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相片摄影和解说由徐宪完成。AI补写游记。</p> <p class="ql-block">2025.12.5—12.10</p>
<p class="ql-block">这一程南行,从冬日的微光中启程,六天五夜,像翻过一本泛黄的旧书,每一页都藏着山河的呼吸与岁月的低语。我们三人同行,车轮碾过贵州的峰林、广西的红土,一路向南,不为抵达,只为在路上。</p> <p class="ql-block">2025年12月5日,李碧新、胡启明、徐宪正式开启自驾海南之旅。第一站:遵义会议会址</p>
<p class="ql-block">清晨出发,车窗外的雾还未散尽,我们已驶入历史的纵深。第一站定在遵义,不是偶然。90年前的那个冬天,一场会议改变了中国的走向;而我们,在这个同样寒冷的清晨,试图用脚步去触碰那段滚烫的记忆。石阶前,一位穿黄外套的女子缓步走过,像从老照片里走出来的人。花未开,但棕榈树已摇曳出南方的气息。会址前“1935-2025”的横幅在风中轻摆,仿佛时间也放轻了脚步。我站在那里,忽然觉得,纪念不只是回望,更是让过去在当下生根。</p> <p class="ql-block">会址旁的石碑上,金色书法在深蓝背景中熠熠生辉,像是把历史刻进了天色里。草坪上的红花一簇簇开着,不争不抢,却让整片空间多了几分温度。我忽然明白,纪念不只是回望,更是让过去在当下生根。</p> <p class="ql-block">午后驱车前往夜郎谷,山路蜿蜒,林木渐密。听说这里藏着一位艺术家宋培伦的奇想——他用竹条、水泥和碎石,造出一个个面目奇异的石像,有的头顶菜坛,有的脸如面具,仿佛是从大地深处长出的梦。这些雕像沉默地伫立在林间,像是守着某个未被说出的秘密。</p> <p class="ql-block">走进谷中,一座巨大的石雕迎面而来,眼睛和嘴巴涂着彩绘,在绿荫中显得既诡异又庄严。它不说话,却让人不敢直视太久。风穿过石缝的声音,像是远古的低语。我蹲下身,摸了摸石雕底座上斑驳的苔痕,那一刻,艺术与荒野融为一体。</p> <p class="ql-block">最震撼的是一张悬挂在树间的巨大面具,黄毛如须,红嘴咧开,白眼空洞地望着天空。它不像供人膜拜的神像,倒像是大地自己长出的脸。我站在它面前,竟生出一丝敬畏——也许人类造物的意义,就在于提醒我们:在这片土地上,我们只是过客。</p> <p class="ql-block">一座石像手持长矛与盾牌,头戴斗笠,身穿刻有圆纹的盔甲,威武地立在竹林深处。它不像是在守卫什么,倒像是在等待什么。林间湿气弥漫,苔痕爬上石缝,仿佛时间在这里不是流逝,而是沉淀。</p> <p class="ql-block">另一处,一张巨大的人脸嵌在山壁间,马赛克拼出的眼睛夸张而明亮,张开的嘴里露出石牙,旁边耸立着一座锥顶石塔。它不像是人类的作品,倒像是山自己长出来的表情。我绕着它走了一圈,总觉得它也在默默打量我。</p> <p class="ql-block">有工人正在修复几座风化严重的雕塑,左侧的头像尚完整,中间的颈断了一半,右侧则裹在黑色网布里,像在沉睡。远处山峦起伏,桥影横斜,天色阴沉,仿佛随时会落下一场雨。修复者蹲在地上,一铲一铲地补着裂缝,动作缓慢而坚定。我忽然觉得,这不仅是修雕塑,更像是在修补一段正在消逝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林间小径深处,一座小石雕蹲在草丛里,头顶青苔,戴着一顶歪斜的“帽子”,脸上是个咧嘴笑的表情。几根木棍从两侧伸出,像触角,又像在拥抱路过的人。它那么小,却那么生动,仿佛在说:别太沉重,笑一笑吧。我拍下它,也记住了这份荒野里的幽默。</p> <p class="ql-block">第二天驶上花江大峡谷大桥,车行至桥心,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凌空而行”。桥面距水面625米,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峡谷,云雾在桥下流动,像一条银色的河。这座2890米长的钢桁梁悬索桥,横跨“地球裂缝”,是人类对自然的一次温柔挑战。我们停下车,在桥边站了一会儿,风很大,吹得衣角猎猎作响,但心却异常平静。</p> <p class="ql-block">收费站的ETC通道闪着绿灯,黑色框架在阴天里显得冷峻。前方黄线清晰,交通锥整齐排列,远处山脉沉默。这里没有喧哗,只有秩序的静谧。我们一路南下,从历史走到现代,从人文走进工程奇迹,而这座桥,正是连接它们的纽带。</p> <p class="ql-block">桥塔青绿,钢索如琴弦,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线。我望着桥身与山色相融的样子,忽然想起昨夜在夜郎谷看到的那些石像——一个用泥土与石头诉说灵魂,一个用钢铁与力学书写壮志。它们形式不同,却都在回答同一个问题:人,该如何在这片土地上留下痕迹?</p> <p class="ql-block">蓝绿色的桥身隐没在雾中,仿佛浮在云端。两岸山势陡峭,植被茂密,桥不是割裂,而是连接。它不张扬,却无比坚定地横在那里,像一句无声的承诺:无论多深的峡谷,总有人愿意搭一座桥。</p> <p class="ql-block">抵达贞丰古城时已是傍晚。这座3A级小城藏在黔西南的群山中,是布依族的聚居地。我们走进一家小店,十元一碗的火腿糯米饭,热腾腾地端上来,还免费加萝卜干和酸菜。一口咬下,米香、肉香、酸香在嘴里炸开,好吃到让人想打包带走。这才是旅行中最动人的部分——不是打卡,而是被一口饭治愈。</p> <p class="ql-block">古城的大西门挂着红灯笼,门楣上“大西门”三字苍劲有力。藤蔓爬满墙角,行人三三两两走过,像一幅缓缓展开的水墨画。我们沿着石板路往里走,脚步声在巷子里回荡,仿佛惊扰了百年的梦。</p> <p class="ql-block">街道两旁是老屋,木雕窗棂、飞檐翘角,灯笼一盏接一盏亮起。有人坐在门口剥豆子,有孩子追着小猫跑过。我们走得很慢,生怕错过哪一处细节。这条街不热闹,却有温度,像是有人在生活,而不是在表演生活。</p> <p class="ql-block">次日前往双乳峰,喀斯特地貌在这里展现出最极致的形态。两座山峰并立如乳,海拔1266米,相对高度262米,被当地人称为“神母”。石林遍布其间,奇形怪状,像是大地在梦中扭动时留下的印痕。</p> <p class="ql-block">“贵州双乳峰”五个金红大字刻在巨岩上,四周绿意汹涌。蕨类植物从石缝中钻出,生命力旺盛得让人动容。我们沿着步道缓缓上行,脚下是落叶与碎石,头顶是透光的林隙。</p> <p class="ql-block">一块写着“神母”的巨石矗立在半山腰,下方立着“禁止攀爬”的黄牌。我远远望着它,没有靠近。有些神圣,本就不该被踩在脚下。云层稀薄,阳光斜洒,整座山像被轻轻抚摸过。</p> <p class="ql-block">山巅回望,两峰夹着田野,屋舍点缀其间,灌木红黄相间,秋意正浓。阳光穿过云层,落在山脊上,像给大地镀了一层金边。那一刻,我忽然懂了什么叫“鬼斧神工”——不是人力所不能及,而是自然本就如此慷慨。</p> <p class="ql-block">下一站是百色起义纪念馆。1929年,邓小平、张云逸在这里点燃了革命的火种。纪念馆以“工农武装割据”为主题,讲述着中国共产党在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探索。那些泛黄的照片、手写的文件、穿过的军装,都在诉说一种信念:哪怕在最偏远的地方,也有人在为理想跋涉。</p> <p class="ql-block">入口处,“百色起义纪念馆”八个金字嵌在石墙上,背后绿树成荫。没有喧嚣,只有庄重。我们走进去,脚步不自觉地放轻。</p> <p class="ql-block">馆内矗立一尊邓小平雕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