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家庭文化对我的影响</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梁 豪</div> 人的第一个学校是家庭,父母和亲人是自己的老师,社会是学校。我是在这所“社会大学”生活的。<b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我的出生地松源镇圆岭村王氏“儒林第”</font></b></div>我出生梅县松源镇圆岭王氏“儒林第”,在“儒林第”生活了8年,取名王森欣。<br>“儒林第”建于清朝嘉庆年间,约1800年。此屋门前有一条小河,左边是旧时的“求实学校”,右边有一口小池塘,依山傍水,规模宏伟壮丽。“儒林第”的二世祖(松源王氏十七世)王绍曾是当时松源的成功人士,他给子孙留下一座规模宏大有82间房二层楼的客家围龙居“儒林第”,还募捐巨资给官府,朝廷敕封为六品官州同儒林郎。<br></div> 儒林第的全景 《儒林第家谱》记载:松源王氏开基念四郎于明宣德五年(1430年)由福建武平迁梅县松源葵坑(径口)开基。圆岭村王氏十四世赢文公是当时松源的富户,他留给子孙们殷实的财富。十六世东挺公是赢文公的孙儿。东挺公16岁时早逝,妻郭氏是蕉岭县北寨人,童养媳,寿年九十四。因妻郭氏无生育而抱养赢文公的孙儿王绍曾。王绍曾生两个儿子王魁英、王联进。由16世至26世共十代人。2014年统计,海内外“儒林第”的后裔(含妻子女儿)约150人。现在祖屋还住有几户人家,另有6户人家在松源圩镇建有新居,有部分迁居在梅州城区及迁居在广州、深圳、惠州、肇庆、顺德等地,也有迁居在美国、泰国、台湾等地。“儒林第”历代人才有:清代朝廷敕封六品官州同儒林郎、国子监大学生、秀才;民国年间有人毕业于军事院校,官至军队团长、少校、上尉,还有人当军医的;1950年前后有人考上大学,这些人中有人成为大学教师、省级作家。 儒林第的中厅 儒林第的横屋 我母亲张庭秀(1931---2007),梅县桃尧镇麻坝村(麻坝圩)人,她先嫁梅县松源镇圆岭村王氏儒林第的王志泉(1929--2019),后嫁梅县松口镇仙口村的梁志权(1921--1993)。我生父王志泉退休前是一所大学的教务处主任。养父梁志权是民国年间的高中生,曾任梅县桃尧公社(镇)小学教导主任。1978年之前,受极“左”路线影响。我家的社会关系复杂,亲人们的工作生活受到影响。<br>我有个1952年出生的弟弟王庆欣(1952--1987)。生父和母亲离婚时,母亲为什么会选择我,缘由是王庆欣的头上有块伤疤。<br>我生父与母亲闹离婚的事,我在这里不再提及。<br>我的祖父王汉良(松源王氏21世),年轻时在泰国曼谷谋生。他先做工后经商,曾做缝衣工人,后自己开店卖衣服,做药材生意。他的前妻黄氏是松源宝坑村人,生了一个儿子王志宏。祖父在泰国曼谷做生意时,我祖母(王汉良第二个老婆)是个得力的帮手。1938年春,他带后妻张四妹和2男1女回到家乡定居。他在南洋赚了钱,回家乡做了事业。他原想与邻居睦庐人买下池塘做一栋小洋楼,因对方不肯卖,小洋楼没做成。1940年由他与本屋宗兄王延良把祖上没完成的20余间做好,完成了二世祖绍曾公的夙愿。1949年前,他在松源圩与人合伙开“仁爱堂”药店。1949年前的几年,货币贬值。他退掉“仁爱堂”药店的股份,回家闲居,此时他的财资也已花尽。1952年土地改革时被评为上中农,要是他还有财产的话,也许会评为富农。<br> 王汉良的家庭教育是成功的。我生父有兄妹六人(4男2女),1950年前后的几年,王汉良有2个儿子,1个女儿读了大学(二儿子、三儿子、最小的女儿)。2个儿子读了中专(大儿子、四儿子)。我生父王志泉,儿子是排第三,兄妹是排第四。<br>下面是我生活在“儒林第”的回忆。<br>我记事时起,对生父王志泉的印象是模糊的。他1948年在蕉岭县蕉岭中学高中毕业,后在梅县松源小学任教。1953年他考上湖南师范学院数学系,是带职带薪读大学,有钱寄回家。我生父读大学后,家里有祖父、祖母,母亲,我与弟弟,全家5人生活。<br>我家厨房里有一幅地图贴在吃饭桌前的墙上,祖父会指着墙上的地图告诉我,生父在湖南省长沙市读书。1957年秋,他大学毕业分配到广州华南工学院石油专业任讲师。<br>我祖父很疼爱我。我在读中学时,祖父在寄的信里寄钢笔给我,有一次在信里面夹了5角钱给我。<br>王桂兰(1935--2017)是我生父的妹妹,她1956年考上大学。我小时候,她从学校回到家时,就抱我或弟弟。<br> 我姑姑王桂兰(前排右1) 春节期间,我与弟弟穿新衣服,腰上系一条银皮带。银皮带是祖父从南洋带回的。从家中的这些物件说明我祖父以前是村里的富裕人家。<br>祖父喜欢我穿花衣服,花衣服是从皮箱里取出,但是只能穿几天,洗干净后放回皮箱,下次再穿。此后二伯母说出缘由,祖父看到我像女孩,要我穿花衣服,他喜欢女孩子,他看到我穿花衣服时很高兴。<br>我家有一架大时钟,每小时报时一次,时钟的铃声很响,整个横屋都听得到。<br>母亲的房间有一架德国小闹钟。机械时钟每年要洗油一次,我还看过母亲把小闹钟拿到松源墟洗油。<br>我家有一副锣鼓是祖父出钱购置的,春节期间屋里的年轻人会打锣鼓增添节日气氛。<br>我与弟弟喜欢猫,家中养了一只猫。我7岁时的一个秋天的中午,发现弟弟抱着猫睡觉。那年冬天,我与弟弟争着玩猫;我拉猫的前腿,弟弟拉猫的后腿,猫被我们拉死啦。此时祖母看到猫已死了,我们受到她的责骂。<br>那时极少人佩戴手表。1952年前我二伯王志田与父亲在松源小学教书,父亲和二伯两人各有一块进口的“铁达时”手表。1956年秋,姑姑王桂兰考上大学,二伯把手表送给姑姑。<br>松源镇旧时有四个圩场,即松源新圩、松源老圩、桥市圩、宝坑圩。<br> 松源新圩一角(照片来自网络) “儒林第”到松源新圩有3条路走,其中2条路路程较短。我们走是要经过园岭小学的那条路,路程约长1公里,但是路好走。我与弟弟跟随祖父赴松源新圩,要经过园岭小学、清朝翰林王利亨的墓、松光坪、松源中学老校冂、松源新圩北面的小街,再过松源河上的木桥,才到松源新圩的主市场。祖父在松源新圩买日常生活用品,在圩上小店与熟悉的人交谈。约上午10时30分我们才回家。 <br>松源新圩的特点是饭店多,上午赴松源圩的是外地人,远至福建省邻近其他圩。下午3时,附近村庄的人来会赴圩。 <br> 我与弟弟会跟随祖父到松源新墟,我们要经过园岭小学,学校的张炽光老师会与我祖父交谈,他与我生父原来是同事,祖父与张炽光老师有话题可谈。<br> 有一天晚上,我家对面的王氏六世祠堂做戏,戏班有人击鼓伴奏。我好奇地用手摸鼓面,被戏班的打鼓人敲中我的手,我因手受伤而哇哇地哭。<br>我跟随母亲到松光坪广场(松源中学足球场)看马戏表演,我看到一个小女孩骑马在广场上奔跑。那时我约5岁,至今还有印象。<br>“儒林第”屋后有一条水渠,水渠会漏水,水流到屋中从天井中流出。人们用流出的水磨镰刀。<br>老“求实学校”旁边有一个水力磨坊。我们几个同伴会到磨坊下玩。磨坊磨番薯干时,我们趁工人不注意时,偷番薯干吃。<br>“松脂”是屋后面的松树上割下的松脂油,松脂油卖到松源新圩的松香厂。1956年夏天,我看到王槐基在“儒林第”下厅把“松脂”里面的杂物清除。<br>1957年夏,“求实学校”做生产队仓库。有一个二十余岁的男人在“求实学校”的门前晒谷,那时他口吹“口琴”,我好奇地看“口琴”,因为“口琴”能发出美妙的声音。<br>1957年2月我在本屋屋后面的山上“爬松毛”。那时“儒林第”后面的山上约500米有很多松树,松树叶子掉在地上,人们把树叶子拿回家烧火。人们收拾掉在地上松树叶子叫“松毛”。我把“松毛”用二只畚箕挑回家里,这是自己第一次劳动。<br>1957年夏,我用垃圾堆中的碎玻璃与糖客(收破烂的人)换麦芽糖吃。这是我第一次用劳动换取的钱,至今还不会忘记。<br>“园岭小学”离我家约400米,我6岁时会跟随本屋的学生到学校里玩。<br>童年时,每年春节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儒林第”各家各户在中厅的八仙桌上摆上“三牲”及斋盘,要在祖宗画像前列队行礼祭祀。祭祀时,由屋中一长辈口念纪念祖宗历史及庇护后裔的话。我看过“儒林第”的文物,六品官儒林郎功名匾、清代翰林王利亨画的《百雀图》,东挺公、绍曾公夫妇穿着官服的画像。这些文物要过了月半(农历1月16日)后才收起来。那时这些文物由本屋王发祥保管。<br>我童年时代,长得白胖胖的,屋里的长辈关爱我。屋里有个年约60岁的郭伯母,儿子王任基是中山县一家医院的医生,她一人在家住。她非常关爱我,我经常在她家吃饭。1957年她到中山县儿子家住,还寄回玩具喇叭、皮球给我。 <br>1957秋,我在生父的家乡圆岭小学读书。我读小学一年级时,曾在生父、养父、外婆的三所学校读书。 <br>我外婆是梅县隆文镇木寨村人,名为李亚满。嫁梅县桃镇大坝村人(麻坝圩)丈夫张隆经,人们称她为“隆经李三叔婆”,这是她丈夫与她的名的合称。 <br>外婆是个华侨户,她的大女儿张群秀(大姨)嫁给印尼望加锡的华侨黄昌隆,大姨的丈父黄昌隆的家乡在梅县松源镇宝坑村,离外婆的麻坝圩约5公里。母亲排行第七,人们称她“亚七妹”。母亲在17岁时曾在大姨家宝坑村住,为大姨带儿子。在众多的亲友中,我母亲与大姨的关系亲密。<br>我在众多的外孙之中,外婆最疼爱我。<br>1957秋,我在生父的家乡圆岭小学读书。<br>我读小学一年级时,曾在生父、养父、外婆的三所学校读书。 <br><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我生活在松口镇山口村梁氏“财储堂”</font></b></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我养父的家乡在松口镇山口村梁氏“财储堂”(八斗租),取名梁德新。<br>山口村离松口街约4公里,在1970年之前整个生产大队(仙溪大队)约三千人。 <br>1970年之前,我家有6个人。养父是教师,母亲是农民,弟弟是养父与母亲生的。养父的前妻留下姐姐和妹妹。姐姐是老三届中学生,她在中学时曾任班长,因我的家庭社会关系复杂,她没读大学,1970年嫁在桃尧镇麻坝村。妹妹是九年一贯制的高中生,1974年嫁松口镇洋坑村。 <br></div> 山口村的仙溪桥 我在众多的外孙之中,外婆最疼爱我,我童年时曾在外婆家住了几年。我因想念外婆,1958年冬曾独自到约15公里的外婆家,后来母亲还讲此事。外婆的家庭经济比母亲好,经常帮助母亲;母亲经常到外婆那里,有物品带回家。 1970年前后20年,我曾在山口村二队“财储堂”(八斗租)居住 我养父是个文化人。养父的外祖父是地主,因为社会关系影响了他的家庭成员们。养父是家中的老大。他的两个弟弟是1956年前后的大学生、有一个弟弟是中专生。我养父和最小的弟弟是高中生。<br>我养父的二弟梁达权在1985是武汉大学的秘书长(副校长)。梁达权的毛笔字写得好,他是武汉大学老年书画协会的会长。他的事迹入录在《山口风情录》,写的毛笔字也在书中。 <br> 《仙口风情录》 梁达权写的“叶落归根” 1950年前,我养父家中有两个果园,约100棵沙田柚,还有其他果树。养父的父亲聘请民国初年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园艺系的梁隽可做顾问。梁隽可在1940年前后,曾任梅州中学的校长。<br>1970年前后,山口村约有十个“落难文人”在农村中劳动改造。哪些“落难文人”会找养父的父亲坐叙,其中有梁隽可先生。他们几个“落难文人”阅历广,文化素质高;他们坐在一起时都会讲述他们以往的经历,南洋及国内的风土人情及他们的所见所闻,有的人还会讲他们年轻时的恋爱经历及他们的婚姻罗曼史。童年时代的我,静心聆听这些老前辈们讲的故事。故事比小说里的故事情节还精彩。我退休后,把童年的回忆写成文章约10篇,在报刊和网站发表,其中《我童年的读书经历》发表在2019年10月18日梅州日报上。 <br>我母亲小学文化,人长得漂亮,外婆在众多子女中很疼爱母亲。她人聪明灵巧,各种农活都会做,有组织有能力曾任生产队长。她与外婆一样口才好有外交能力,会做媒人村里有几对夫妇都是由她做媒人的。<br>我养父支持我看书。养父任教学校图书室的书,我全看了。我读小学6年级时,曾是班上的学习委员。<br>生父和养父的家知识分子多,家中由我代写信,小学五年级能写一千字的家信。我姑姑王桂兰是生父的妹妹,1956年考上大学是蕉岭中学教师,我写的信,经过她修改后再寄回给我。<br> 1966年秋至1968年秋,学生有2年不上文化课。那时我正读中学。我们同班十多个学生组织串联队到汕头市串联。我在汕头市串联期间,买了一套“矿石收音机”零件回家。1966年秋至1968年秋期间,我大部分时间在家玩半导体四管收音机,用挑木炭、卖柴的钱卖收音机零件;在安装收音机有不懂的地方,问<br>学校的物理老师。物理老师:“你首先要看懂线图和工具书,数学很重要。”为此,我自学了部分高中的数学和物理知识。我离开学校的1970年,还向本屋的两个读高中的堂妹借高中的数学、物理书看。如今我会收藏旧电器。<br>我19岁时,把家中进口小闹钟拆下,再装上,会行走。我发现一天快一个小时了。为此,我知道时钟的原理,现在会收藏旧时钟。<br>1968年前后,我看了很多书。1966年秋,我们这些“红卫兵”在村子里从学校图书室、文化人士家中搜出一万多本书。我做“家贼”从书堆中偷回约300本自己喜欢看的书,这些书躲在家中看。<br>离我家约200米有位在供销部门退休的梁兆标先生,其岳父是清朝末年举人、民国初年广东省教育厅的厅长。梁兆标三十岁前后在中山大学图书馆工作,曾在中山大学中文系学习。1966年秋烧“黄色书”时,梁兆标先生家中的千余本书被保存下来。这些书,后来成为我的精神食粮。如今,我会收藏旧书刊。<br>我的养父支持我看书,反对我向报刊投稿。他支持我玩半导体收音机。还说,男人要有一技之长,我玩半导体收音机他支持。后来我成了“半桶水”的电工。<br>我的养父1940年前后曾在惠阳县县政府文教科做事,1968年秋,因历史问题被揪斗游街,幸得保留了公职,工作至退休。养父由公社小学的教导主任,降为小学附中班的语文教师。<br>1968年秋,我因家庭社会关系复杂,离开学校回家当农民。<br>我当农民期间,曾做过多种职业。我当过农民、做过生产队粮食加工厂工人、村制糖厂工人,外出福建省龙岩县、永安县、漳平县做工;工种是割松香、烧乌油(用带有油脂的松枝);有一段时间,在铁路沿线做生意。我先后在梅县的城北镇的干才水库、丙村镇的银场煤矿、隆文镇的坑美村和卢敦凹等地方做工。由1968年至1977年10月约9年时间,我在家乡生活约3年。我总是想出门“闯荡”,那时被安于现状的村民讥称为“尖嘴瓶”。因我外出做工后,其家中如果没有按时向生产队交副业款,会被视为“逃跑分子”。我有时间就看书,写日记,同事们称我为“书呆子”。我还为人代写“恋爱信”,我写草稿对方抄正,报酬是一包香烟。<br>在我在没有任教师之前,在山口村生活。山口村的人和事,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至今还会回忆。<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我由“农民到教师”</b></font></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div>知识与机遇改变命运,我由农民到教师。我读了中专在小学任教,读了大学在中学任教。<br>1982年春,邻近的梅县桃尧镇大美小学调我任附中班初二级的数学、物理科任,每星期9节课时。那时大美小学有8个教学班约300人,教师18个,有9个是民办、代课教师。现在我有2个学生在梅州市城区中学当教师。<br></div> 我(第2排左4)1982年大美小学附中初中二年级学生留影(照片是梅县华侨中学的张伟东老师提供) 张伟东老师(右)与我在工作室留影(2021年春拍摄) 1981年后我与夫人是教师。那时我与妻子是教师,俩人的月收入还没有100元人民币。<br>我大姨(母亲最大的姐姐)1982年春由印尼寄给母亲1000元人民币治病。1000元人民币在2024年相当于20万元人民币。那时大姨寄钱给母亲的事,成为村里的新闻。<br>我的大姨的丈夫黄昌隆是梅县松源镇宝坑村著名的华侨,宝坑中学的创始人之一,1984年为家乡修建“红宝桥” 捐款3•7万元人民币;他在印尼望加锡做医疗器械生意,还兼做“水客”。<br>黄昌隆和大姨在1981年冬从印尼回家乡梅县松源镇宝坑村,在我外婆家桃尧镇麻坝村设宴三十桌宴请亲友,还照相留念。<br> 梁志权(左)张庭(中)李亚满(右)合影(1981年冬黄昌隆摄) 1988年之前,我与夫人曾在桃源小学任教4年。桃源小学在当时是梅县桃尧公社(镇)最大的小学,1985年秋有学生400余个,教师23个(公职老师10个,民办教师和代课教师13个)。那时我的业余爱好是玩收音机,曾安装半导体六超外差收音机和电子管五管收音机,会为群众修家用电器。还会做文科和理科考大学的高考试题。如数学高考试题,我先看中学各年级的数学书,然后在不看书的情况下,2个小时把试题做完,然后用标准答案改试题,才知自己考了多少分。我把1950----1988年考大学的试题都做了。我有看文史书的兴趣,在图书馆借的书都是文史书刊,还订了多份报纸。<br>1987年6月,我弟弟王庆欣的第三个女儿王惠在我任教的桃尧公社桃源小学住了约40天。<br> 王惠(左1)与我夫人、大儿子在桃源小学留影(1987年6月) 我与生父一年通信数次,1971年他知道我对电器有兴趣还把《农村电工手册》寄给我。至今,我还保存有生父写给我的信。<br>1986年冬,我与夫人、大儿子见了生父一家。那时生父是肇庆市教育学院的教务处主任。后母是20世纪50年代的中专生,她当时在教育学院后勤处工作。他们成家后生了三个女儿。生父带我们去附近旅游,回家时我们得3个红包共210元(当时我们的工资约60元)。我们回家时,生父送我们到码头上船,在离别时生父对我说:“你母亲把你培养成教师,你的弟弟还在农村;你要好好善待母亲,做好养老送终工作。”我夫人发现,生父在码头上坐了约十分钟,直到我们坐的船看不见。<br>我生父生二子三女。后母生三个女儿,大女儿是肇庆学院会计工作人员。二女儿是广州体育学院副教授,现居美国。三女儿是肇庆市中学的地理教师。<br> 王汉良(二排左)王志泉(二排左),我后母(三排)王庆欣(前排一)我的两个妹妹(前排二、三) 我的弟弟王庆欣曾在生父那里读初中,1968年上山下乡时,回家乡松源镇圆岭村“儒林第”居住。1987年春,我弟弟王庆欣生病期间,生父还回家乡看望我弟弟。 1987年春王志泉(后排左2)回家乡在“儒林第”大门口与本屋人留影 1987年秋,的第二个儿子出生。那时连民办教师超生会开除教师职务。当年中秋节后的几天,弟弟王庆欣去世。那时生父与后母生了三个女儿,我弟弟生了三个女儿。当时纯女户可生二胎。那时我生二胎是符合当时政策的。 <br>1988年秋,我与妻子由桃尧镇调到松口镇工作。调动工作还算顺利。我有教中学的经历,那时梅县教育局的领导对我说,要到中学教书,只有松东中学、白渡中学,松口附近无法安排我的工作。<br>1988至1993年,我全家住在松口镇中心小学(新民小学)二楼的两个房间。我只有中专文凭,只得调到松口街附近的小学任教。后来我才调到梅县松南中学任教。<br>1990年前后的4年,我在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系自学考试专业进修。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系专业课程适合在职教师,好些没有大学文凭的中学、小学教师都报名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系自学考试专业。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系自学考试专业毕业的人也不多,报名1000个,第一届毕业的人约120个。<br> 我读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系自学考试专业的部分教科书 我(后排中)在读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系自学考试专业期间,在梅州市城区与松口中心小学的四位老师留影(1990年冬) 2010年,梅县松口镇户籍人口6万多人,小学教师约500人。小学教师有大学文凭的人约70%。1900年后,小学教师调到中学任教约10人。我上调梅县松南中学以后,还有3个小学教师调到中学任教。<br>1993年后,我全家住在松口下大街(离梅东桥约200米),此地离我工作的松南中学约1公里,离夫人工作的松口镇中心小学,约1公里。<br> 松口街的沿河风光 1996年夏,我遇到文学写作的“贵人”(对自己有帮助的人)。在“贵人”的引领下,参与客家文化研究。那时嘉应大学客家研究所的房学嘉教授和陈干华副教授到我们的家乡松口镇山口村进行田野调查。 房学嘉教授(左2)我(左1)参观松口山歌联谊会与山歌手们留影(1997年秋) 我(左)陈干华教授(中)刘鸣钟教授(右)合影(2023年12月) 我参加松口地区的姓氏和松口人生礼仪调查,并承担了文稿5万多字的写作任务,还得有劳务费。我参加了1999年10月召开的“99嘉应大学客家学研讨会”,会议的论文《仙口村扛公王习俗》。 我以仙口村梁氏的调查资料为基础,主编《仙口风情录》(村史与梁氏族谱合篇),得了仙口村老人会的劳务费。我用劳务费买了一台二手电脑和一台打印机。我在家人的帮助下,学会用电脑,提高了写作效率。 《仙口风情录》 《仙口风情录》编委简介 2000年后,我遇到“贵人”丘菊贤教授。丘教授是梅县隆文镇人,退休前是河南大学历史系教授兼校刊的审编。1993年丘教授退休后与妻子(河南大学历史系讲师)和儿子回家乡梅州市城区购房居住。那时我协助丘教授编辑了《梅州客家研究大观》《韩素音研究》《梅州客家研究述略》等6本书,我夫人用电脑打字,我帮助丘教授在图书馆查资料。 我在梅市剑图书馆查阅书刊 丘教授指导我写论文,介绍我出席华南理工大学客家研究所、北部湾大学、赣南师范大学、龙岩学院及客家社团举办的客家学术研讨会。丘教授还介绍我到梅州市《客家人》杂志社任特约编辑。 2001年3月,我与罗英祥(左)丘菊贤(中)在会议期间留影 我通过梅州市《客家人》杂志社,认识了部分研究客家文化的专家学者。这些专家学者的姓名,为我日后参加客家文化研究有作用。<br>客家人在全世界有一亿人以上。客家人的祖居在黄河流域,宋朝末年和元朝初年客家民系已形成。客家是汉民族的一个支,没有文字,客家语言是汉民族的语言之一。 <br> 《客家人》杂志社在梅州日报大楼的2楼办公,杂志可以发行国外的客家社团及知名的客家人士是有影响力的杂志,为此有很多研究客家文化的专家学者投稿。中国有20多所大学有客家研究机构,梅州市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是中国最大的客家研究机构,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的刊物是《客家研究编辑刊》 。 2005年是我写作的丰产年。我在报刊发表文章30篇约5万字,还协助丘教授编辑《韩素音研究文集》《世界客家名人谱•第2卷》。3月,应邀出席了在嘉应学院召开的“纪念黄遵宪逝世10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紧接着又与厦门集美大学王予霞教授合写《黄遵宪与诗界革命》。10月我在成都召开的“移民与客家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提交了参会论文《客家人的宗族文化与公尝文化》。<br> 2006年9月,我受谭元亨教授邀请,参加了在广州华南理工大学客家研究所举办的“第二届海峡两岸客家文学研讨会”,我以20世纪30年代梅州籍作家张资平的资料为题材,撰写文学评论《论张资平与他的作品》为会议论文。我先后3次参加了由华南理工大学客家研究所主办的会议,其《梅县梁氏渊源与现状》录入谭元亨教授编写的《守护客家文化的尊严》一书。<br>2000年前后,我参加了大专院校的客家文化学术研讨会。专家教授们邀请我考察松口客家文化。那时有很多客家刊物发表我的文章,成为地方上的“自由撰稿人”。<br>松口街(镇)人口一万多,有120个姓氏。我在华侨刊物《梅县侨声》2000年第3期发表的《松口为何姓氏多》后,被多家刊物转载。2000年12月19日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客家话节目)播出。文章播出后,在社会上反应很大。那时居住在广州市的松口乡贤老红军温梅先(1919——2019是副省长待遇),用电话与我联系,鼓励我多写松口人文的文章,还托侄儿温杰祥(松口镇自来水厂的厂长)拿钱支持我。<br> 温梅先(右)与梁德新留影(2001年12月) 中外驰名的梅县著名的山歌王饶金星(1914--2002)出生在松口镇铜琶村。他生前是广东民间艺术家协会会员、梅县政协第二、三届委员。他是20世纪50年代著名的山歌手。他唱的山歌被收录在市、县各种文艺书刊中,有的录制成唱片传播海内外。至今松口山歌的传承人有些还引用他的腔调,人们称为“金星腔”。 <br>饶熙龙、沈保操是铜琶村人,中学退休语文老师,他们经常一起坐叙。饶熙龙退休前是梅县梅东中学语文教研组长,他还是我的文友,我写作初期有很多文章的稿件由他阅看修改。沈保操图书退休前是梅县松南中学语文教师。饶熙龙家离饶金星、沈保操约500米。2000年春,我与饶熙龙、沈保操3人采访饶金星,地点饶熙龙家,由沈保操拍摄照片。<br> 2000年夏饶熙龙(左)梁德新(右)采访饶金星(中)。 照片由沈保操老师摄 我们的文章《梅县松口山歌王饶金星》一文发表在《客家人》《梅州侨乡月报》等报刊。至今,网络上还能看到此文。当时已退休在家的梅州市委宣传部副部长胡希张约见我与饶熙龙,要求把饶金星的生平事迹写成书传给后人。可惜饶金星一向居住在外,我们掌握他的资料不多,辜负了胡希张的期望。2002年冬饶金星逝世。那时,我在梅县松南中学任教,听到饶金星逝世的消息后也前去灵堂前行香、包香仪。松口山歌协会的同仁们还在饶金星的灵堂前设山歌擂台,寄托哀思。梅县文化局、松口镇文化站、铜琶村委会、饶氏宗亲会、松口山歌联谊会等送了花圈。<br>我在退休前编著《松口民俗文化风情》在写书期间,得到松口乡亲们资助。<br>曾繁基是松口镇梅教村人,退休前是深圳市教育局干部,松口中学校友会深圳市分会领导。我在深圳市分会松口中学校友会分会开会期间,把《松口民俗文化风情》分发给松口乡亲们;此次会议约50人参加,他们大部分是1960年前后松口中学毕业的校友,他们对家乡有深厚的感情。我在会议上讲话15分钟,内容是松口人文与松口当前的情况。我在写书期间曾繁基帮助我募捐钱,并得到陈燕平(洋坑村人,居深圳市)、卜新民(南下村人,毕业于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居广州市)、余云春(官坪村人,毕业于北京航空学院,居广州市)的资助。我在深圳市曾繁基家住了几天,他陪同我见了几个人。有客家文化专家杨宏海,那时任深圳市文联副主席;原是嘉应学院中文系老师,写了几本客家文化书。还有我养父的第四个弟弟梁绪权,他1962年毕业于松口中学高中,1966年毕业于武汉市<br>华中工学院,是深圳市汽车制造厂的退休干部。他是松口中学校友会深圳市分会领导之一,他参加了会议,他对我的讲话很满意;鼓励我多多反映松口地方文化的文章在报刊发表;他陪同了我一天 ,参观了几个景点。<br> 2000年前后的5年,我任梅县第十届政协委员(兼文史委员)和华侨刊物《梅县侨声》的特约编辑。我为县政协写提案,为县文史专刊写稿,为华侨刊物《梅县侨声》编辑稿件。有时梅县政协外出采访,我还要写专题报道。 梅县第十届政协委员留影(1998年5月11日) 因我的社会工作多,我任教的梅县松南中学,安排2至4节历史课及文学社的1节写作辅导课。学校领导同意市、县文化部门短期借调和兼职的申请,同意我在2天内上完学校安排的课,其他时间做兼职工作。 梅县松南中学校园(照片由松口图书馆提供) 我在梅县松南中学期间,先后撰写有《农村小学作文教学探讨》《做与时俱进有“学力”的人》《模仿也是学习》《文章不厌百回改》《浅谈中学生的历史教育》《浅谈转化后进生的对策》《略谈乡土资源在中学历史教学中的作用》等文章在《梅州教育》《海峡教育报》《梅州作家》等报刊发表。我还被附近中学的文学社请去讲课,传授写作知识。<br>在我退休前,为研究梅州市客家文化做了很多实事,有文章发表,帮助丘菊贤教授查资料编书,还任华侨刊物《梅县侨》和《客家人》编辑。在北京市、广州市、梅州市等地约三十家刊物及客家网站发表文章约五百篇。我编写的几本书,这些书都是乡贤和各级领导赞助的。<br> 我退休前编著的书 我通过客家文化研究,提高了社会知名度,为我加入广东省作协会员、聘为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特约研究员打下了基础。<br><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我退休后继续研究客家文化</font></b></div><div><br>我退休后继续研究客家文化,因为工作需要参加了编书。<br> 2009年7月,我由梅县松南中学退休,那时学校有学生1450余人,教职员工85人。2009年8月,我在梅县教育局信息股工作约3个月。我上午才去信息股工作,工作是在电脑上下载客家文化的文章和照片。<br>我住在梅州市城区儿子家。此后,我没有去应聘单位上班。开会、有事或查找资料才去应聘单位。<br>我的书稿要用电脑打字,以前是我的夫人负责。2009年我的大儿子结婚后,由大媳妇承担电脑打字。<br>大媳妇是公司的文员,她主管公司的会计,我的书稿是她下班后在电脑上打字。她先后用电脑为我打印了《梅县松口镇志》《梅县畲江镇志》《松源镇宝坑地方志》《桃尧镇桃源村志》《桃尧镇澄坑村志》《松源镇王氏圆岭村儒林第家谱》《老梅城轶事》《梁氏人文》《梅州民俗风情》《黄开发自传》《叶健兴自传》。她为沈沧源教授打印了《松口镇古镇三部曲》《大埔县红色交通站》《红色堡垒》等8本书。沈沧源教授今年87岁,松口镇三井村人,居住在广州市。<br>我的5C智能手机上检查错别字的“软件”是任小学教师小媳妇从网络上下载的。读初中三年级的大孙女,每星期一节电脑课,如今我要买旧书是由大孙女在网上买的,买的书几天可以到达家里,价格比书店买还便宜。我的智能手机和电脑有故障,就叫读初中一年级的孙儿处理,大部分故障孙儿都能处理。<br>我以梅州市《客家人》杂志社记者的身份,先后出席在华南理工大学、嘉应大学、江西赣州市、河南省固始县、广西博白县、广西钦州大学(北部湾大学)、陕西西安市、四川成都市、福建宁化县召开的客家文化会议约18次。 <br></div> 我参加福建宁化县石壁客家人祭祖大典 我的论文入选会议论 我参加广西博白县客家文化会议 2017年我帮助退休的华南理工大学张华华副教授写书,她著的《客家文化拾零》约5万字是我的资料。我与她合写的《松口镇山口村客家民俗调查》在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的刊物《客家研究编刊》发表。 华南理工大学张华华副教授著的书 ,我(左)与张华华副教授(中)留影 我在没做老师之前,曾在福建等客家地方做工,知道当地的民情风俗。这段经历,为我从事客家研究后有作用。我参加客家文化研究后,在广东华南理工大学客家研究所、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西安市,成都市,广西钦州学院(北部湾大学)、博白县,福建三市、宁化县的刊物及北京的团结报、南方日报、羊城晚报,梅州市的梅州日报、梅州侨乡月报、梅州电视周报、梅州文史、梅县文史等客家研究栏目发表文章。 我参加编写的书 2009年12月,在原梅州市委宣传部副部长胡希张、客家学专家谢永昌的推荐下,我顺利地加入了广东省作家协会。2014年3月,我被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聘为特约研究员(客座教授),推荐人是客家研究院的周云水博士。 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的周云水博士与我在会议上留影 2017年4月23日“世界读书节”期间,我被嘉应学院图书馆邀请去为师生们讲授“客家松口民俗”。我还到各地中学、小学讲课,辅导学生写作。 我的聘书 2017年4月我为喜应学院图书馆师生讲教“松口民俗” 我为梅南小学的学生讲授写作知识 我回答客家文化专家钟普兰的提问 2014年10月,我参加广西钦州学院(北部湾大学)召开的“侨乡文化研讨会”, 会议论文是《梅州华侨与海上丝绸之路》。2015年后,我受聘《梅州侨乡月报》特约撰稿人。<br>我家乡在梅县松口镇,本地6万多人,华侨8万以上,可以说华侨断家不断屋,村里的公益事业大部分是华侨捐资的。我对华侨文化有兴趣,由2000年至今26年,会向华侨刊物投稿。<br>我退休后与黄昌隆的侄儿黄伟琼(1941---2023)有联系。黄伟琼退休前是梅县林业局副局长,他住在黄昌隆1947年建的二层楼房。1950年前后,黄昌隆的父亲还健在,每年回家乡三次(端午节、中秋节、春节)见父亲。他把黄昌隆做“水客”生意的事告知我。我把黄伟琼明知黄昌隆做“水客”的事写成文章,在华侨刊物发表。<br> 黄昌隆与侄儿黄伟琼 如今我在家看书写作,还会为报刊、网站写文章,参加与知识相关的社会团体活动。<br>2025年3月28日我参加嘉应学院中文系和客家研究院召开的“纪念黄遵宪逝世120周年学术研讨会”。我退休后曾聘请到梅州市梅江区地方志办公室。我与黄遵宪的数位宗亲有交往。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的领导与我联系后参加了会议。我的论文是《黄遵宪与地方文化》。<br> 2025年3月28日“纪念黄遵宪逝世120周年学术研讨会”参会人员的照片和论文集 我参加客家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作者的称谓是:中学历史教师、杂志社编辑、作家。因为我常在报刊、网站发表作品,还出版有书,得到新闻媒体的关注。我退休后,曾参与编写《梅县松口镇志》是该书的副主编,曾被香港凤凰电视台、中央电视台等多家媒体采访,内容是松口人文。我与梅州人民广播台电台主持人温丽丽合作,录制客家民俗风情节目30多个。电视台采访我节目在电视屏幕上播放时的称谓是:客家文化“学者”梁德新。所谓“学者”是对某个学科有研究的人,我至今还没有“学者职称证书”,在学术界是没有“学者”职称的评定机构。现在学术研究也容许专家、教授之外的人参加学术研讨会,这也是目前中国学术界百家争鸣、兼容并包、唯才是举、尊重知识、爱护人的表现。 2008年秋我被中央电视台釆访 2008年春梅州市电台制作节目 2025年4月25日,梅县区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邀请肖文平(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院长),刘奕宏(《梅州侨乡月报》主编),魏金华(梅州市客侨博物馆馆长),罗雄(广东省文物协会副会长、广东省地方志专家),徐建文(梅州市梅县区博物馆馆长),梁德新(退休中学历史教师、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参与编写《梅县松口镇志》)。 梅县区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召开的会议,地址在松口镇政府3楼。(照片由松口镇政府办公室提供) 我在家坚持用电脑写,坚持看书或查阅资料,其余时间是坐谈或散步。我每天约4个小时在电脑上写作,电脑上工作1个小时休息一次,休息时在小区或河堤上散步。有时到图书馆查阅资料或到应聘单位办事,我骑老人四轮车或二轮电动车。我睡觉前有写日记的习惯,日记是记录当日看的书和写作的内容,如当日报刊和网站发表了我的文章,开会文友和亲友来访等事情,我都会记录在日记里。如今我坚持写日记约三十年。<br>我退休的后期,为了工作方便,租了个房子做工作室。我的工作室里有一台手提电脑和打印机,有时在电脑上写文章。如有文友或应聘单位的人找我,在工作室接待他们。我的工作室在梅州市城区的梅江桥附近,文友饶熙龙老师在梅州市城区的住宅在文化公园附近,离我的工作室约1公里,我们经常坐叙。 <br> 2022秋梁德新与文友们在工作室留影 我(中)与华南理工大学文化传媒系硕士研究生张倩(左)赵亦航(右)在工作室留影(2023年春) 我退休16年收入是退休金。我的稿费及劳务费大部分捐给家乡的公益事业。<br>我曾捐资我的家乡出生地松源镇圆岭村王氏“儒林第”编写族谱、修祖屋、到径口村王氏开基祖祠祭祖。我每年捐钱给我养父的家乡“山口村老人会”。曾捐钱给“山口村老人乐队”。为我的山口村第二生产队及山口村上村片的老人在重阳节“送礼品”。2012年冬山口村梁氏岭下祠重建后,我与家人参加了庆典活动,还捐钱给岭下祠理事会。2012年11月,养父和母亲的墓地做好,用去2万多元,我承担了2万元。1978年我在养父的帮助下参加大学考试。弟弟梁德和与我是同母异父的兄弟。1978年7月考大学,弟弟是应届高中毕业生参加考大学。那时的成绩单发下来,我的总分比弟弟高,离大学入围分数较近。当教师的养父让弟弟把教科书给我,弟弟替我在附近的山上割松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养父和弟弟帮助我,终生不忘。2013年10月,弟弟梁德和装修房子,我赞助1万元。我把稿费和劳务费用于买食品,送自己的亲友。<br> 我妻子、儿子、媳妇、孙儿们在养父和母亲的墓地前 我弟弟梁德和建的房子 我采访开会的钱是应聘单位和有关社团报销的。我编著的书都是反映地方文化、各姓氏的族谱、回忆录,这些书都是由热心乡贤和各级领导赞助出版的。 我退休后编著的书 我二十岁以前的回忆文章,现在报刊和网站很需要。多家网站和报刊还发表了我写的《我童年的读书经历》《家庭文化对我的影响》《我的祖屋儒林第》《我家的二叔是书法家》《回忆1966年冬的大串联活动》《回忆我的外婆》《国家恢复高考二三事》《我曾任小学附中班的教师》等十多篇。<br>我由农民到教师,由教师变为杂志社的记者、编辑,这是家庭文化和地方文化的影响。<br><br>作者简介<br>梁德新,(笔名梁豪,曾用名王森欣)梅州市梅县区松口镇人,退休中学历史教师。在家庭与地方文化的熏陶下对文学有兴趣。知识和机遇改变命运,由农民到教师,1978年在家里人的帮助下参加考大学读补习班,读了中专在小学任教,读了大学在中学任教。1996年在专家学者的帮助下参加客家文化研究,有文章在报刊发表。2000年前后是当地的“自由撰稿人”。任教学校同意市、县文化部门短期借调和兼职的申请,2天内上完学校安排的课。先后聘为梅县第10届政协文史委员(兼文史委员)、梅州市《客家人》《客都旅游》杂志社等任记者、编辑。写了几本书,内容是反映客家地方文化、地方民间故事等,出版经费由政府部门和热心人士资助。在退休前后,参加政府文化部门和大专院校主办的客家文化研讨会约18次,会议论文入选论文集。在嘉应学院、梅州市老年大学、北部湾大学、华南理工大学客家研究所等刊物及《羊城晚报》《梅州日报》《梅州电视周报》等三十多家刊物及网站发表文章约一千篇。退休后参与《梅县松口镇志》编写,该书的副主编;曾被香港凤凰电视台、中央电视台等多家媒体采访,内容是松口人文。现在是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嘉应学院客家研究院特约研究员、梅州市《梅州侨乡月报》特约撰稿人、《梅县侨声》特约记者。居住在梅州市城区儿子家,被市、县文化部门聘请参与编书,编杂志。如今在家看书在电脑上写作,还会为报刊、网站写文章,参加与知识相关的社会团体活动。<br><br>2025年11月26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