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戈》的古往今来·文明是弱者的稻草·强者的面具

花父

<p class="ql-block">当所谓的文明(或者说正义)一团散沙为了自身利益思前想后唯唯诺诺的时候,邪恶力量就会趾高气扬,人的本性暴露了最基本的自我中的“自私”,在自我安全的情况下口诛笔伐,这似乎又合情合理,尽管污染了标榜的文明,当文明出现漩涡就会令人不安。</p><p class="ql-block">当邪恶只威胁到一个人、一个国家的时候,人们只是谴责和同情,最多的帮助是呐喊和解囊,只有危险到多数人、多数国家的时候,才会联合起来共同消灭邪恶,这样的事例一百年前就发生过。</p><p class="ql-block">邪恶的定义是什么?权欲一统天下后的“为王必霸”的为所欲为,谎话连篇,所以谁都想当老大,这是人的本性。人类的原罪就是动物的本能,动物恰恰又是善恶双性的齐驱,错与对都是必然。</p><p class="ql-block">“指责一张网有洞有任何意义吗?”。也许这是一张劣质的网,文明的破洞。</p><p class="ql-block">文明只是在自身利益不被侵犯的漂亮面具。文明是弱者的稻草,强者的面具。</p><p class="ql-block">这个世界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文明,文明是力所能及后的产物。人只要拥有动物的本能他就永远带着动物的属性,思想是伪装的面具。</p><p class="ql-block">当文明被过度包装渲染的时候,人们需要警惕变异,因为杀戮变得肆无忌惮。乌克兰,以色列,加沙现代战争硝烟中飞舞着成千上万被炮火肢解的肉体,那是平民的青春与热血涌动的生命。</p><p class="ql-block">几十万上百万的生灵涂炭,却在争论谁对谁错。对有些人来说,和平从来就不是一个选项。每一百年这个世界就会沉淀肮脏的扭曲,需要重新打扫清理污垢捋直扭曲。</p><p class="ql-block">文明不应该是戏剧舞台式的视觉转换中的飘忽不定。人们应该在身体的中心给文明留出空间,奉若神明,而不是贴在面部Ps后的面具,真正的文明包裹着上帝,天地宇宙。</p><p class="ql-block">我不是在诋毁文明,只是看到文明的变异而悲哀。</p><p class="ql-block">人类就像希腊神话“阿尔戈”一样不断地更新生命必须的配件,不断地用新的观念覆盖不合时宜的对己无利的论调。人类在无休止地更换中只保留了外壳,五脏六腑之精气而已。</p><p class="ql-block">玛吉·尼尔森:“就像阿尔戈指代的是熔化或更换的部件,一种既进行自我声称又逃避自我声称的方式。这就是被改造过的术语的作用——它们保留的是一种转瞬即逝的感觉。”</p><p class="ql-block">她的书和我的描述南辕北辙,因为方向性质不一样,她自述的是有关同性恋式母性的图形字谜,变态的疤痕,鬼魂般的依稀可见的种种,顺理成章真实的人性,这是现代作家独当一面的坦诚、裸露。</p><p class="ql-block">“阿尔戈号的部件可能被替换,但它仍然叫阿尔戈号。”文明也一样。</p><p class="ql-block">她说:温尼科特是相当乐观的人。但他仍不辞辛劳地提醒我们,如果成长的环境不够好,婴儿会经历什么——</p><p class="ql-block">原始的痛苦:</p><p class="ql-block">无休止地跌落</p><p class="ql-block">各种各样的瓦解</p><p class="ql-block">分裂心灵和身体的事物</p><p class="ql-block">贫困的果实:</p><p class="ql-block">粉身碎骨无休止地跌落</p><p class="ql-block">垂死,垂死,垂死</p><p class="ql-block">失去了所有再次接触的残存希望</p><p class="ql-block">环境、制度、人权是多么的重要,否则被肢解的永远是弱者。</p><p class="ql-block">台湾漫画家蔡志忠(一个伟大的漫画家)说:没有天堂,没有地狱,没有魔鬼,没有神灵。(没有文明)</p><p class="ql-block">所有的这一切都在你心里所有的美好都是你想多了但愿你在一个适当的时间中不受欺骗</p><p class="ql-block">看淡人生的是智者,看透人生的是堕落,看不透的则是愚蠢。这是生活的矛盾,夹在夹层中的苟延残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