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他“古律创新声”

北湖愚公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赞他“古律创新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从北翁格律诗新作谈其人其诗并兼谈我对当下格律诗词的浅见</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北翁这几年写了很多格律诗词,让我最为赞赏的,是他的两首新作。</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一、惊叹AI</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智能科技展奇才,</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数据如潮涌未来。</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算法精微通万象,</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模型浩渺纳千垓。</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昔时幻想今成实,</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日难题现可裁。</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堪叹人工超智慧,</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全新世界迅雷开。</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二、贺全球汉诗深圳分会十周年庆典</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从寰宇汉风行,</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便植根生南海情。</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十载耕耘传雅韵,</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鹏城古律创新声。</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实这第二首他是写在第一首之前的,我特意“本末倒置”了一下,方便我的叙述,因为在这两首诗中,最让我赞赏的有五个字,那就是“古律创新声”。而第一首,可以算是为“古律创新声”打了个样。</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知道,唐诗宋词是我们中华民族诗词创作的两座高峰。在那之前和之后,也有无计其数的诗词爱好者创作了难以数计的诗词作品。而让人们津津乐道的,虽然数量不少但也并非是每首都成功。为什么呢?因为有些作品能够写进读者的心里,有些甚至连作者自己都没走心——或者作者走心了但没走到读者的心里,不知走哪儿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北翁的第一首诗,我感觉“走”进了我的心里,因为这首诗写的就是我们身边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事,有的看得见,有的摸得着,有的想得到。做诗本身是一种浪漫主义行为,而诗的内容又是贴近现实的,所以这就是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很好的结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第二首写的是北翁所居住城市的事,和我关系不大。但我对最后那五个字即“古律创新声“特别感兴趣——从我把这五个字写进标题里,就可以看得出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面提到,在我们的古人中,爱好诗词写作的人为数不少。那么现在的情况又是怎么样呢?在互联网流行之前我不知道,而在互联网流行之后,我们可以在网上看到有不计其数的人在写诗填词——写诗包括自由体诗和格律诗。关于自由体诗,以前我在自己的两个美篇号中都曾写到过。而格律诗词,我虽也有涉及,但浅尝辄止,因为我在这方面属于“门外汉”。不过我这人从性格上讲是“欠儿登”型,总喜欢“乱放炮”。既然写到关于格律诗词的机会不多,在此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多少写上一点儿。</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比如,经常看到有的作者说自己写的是古诗词,我认为这种说法不确切,因为你又不生活在古代,怎么能够写出古诗词来呢?你只不过是用古人用过的格律来写诗填词,所以你写的只能是格律诗词(或古典风格的诗词),而不会是什么“古诗词”——换句话说,即使你写的诗填的词放到古人的作品堆里也让人无法区分,你写的仍然不是古诗词,而只能是古诗词的“模仿秀”(或称“古体诗”“旧体诗”等)。</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实我对有些作者写诗填词能达到“古色古香”的水平并不特别欣赏,因为如果你写得与唐诗宋词一般无二,一方面你难以超越古人,另一方面你的作品“古里古气”的,是不是与现实生活脱节了?那么这样的作品写出来有什么作用和意义呢?我们直接去读古人的作品得了呗,何必你劳心费神地去写去填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也许有人会说,诗词不是来“用”的,而是来欣赏的,就像如今流行的“疗愈”或“治愈”,属于情感消费。但我们完全可以在唐诗宋词里欣赏得到的内容,你还想让我们欣赏什么呢?你是想填补什么空白吗?所以,我认为,如果一个活生生的人,写出来的作品如同唐诗宋词,这并非什么好事,恰恰是不好的事。所以,我特别赞赏北翁的前述两首诗,因为这样的作品接地气。</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实,北翁学习格律诗词写作的时间不算长,也就是近几年的事。并且,他以前曾经是个“理科男”,工作几十年,都在和计算机之类的“硅基产品”打交道——作为高校教师,虽然他也要面对“碳基生命”,但讲述的却是“硅基生命”。而这几年,作为一位退休者,他享受了充分的时间自由,便把这份自由中的一部分施展在写诗填词上,并且一发而不可收。</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北翁2017年退休,现在兼任深圳市工程师联合会音视频专业委员会秘书长,深圳质量鉴定所特聘专家,深圳市政府专家库专家,广东省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长青诗社理事,长青奇趣诗学会副会长兼执行秘书长,长青摄影家协会副会长,长青诗研院秘书处副秘书长。</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也许你会好奇,我对北翁咋这么了解?莫非他的网名有个“北”,我的网名有个“北”,我们都是“北”字辈的?是“合谋”还是“不谋而合”呢?其实,我们俩差不多是在“光腚娃娃”时就相识,小学和中学都是同班同学(我们俩是“硕果仅存”的我们班小学同班同学和中学同班同学,因为另有一位同样情况的同学在“人到中年”时就“作古”了)。在人生的前几个阶段,我们的相似性很多。而在同样下乡做了知青之后,我们的人生道路开始发生“流变”——他先是在农村做了代课老师,后来有机会得到高人指点,顺利考上名牌大学。而我在恢复高考后虽然进过录取线,但最终名落孙山,我们在职场上就渐行渐远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山不转水转”,在“公司潮”中,我们俩竟然做了好几年同事。不过在商海“退潮”之后,他以专业为特长,调去深圳一所高校任教,而我则辗转于社会上形形色色的单位之中。</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虽然他身在南方,但心里一直记挂着故乡,所以在他的年龄还称不上“翁”的时候,就以“北翁”为网名了。在他学习写诗填词之后,这个“北翁”倒有了向“东坡”等古圣先贤致敬的意味。而我用的这个“北湖愚公”,翻译成口语就是“家住北湖的笨老头”。</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说到我们俩这种特殊关系,并非想用“我的同学xxx”来抬高我的身价,因为我根本无需靠谁来提高身价。我的目的是想说,即使是“理科男”,出于兴趣和爱好,也可以华丽转身,变成“诗词通”。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贤内助”也是诗词方面的行家里手,他们相互之间的“唐风宋雨”,自然而然地成为夫妻感情的润滑剂和他写诗填词的动力以及第一读者甚至是“灵魂导师”(这几方面都应该是相互的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北翁刚开始写诗填词时,有很多是与他人的唱和之作。以我的鉴赏标准,发现他的“和诗(或词)”有时会胜过他的作品所依托的“原玉”。我不认为这是我偏袒他或“忽悠”他,而是现在写诗填词的人很多,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掌握了格律诗词的真谛,但其中既有“深入骨髓”者,也有“浮于皮毛”者(尤其是在某一领域的成功人士“变身”为诗词爱好者时,往往会以为自己的诗词作品也会很成功,其实经常会“露怯”)。</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几年,北翁创作的诗词也有数百首了。我曾多次建议他“认领”一个自媒体,为自己的作品搭建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并且这也不影响向其他媒体投稿。但他一直“按兵不动”,可能是感觉自己还不到“自立门户”的份儿上。这是一种自谦,是不是也多少含着不自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我看来,如今这个网络时代, 一般人出版纸质诗词书籍的意义不是很大,特别是对于自费出书者而言,更多的是满足一种虚荣心。找一个可靠的自媒体作为“根据地”,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否则东家发几首,西家发几首,很容易“散佚”。</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和北翁有共同所在的好几个微信群,包括我们的中学同学群。我们也有人数较少的群,有时我会与他在小群里探讨他的作品。在某些问题上,我们的观点并不相同。比如在本文开头所引用的那首诗中,我对“昔时幻想今成实,他日难题现可裁“这个对仗句,与他的观点就不同。 现在很多格律诗词爱好者在写诗时依照“平水韵”,填词时依照“词林正韵”。对这两个“韵”,我既不熟悉,也不“感冒”。因为我曾在网上查过,这两个“韵”,都是古人的“脚本”,在他们那个时代是正确的和可行的,在咱们这个时代可能就存在问题。</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以北翁所用的“实”字为例,虽然我没查,但我猜测按平水韵读音,它是入声字,可作仄声使用。但现今我们是把这个字读为平声的,这就存在写和读的矛盾——按他所依据的韵书,用这个字没错,可是我们怎么读呢?如果读为入声,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实”字的入声是怎么发音的?如果读为平声,那么这个位置却应该用仄声字。他的诗词作品类似的情况有不少(其他格律诗词作者也是这样,只不过不在我“操心”的范畴),我们在探讨时,我认为使用古代韵书,有时就是一种自我安慰,即“我用的那个字有依据”。而在现实面前,虽然不能说是碰壁,也可说是不太行得通。</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几年,我偶尔也喜欢写一些短诗或填一些小令,也被拉入了不少诗词群。数月前,在一个群里,我写的一首短诗,把“黑”当作平声字来用,就有群友指出,这个字在平水韵里是入声字,不能当平声字用。我并未申辩,只是换了个其他的平声字。但我对所谓的“入声字”毫无兴趣,因为从使用的角度说,那是消失在历史长河里的东西,无需打捞(对于那类的诗词群,我一般是敬而远之)。</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如果说入声字有作用,那就是在我们阅读古诗词时可作为一种参照——比如当我读到自己感觉平仄不对头的古诗词时,就会想到作者可能是用了入声字。</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还以那个“黑”字为例,我在网上听做过《中国诗词大会》评委的康震老师读“野径云俱黑”时,把“黑”读为“hè”的发音。我理解并认可古人的那种读音,对于读古诗词时是否使用曾经有过的读音,也在可考虑甚至可商榷之列(因为有些古音我们可能已经不知道应该咋读了)。但对于当下的使用者来说,我觉得没必要依据古人的读音来写,因为有些字你可以依据那些韵书来用,却不知道怎么读,那是不是自相矛盾?就比如北翁所用的这个“实”字,如果读为“shí”,平仄不对。那么它应该怎么发音呢?读三声?读四声?而入声字的读音有些与如今的三声或四声也不同,不完全像把“黑”读为“hè”那么简单(入声字一般是一种短促的读音,与现在通行的四声并不对应)。</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写到这里,我想到了“黑云压城城欲摧”这句诗,假如现在有人把这个“黑云”读作“hè云”,会不会让人“不知所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北翁认为,如果不按平水韵或词林正韵来写诗填词,没有新体系可参照。我的观点是,我们的《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等权威辞书,就是最好的依据,并且是“于法有据”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些朋友可能不知道,我们国家有一部从2001年起就开始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其中规定:“推广普通话和推行规范汉字” “汉语文出版物应当符合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和标准”。而入声字,毫无疑问不属于普通话范畴。如果把入声字作为方言,它们可以在什么情况下使用呢?这部法律也给出了答案,那就是在“出版、教学、研究中确需使用的”,可以使用方言——用一句“官话”来说,就是旧人旧办法,新人新办法。换言之,如果你不是“旧人”,也用不着用“旧人”的方式方法来写诗填词,“依法用韵”,才是明智之举或者说是一条坦途。</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段时间,我曾看到有位微信好友,在纸媒上发了几首诗词,其中每一首标题之后都标着用了平水韵、词林正韵、中华通韵、中华新韵等等。这可能显示了作者的博学,但我不知道这样做的实质意义是什么。比如我们读李杜的诗或苏辛的词,他们可是从来不标注自己用了什么韵——他们用的韵脚,就是他们那个时代所通行的韵。这在千百年之后的我们读来,除了个别字与他们那个时代不同,基本上没有什么阅读障碍。即使有类似于“野径云俱黑”的“黑”字古今读音的不同,毕竟绝大多数字与我们如今通行的读音并无二致。所以,不论是读诗词还是写诗词,用你最擅长的用法即普通话来押韵,那就是最好的选择——我不好意思说是唯一正确的选择。至于阅读古人诗词时,个别字读音的古今不同,既可见仁见智,也可忽略不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本文经北翁同意发布;图片视频由AI生成)</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