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75年秋季，我在大凤中学上高中，和现在的高中生紧张的学习生活相比，我们这些“老前辈”从没把“好好学习”放在心上，依然“活泼”有余。发来的课本即使很薄，我们也未必都翻完，就连期末考试我们也没有认真对待过。</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很不像话的我们书包从开学被放在课桌抽屉后，再没背回家过，就那么“寂寞”地在抽屉里待一整个学期。作为学生的我们放飞自我，充分享受着没有家庭作业的快乐生活，到了期末的时候临时抱佛脚应付着一科科的考试，有“六十分万岁”的心态，也会有点想多考几分的欲望。</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记得有一次考政治，老师出了十个判断对错的是非题，和一个论述题让我们做。判断题有我们会的，也有半猜半蒙的，还有完全不会全靠碰运气的，反正勾勾叉叉都填上，对错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有的同学三下五除二半个小时一到就交卷了。</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故事发生在他们中</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没有很大把握的同学就在考场上磨叽，想能从出考场在走廊上对答案同学那里得到一点可用的消息。有个出考场的同学知道他的好朋友正好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他还在考场上“煎熬”，就跑到我们教室的楼上，那里正好是他们男同学的宿舍。这个同学从宿舍窗户里伸头出来喊好朋友某某的名字。坐在座位上的某某同学听到声音立刻站起，也把头伸出窗外，楼上那个用手比划着对错勾叉，楼下好朋友接收着，一切尽在不言中，又全在手的比划中。楼下的某某收到了来自于肝胆兄弟传来暗语答案心领神会，一番“奋笔疾书”后，开心交卷！</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考试结束，皆大欢喜，我们的政治考试成绩都优秀。</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还有一次数学还没开考，题目却泄题了。考试前一周，班上就有“暗流涌动”：有的同学避开数学老师在悄悄做题。有两题也传到了我，给我传题的同学说：你做做吧！还说到，考试有用。不明真相的我很奇怪，就连不怎么做作业的同学，都在问题目怎么做。而我压根想不到是考试题被泄漏了。后来不知怎么被数学老师发现了，他没在班上批评谁，只是说考卷被偷看了，这份被泄密的考卷发给大家当课堂练习作业做，还说大家试试自己能做多少，能得多少分。老师就这么轻描淡写把这页给翻过去了，他又重新出一份考卷给我考试用。</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考卷被谁偷看？是谁把考卷泄密的？贪玩的我们没有过问，也就一概不知。</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几十年后我们同学聚会，说起这事，当事同学才说出来。他说是他送作业本去老师家（单身宿舍），看到垃圾桶里的油印蜡纸好像是数学题，很兴奋又很好奇，偷着拿出来，找个僻静的墙上一按，题目全在墙上被印出来……后来不知道哪位同学把几道题都拿着去问老师，老师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头。成年人世界的智慧与洞察力强大，哪是几个毛孩子哪能想象得到的？老师马上就精准想到了那个送作业去他宿舍的同学，单独一查问，果不其然。同学被老师约谈，知道事情败露吓得不轻，坦白交代了一切。他被老师批评得体无完肤，无地自容，终生难忘。</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这事让我想起我在伐木场上小学时的一次考题泄密事件，被泄题的是初中班。突然有一天老师就叫我们去大礼堂开会，负责学校工作的老师（当时没有校长），面对着我们表情非常严肃，他说初二年级的考卷被学生偷看了，这是很严重的事故，这位同学要被记过处分……我们听得大气不敢出，会场的空气像凝固了似的。我第一次知道偷看考卷是个严重的“事故”；第一次知道偷看考卷是要被“记过处分”的。</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那次老师并没有在大会上说是谁泄密考卷了，更没说是怎么泄密的。后来我们都还是知道看考卷的人是谁——一位很漂亮的师姐。我不知道她怎么就去偷看考卷了，我又觉得她应该是懵懂无知才看的。事后她被同学孤立了多年，变得沉默寡言，我挺心疼她的。现在想想，这样的结果应该不是教育的本来目的吧？</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我们的青春多美好</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两次考卷泄密，老师处理教育的方式不同，教育的目的是都达到了，但对学生的伤害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我不好评价哪种方式的对与错，事实是多年后，我的同班同学还能很阳光地拿出来说笑调侃：那是我们不谙世事，青春懵懂无知的傻事，现在知道错了。也佩服老师的洞察力和处理方式，我们至今还爱念叨那位数学老师。</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我的那位漂亮师姐呢？我想，不管多少年后，她心中的那片阴影都不会散去，她不会愿意再去面对当年的那件所谓的“事故”。不管那个“记过”是真是假，无论是谁都不想再提起了。</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我们班的“黑料”还有就是当初谁跟谁好，相互对眼的爱慕表现。那些小秘密、小心动、小纸条、小约会，如今全都成为最美好的印记，都还在一些人心底里深藏。变老的我们每每回忆起当年的故事，说笑中还会大方打听某某师妹她现在在哪？那个师哥又过得怎样？这样一打听，有的竟还萌生想打个电话，听听他（她）声音，慰藉一下那颗思念与牵挂远方之人的心。不管相隔多远，也不管过了多长时间，原来的那份情结始终都还在心里。</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我们的青春如歌，那回不去的旋律，现在只能在心间轻轻回响。</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老同学：回忆一下我们的“黑料”，懵懂的，美好的，犯错的，还有不少教训，味道都很不错吧？</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图／旧照翻拍</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曲／酷狗音乐《簇拥烈日的花》</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回忆录连载》十二：爆“黑料”</p> 感谢您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