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诗人左瑞英的文化守望

醉笔舞魂

<p class="ql-block">[转发]</p><p class="ql-block">根植黄土地,诗书传家风</p><p class="ql-block">——诗人左瑞英的文化守望</p><p class="ql-block">■ 高自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甘肃宁县这片被厚重黄土覆盖、被千年文明滋养的土地上,文化的传承往往以一种沉默而坚韧的方式进行。左瑞英与左瑞杰兄弟,正是这片土地上生长出的文化守望者。他们不仅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更是志同道合的同道,他们共同创办的“南义瑞居书院”已成为宁县一个醒目的文化地标。作为宁县诗词楹联学会的主席,左瑞英的文学创作与其文化实践紧密交织,其人与其文,共同构成了一部活态的、从乡土中生长出来的文化传记。要理解左瑞英的诗词,就必须先理解他与兄长左瑞杰共同构建的那个文化空间——瑞居书院,因为那里是他精神的源泉,也是他文学理想的实践场。</p><p class="ql-block"> 瑞居书院,与其说是一座建筑,不如说是一种文化理想的殿堂。它脱胎于左氏家族的自有宅院-旧庄基的老地坑院,这一选择本身就极具象征意义:文化传承的根基在于家庭,在于乡土,在于家风。从原宁是新闻中心以新闻宣传、剧本创作特长走出去的庆阳文化传承工作者左瑞杰以其深厚的书法造诣、丰富藏书、文化涵养为瑞居书院奠定下坚实的笔墨根基和文化沃土,而左瑞英则以其诗词文赋才情为这个书院注入了灵动的诗魂。兄弟二人,一书一诗,一文一墨,完美复现了中国传统文人的理想生活范式。在这个空间里,他们组织的国学讲座、书画雅集、诗词吟诵、文艺表演,绝非风花雪月的文人自娱,而是一种自觉的、面向乡邻与后辈的文化播种-崇德尚文,泽福育人,厚植文化,移风易俗,守正创新。左瑞英在这里的角色是多重的:他是组织者,统筹策划,将散落民间的文化爱好者凝聚成团;他是传授者,开设青少年国学班,将诗词的种子播撒在稚嫩的心田;他更是实践者,身体力行地展示着传统文化如何与当代生活和谐共生。瑞居书院的成功,证明了左瑞英不仅是一位书斋里的诗人,更是一位富有行动力的文化实践家,他的文化视野是向下的、扎根的,也是开放的、前瞻的。这种深刻的文化自觉与担当,为他所有的诗词创作提供了坚实的精神底座和丰富的生活源泉。</p><p class="ql-block"> 正是基于这样深厚的文化实践,左瑞英的诗词创作才展现出其独特的价值与魅力。从文学评论的角度审视,他的作品最鲜明的特质是其深刻的“在地性”。他的笔触,几乎从未离开过生他养他的这片陇东大地。董志塬的苍茫、马莲河的蜿蜒、田野里的麦浪、山间的窑洞以及晴耕雨读的父亲,这些极具地域特色的风物,构成了他诗词中最核心的意象群。他写董志塬,“千年黄土埋幽恨,万里长风送雁声”,寥寥数笔,历史的沧桑与自然的壮阔便跃然纸上,黄土高原不再只是一个地理名词,而是一个承载了无数生命与故事的文化符号。他咏马莲河,“一湾碧水绕村流,几处人家枕河居”,描绘的是一幅宁静的田园画卷,其中蕴含的是对故土深沉的眷恋与对传统农耕文明的诗意礼赞。这种对地域元素的娴熟运用,使得他的诗词具有极高的辨识度,读者能瞬间被带入那片广袤而深厚的黄土地。然而,他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并未被困于地域的局限。他通过对这些具体物象的提炼与升华,触及了人类共通的情感——乡愁、对时光的感喟、对生命价值的追问。这使得他的“陇东书写”超越了地理意义上的宁县,成为了所有离乡之人精神故乡的缩影。</p><p class="ql-block"> 在题材的开拓上,左瑞英展现了一位当代诗人应有的敏锐与胸怀。他的诗词,既有对传统文人情怀的继承,更有对火热当代生活的深切关照。他创作了大量反映农村变迁、致敬农民工、乃至记录全球性事件的诗词。例如,在《鹧鸪天·农民工》中,他写道:“背井离乡为脱贫,摸爬滚打在他村。高楼座座手中起,何日能安自已身?”这阕词充满了深切的现实关怀与人道主义精神,他将古典词牌与现代群体的生存状态巧妙结合,用精炼而富有感染力的语言,道出了农民工群体的贡献与辛酸,实现了传统艺术形式与当代社会议题的成功对话。再如其《水调歌头·智能手机》中“一机在手连天下,万里如同咫尺间”之句,以古典韵律描绘现代科技,不仅毫无违和感,反而生出一种奇妙的时空交融感,体现了诗人强大的语言驾驭能力和拥抱时代的开放心态。这类创作,有力地反驳了“古典诗词已无法表现现代生活”的论调,证明了旧体诗词依然拥有旺盛的生命力,关键在于创作者是否具备将现实经验转化为诗性语言的能力。</p><p class="ql-block"> 从人物评论的角度看,左瑞英的文化人格是丰满而立体的。他是一位沉静的诗人,保持着对文字的敬畏与对创作的纯粹;他又是一位热情的文化活动家,通过学会与书院,不遗余力地推动着地方文化事业的繁荣。这两种身份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统一。他的诗词,便是这种统一的最佳见证。他的诗风,兼具北地的豪迈与文人内在的婉约。他既可以写出“纵目山川收古意,放怀天地畅吟情”这样大气磅礴的句子,抒发一个文化守望者的开阔胸襟;也能写下“一帘幽梦随云散,满腹闲愁带雨来”这般细腻深沉的诗句,展现内心世界的千回百转。这种刚柔并济的风格,正是他丰富人生阅历与深厚文化修养的自然流露。作为一位从教多年的教育工作者,他诗中的谆谆教诲之意与对社会责任的担当清晰可辨;作为一位扎根乡土的文人,他诗中对农耕文明的理解与对普通民众的同情共感,又显得无比真挚动人。</p><p class="ql-block"> 左瑞英与兄长左瑞杰的“瑞居书院”模式,以及他本人的诗词创作,为我们这个时代提供了一个极其珍贵的文化样本。在全球化与城市化浪潮不可阻挡的今天,地域文化特色正面临着被同质化吞噬的危险,传统文化的传承也屡屡遭遇困境。左氏兄弟的实践告诉我们,文化的根脉在民间,在家庭,在每一个自觉的个体。他们不是将传统文化供奉起来,而是让它重新回到日常生活,回到“诗书传家”的朴素传统中,使其成为滋养社区、教化人心的活水。左瑞英的诗词,正是从这口“活水”中汲取养分而盛开的花朵。他的作品,是地方的,也是中国的;是传统的,也是现代的。</p><p class="ql-block"> 总而言之,左瑞英先生以其扎实的文化实践和丰硕的诗词创作,在宁县这片黄土地上树立起一座精神的丰碑。他与兄长相携相励,将家族宅院变为传播文化的“瑞居书院”,藏书三千多册,悬挂以孝道、圣贤、和合为主题的读书明理、修身养性、治家育人、励志创业家训四百余条,此举本身就是一首无声的、伟大的诗篇。而他的文字,则是这首大诗最嘹亮、最深情的吟唱。他用自己的生命轨迹证明,在当代,做一个传统文化的守望者,并非意味着守旧与退隐,而是一种积极的、富有创造性的文化行动。他的诗词,因其根植的泥土而厚重,因其时代的关怀而鲜活,更因其背后站立着一个完整而高尚的文化人格,而具备了穿越时光的力量。他笔下的陇东,因此不再只是一个地理概念,而成为一个饱满的、有温度的精神世界,持续地向世人诉说着关于坚守、关于传承、关于诗性与乡土的永恒故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高自珍,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庆阳市作家协会理事,宁县作家协会主席。现任宁县文联一级主任科员,《九龙》文艺期刊主编,宁县米桥镇孟家村驻村第一书记。</p><p class="ql-block"> 附:《宁州文艺》是一个通过展示宁州人文艺风采,让全世界了解甘肃省庆阳市宁县的微信公众平台,旨在宣传宁县, 推介宁县,讴歌宁县,赞美宁县,从而不断提升宁县在国内外的知名度和影响力。</p> <p class="ql-block">根植黄土地,诗书传家风</p><p class="ql-block">——诗人左瑞英的文化守望</p><p class="ql-block">■ 高自珍</p><p class="ql-block"> 在甘肃宁县这片被厚重黄土覆盖、被千年文明滋养的土地上,文化的传承往往以一种沉默而坚韧的方式进行。左瑞英与左瑞杰兄弟,正是这片土地上生长出的文化守望者。他们不仅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更是志同道合的同道,他们共同创办的“南义瑞居书院”已成为宁县一个醒目的文化地标。作为宁县诗词楹联学会的主席,左瑞英的文学创作与其文化实践紧密交织,其人与其文,共同构成了一部活态的、从乡土中生长出来的文化传记。要理解左瑞英的诗词,就必须先理解他与兄长左瑞杰共同构建的那个文化空间——瑞居书院,因为那里是他精神的源泉,也是他文学理想的实践场。</p><p class="ql-block"> 瑞居书院,与其说是一座建筑,不如说是一种文化理想的殿堂。它脱胎于左氏家族的自有宅院-旧庄基的老地坑院,这一选择本身就极具象征意义:文化传承的根基在于家庭,在于乡土,在于家风。从原宁是新闻中心以新闻宣传、剧本创作特长走出去的庆阳文化传承工作者左瑞杰以其深厚的书法造诣、丰富藏书、文化涵养为瑞居书院奠定下坚实的笔墨根基和文化沃土,而左瑞英则以其诗词文赋才情为这个书院注入了灵动的诗魂。兄弟二人,一书一诗,一文一墨,完美复现了中国传统文人的理想生活范式。在这个空间里,他们组织的国学讲座、书画雅集、诗词吟诵、文艺表演,绝非风花雪月的文人自娱,而是一种自觉的、面向乡邻与后辈的文化播种-崇德尚文,泽福育人,厚植文化,移风易俗,守正创新。左瑞英在这里的角色是多重的:他是组织者,统筹策划,将散落民间的文化爱好者凝聚成团;他是传授者,开设青少年国学班,将诗词的种子播撒在稚嫩的心田;他更是实践者,身体力行地展示着传统文化如何与当代生活和谐共生。瑞居书院的成功,证明了左瑞英不仅是一位书斋里的诗人,更是一位富有行动力的文化实践家,他的文化视野是向下的、扎根的,也是开放的、前瞻的。这种深刻的文化自觉与担当,为他所有的诗词创作提供了坚实的精神底座和丰富的生活源泉。</p><p class="ql-block"> 正是基于这样深厚的文化实践,左瑞英的诗词创作才展现出其独特的价值与魅力。从文学评论的角度审视,他的作品最鲜明的特质是其深刻的“在地性”。他的笔触,几乎从未离开过生他养他的这片陇东大地。董志塬的苍茫、马莲河的蜿蜒、田野里的麦浪、山间的窑洞以及晴耕雨读的父亲,这些极具地域特色的风物,构成了他诗词中最核心的意象群。他写董志塬,“千年黄土埋幽恨,万里长风送雁声”,寥寥数笔,历史的沧桑与自然的壮阔便跃然纸上,黄土高原不再只是一个地理名词,而是一个承载了无数生命与故事的文化符号。他咏马莲河,“一湾碧水绕村流,几处人家枕河居”,描绘的是一幅宁静的田园画卷,其中蕴含的是对故土深沉的眷恋与对传统农耕文明的诗意礼赞。这种对地域元素的娴熟运用,使得他的诗词具有极高的辨识度,读者能瞬间被带入那片广袤而深厚的黄土地。然而,他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并未被困于地域的局限。他通过对这些具体物象的提炼与升华,触及了人类共通的情感——乡愁、对时光的感喟、对生命价值的追问。这使得他的“陇东书写”超越了地理意义上的宁县,成为了所有离乡之人精神故乡的缩影。</p><p class="ql-block"> 在题材的开拓上,左瑞英展现了一位当代诗人应有的敏锐与胸怀。他的诗词,既有对传统文人情怀的继承,更有对火热当代生活的深切关照。他创作了大量反映农村变迁、致敬农民工、乃至记录全球性事件的诗词。例如,在《鹧鸪天·农民工》中,他写道:“背井离乡为脱贫,摸爬滚打在他村。高楼座座手中起,何日能安自已身?”这阕词充满了深切的现实关怀与人道主义精神,他将古典词牌与现代群体的生存状态巧妙结合,用精炼而富有感染力的语言,道出了农民工群体的贡献与辛酸,实现了传统艺术形式与当代社会议题的成功对话。再如其《水调歌头·智能手机》中“一机在手连天下,万里如同咫尺间”之句,以古典韵律描绘现代科技,不仅毫无违和感,反而生出一种奇妙的时空交融感,体现了诗人强大的语言驾驭能力和拥抱时代的开放心态。这类创作,有力地反驳了“古典诗词已无法表现现代生活”的论调,证明了旧体诗词依然拥有旺盛的生命力,关键在于创作者是否具备将现实经验转化为诗性语言的能力。</p><p class="ql-block"> 从人物评论的角度看,左瑞英的文化人格是丰满而立体的。他是一位沉静的诗人,保持着对文字的敬畏与对创作的纯粹;他又是一位热情的文化活动家,通过学会与书院,不遗余力地推动着地方文化事业的繁荣。这两种身份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统一。他的诗词,便是这种统一的最佳见证。他的诗风,兼具北地的豪迈与文人内在的婉约。他既可以写出“纵目山川收古意,放怀天地畅吟情”这样大气磅礴的句子,抒发一个文化守望者的开阔胸襟;也能写下“一帘幽梦随云散,满腹闲愁带雨来”这般细腻深沉的诗句,展现内心世界的千回百转。这种刚柔并济的风格,正是他丰富人生阅历与深厚文化修养的自然流露。作为一位从教多年的教育工作者,他诗中的谆谆教诲之意与对社会责任的担当清晰可辨;作为一位扎根乡土的文人,他诗中对农耕文明的理解与对普通民众的同情共感,又显得无比真挚动人。</p><p class="ql-block"> 左瑞英与兄长左瑞杰的“瑞居书院”模式,以及他本人的诗词创作,为我们这个时代提供了一个极其珍贵的文化样本。在全球化与城市化浪潮不可阻挡的今天,地域文化特色正面临着被同质化吞噬的危险,传统文化的传承也屡屡遭遇困境。左氏兄弟的实践告诉我们,文化的根脉在民间,在家庭,在每一个自觉的个体。他们不是将传统文化供奉起来,而是让它重新回到日常生活,回到“诗书传家”的朴素传统中,使其成为滋养社区、教化人心的活水。左瑞英的诗词,正是从这口“活水”中汲取养分而盛开的花朵。他的作品,是地方的,也是中国的;是传统的,也是现代的。</p><p class="ql-block"> 总而言之,左瑞英先生以其扎实的文化实践和丰硕的诗词创作,在宁县这片黄土地上树立起一座精神的丰碑。他与兄长相携相励,将家族宅院变为传播文化的“瑞居书院”,藏书三千多册,悬挂以孝道、圣贤、和合为主题的读书明理、修身养性、治家育人、励志创业家训四百余条,此举本身就是一首无声的、伟大的诗篇。而他的文字,则是这首大诗最嘹亮、最深情的吟唱。他用自己的生命轨迹证明,在当代,做一个传统文化的守望者,并非意味着守旧与退隐,而是一种积极的、富有创造性的文化行动。他的诗词,因其根植的泥土而厚重,因其时代的关怀而鲜活,更因其背后站立着一个完整而高尚的文化人格,而具备了穿越时光的力量。他笔下的陇东,因此不再只是一个地理概念,而成为一个饱满的、有温度的精神世界,持续地向世人诉说着关于坚守、关于传承、关于诗性与乡土的永恒故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