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11月24日傍晚我们低声部的兄弟们围坐在圆桌旁参加聚会的有11个人,我们酒杯轻碰,笑声在窗外夜色里轻轻荡开。十多年合唱团的情谊,不靠言语堆砌,只在一抬杯、一对视中自然流淌。有人说起排练时跑调的糗事,大家哄笑成一片……</p> <p class="ql-block">桌上菜肴丰盛,却比不上彼此脸上的笑容来得真切。11个人,11只酒杯,在灯光下映出细碎的光。我们不谈岁月如何匆匆,只说今晚难得的相聚、谁又偷偷喝了第二杯。窗外城市依旧喧嚣,而这一隅,时间像是被按下了缓放键,连呼吸都慢了下来。</p> <p class="ql-block">墙上的牌匾写着“百年京味 世代传承”,我忽然觉得,这不止是饭店的招牌,也像是我们这群老男孩的注脚——用声音传承记忆,用歌声延续情谊。在我们喝得尽兴,我们邀请史大哥给我们演唱了《红灯记》的段子,低音部的和声悄然响起,像从岁月深处传来的一句问候。</p> <p class="ql-block">四位兄弟站起身来碰杯,毛衣颜色各异,像极了我们性格的拼图:沉稳的蓝、明亮的白、热烈的红黑条纹,还有那件深色的,总在关键时刻稳住节奏。那块“百年京味世家”的牌匾静静悬在背后,仿佛也在为这一刻举杯。</p> <p class="ql-block">五个人举杯,小酒杯在手中转着,像是握住了某个仪式的开关。我们不是专业歌手,却是最懂彼此呼吸节奏的人。一曲未启,酒已微醺,不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终于又聚齐了。</p> <p class="ql-block">敬酒时,深蓝毛衣的他先开口,浅蓝的笑着接话,红黑条纹的举起杯,最后一个穿深色毛衣的也不落人后。四杯相碰,清脆一声,像是给这段情谊盖了个章。桌上菜热,心更热。</p> <p class="ql-block">四位兄弟中,两个站着,两个坐着,姿势不同,笑容却出奇一致。酒杯高举,背景是那块熟悉的“百年京味 世代传承”牌匾。我们不是什么大人物,可在这方寸之间,却拥有最真实的归属感——属于音乐,属于彼此。</p> <p class="ql-block">三人并肩而立,中间那位把手搭在同伴肩上,没有言语,却比任何歌词都更动人。我们之间,早就不需要太多解释。一个眼神,一杯酒,一段旋律,就足以唤醒所有共同走过的路。</p> <p class="ql-block">紫色毛衣的他笑得最开怀,白衫的搭着他肩,蓝衫的在后头鼓掌,灰衫的举杯望着大家。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所谓“老男孩”,不是年龄的标签,而是心里始终留着一块地方,装着热爱,装着兄弟,装着不肯老去的歌声。</p> <p class="ql-block">四个人围桌而坐,条纹衫的讲笑话,蓝T恤的笑出声,深色外套的低头抿酒,深色毛衣的正说着排练的事。窗外夜色深了,可屋里依旧明亮。我们聊的不是歌谱,而是生活……</p> <p class="ql-block">六人围坐,有人谈笑,有人沉思,有人正把手机对准餐桌,说要发到群里:“看,咱们又齐了!”这顿饭,吃的不是菜,是久别重逢的踏实。</p> <p class="ql-block">两人对坐,红黑条纹与深蓝毛衣,杯在手,话在心。门牌号“V032”静静挂在背景里,像一个隐秘的坐标,标记着我们又一次相聚的地点。敬酒时,没人说“为了明天”,我们只说:“为了还能再聚。”</p> <p class="ql-block">史大哥一开口,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临行喝妈一碗酒》的旋律缓缓流淌,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从老北京的胡同深处传来。我们没人说话,只是静静听着,有人轻轻打着拍子,有人闭眼跟哼。那一碗酒,不只是戏里的离别酒,也是我们这群老男孩,敬给岁月、敬给坚持、敬给彼此的一杯热酒。</p> <p class="ql-block">五个人,一桌菜,五只酒杯映着灯光。有人举起杯,说:“为了史大哥的《红灯记》!”我们齐声应和,酒杯相碰,像低音部的和弦再次奏响。夜色朦胧,可心却格外清明——有些情谊,经得起岁月,也经得起沉默。</p> <p class="ql-block">三人举杯,深蓝、红黑、黑帽,像极了低声部的三重奏。我们不常单独合影,但只要站在一起,和声就自然成形。那一刻,没人说话,可我心里却响起了《临行喝妈一碗酒》的旋律——史大哥唱得动情,我们也听得入神,仿佛那不只是戏中母子的离别,也是我们每一次分别后的重逢。</p>