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大美新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没有到过新疆就不知道新疆有多大,只有親自领略一番才能感受到亲临其境,他的旷野真是震撼人心……。</p> <p class="ql-block"> 北曲.南吕宫</p><p class="ql-block"> 二次进疆</p><p class="ql-block"> 南北疆,通西眺,雪域天山梦牵娇。风光旖旎天仙道。</p><p class="ql-block"> 气势浑,雄伟豪,疆域遥。</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喀什古城的开门仪式再现了昔日的繁华。舞者们身着金紫相间的长裙,头戴饰珠的头巾,动作优雅而庄重。男舞者系着红巾,步伐沉稳,仿佛在重演一段被遗忘的史诗。观众围拢着,有人拍照,有人静静看着,古城的土墙在阳光下泛着暖色,像一位沉默的见证者。</p> <p class="ql-block"> 身着传统服饰的舞者在节庆中高举手臂,橙紫相间的裙摆随风翻飞,蓝色帐篷上“VIP”字样与身后古朴建筑形成奇妙对撞。我站在人群后方,手机支架林立,像一场现代与传统的仪式性相遇。</p> <p class="ql-block"> 六月的新疆,是大地与天空对话的时节。从喀什古城的烟火人间,到白沙湖畔的静谧苍茫,再到帕米尔高原的雪峰之巅,一路向西,仿佛穿越了千年的丝路回响。G314国道如丝带般缠绕在群山之间,每一步都是对壮美的致敬。</p> <p class="ql-block"> 车轮碾过柏油路面,白沙湖在右侧缓缓铺展,像一块被遗落在荒原上的蓝绿玉石。远处雪山沉默地守望着这片水域,云层低垂,压着山脊的轮廓。我摇下车窗,风带着高原的凉意灌进来,路牌上“白沙湖”三个字在阴云下显得格外清晰。那一刻,语言是多余的,美本身就是一种静默的震撼。</p> <p class="ql-block"> 公路两侧的山体裸露着粗粝的岩层,天空灰白,云雾在山腰游走。车子沿着弯道缓缓前行,仿佛在穿越某种远古的呼吸。窗外的风景没有绿意,却有种原始的秩序感——山、雪、风、石,各自安守其位,不争不扰。</p> <p class="ql-block"> 雪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被时间轻轻遮住面容的巨人。山脚下的地形崎岖而苍凉,积雪与碎石交错,仿佛大地的皱纹。我停下车,站了几分钟,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那种壮丽不是用来“欣赏”的,而是用来“感受”的——它让你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却又莫名地踏实。</p> <p class="ql-block"> 帕米尔高原的风从耳边掠过,带着雪粒的触感。远处的山峰在云层中若即若离,灰褐的岩壁与白雪交织,像一幅未完成的水墨。我靠在车边,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拍摄时间:2025年6月3日13:13。这数字像某种仪式的印记,提醒我此刻的真实。高原的苍凉不悲不喜,它只是存在,而我恰好路过。</p> <p class="ql-block"> 沙漠与雪山在视野中并存,像是两个世界的边界在此交汇。近处的沙地泛着灰黄,远处的山巅却洁白如初。一条小路蜿蜒向前,不知通向何处,却让人忍不住想走下去。云层厚重,天光黯淡,但那种荒芜中的静谧,反而让人心安。</p> <p class="ql-block"> 从喀什前往白沙湖的路上,雪峰在左侧绵延不绝。六月的阳光照在山顶,却驱不散那股从岩层深处渗出的寒意。车窗紧闭,车内暖气开到最大,可目光一旦投向窗外,心就沉入了那片冷峻的壮美之中。这冷,不是刺骨的痛,而是一种清醒的震撼。</p> <p class="ql-block"> 湖水湛蓝,平静如镜,倒映着天空与远山。没有风,没有波澜,只有几朵云缓慢移动,像是怕惊扰了这片宁静。我蹲在湖边,伸手触了触水面,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这湖,像是把整个帕米尔的魂都藏在了水底。</p> <p class="ql-block"> 通往帕米尔高原的路上,海拔早已超过三千米,可我竟没有明显的高原反应。车子爬过一道又一道弯,红色的山崖在阳光下像燃烧的岩浆。绿色的护栏在路边延伸,像一条温柔的界线,把人与荒野轻轻隔开。我打开音乐,放了一首老歌,声音不大,却在空旷中显得格外清晰。</p> <p class="ql-block"> 五言律诗</p><p class="ql-block"> 新疆行</p><p class="ql-block">明月照天山,春风渡玉门。</p><p class="ql-block">胡茄皆荡尽,各族紧连根。</p><p class="ql-block">往日阳关路,絲纶变坦源。</p><p class="ql-block">重修通达路,雪域珠室轩。</p> <p class="ql-block"> 天山大峡谷终于出现在眼前,岩层如书页般层层展开,风蚀的痕迹像是时间写下的文字。小路沿着谷底蜿蜒,我下车步行,脚步踩在碎石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峡谷深处,阳光斜照,光影交错,仿佛能听见远古的回音。张骞的马蹄声或许早已消散,但这片土地的记忆,依然在风里低语。</p> <p class="ql-block"> 站在峡谷中央,我忽然停住。风从谷口吹来,带着干燥的土味和一丝凉意。那一刻,我听见的不只是风,还有今日旅人的呼吸,与千年前的足音,在岩壁间轻轻碰撞。</p> <p class="ql-block"> 我骑在牦牛背上,墨镜遮不住笑意。牦牛缓步前行,背上的彩饰鞍垫在风中轻轻晃动,红流苏像火焰跳动。身后是无垠的湖泊与雪岭,前方是通往红其拉甫口岸的蜿蜒公路。G314的路牌在风中静立,写着“距国门仅五百米”。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趟旅程不只是看风景,更像是在丈量一种精神的距离。</p> <p class="ql-block"> 一位牧人牵着牦牛走在山路上,牦牛背上驮着红色鞍具,毛发在风中微微颤动。他走得很慢,像是习惯了与这片土地同步呼吸。我远远看着,没有靠近,也不必交谈。有些画面,只需要看一眼,就能记住很久。</p> <p class="ql-block"> 白沙湖的观景台上,太阳能灯柱静静伫立,像守望者。游客们撑着伞,在木板道上缓缓走动。湖水蓝绿如玉,倒映着灰白的山影。我靠在栏杆上,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现代与自然并非对立——这些灯柱、护栏、路牌,不是入侵,而是人类对美的敬意,是小心翼翼的靠近。</p> <p class="ql-block"> 路边的蓝色路标写着:布伦口15公里,塔什库尔干139公里,红其拉甫263公里。字迹清晰,用中文与维吾尔文并列。我拍下它,不是为了导航,而是为了记住这个坐标——它像一条时间的刻度,标记着我穿越帕米尔的每一步。</p> <p class="ql-block"> 雪山之下,公路如弦紧绷于荒原。限速40的标志在风中沉默。车窗外掠过积雪山脉、低矮屋舍、电线杆,还有一面红幅——“建设美丽新疆 共圆祖国梦想”。那抹红在苍凉中格外醒目,像一团不灭的火,提醒我这片土地的温度,不只是自然的,更是人的。</p> <p class="ql-block"> 红褐色的丹霞山体在远处燃烧,像大地的火焰。一座茅草顶的凉亭下停着白色汽车,与层叠的岩壁遥相呼应。骆驼群在碎石坡上缓缓移动,湿润的毛发映着阴柔的光,仿佛一支沉默的商队,正从历史深处走来。</p> <p class="ql-block"> 喀什的丹霞地貌,是亿万年风与水的雕刻。山体如画,色彩浓烈,却毫无喧哗之意。我站在观景台,看阳光一点点移过岩层,像时间在翻页。这种美,不是用来惊叹的,而是用来沉思的。</p> <p class="ql-block"> 雪山脚下,寒意丝丝渗入衣领。我拍下一张照片,镜头里的雪峰冷峻而庄严。六月的新疆,四季同框——脚下是夏,眼前是冬,心中是春秋。这,就是它的魔力。</p> <p class="ql-block">通往红其拉甫口岸的最后五百米,路牌在风中静立。戈壁滩荒凉而辽阔,远处雪山如屏障。电线杆一排排延伸,像是人类文明在这片荒原上留下的细弱痕迹。我走下车,站了几分钟,什么也没说。国门近在咫尺,可最动人的,反而是这一路的风与山。</p> <p class="ql-block"> 喀拉库勒湖静静地卧在雪山环抱中,湖水清得能照见云影。木质楼梯通向湖边的观景台,几个游客缓缓走着,身影被拉得很长。我站在栏杆旁,风从湖面吹来,带着寒意,也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洁净。这湖不像人间之物,倒像是天山遗落的一滴泪。</p> <p class="ql-block">吾爱诗词</p><p class="ql-block"> 北曲.南吕宫·天宁沙</p><p class="ql-block"> 西出玉门关</p><p class="ql-block"> 长安絲绸通遥,玉门西域迢迢。大漠烟尘湛霄,英雄刀鞘,征战千里胡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