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新绛白塔寺的管理者说,曾经在稷山有一个更高的塔,比龙兴塔还要高,那个88米,那个也很有名的,当时在大概在64年的时候,因为塔中裂缝,然后就把那个给拆了。第二个是宽的和尚原来曾在万荣一个村里面支书,后来在这个改革开放的时候呢,用1059的药,用墨汁配的这个弗兰丹,一瓶药就配了一车皮的弗兰丹,然后发到全国各地,后来这个他是诈骗罪,他赶快逃跑以后就出家了,后来有很多人找他,他就说给别人的钱,然后把这事情给瞒住了,再一个就是他70多岁死亡的,在这个白塔寺旁边有好几个墓啊,其中还有个三层的一个塔,那估计应该要么是天宁禅师,要么就是宽德和尚的,边头还有几个墓哦,白塔寺里面,为什么这白塔有荷花白莲,白塔寺里面的天宁禅师,当时是做了很多事情,他是稷山人,然后在稷山那儿也有几个刚才那个高塔也是他集资建,做了不少好事。白塔寺,现在方正是30多岁40岁,然日本留学的,回来的啊,这个还比较年轻。还有一个玉佛苑那个事情是宽德和尚争取的,当时通过缅甸那边从小路回来,出了个运费,然后给弄回来的。福胜寺里面有几个事情要说一下,一个就是牌坊旁边那排两个房子呢,那是哼哈二将的房子啊,第二个,一进去扇门后面没讲,那渡海观音呢,它这个。渡海观音呢?号称是最美观音,最美观音嗯,它是这个呃,它是下面有龙呃龙下面,然后有这个据这个解说员说前面那个呢?是孙悟空让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带兔耳朵的,一个一个人啊,兔耳朵一个人,那后面呢一个,他说是前面是龙王后,这一个龙王,然后后面是个乌龟长项,让我们看的那个前面那个应该是唐僧啊,后面那个孙悟空啊,这个想象很新的,再一个呢,就是这个呃呃。杜海河关于这个呢呃,立体性背真非常背真啊,那个立体啊,那个谁还有一制作呢,都非常精美的。呃,三佛洞说那里边呢,也有好东西嗯,但是因为现在正在修复啊,那个就没有让大家去看,这是一个事情。</p> <p class="ql-block">新绛的龙兴宝塔在蓝天下静静矗立,檐角挑起,仿佛要与流云对话。我站在石阶前仰头望去,阳光洒在琉璃瓦上,泛出温润的光。这塔七层八面,层层飞檐如羽翼舒展,像是要把千年的风声都托举到天际。它不高得吓人,却自有种沉静的力量,让人不自觉放轻脚步,连呼吸都慢了下来。</p><p class="ql-block">可就在不远的稷山,曾有一座更高的塔——据说有八十八米,比龙兴塔还要高出一截。听白塔寺的老人讲,那塔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因塔身开裂被拆,如今只留下传说在民间流转。我不禁想,那该是何等巍峨的身影?是否也曾在这片黄土大地上,映着同样的日出日落,听着同样的风穿檐铃?如今只剩龙兴塔独自守望,像一位幸存的讲述者,替那座消失的高塔继续说着未完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塔前的石阶宽阔平整,两旁栏杆洁白如玉,像是为朝圣者铺就的静心之路。树影斑驳,洒在青石上,随风轻轻晃动。我一步步走上台阶,仿佛走进一段被时间封存的记忆。塔身上的雕刻虽经风雨,仍能看出当年匠人用心的痕迹——飞天隐约可见,莲花含苞待放,每一处细节都藏着信仰的温度。</p><p class="ql-block">而稷山那座更高的塔,是否也曾有过这样的石阶?是否也曾有人如我这般,一步步走向它的怀抱?它不是毁于战火,也不是倒于地震,仅仅是因为一道裂缝,就被时代轻轻抹去。这让我想起那些被遗忘的善举、被掩埋的名字——就像宽德和尚,曾是村支书,后来因事出逃,遁入空门,最终长眠于白塔寺旁。他的一生如浮云过眼,却也在某个角落留下了痕迹。那座三层小塔,或许就是他最后的归宿,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时代的复杂与苍茫。</p> <p class="ql-block">这是龙兴寺碧落古碑静静立着,字迹已有些模糊,但依然能辨出当年建塔募资的名单。一笔笔银钱,一户户人家,连缀成一段人间善愿。天宁禅师是稷山人,他四处奔走,集资建塔,不仅在白塔寺留下白莲圣影,也在故乡稷山建起高塔,庇佑一方。人们说白塔因莲台而得名,而我更愿相信,它之所以洁白,是因为承载了太多纯净的愿心。</p><p class="ql-block">那座曾比龙兴塔更高的稷山古塔,或许正是这样一座由人心托起的奇迹。它不在了,可那种想为世人留点什么的执念,却还在龙兴塔的风铃声里轻轻回响。</p> <p class="ql-block">一群游客在塔前合影,笑容灿烂,竖起大拇指,像是要把这份庄严与喜悦一同带回生活里。站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这座塔之所以能历经岁月而不倒,不只是因为砖石坚固,更是因为总有人愿意停下来,抬头看它一眼,拍一张照,讲一段故事。</p><p class="ql-block">龙兴塔还在,稷山的高塔虽已不在,但只要还有人记得,它就从未真正消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