前儿童不背唐诗绝句者,青年父母会引以为耻的;离退休老人特别是领导干部和知识分子纷纷以参加诗词活动为荣。这使我们又想起了鲁迅先生致窦隐夫信中的话:</h5><h5> “我以为内容且不说,新诗先要有节调,押大致相近的韵,给大家容易记,又顺口,唱得出来。”“诗歌虽有眼看的和嘴唱的两种,也究以后一种为好;可惜中国的新诗大概是前一种。没有节调,没有韵,它唱不来;唱不来,就记不住,记不住,就不能在人们的脑子里将旧诗挤出,占了它的地位。”</h5><h5> 鲁迅先生的话切中要害。旧体诗词在80年新诗史上的三次兴起,一方面说明白话自由诗与民族传统诗歌特色一直脱节,没有解决形式问题;另一方面说明中国人民至今还是习惯具有民族特色的诗歌,我们必须建设一套为广大人民所喜闻乐见的具有民族特色的新体诗歌。在这样的新体诗歌没有形成没有流行的这个时期,人们只好去读去写旧体诗词,通过旧体诗词再进行改革、创造,逐步促进新体诗歌的形成与发展。</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二</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新体诗歌建设的需要</b></h5><h5><br></h5><h5> 同是在古汉语时代,中华民族先后出现了诗经、五七言古近体诗以及词曲等多种诗体,一代又一代的诗体繁荣和辉煌着我们的民族诗歌。而“五四”以后的80年间,却一直是白话自由诗统治着诗坛,此间现代格律诗也曾几度提出,然而一直没有成型,没有形成人们喜闻乐见的诗体。</h5><h5> 何其芳1944年在《谈写诗》中说过,从前我是主张自由诗的,因为那可以最自由地表达我自己所要表达的东西。但是现在,我动摇了。中国新诗我觉得还有一个形式问题尚未解决。回顾新诗历史,白话自由诗一统天下的80年,当初以其自由不羁的形式讴歌大时代的风飙也曾创造了一段辉煌,然而诗歌毕竟是诗歌,没有民族诗歌的特定形式,没有音乐性,很难永葆其精炼而不流为散文,长期的单一的白话自由下去难免不失掉读者,“倒找三百大洋也不读新诗”的人难免越来越多,诗人负气出走或勒马回缰重抄旧诗词也就不足为怪了。</h5><h5> 另外,随着人们视野的开扩、接触外语原诗机会的增多,越来越多的人们终于知道了格律诗不仅我国古代存在,在世界各国也是普遍现象;虽然各国语言语音不同,但是讲究诗行音节数量的整齐或规律化是共同遵守的规律,只是实现这一规律的途经因语音限制有同有异罢了。于是建设现代格律诗的呼声越来越高。</h5><h5> 新体诗歌的建设,关键是认真、彻底地落实双百方针,只有自由诗、格律诗等各种诗体都得到政策的落实,都得到实实在在的支持,都得到生存、发展的环境和条件,才能兢相开放,互相促进、互相借鉴,共同迎来诗坛的繁荣,这才能在相反相成、相辅相承中促进新体诗歌的形成。这样的诗歌才能赢得广大读者,才能在我们的伟大事业中发挥先进文化的作用。</h5><h5> 关于新体诗歌的建设,毛译东同志早在六十年代就多次提及。“用白话写诗,几十年来,迄无成功”的话,指的实际即是诗体建设,臧克家在《学诗断想》一书首篇说过,毛泽东同志对于新诗的发展,是很关怀的。在新诗创作的具体问题上,表示了这样的意见,那便是:“精炼、大体整齐、押韵。”毛泽东同志还曾经提出过:新诗要在民歌和古典诗歌的基础上发展。毛泽东同志的这些意见,对于提高新诗的质量,加强新诗的艺术表现力,创造新诗的民族形式,都有着重要意义。毛泽东同志在致陈毅同志的信中也提及了要建设“一套吸引广大读者的新体诗歌”问题。</h5><h5> 就新体诗歌建设的途径而言,首先是继承和发展我国古代传统诗歌和民歌的精华,正是这个首要的本质性的问题,80年来一直没有解决好,自由诗与民族诗歌传统的脱节已将新诗逼进了低谷,这惨痛的教训已不容轻视了!当前旧体诗词创作高潮的出现恰是可乘的东风,应当大力支持,认真借鉴和学习。一个有出息的诗人不仅应当写自由诗,也应当写旧格律诗和新格律诗,为新体诗歌的建设做出自己的贡献。</h5><h5> 其二,格律诗既然是各国诗歌中的普遍现象,而且各国之间又不乏相互学习借鉴的实例,我们就应当科学地借鉴外国诗歌中那些值得借鉴的东西。比如英国借鉴古希腊的音步,而俄国罗蒙诺索夫等人鉴于俄语同英语一样轻重音明显而建立了轻重音体系,这不是值得我认真思考的吗?</h5><h5> 其三,在我们认真研究古汉语特点与古典诗歌格律关系的同时,也应当同时研究“五四”以来现代汉语及其现代格律诗创作实践与理论研究的得失,作为建设新体诗歌的借鉴。特别应当将那些深受读者欢迎的成功的现代格律之作挑选出来,并进行深入、系统的理论研究,为新体诗歌的建设与成熟提供客观的创作样板与明确的理论指导。</h5><h5> 其四,“五四”以来的新诗一直是白话自由诗统治诗坛,但是从新诗产生之日起,即有人开始实验并呼吁新格律诗。早期的新月诗派与闻一多,五十年代的何其芳以及九十年代的黄淮等为代表的许多人为现代格律诗的建设和发展而耕耘着,探索着。但是直到现在有一个民族格律化的根本问题尚未引起更多人的关注,这就是我国格律诗建设的基本格律思想应当怎样确立。这个严肃的学术理论问题事关在现代汉语条件下如何继承我国民族诗歌格律精华、借鉴外诗有益于我的长处来建设现代格律条件和环境中的新诗格律,涉及面之广、问题之复杂,是前所未有。实际上先后形成的基本格律思想有三种:首先是以二十年代新月诗派为代表的单纯限字说,对语言基础和格律条件发生根本性嬗变的白话新诗实行单纯机械地限定诗行字数,无疑这是盲目地练起了旧诗传统的限字数;其二是何其芳五十年代提出的限“顿”说,实质上这是一种针对单纯限字说要害而提出的单纯限步说,即只限定诗行音步(何其芳叫“顿”)数量,不限定音步种类及其相互配合;其三是八十年代程文提出的完全限步说,这是在吸取单纯限字说与单纯限“顿”说教训以及继承传统限字说精神实质基础上对闻一多“音尺”说的全面继承与发展。对此,读者可以参阅《汉语新诗格律学》,也可看本书附录的《论汉语新诗八十年来民族格律化建设的一个关键问题》。完全限步说的核心是在现代汉语基础上和格律条件下,必须以组诗建行、诵读伴舞的基本单位——音步为着眼点实行既限诗行音步数量又兼顾不同种类音步的有机配合,从而构成诗行字数与步数的统一,诗节造型与节奏的和谐。</h5><h5> 1997年第10期《诗刊》发表了吕进《论新诗的诗体重建》一文。文章指出,“诗是以形式为基础的文学,诗体则是形式的第一要素。可是有了近百年‘资历’的新诗却远远说不上在诗体上已经成熟。不少新诗名家,经过‘摧枯拉朽’的热潮过后,在艺术实践中,都察觉到了‘解放’后的新诗的体式危机。”“新时期以来,新诗遇到了从历史反思转向自身反思的良好的外部环境和历史契机。讨论诗体重建的时机来临!”</h5><h5> 文中,吕进明确指出:“摆脱多年困扰的新诗体式危机、重建诗体的出路有三:一是完善自由诗;二是倡导格律诗;三是增多诗体。三者联系密切。”</h5><h5> 在“倡导格律诗”部分结尾时进一步指出:“无论哪种民族的诗歌,格律体总是主流诗体,何况在中国。中国新诗极需倡导、壮大现代格律诗,争取在现有基础上将现代格律诗建设迅速推向成熟。严格地说自由诗只能充当一种变体,成熟的格律诗才是诗坛的主要诗体。”</h5><h5>汉语新诗应当继承和发扬这一传统。</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三 </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诗歌也需要格律</b></h5><h5><br></h5><h5> 诗与其他文学作品一样,有内容也有形式,而且应当是富于人民性的内容与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高度统一。对于诗歌来说,只有既有诗意美又有形式美的诗才有为人民喜闻乐见的魅力,才能为历代人民所传诵。只有内容而不具备诗的形式,看不出诗与散文的差异,人们还能喜欢这样东西吗?正如高尔基所说必须掌握诗底形式,只有用合适的优美的外衣装饰了您底思想的时候,人们才会倾听您底诗。</h5><h5> 格律是诗自身形式的集中表现,是抒发情怀表达心志又富于和谐之美的工具。正如王力先生所说:“诗的格律不是诗人任意‘创造’出来的,而是根据语言的语音体系的特点,加以规范。”(《中国格律诗的传统和现代格律诗的问题》)正因为有诗经体、五七律及词曲的产生与存在,才出现了系统的《汉语诗律学》(王力著);也正因为“五四”以来有现代格律诗的存在,才有新诗格律理论研究著作的问世。格律是应表现社会生活与抒发诗人情志的需求在长期而广泛的创作实践中摸索与总结出来的约定俗成的具有规律性、和谐美的规范。格律体只有和谐、自然地体现了诗意之美,才能创造出内容与形式高度完美统一的诗篇,因此格律应当是能够表现特定内容的具备和谐之美的形式。冯牧同志在《漫话新诗创作》中指出:“诗歌也需要比较严整的形式,需要格律,以表达感情……”</h5><h5> 反格律论与唯格律论同样是片面的,狭隘的,不利于新诗的发展与繁荣,不利于新体诗歌的建设与成熟。不能简单地盲目地认为格律就是枷锁、脚镣,有害无益。还是闻一多说得好:“对于不会作诗的,格律是表现的障碍物;对于一个作家,格律便成了表现的利器。”(《诗的格律》)</h5><h5> 正因为格律是诗歌自身语言规律与形式特征本质特点的集中表现,对于那些能够驾驭语言掌握形式规律的诗人来说,即或暂时尚未全面掌握新诗格律也能写出成熟的新格律诗来。在这入选的366首诗中,这样的例子不会很少。由此可见掌握和驾驭新诗格律不是很难的事儿,格律不过是舞步的规则而已。而历代杰出的诗人都利用格律写出脍炙人口的诗篇,流传至今的还少吗?正所谓巨匠都是在严格的规矩中展示自己的技艺和才华的。</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四 </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关于此书与《汉语新诗格律学》</b></h5><h5><br></h5><h5> 《汉语新诗格律学》(程文、程雪峰著,2000年12月由香港雅园出版公司出版)是以五四以来的现代格律诗创作为例来研讨和论述现代诗格律理论的专著。而此书则是根据《汉语新诗格律学》提出的核心理论——完全限步说(还可参阅此书后面附录的《论汉语新诗八十年来民族格律化建设的一个关键问题》一文)从五四以来的成熟的现代格律诗之中精选357首作为成功的范例,并且进行简要的格律分析乃至格律评介,图示或说明该诗的格律形式、创作规律与技巧。由此看出,两者是分别侧重从理论和创作实践两个不同的角度来互相印证、相互补充的姊妹篇。</h5><h5> 此书以现代格律诗鉴赏、普及格律知识,提高新格律诗创作能力、促进新体诗歌建设与繁荣新诗为宗旨,以现代的完全限步说为格律思想体系,按照整齐体、参差体和半格律体为序将360首诗例分为上、中、下三篇,并在章前诗后做了简要说明图示。</h5><h5> “五四”以来的新诗浩如烟海、繁复纷纭。限于条件,尽管多年多方搜集也难免挂一漏万,难免遗珠,但就现代格律诗的体式而言,可以说大体上都概括进去了,因此原稿命名为《中国新诗格律大观》。读了此书便可了解中国现代格律诗的诗体全貌。上篇分为:1、四步九言诗,2、其他四步诗(四步十言、八言、十一言和十二言诗),3、三步二步诗(三步七言、六言、八言诗和二步四言、五言、六言诗),4、五步以上的诗(五步十一言、十二言、十三言和九言诗,六步十三言和十四言诗,七步十四言诗)等四辑;中篇分为:5、全诗一式参差体(包括两种诗行构成诗节格式的参差诗、三种诗行构成诗节格式的参差诗乃至四种、五种、六种和七种诗行构成诗节格式的参差诗),6、全诗多式参差体(包括两式参差体和多式参差体)等两辑。下篇在俯拾即是的半格律体中只选3例典型的名人名篇,以便于分析研究说明问题。从创作实践的角度看,作为诗选,可能遗漏一些成熟的格律诗篇;作为新格律诗的诗体格式,从理论研究的角度看,则不会有大的遗误。这样的选本在新诗史上还没有出现过,可以说填补了新诗格律研究与诗体建设上的一个空白。此书的问世,对于那种“新诗都是自由体,哪有什么格律诗”的片面看法是个纠正;对于认为新格律诗没有基础没有传统没有未来的人们来说是个有力的鼓舞。谁说中国没有现代格律诗?谁说没有几个人写现代格律诗?谁说没有几个人能写现代格律诗?——此书是最好的回答。</h5><h5> 实践证明,新诗格律是根据现代生活需求、现代语言特点与规律,在古典诗歌的基础上是几代人通过长期创作实践(古典诗歌的传统限字说——新月诗派的单纯限字说——闻一多音尺说——何其芳限顿说——现代的完全限步说)而逐渐认识、总结和形成的,既体现了中华民族的传统,也完全符合现代语言的规律及其格律条件,因此写新格律诗的人不是很少,不会望而却步,其规则如同舞步一样是很容易掌握的。说“诗何必要有规则呢”的认识,和“外国诗都是自由诗”的认识一样,均属无知;其实古今中外的诗歌,都讲究诗行音节数量的整齐或规律化,都以格律体为主。游戏尚且要有规则,何况诗乎?自由诗自由了80年,为什么当今如此困难?因为它没有形成自己的别人无法替代的独特品牌,诗是以形式为基础而讲究精练、整齐或规律参差以及押韵的文学样式,绝不能与散文雷同。</h5><h5> 青年诗人思宇很欣赏此书,看过原稿又借我一些诗集帮我增选范例,认为书名还是叫《现代格律诗鉴赏创作辞典》为好。</h5> <h5>作者简介</h5><h5> 程文,笔名:卓韦(1941.8—2017.11),汉语格律体新诗重要理论家、诗人。高级讲师 ,原哈尔滨铁路中专校长,黒龙江作协会员。曾为世界汉诗协会格律体新诗研究委员会副主任。“完全限步说”是程文先生的主要新诗格律理论,该学说在《汉语新诗格律学》《诗路心音足痕》《中国新诗格律大观》《网上诗话》《未荒草》和《唐绝句双读课本》等多部专著中均有全面阐述,同时东方诗风、格律体新诗网和中诗网等互联网相关专栏也予以介绍。</h5><h5> 程文先生的“完全限步说”是在中国新诗格律发展中,继“限字说”和“限顿说”之后一次理论的新跨越。程文的新诗格律理论的形成得到王力、臧克家、卞之琳、冯牧和李瑛等文学大家的关注和支持。2003年,程文具有“填补诗歌研究空白”(《光明日报》书评)的专著《汉语新诗格律学》,获黑龙江省第十届社会科学优秀科研成果奖。2016年,程文获中国格律体新诗研究“理论成就奖”。</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