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孙成长记

遵从我心

中山小榄一年一度菊花展，带外孙女畅游花展中。金黄的菊花正开得热闹，层层叠叠的花瓣像小外孙笑起来时弯弯的眼睛。我蹲下身，她踮着脚也要凑近看，小手指着那抹亮黄：“外公，这朵最大！”那一刻，仿佛整个秋天都被她捧在了手心。

夜幕降临，花坛忽然活了过来。绿色植物盘绕成巨大的装饰物，黄花点缀其间，像一幅会呼吸的画。一盏黄色灯饰静静立在一旁，紫黄相间的花影在光晕里摇曳。小外孙跑在前头，回头冲我挥手：“快看！像不像童话里的城堡？”我笑着跟上，心里明白，她的世界，本就该有光。

花园深处，一棵白色灯饰树如梦似幻地亮起，蘑菇形状的小灯蹲在草丛里，像守夜的精灵。黄白花朵静静开放，映着点点微光。小外孙仰着头，嘴巴微微张开：“它会不会飞起来？”我没回答，只轻轻牵住她的手——有些幻想，不必拆穿才最珍贵。

一片花海铺展在眼前，黄与紫交织成浪，风一吹，便涌动起来。他一头扎进花丛，笑声比花还密。我站在稍远处，看她小小的身影被色彩吞没，又跃然而出，仿佛自然本身也因她而更加鲜活。

白菊在前，层层叠叠开得饱满，像一团团柔软的云；身后是黄与紫的渐变，如晚霞落进人间。小外孙蹲在一盆白菊前，小心翼翼伸手，却又不敢碰：“它们会不会怕痒？”我忍俊不禁，这孩子，总能把静止的美，讲成会说话的故事。

夜晚的花海中，她穿着深蓝红夹克，手里攥着一根棉花糖，像握着一颗会融化的星星。那棵树披着白绿灯光，花影斑斓，蓝光带蜿蜒如河。她转过身，脸上沾着糖丝，笑得毫无保留：“外公，今天是我最喜欢的梦！”我点头，心想，这不正是童年该有的模样？

她站在花丛里笑，五彩的灯光落在肩头，像披了件会发光的外套。我按下快门，她忽然比了个“V”字手势，眼睛亮得惊人。那一刻，我不再是记录者，而是陪他闯入童话的同谋。

她静静站着，背景是白花与绿灯，一只发光的黄灯笼悬在身旁。红蓝夹克衬得他格外精神，书包还背在肩上，像随时准备出发去探险。她没说话，只是望着那盏灯，眼神安静得不像个孩子。我忽然觉得，成长，有时就藏在这样的沉默里。

花丛前，她专注地看着手中那团白物——又是一根棉花糖。粉蓝灯光映在她脸上，书包带子滑到一边，她也不在意。我走近才看清，她正数着糖丝：“一根、两根……能绕地球一圈吗？”我笑出声，答不了的问题，才是童年最动人的谜题。

节日的碎石路上，她咬着一口食物，笑容灿烂。龙形灯饰盘旋在身后，彩灯闪烁，像要把夜空点燃。她指着龙尾：“它在跳舞！”我点头附和，心想，有她在的地方，连灯光都会跟着跳起来。

她站在花与光之间，右手比出胜利手势，左手举着吃的，笑得像个小小的节日主角。彩灯流转，花影婆娑，她忽然喊我：“外公外公，我们每年都来好不好？”我蹲下，认真点头：“好，每年都来。”

她站在黄菊前，棉花糖举到嘴边，远处灯光模糊，行人如影。她咬了一口，糖丝拉得老长：“甜！”就这么一个字，把整个夜晚都染上了滋味。我看着她，忽然明白，幸福有时就是一根会拉丝的糖。

菊花展览上，她站在整齐的花盆前，右手“V”字高举，左手棉花糖稳稳握着。每盆花前都有标牌，她一个个念过去，像在完成某种仪式。红灯笼点缀其间，人影晃动，她忽然回头：“外公，我是不是也像一朵花？”我笑着点头：“是最特别的那一朵。”

晚上的展览更显热闹，她比着胜利手势，棉花糖在阳光下泛着光。圆形展板上的字他还不全认得，却一本正经地读着，像个小讲解员。我站在一旁，看认真又可爱的模样，心里暖得像被阳光晒透的石头。

夜里，一座巨大的灯饰装置在花丛中绽放，色彩流动，如星河倾泻。她绕着它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停下来喘气：“它是不是在唱歌？”我侧耳倾听，风过花叶，光影摇曳，仿佛真有旋律在低语——那是童年听见的世界。

一个周末带外孙来到江门白水带风景区。爬上山顶，她坐在大石头上，红开衫衬得脸色红润，比出“V”字手势，笑得没心没肺。绿树环绕，她像从童话里跳出来的主角。我拍下这一刻，心想，这样的笑容，值得用一生去守护。

公园里，她穿着红毛衣坐在石头上，手势依旧，背景是浓密的树影。她忽然说：“我长大了也要带外孙来看花。”我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原来，成长的种子，早已悄悄发芽。

站在龙光塔楼前，蓝上衣衬得她清秀可爱。龙形浮雕盘踞台阶两侧，她伸手轻触：“它们会喷火吗？”游客来往，绿树成荫，像闯入古籍的小书童，好奇而无畏。我配她爬上七楼（共11楼），我实在不行才返回。

她再次站在塔楼前，比出胜利手势，笑容轻松。远处游客模糊成影，她却清晰如画。我忽然明白，这些瞬间，终将沉淀为她记忆里的光。

她站在刻着红字的大石前，手轻抚石头，微笑如风拂过湖面。绿树落叶，竹影婆娑，她像在与某种古老力量对话。那一刻，她不只是孩子，也是时间的倾听者。

她坐在大石前，手指轻点嘴唇，阳光洒落，像为她加冕。枯叶散落，她却如春日新生。我悄悄拍下，这安静的一刻，比任何喧闹都更接近成长的本质。

她坐在石头上，手握塑料袋，阳光穿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袋里不知装了什么宝贝吃食。

2025年11月一天，我们来到中山古镇湿地公园。小外孙女站在黄稻草人旁，对方戴着帽子，穿着旧衣，像个田野守卫。旁边还有个黄蘑菇装饰，她指着稻草人：“它会不会半夜走路？”我故意吓她：“说不定还去偷棉花糖呢。”她吓得缩脖子，却又忍不住笑。

她坐在超人小火车上，手握玩具枪，神气十足。旁边外婆正举着手机，记录这一刻。她冲镜头大喊：“我是正义使者！”笑声在步长廊上回荡，连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微笑。

草地上，兔子和蘑菇的卡通装饰围成一片乐园。她穿着红外套，比着胜利手势，像刚赢得一场冒险。我远远看着，她蹦跳着跑向下一个“关卡”，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的游乐场。

石雕龙舟上，人物奋力划桨，姿态如生。她静静看着，忽然说：“他们累不累？”我答：“只要有人记得他们，就不累。”她点点头，像听懂了某种古老的约定。

她站在水池边，穿红背心，盯着锦鲤游动。雕像划船的人物静静立着，她忽然模仿划桨动作：“嘿哟！冲啊！”水波荡开，倒影晃动，仿佛那场古老的比赛，正因她而重新开始。

她坐在长椅上，穿红白棒球夹克，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石像划船的姿态凝固在时光里，她却在动，在笑，在生长。天空阴沉，但她的笑容，足以照亮整个下午。

白天，她站在雕塑前，双手高举，笑容灿烂。背后建筑现代而冷峻，她却像一团跳动的火。我按下快门，心想，再过十年，她或许会忘记今天，但我会记得，她曾这样热烈地活过。

该用餐了，我们来到星光联盟国宴。大堂外，她坐在雕花木椅上，竖起大拇指，紫花瓶在小桌上静静绽放。室内绿植葱茏，她像个小评审员：“这椅子，满分！”我笑着点头，心想，她的评分标准，永远充满善意。

三周岁，特意让外孙女穿上旗袍，在小区玩耍。

2024年深秋一天，照例配外孙玩耍。

2024年暑假云南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